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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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城武不落人后,冰闊樂全家桶! 海堂薰:rou。 不二周助切入重點,我們吃得比較多,你預算夠嗎?看出潮生心有愧疚,迫切地想要彌補大家,他便沒有提不夠了大家湊一湊之類的話。 潮生數了數出門時彩菜阿姨塞給的零花錢,他不清楚物價,不確定道:應該夠了吧。 手冢國光默默將錢包遞過去。 潮生沖他燦然一笑。 錢包在手,天下我有,潮生瞬間有了底氣,豪邁一揮手,走,今天請你們吃大餐! 本著吃好省錢的原則,眾人最終沒有去肯德基,而是去了一家由資深大胃王桃城同學介紹的烤rou店,量大管飽,老板人好,還多贈了兩盤rou給他們。 潮生是個自來熟,見老板端著兩個瓷瓶送到旁邊的桌子上,他聳聳鼻頭,大叔你拿的是什么呀,聞起來味道好怪,我也要喝。 隔壁桌的客人哈哈大笑,是你長大成人才能碰的東西,老板現在不會賣給你們的。 潮生不服氣,挺胸抬頭,我已經是大人了,為什么不能碰? 桃城嘀咕,其實我也想知道酒是什么味道。 菊丸點頭,他也想嘗嘗。 手冢國光好懸才拉住跑到隔壁桌嘮嗑的人,認真叮囑,未成年不可以喝酒。 那好吧,不能喝就不喝,潮生趁機討價還價,那我可以吃冰淇淋嗎?就是咱們之前路過的那家店。 手冢有心拒絕,剛吃過葷腥再吃冷食對胃不好,不過到底抵擋不住眼巴巴望他的眼神,最終點頭同意了。 潮生歡呼一聲,迫不及待往外跑,你們誰要吃? 立刻有人舉手。 片刻之后潮生抱著五支冰淇淋往回跑。 烤rou店在小巷子里,這條路有些偏僻,兩邊的店鋪有大半處于關門狀態,再往里走似乎還有其他店鋪,潮生沒有多關注。 他正要掀開簾子進烤rou店,一陣風來,伴隨著某種奇怪的味道。 似乎、好像是酒味。 得不到的永遠在躁動,潮生腳下一轉,往巷子深處走去。 巷子盡頭是一家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家庭作坊,門半開著,從門縫望去里面一片漆黑,風吹過,門吱呀作響,有種恐怖片既視感。 潮生不自覺聳聳鼻頭,他鼻子很靈,在濃郁的酒香中嗅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這是什么? 半分鐘后,他與一只兩眼鼓得像青蛙,人臉,四肢短小,肚子和七八個月孕婦一般大的小怪物面面相覷。 潮生一戳,瑟瑟發抖的小怪啪嘰倒在地上,四肢朝天。 咕嚕嚕肚子叫在空曠的造酒作坊里傳出很遠。 神使鬼差的,潮生抓起小怪物揉成球扔進嘴里。 幾斤烤rou吃下去仍感覺餓的肚子瞬間有了飽腹感。 潮生咂咂嘴打了個酒嗝,他站起身,腳下差點一個踉蹌,唔,這天花板怎么在轉啊。 他好歹還記得冰淇淋不能用力,小心翼翼護著懷里的東西,深一腳淺一腳地朝烤rou店走去,出門時沒看清砰一頭撞在鐵門上,然后揉揉腦袋,飄似的換個方向繼續走,身后的鐵門被砸出來個坑。 潮生走后不久,這座人跡罕至的造酒作坊再次迎來客人。 拎著一大袋甜品的白發少年哼著歌,在整個作坊左左右右上躥下跳半天,結果一無所獲。 噫~說好的咒靈呢? 作者有話要說: 潮生:酒心巧克力味咒靈,干壞事前的最佳輔助品。 第76章 手冢國光背著小醉鬼往家走, 昏黃的燈光把兩人重疊的影子拉得老長。 潮生出去買了趟冰激凌,就把自己給灌醉了,也不知道那么短的時間他在哪里找到的酒, 見他東歪西倒走進烤rou店,手冢氣惱他不聽話, 同時又慶幸他還記得回來的路。 小醉鬼不安分, 毛茸茸的腦袋在他后勁蹭來蹭去,發尾掃過皮膚帶來一陣癢意, 而后升起令人渾身不自在的酥麻, 手冢國光嗓音低沉了幾分, 潮生乖,別亂動。 不要!背上的人得寸進尺蹭得更來勁,最喜歡、喜歡 斷斷續續的囈語模糊在帶著涼意的夜風之中, 后面的還說了什么手冢國光沒有聽清。 潮生醉酒后不安分,各種折騰人的法子層出不群,一會兒要水喝一會兒要去撲飛蛾, 等兩人回到家,手冢國光硬是出了一身汗,比打網球比賽還累。 手冢彩菜聽到動靜披著睡衣出來查看, 見潮生趴在兒子背上不動便問道:潮生這是怎么了? 玩累了。說著他打開自己房間的燈, 看清楚擺設愣住了, 我的房間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一回頭,自家母親已沒了蹤影。 手冢國光: 潮生似乎感知到回到家了,開始吵著要下來, 手冢國光將人放在嶄新的雙人大床上,給他脫了鞋和外套,又去洗手間擰了濕毛巾過來。 潮生躺在床上, 見熟悉的人去而復返,原本在傻乎乎的笑,等濕毛巾覆在臉上,冰涼的觸感令他一個激靈,似乎清醒了些,迷蒙的雙眼有了焦距,誒,這是哪兒,我不是在、在 在哪里來著? 你喝了酒,喝醉了,記起來了嗎?手冢國光冷著臉,決定好好跟他算算賬,說了不能喝酒,結果出去買個冰淇淋的時間就變成了醉鬼,如果當時意識不清找不回來怎么辦? 原來我喝醉了呀,謝謝你帶我回來。 潮生臉頰紅撲撲,看起來有些呆呆的,不過說話邏輯清晰,手冢便以為他酒醒了,當即抓著人教育起來。 手冢難得說這么多話,平時生氣的時候只要氣勢一放,部員們就知道自己錯了,低著頭誠心悔過,偏偏潮生不怕他冷氣,既然好好說話不聽,只能多說幾遍。 未成年人不能喝酒,你前腳剛承諾不喝酒后腳就變成醉鬼,答應的事情就要做到你、唔! 唇上忽然貼上一抹濕潤柔軟,直愣愣看著近在咫尺的昳麗面孔,手冢國光懵在原地。 潮生迷迷糊糊,對面的人說了什么他也聽不清,視線不知不覺便落在那泛著粉色的張張合合的唇上。 那個嘗起來很美味吧? 念頭一過,他歪歪頭。 想到便去做,撲進對方懷里直接親了上去。 一股熱流從兩人交接處涌入潮生口中,因吞吃了人類負面欲望集合體而冰冷的身體頓時變得暖和起來。 真的像想象中那般美味哎,是喜歡吃的冰淇淋味!潮生很開心,貪心地想要更多,憑借本能伸出小舌探入含滿好吃食物的秘地。 屬于另一個人的舌撬開他的牙關長驅直入,手冢國光如夢初醒,一把推開小狗勾舔人似的家伙。 他這一下沒收力氣,喝醉酒后軟踏踏的潮生直接被仰面推倒在床上。 手冢國光俊秀的臉漲得通紅,清冷穩重的青學網球部部長第一次手足無措完全失了分寸。 半晌,他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準備說些什么,結果定睛一看罪魁禍首早霸占大半個床睡了過去。 這一刻手冢國□□得指尖都在輕顫,可他能怎么辦?難道要跟一個醉鬼計較初吻就這樣沒了嗎! 這晚潮生睡得沒心沒肺,手冢國光則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覺醒來潮生捂著腦袋直哼哼,對于一個不怎么喝酒的人,宿醉過后總是難以忍受的,他不自覺哼哼唧唧湊過去尋求身旁人的幫助。 在潮生意識里國光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實際上他卻被冷酷無情地拒絕了。 看著手冢國光推開他翻身下床,潮生難以置信,心里忽然涌上無限委屈,國光你不要我了嘛? 手冢國光身形一僵,轉過身直視潮生,無奈他在那雙眼睛里沒有看到任何情愫或者羞澀。 國光?潮生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手冢國光神色復雜難辨,他喉頭滾動,半晌,啞著嗓子問:你還記得昨晚做了什么嗎? 昨晚做了什么? 使勁搜索回憶,額角開始抽痛起來,潮生忍不住砸了兩下,終于想起來自己干的好事,對不起嘛,我不知道吃了那個小怪物竟然會醉人,我就是肚子餓,想找點能吃飽的東西。 說著摸上圓鼓鼓的肚皮,頓住了,噫,竟然不餓了,看來小怪物真的管飽,以后有機會多吃幾個。 果然,這人根本不記得 手冢國光垂下眼,臉上失落一閃而過,他轉過往外走時面色已經恢復冷峻,再次成為那個從容不迫的青學網球部部長,下去吃飯吧,早飯好了。 大清早的,國光好像不高興啊。望著少年挺直的背影,潮生眨眨眼不明所以。 另一邊,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里夜蛾正道正逮住不省心的兩個學生吐沫橫飛。 你們兩個能不能認真一點,上次你們延誤時間導致特級咒靈失蹤現在都沒找到,這次酒廠誕生的咒靈神秘消失你們又去遲一步,咒靈一般不會輕易挪動地方,這次失去它們蹤跡,等下次再發現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無辜喪命你們給我站直了!懶懶散散的像什么樣子。 夏油杰擦把臉,不著痕跡后退一步,在老師吐沫星子再噴過來前率先轉移火力,老師這個真的不賴我,半路上悟非要拉著我去甜品店,我也沒辦法啊。 他一副很苦惱很無奈的樣子,毫不猶豫出賣隊友。 夜蛾正道怒極反笑,這么說你們還有理了? 我們忙到晚上都沒吃飯,去買點吃的又花不了多少時間。五條悟挺起胸脯理直氣壯,不是我說,我們每天007,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拉磨的驢都沒這么勤快。 夏油杰嘴角一抽,你是不是驢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是。 好了,現在追究責任已經沒有意義。眼看話題又被這兩家伙帶偏,夜蛾正道扶額,咒靈所過之處必定會留下痕跡,連續兩只咒靈神秘失蹤,連悟都找不到殘存的痕跡,這件事背后一定有什么聯系。 既然你們最近有空,這件事就交給你們調查悟,你在干什么? 五條悟低頭搗弄手機,調查咒靈失蹤啊。 夜蛾正道: 既然我的六眼都發現察覺不出來咒靈是怎么不見的,那其他咒術手段肯定更不行,這種時候就需要換種思路。 似乎知道老師在想什么,五條悟邊啪啪打字邊解釋,正在這時提示鈴聲響起,他得意洋洋向大家炫耀手機,鐺鐺,調查結果來了。 他打開郵箱查看那邊發過來的報告,我讓人調取了酒廠作坊附近的所有監控哈好有趣,這是什么? 像不敢置信似得,白毛腦袋湊近手機屏幕,片刻之后五條悟看向夏油杰,杰,你不是還有個會吞吃咒靈的兄弟??? 你這都什么跟什么?夏油杰湊過去看了一眼發過來的監控影像,沉默了,他和我一點都不像,不是我兄弟、等等! 掰正被基友帶偏的思緒,夏油杰再次看向屏幕中那個把咒靈團吧團吧往嘴里扔的少年,這個人看起來好面熟,我一定見過,在哪里呢 五條悟:我就說嘛,他肯定是你兄弟,不然怎么會用和你一樣吞吃咒靈,要不你先回家問問、唔! 他頭上挨了一拳。 我想起來了。夏油杰一瞬不瞬注視影像中面容模糊的少年,這個人是之前東京近郊咒靈事件的生還者之一。 哎哎,你什么時候背著我知道這些的?明明我倆一直在一起。五條悟不服氣。 上回輔助監督發回來的報告就放在你房間,你不看怪我?夏油杰發出學霸級藐視,你還說咒靈失蹤很有趣,要去調查,結果一覺睡醒就忘了。 五條悟當沒聽見好友的諷刺,一個響指,走啊,我們去看看這個生吞咒靈的人,不是我說,我覺得你應該回去問問你爸媽是不是有真兄弟遺落在外邊。 你想死嗎? 潮生和手冢國光去了趟忍足醫院,一是為了跟進潮生的記憶問題,二是為了接受為期一個月的心理治療。 一路上手冢國光看起來跟往常一樣內斂寡言且有求必應,可潮生就是覺得這人在不開心,他問,對方就是一句沒有你看錯了,打死不承認自己心情低落。 潮生不知道這人突然別扭個什么勁,想了想,拉住手冢國光的袖子,一會兒我們去打網球吧,這次我收著點,絕對不搞破壞。 潮生在努力哄他開心。這個認知讓手冢國光神色柔和了一瞬。 就在兩人即將和好時,煞風景的聲音插了進來,呦,你們好啊。 聞言兩人抬頭望去,對面站了兩個穿著黑色校服的高大男生。 潮生視線落在那頭白色頭毛上,再也移不開,他心臟跳得厲害,原來這就是一見鐘情嗎? 潮生嘴一張,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吧! 作者有話要說: 咳,大家晚安 第77章 此言一出, 眾人都愣住了。 最先回過神的是被表白的五條悟,他一臉不愧是我沖好基友得意洋洋,然后看向潮生, 你喜歡我? 超潮生認真點頭,視線定在那頭白毛上挪不動。 哈哈哈, 我果然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作為超出一般水準的高富帥, 五條悟身邊從來不缺追求者,即使那些人大多因為五條少爺惡劣的性格半途而廢, 他也毫不懷疑自己有讓人一見鐘情的魅力。 潮生眼巴巴看著白發男生, 那你同意交往了嗎? 五條悟用手撐著下巴, 作勢打量潮生。 少年長發垂腰,長相極其精致,這種程度的濃艷稍不注意就會給人留下這是個勾引人的狐貍精的印象, 可眼前的少年一雙黑白分明清澈透亮的眼睛卻中和了極致的美艷。 當他看著一個人的時候,仿佛在說你是我的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