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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符早就聯系不上了,三界大戰也不見他人影。最后的消息只知他繼任了妖皇,但新妖皇已經是凝雪公主了。 “我不知道。你劈了我,我也答不出來?!毕到y破罐子破摔道,“我就是個儲物袋的器靈,優點就是能夠分門別類地儲存東西,我能知道什么??!” 所以它看到胡白白時才會嫌棄,器靈本來就難得,它好不容易看到個同類,結果是個傻的雖然它自己也沒聰明到哪去,但系統是絕不會承認這一點的。 柳舒言心里生氣了一把火,拾起白虹劍就往外沖。白詩華剛趕到山腳,就見她又風風火火地跑了,當即氣都要喘不過來了:“柳舒言,你又要去哪?” 去哪? 柳舒言瞥到手腕上纏著的發帶。上次刺殺魔尊時,發帶為她抵了幾次攻擊后斷開了,她隨手纏在了腕上一直忘了取下。如今柳舒言嘗試輸入靈氣,觸動上面的陣法。 也不知是否是發帶斷了導致尋人的陣法失效,只見它胡亂地打轉一圈后,就落回她手中。 柳舒言茫然了片刻。這段時間里,她沒再主動探聽過汲星洲的消息,身邊的人與她相談時也有意回避。漸漸地,這人就仿佛淡出了她的生活,她也以為自己已經接受了沒有他的日子。 可如果這一切,都是他有意營造的呢? 柳舒言拿出玉符聯系藺華成:“師父,你可知道汲星洲現在何處?” 藺華成和凝雪公主現在在妖界暫住。而凝雪公主即是新妖皇,又是汲星洲的姑姑,若對方藏在了妖界,他們應該能知道。 然而對面沉默了半晌,才回道:“小言,其實我和凝雪也在找他。他是” 藺華成嘆了一口氣,沒把話說全,只道:“他的兩個師父都不知道他的去處,我們在妖界也幾乎翻遍了?!?/br> 柳舒言覺得荒唐,他那么大一人能去哪呢?他打傷那長老,叛逃回妖界,難道只是為了殺掉天祿幾人嗎? 柳舒言靈光一動,御劍改道往藥王谷沖去。她趕到那天才面前,把門扉敲開:“那長老,汲星洲當真有打傷你?” 那天才見她一身疲憊,眼睛滿是血絲,開門遞給她一個丹瓶。 柳舒言不明所以地接過來搖了搖,聽聲響里面只有一顆丹藥,若是那長老見她身體不適要給藥,只給一顆也未免太吝嗇了 “續脈丹。不過品質可能比不上你拿來的那枚,怪哉怪哉?!蹦翘觳耪f完后,就合上了門。 “不是還缺兩樣主藥嗎?難道那長老你找到了替代的?”槐珠生花和天宮雪蓮都該被汲星洲帶走了,除非 柳舒言沉默了下來。除非他當初說回藥王谷一趟,其實是把那兩樣藥材交給那長老。憑那長老對他的態度,傷人一事應該也不成立。 柳舒言覺得自己好似快摸到答案了,但心卻也好似同時被挖走了一塊。她抹了把臉,轉身趕去梵天谷。 三界大戰時,趙笑卉已經被解了禁足,甚至還上過戰場。但沒等她如何發揮,戰役就已經結束了?;氐借筇旃群?,她rou眼可見地安靜了許多,基本都待在明婉院中,跟還在禁足期沒多大差別。 唯一的便利處是,柳舒言想求見她,并不需要經過多道流程,只需她同意便可。 見到趙笑卉時,她正在院中獨自品茗,柳舒言走近后朝她行禮:“趙長老?!?/br> 趙笑卉抬起頭,此時的她仍是一身紅衣瀲滟,卻少了當初那份迫人的美感,反倒像沉淀下來的一杯紅茶,帶著嫻靜的滄桑:“來找我做什么?你與我間也沒有多熟稔,那是為了臭小子?” 柳舒言點頭:“趙長老可知他去處?或有沒有辦法能找到他?” “找他做什么?”趙笑卉垂目抿了口清茶。換做從前,她省不得有耐心做這事,這幾個月倒漸漸愛上了這手藝,“他存心要躲起來,誰能找得到呢?” “趙長老何出此言?”柳舒言看著她。 “那小子心計多著呢。他早就計劃好了和那天才做戲,借機回到妖界殺了天祿。如今失蹤了,指不定又在計劃什么?!壁w笑卉晃了晃茶盞,“他跟那天才能串通,反倒把我瞞著,還拿出了手札換谷主保我的承諾。我就這般讓他信不過,還放心不下是吧?” “你若是找到了那臭小子,定要告訴我一聲。我非要打醒他,讓他知道老娘不需要他這個破小孩保護?!壁w笑卉啪地把茶盞擱下,“我也未對他有多好過,一直都給他臉色看,他學成了本事是他聰明,我這師父掛名都嫌燙手?!?/br> 柳舒言從梵天谷出來后,坐在飛劍上久久無語。 他的兩個師父,藺華成和凝雪公主,還有她,這些與他有關的人都被他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如今他們各自安好,他卻仿佛徹底消失了一般。 “球球,他是你的鍛造者,你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嗎?”柳舒言問道。 “對不起?!毕到y嘆道。 “不對!”柳舒言猛地發現自己進入了誤區,她看到靈器上的星星標識認為系統是汲星洲制造的,但這顆黑色的“煤球”分明是她在一個秘境里得到的最終獎品!當時為了搶到它,她還硬扛了薛安一刀。 去那個秘境! “球球,你不知道他在哪,但你一定知道那個秘境在哪的對吧?你跟那個秘境一定是有聯系的,”柳舒言不覺已帶上了幾分哭音,“求求你了,帶我去那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