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渣了四個神明后我死遁了、殘王追妻:天才王妃要嫁人、嫁給植物人Alpha沖喜后、鐵血兵神、爹地霸道,媽咪得寵著、爺,夫人又算計您家產了、家有旺夫小福妻、奶狗變狼狗(高H 1V1 年下)
柳舒言立時把先前諸多情緒都置之腦后,扒住他的手,把劍拿到面前。只見全劍皆為玄鐵打磨而成,劍柄篆刻了柳葉靈紋,尾部是她為他設計的星星標識,兩者恰恰是把他兩的名姓融合到一處,可見他極其用心。而劍身單看并不會覺得輕薄,卻能彎折幾近大半圓,隱秘性強,柔韌性極佳,握在手中如無物。劍刃還未開鋒,但已現凜凜寒光,能看出品級不會低,實在是暗夜偷襲的大殺器! “這把劍有取名嗎?”柳舒言稀罕道。 “逐光?!奔承侵抟娝矚g,暗松了口氣,隨機嘴角帶上了一絲笑:“應該是上品靈器,反正品級不會比你的白虹劍低?!?/br> “你已經能打造出上品靈器了嗎?”柳舒言有些詫異,她雖對煉器一道不太了解,但也知靈器的分級為下、中、上,和已幾近絕跡的神品。汲星洲的年紀尚不過百就已經能到達煉器宗師的水平,僅是“天才”二字似乎已不足形容。 “這是第一件?!彼謩澾^她的眼角,把最后一點淚漬拭去,“你可別又拿去刮雞毛了?!彼梢恢庇浀盟退牡谝话沿笆资窃趺磾嗟?。 “怎么會呢?不是還有白虹劍嗎?”柳舒言輕咳了一聲,仗著白虹劍不在手邊,嘚瑟了起來,“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打造逐光的?”他們正式的時間也沒一年吧,他這么快就能完成一把靈劍的鍛造? 汲星洲笑了笑,沒答話,柳舒言也沒在意,她現在全副心思都被逐光吸引了。 白虹逐光,一剛一柔,一明一暗,她瞬間感覺自己圓滿了。但沒等她接過來,汲星洲卻先錯開了手:“我還沒磨好劍,劍鞘也沒打?!?/br> “???”柳舒言瞪大了眼,難以置信地望著他,“你拿出來就是為了給我看看?” “說了本想晚點送你的,又不是不給?!奔承侵蕻斨拿姘褎κ掌?,見她腮幫子鼓松了,忍不住伸手掐住,笑了出來,“不氣了吧?柳舒言,別這樣跟我鬧脾氣,我也不是什么都懂,總得有個學習的過程。我第一次沒做好,第二次都已經注意很多了,加上你當時也沒” “閉嘴!”她趕緊伸出捂住他的嘴,臉都燒紅了,“你滿腦子裝的什么廢料!我也不是氣這個?!?/br> 說到后面,她的聲音小了起來,但汲星洲還是聽到了,他拉下她的手,納悶道:“那你在氣什么?” “對不起?!彼吭谒乜?,數著心跳,不想說話。 汲星洲看著她緋紅的臉頰,突然福至心靈:她是害羞了? “那我們再試試?”他故意貼在她耳邊道。 柳舒言一個激靈,她覺得自己聽不得“試試”這兩個字了。剛準備跳開,她就對上了少年笑開了的眉眼,就像從蒼茫的山道突然拐進了繽紛的桃源,美好清朗,讓人眼前一亮。 受到了感染,她的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雖然他又狗又不會哄人,但好像喜歡上了這樣一個人,也并非是很難理解的事。 一炷香后,兩人各自打理好,把玄狐放了出來。柳舒言綁起了衣袖,要給它洗澡,汲星洲瞥了眼她衣領未曾完全掩住的一抹嫣紅,把掙扎的狐貍接了過來,摁進了水里。 “趙長老出去了?”柳舒言直起身替他把衣袖綁好。 汲星洲嗯了一聲,護住狐貍的耳朵,給它潑水:“她去跟人吵架去了?!?/br> 柳舒言覺得她對趙長老的印象已經被狗東西毀的差不多了,明明一開始一副“老娘是你高攀不起”的冷艷范兒。她托腮蹲在一旁,好奇道:“趙長老只有你一個弟子,為什么你們的關系這么差?” “是記名弟子?!奔承侵藜m正道,“記名弟子和親傳的區別,就不用我跟你說了吧。劍宗可能還好,但在藥王谷和梵天谷這些地方,學煉丹煉器基本是在燒錢,資源的分配就是看各自的師父,很多弟子私底下都會為了材料大打出手。我二師父只有我一個弟子,自然不存在這個問題?!?/br> 他頓了頓,在狐貍甩毛前眼疾手快地拿毛巾把它兜住,繼續道:“但這種現象是一直存在。山腰的易市便是因此誕生的——雖是向外人開放,但主要還是給梵天谷的弟子交換材料所用。外行人去買靈器材料,很容易被當作肥羊宰,不過你師妹他們拿著二師父的令牌,他們都會掂量著不敢亂來?!?/br> “師妹他們正打算去呢,我提醒下她?!绷嫜赃f了一條干毛巾給他,拿出玉符笑道,“趙長老威望深重?!?/br> 汲星洲也好笑地揚了眉:“她也并非只看不上我,準確來說,她是眼光高,誰都看不上,所以才會只有我一個記名弟子?!?/br> “星星這么優秀,怎么會有人不滿意呢?”柳舒言伸手戳了下他勾起的嘴角。 汲星洲微微揚起下巴。對于看不上自己的人,他自然也不會上趕著去貼,那就各自把自己該做的做了,所以師徒間的關系才會這么奇怪。 但也得益于趙笑卉這副秒天秒地的模樣,他在梵天谷過得自在。若是有人敢把苗頭指向他,他就敢直接反擊。贏了,趙笑卉還會拍手稱贊,并給他兜底。反觀他若是畏畏縮縮,趙笑卉.QへQ.只會把他丟到山門,讓他自己反省。 汲星洲能養出這種性格,還很大程度上是受趙笑卉的影響。那天才像個細心呵護的老媽子,而趙笑卉就是會把孩子丟下懸崖讓他獨立的鷹爸。 “那我們要去江謝世家取炎熔蛇筋,趙長老會愿意幫忙嗎?”柳舒言覺得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