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渣了四個神明后我死遁了、殘王追妻:天才王妃要嫁人、嫁給植物人Alpha沖喜后、鐵血兵神、爹地霸道,媽咪得寵著、爺,夫人又算計您家產了、家有旺夫小福妻、奶狗變狼狗(高H 1V1 年下)
她掃向場中的書生:“請問萬里書院諸位才子不是急著要來迎戰才沒顧得上整理儀容,那你們在門后是做了什么多人運動才會衣衫不整呢!” 第二問一落,看熱鬧的人都笑了出來,唏噓道:“是啊,才子們不妨分享下是何種運動如此激烈?” 哄笑聲中,書生們又羞又惱,如活魚在沸水中煎熬得頸脖紅赤。 “我們當然是要來應戰的!”就在這時,一句話落得鏗鏘有力。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門后走出了一位白衣寬袖書生,他袍間略有些皺褶,發髻微松,但比起其他人可謂是齊整端正,了一點。 “須師兄!”他們也忘了方才須成文在不在場。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有臺階下了啊 書生們立時齊聲附和:“沒錯!我們就是來迎戰的!” “就是太著急了才不小心摔了下?!?/br> “對,就是這樣!” “不愧是萬里書院的才子,應對挑戰總是永保激情,沖鋒在前?!绷嫜詩A著劍,用力鼓掌。 “比!我們現在就比!” “比就比!” 到了這地步,中年文士騎虎難下,只能甩袖憤恨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br> 不等柳舒言再懟,樂夢秋小姑娘就急著腳上前叉腰,怒瞪:“吃你家大米了嗎!” 旁側的人都笑出聲來。祝夢旋也垂目掩唇輕笑。中年文士氣得說不出話。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宿主,你可別把人家好好的小姑娘帶狗了?!毕到y幽幽嘆道。 “這哪是狗呢,我是給她們打開新世界的大門?!绷嫜詡阮^。 察覺到自己收到了幾張R級~SR級不等卡牌,她隔著人群搜索,兀地與蘇老頭對上了視線。那雙鷹目著實嚇人,好像能生生從人身上勾下一塊rou來似的。 頓了頓,柳舒言朝他露齒一笑。 蘇老頭面色陰沉,甩袖轉入了內院。 雖說是當場要比,但也需要些準備時間。經由著雙方各派人商議,加之文滄城其它幾家書院與城守的見證,本次踢館比試分為四場:詩詞,聲樂、書畫,以及騎射。 除騎射外,其它三場為了公平起見,都作默卷,監考人與閱卷人不得有利益關系。監考時,閱卷人需要回避,而閱卷時需要全程公開,由臺下的千人監督。 除了踢館的姑娘們,以及萬里書院的書生,還有三十個名額放給文滄城其余人,由城守從報名的人中抽簽選出。 最后,統共七十余人參加這次比試。 這是柳舒言說給樂夢秋的。如此,前來圍觀的人自然更多,一定程度上能減少暗箱cao作的機會。 這天晚上,姑娘們都在客棧里聚在一起商量排兵布陣。百年權威被挑戰,也不知道對面書院的師生們可能安眠? 柳舒言坐在屋頂上,托腮看著天上的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系統好奇地問道:“宿主,你是摳到客棧的錢都不愿付了嗎?” “對啊?!绷嫜試@了口氣,“再窮下去,只能把球球你賣了養家了?!?/br> 系統:??? 夜漸漸深了,主室的燭火終于吹滅了。有幾只惱人的小老鼠也冒出頭來,四處跑動。 柳舒言輕聲落在他們身后,抬手把人敲暈,丟遠,然后落回屋頂上,繼續抱劍賞月。 第二日先比的詩詞。賽臺選中了城中祭祀用的廣場。 姑娘們集體上場,而萬里書院來的人里須成文在,還有那年花神節參加才子賽的幾人也都來了,最年長的估計也就三十出頭。 蘇老頭當的是閱卷人,與城守等人已在靜室中回避。而那天呵斥他們的中年文士是主監考。 他橫眉看向一個個如花似玉、斗志博博的姑娘們時,眼神格外的不善,但到底不敢做得太難看,仍按著規程來宣布試題: “第一場,詩詞。以箱中抽出的詞為題,寫一首詩或詞,限時一炷香?!?/br> 為了避免作弊,紙條都是現場抽人來寫,再由主監考抽取。 柳舒言搬了張木板凳坐下。箱子輪到她面前時,為了湊趣,她也胡寫了一個字丟進去,然后就悠閑地晃起了腳等待比賽開始。 沒想到箱子剛收走,那被她一屁股占了大半的板凳上還能擠得下一個老人。 柳舒言側過頭,來人約莫已年逾古稀,身著文士衫,布料卻是最普通的麻,甚至已經洗得發白褪色。背微駝,皮膚皺褶如被揉搓過的布料,發絲雪白到尋不到一分墨色,長眉是白的,蓄到鎖骨處的長須也是白的。但精氣神很好,笑起來格外的慈祥,就像街邊那種會騙小朋友糖果的老爺爺。 “小姑娘,機會難得,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不一起去參賽???”他笑著看向她,“難道跟小姐妹吵架了?” 柳舒言眨了眨眼,回過頭看向賽臺,嘆了口氣:“大概是有自知之明,胸無點墨,就不去獻丑了?!?/br> 老人有些詫異:“看你在書院門前二問孫教習的靈巧,可不像沒讀過書的?” 柳舒言笑而不語。 而臺上已開始抽簽,最后展示出來的詞是“新月”。 月的意象一直豐富,圓月如盤,新月如鐮,寄相思,托重望。 考生聽到命題后有松了一口氣的,也有依舊緊繃的。不管如何,在主監考話音落下之時,銅鑼敲響,一炷香也被點燃,插在了正中的青鼎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