28.憤怒的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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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誰允許你偷跑出來的!” “弄得半山都能聞到你的味道,你以為這里面有多少野獸?” “叫得那么大聲是生怕別人聽不到嗎!” “色誘狼人,魅術掌握了多少你有膽子色誘狼人!” “你差點被它干死你知不知道!” 邊境炮語連珠大聲怒斥,嚇得原本被吸引過來湊熱鬧的鳥群都撲棱棱四散而去。格蕾婭還是第一次見他對她說這么多話,驚愕感瞬時壓過被罵的委屈。 看著她用一對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再看看她裸露在外滿是紅痕的胸部,最后落回身前被狼人插入成結的下體,邊境剛發泄出去的火又拔地而起,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把手伸向狼人的性器。 臟死了! 先不提這東西的主人成了一具尸體,光是想想他居然要觸碰雄性的生殖器官就讓人惡心想吐。他壓下心理和生理的不適,握住那東西留在外面的一點點根部用力往外拔,然而只收獲到格蕾婭的慘叫。 “疼……邊境……” “閉嘴!” “……” 迫于邊境的yin威,格蕾婭老老實實閉嘴,雖然沒再喊疼,但他每拔一下還是能聽見嗚咽聲。 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他也明白這樣粗魯直接的舉動并不能解決問題,犬科動物的成結一般只能等待自然解除,他有耐心,可剛才那情況卻容不得他繼續等待下去。 他親眼目睹狼人是怎么把少女壓在身下狠狠cao干,期間幾次想開槍解決狼人——他對活春宮沒有丁點興趣,不如說反而越看越聽越覺得作嘔,愈發濃郁的魅魔味也讓他皺緊了眉頭——可狼人的頭骨極硬,想對付它們只能對付心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狼人和少女緊密貼合,他只好一直潛伏在旁邊等待這場性交大戲落幕。 少女被cao得筋疲力盡祈禱結束,邊境在一旁頻頻作嘔同樣祈禱結束。 他對格蕾婭的魅術有些了解,影響力忽高忽低,所以還不得不一直緊盯著狼人,生怕出什么岔子。果不其然,射精過后狼人有片刻清醒,于是也顧不上等待它解開體內的結,一槍了結一切。 剛才離得遠,大部分又插在少女體內,邊境其實并沒怎么看清狼人的性器,此時走近了真正觸碰才發現那東西有多么驚人恐怖。 “該死?!彼贿呑б贿吜R:“這是怎么進去的?” “我不知道……”格蕾婭面色麻木地平躺,像打嗝一樣嗚咽著。她也挺想問這個問題的。 膨脹的根部像個小小的塞子,剛剛好卡在里面,就算調整角度也拔不出來,狼人的roubang還被液體弄得又濕又滑,讓邊境感覺使不上力氣。 細瞧手中的東西,不同于人類的玩意,紫紅色的rou徑上有數條老根一樣的凸起,就算此時不會再動也帶著野獸的兇猛氣息。手里握著這種作嘔之物,聞著格蕾婭散發出來的香味,還得聽她在旁邊哼哼唧唧,邊境簡直想當場撂挑子不干。 不養了!這東西誰愛養誰養,現在立刻馬上就給桑吉打包送回去! 又一次失敗的嘗試,格蕾婭忍氣吞聲的啜泣敲打他的耳膜。他惡狠狠地瞪視格蕾婭,她那副忍耐疼痛的表情好像在說讓他輕一點。 “煩死了!如果不是你擅作主張,你以為會變成這樣嗎!” “可是,”格蕾婭捂著嘴巴,發出小小的聲音:“可是我害怕它去找你?!?/br> “它說差點就殺掉你了,要去殺死你……”少女的目光在邊境身上游走,看到一道抓痕從右肩延伸到胸膛,被劃開的衣服里露出已經結痂的傷痕。他受傷了,狼人沒那么強大,但也絕非沒有對他造成威脅,他身上大大小小有許多傷痕,連那張漂亮的臉上都有。他需要幫助,格蕾婭覺得自己做得沒錯,頓時有了底氣?!拔矣袔偷侥銌??” 邊境聽到問題突然一愣。 他這兩天的確過得不怎么順利。雖然狼人的確只有一只,但它居然威脅盜賊團幫他執行計劃對付邊境。從頭到尾都不過是一場針對他設下的圈套。驅魔人的工作是獵殺魔物,對魔物專精的附魔子彈有限且珍貴,無論怎么說都不能浪費在人類身上。陷入盜賊包圍網的邊境無法回到居民地和護衛隊取得聯絡,盜賊團人多勢眾,他只能且戰且退往山林退去。狼人隱藏在盜賊團的圍攻中,敵暗我明,邊境一邊想辦法解決盜賊,還得提防狼人的進攻。 和他們講理是毫無辦法的,他們本就害怕被官府解決,對于教會的神父更沒有好感,邊境也懶得多費口舌,比起和這群腦子不好使的人講道理還不如把它們敲暈。 至于死活,那不在邊境的考慮范圍內。不過想來那狼人的目標是他,應該無暇特意返回去殺死他們。 一天兩夜不休不眠的逃亡和戰斗讓他筋疲力盡,好巧不巧,徐徐升上天空的滿月讓狼人魔力大漲,這才給他留下這道醒目的傷痕。 暫時退避后狼人出乎意料沒有追來,的確給了他喘息的時間。久違地靠在山壁上大口呼吸新鮮空氣處理傷口,他甚至不小心睡著了。從夢中驚醒后便聞到那熟悉的香味,甚至比平時還濃郁許多,他下意識吸了好幾口才反應過來。 但無論如何他不能否認,她確實讓他剩了很多力氣。 就是這樣他才會不爽。身為驅魔人卻被魔物,還是自己最討厭的魅魔幫助…… 邊境忍不住咂舌,垂下的劉海擋住他微微泛紅的臉頰。 “有?!彼荒苋鲋e。 “唔?!焙喍逃辛Φ膯巫只卮鹱尭窭賸I始料不及,她其實根本沒指望邊境會搭理她的問題,但他一次次用實際行動打破了她曾經的認知,那個謹小慎微的魅魔少女膽子也不知不覺變大了?!澳蔷秃??!鄙倥仄鸬淖齑轿⑽⑸蠐P,光是能幫上忙就很讓她開心,但還是忍不住開始幻想他會不會因此變得溫柔,如果能再給她一些那方面的補償…… 她的幻想剛開個頭,就被邊境眼中射出的凌厲的目光無情打斷。 “但給我找的麻煩也有夠煩人?!?/br> 邊境吐出一口長氣,像下了極大決心一樣,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扣住她飽滿的腿根,右手兩根手指竟然順著巨大的roubang往花xue里擠去。 “放松,別亂動!” 怎么可能做到!格蕾婭無聲吶喊,被插得這么滿的xiaoxue哪里還容得下兩根手指,只是微微撥開xue口的薄rou都顯得十分勉強。她實在太緊張了,xiaoxue和身體一樣僵硬,幾乎是自己咬住那根roubang不放松。 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雖然很想聽從指示老老實實,但只是被觸碰到xue口讓她感到緊張害怕,更別提剛才的激烈抽插早已把她弄傷,那邊一碰就疼。格蕾婭緊咬牙關,眼角的眼淚和顫抖的身體出賣了她,被摧殘許久的花xue根本經不起粗暴的對待。那副樣子讓邊境也有些為難,語氣軟了許多: “忍耐一下?!?/br> 誰也不清楚狼人死去后體內的結究竟會不會隨著時間流逝自動解開,繼續留在這里無疑相當危險。無論是隨時可能會被魅術吸引來的野獸或者其他魔物,還是感受到魔力波動的人類,因此當務之急是趕緊把格蕾婭帶走。 “你也不想我把這東西割斷,然后插著血淋淋的尸塊吧?” 不想,當然不想!格蕾婭瘋狂搖頭又點頭,總之就是對邊境的話表示贊同,讓他千萬別干出那種事情來。 她那副模樣讓邊境忍不住輕笑一聲,趁她注意力沒有集中在緊張的下體,突然把拇指按上珍珠一樣袖珍的陰蒂。 溫熱的指肚自下到上摩擦那粒泛紅的珍珠,微微用力把它往上推擠,在馬上要有痛感產生時又及時撤離,徒留下余溫殘留以及電流一樣的快感。與剛才被狼人的倒刺刺激時的疼痛完全不同的舒適感頓時包圍了整個小腹,熱乎乎的感覺讓格蕾婭連連吐氣,她還是第一次體驗到純粹的舒服。 少女緊繃的身體隨著舒適感放松下來,那兩根手指抓緊時間,一下子貼著roubang捅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