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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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擔心政府利用與謝野的異能制造出源源不斷的不死軍團,所以將取締不死軍團光明正大寫在和談協議中,目的就是警告政府我盯著你呢,不要妄圖再組建不死軍隊,否則就是公然撕毀和談公約之類的這么說來,制裁與謝野晶子這個核心人物比制裁不死軍團的領導層,更符合對方心意吧。潮生摸著下巴,邊沉思邊說。 臟臟的人、政治! 潮生罵完忽然想起一件事,這么說來,對方能爽快給出巨額援助費,除了非法實驗的把柄,還有官方按照他們心意行事的原因吧。 少年眉眼低垂,一縷長發垂在臉頰邊,認真思考的模樣璀璨如光,吸引人不由自主沉淪,福澤諭吉眼中是毫不掩飾的贊賞。 潮生很聰明,比他見過的大多數人都聰明,他行事魯莽是從小到大的環境所致,只要有人稍加引導,少年就會有以極其恐怖的速度吸收新環境的知識。 而他現在正在見證少年的成長。 和諧的交流讓潮生以為強吻事件過去了,事實卻證明他太天真。 新聞一播完,福澤諭吉就準備出門,說是有工作要做,并告訴潮生這幾天都不會回 來。 潮生怒了,喂,你一個大男人別扭個什么勁啊,我都沒在意,你倒是過不去了,馬上就要過年了,難道你打算過年也躲著不回家? 我沒有!劍士飛快反駁,掩在半長發絲下的耳廓卻不知不覺變得通紅,他避開少年灼灼視線,真的有工作要做。 只是這辯解在氣勢洶洶的潮生面前怎么看都顯得氣弱。 潮生雙手抱胸,整個一逼迫勞苦大眾的地主老財,氣焰極其囂張,既然你沒有躲著我,那今天就待在家里吧。 在福澤諭吉開口之前,他率先封住男人的退路:你做不出工作期間跑回家看新聞的事,那就說明新任務還沒有接,保鏢工作又不著急,遲個半天不會有事。 福澤諭吉忽然有些后悔帶潮生了解保鏢行業了。 這么下去不行,福澤諭吉不是拖拉之人,想了想正色道:親吻只有愛侶之間才可以做,你還小,不懂沒關系,但以后不要隨便親吻別人。 只是這話說出來氣氛反倒越發令人不自在,而且他們的年齡也不對 劍客不著痕跡地抿住唇,懊惱不該進行這個話題。 潮生眨眨眼,所以,對你來說只有成為愛侶才能隨便親對嗎? 這句話似乎有哪里不對,但到底哪里不對,反應比平時遲鈍半拍的銀發男人卻想不出來,于是他看似淡定地點了點頭。 這下難辦了啊,不給親就不能吸收欲望來恢復妖力,尾巴得不到補給他早晚得失控,難道找其他人來吸?潮生眨眨眼,看起來格外乖巧,我知道啦,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惡作劇作弄你,那你今天能留下來嗎? 不知為何,聽到這只是個惡作劇,福澤諭吉心底竟隱隱泛起失落。 一個大齡單身狗教前不久剛強吻了自己的小孩感情問題,要不是冰山劍客繃得住,普通人臉上早就冒熱氣了,他胡亂點點頭,不再提離開去工作的事。 尷尬似乎化解,兩人之間卻隱隱流動著若有若無的曖昧。 晚上三四點,潮生活生生餓醒來。 仿 佛十天半個月沒有吃東西,潮生捂著發疼得胃部翻身下床,站起來的瞬間眼前發黑四肢無力,差點一頭栽倒,潮生忙扶住墻站了半天才脫離眼冒金星的狀態。 新尾巴要覺醒卻沒有足夠妖力供給,只能吸收他的身體能量,潮生一步一步挪到冰箱前,將能吃的食物全部拿出來狼吞虎咽。 可吃完后饑餓感非但沒有減弱反倒更加強烈,理智搖搖欲墜,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要吸人類欲望。 人類的雪松味的欲望。 潮生緩緩走向寄養人房間,黑暗中眼睛似乎冒著綠光。 作者有話要說: 狼來了,大叔快跑! 第48章 房間里沒有開燈, 一片昏暗,不過這并不影響潮生,即使沒有了妖力, 半妖之軀也要比普通人類敏銳很多。 晚上兩三點整個城市都已經安靜下來,稍有動靜響聲就會無限擴大,家里不習慣鎖門,潮生毫無障礙地進入寄養人臥室,房門開啟的輕微響動在黑夜中傳出老遠。 如果這是一次潛入, 無疑是極其失敗的潛入。 不過潮生現在無力顧及其他,饑餓感洶涌而來, 摧枯拉朽摧毀他的理智,誘人的雪松氣息若有若無縈繞在鼻尖,潮生拼盡全力才沒有讓自己直直撲上去。 他一步一步緩緩向睡著的男人走去。 福澤諭吉端端正正仰躺在床上,被子剛蓋到胸口處, 雙手放在身側兩邊,他的睡姿和他的人一樣板正, 潮生蹲在床邊, 目光掃過男人清冷的眉眼, 高挺的鼻梁, 最后停在男人唇上。 福澤諭吉為人嚴肅內斂,他常常抿著唇,以至于熟睡時依然顯得冷淡, 可潮生知道這唇有多適合接吻。 空氣中彌漫的雪松氣息更濃郁了, 熏得潮生腦袋暈乎乎, 最后一點清明也面臨瓦解。 此刻的潮生不是人類,也不是半妖,而是鎖定獵物的野獸。 他遵從欲望俯身吻上了男人的唇。 薄唇緊抿的時候顯得鋒利而讓人生畏, 只有真正接觸到才知道它有多么柔軟,就像它的主人,外冷內熱,剝去外殼后柔軟的內里令人欲罷不能。 guntang的溫度通過兩唇相接傳遞到潮生心里,隨之而來的還有洶涌的人類欲望,暖流涌入胃部,饑餓感得到緩解,清冽的雪松氣息彌漫在唇齒之間,潮生有一瞬間清醒,隨即又沉浸在進食的快感中。 他逐漸不滿足于單純的唇齒相接。 他想要更多。 貪婪的小舌靈活撬開男人口腔,普一進入熟悉又陌生的環境,極高的溫度燙得小舌不自覺瑟縮了一下,隨即開始趾高氣昂地把這里當做自己的地盤四處巡視。 潮生早已忘了如此囂張會不會將人弄醒,久違的飽腹感讓他如同久旱逢甘霖,沉迷在吸取人類欲 望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漸漸的,他整個上半身向床邊傾斜,馬山就要趴在銀發男人身上。 就在這時,沉睡中的人忽然動了一下,左臂搭在了被子上,潮生猛然清醒過來,眼見自己干的好事,他臉上頓時五顏六色。 見諭吉有醒來的跡象,潮生二話不說立馬開溜。 笑話,現在不跑難道要待在原地等著大叔抓住他搞夜襲? 似乎好像也不是不行 潮生腳步微頓,然后跑得更快了。 不行不行,就算要告白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 況且他只想做一個只親不負責感情的渣男,大叔嚴謹認真的性子一點都不符合他找儲備糧倉的要求。 房門闔上,房間再次恢復平靜。 直到少年的腳步聲完全消失,躺在床上原本應該熟睡的人睜開了眼,眸子清明,沒有一絲睡意。 福澤諭吉望著天花板,一時不知道想些什么。 過了許久,他輕輕撫上嘴唇,少年的氣息還清晰地殘留在上面。 潮生填飽了肚子回到房間就沒心沒肺地睡著了,一夜好眠。 他一覺睡到自然醒,本以為這個點寄養人早就出門了,沒想到剛從臥室出來就和大叔碰了個面對面。 潮生暗暗打量大叔神色。 諭吉是身經百戰的劍客,感官敏銳,他昨晚跑去夜襲的時候腦袋暈暈乎乎,事后想起來也不太清楚自己鬧出的動靜有多大,劍客有沒有察覺到他的小動作。 按說三更半夜房間里多了個人,以大叔的身手肯定能發現,但昨晚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醒來,中途也沒有阻止自己,這才讓潮生不能確定大叔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昨晚干的好事。 見福澤諭吉面色和往常沒什么不同,潮生不知為何心底竟隱隱覺得有些失落。 看來大叔是不知道了,潮生想。 這樣也好,不用負責,他就可以去物色新的儲備糧倉。 等潮生洗漱完畢吃過早餐,福澤諭吉將一份資料放在潮生面前,讓他去保護資料中的小孩。 津島修治,九歲 ,他怎么了?雇主擔心仇家傷害自己的孩子?潮生邊低頭翻看資料,邊隨口問道:我一個人去? 福澤諭吉眼神微移,只是潮生沒有注意到:這個保鏢任務不難,你拿來練手正好。 頓了頓,正色道:津島議員一家子要去國外參加大兒子的畢業典禮,期間家里沒人,便要求我們在這段時間保護二公子津島修治的人身安全。 潮生覺得哪里不對勁,把資料翻得嘩嘩作響,這個津島議員有三個兒子,為什么出國帶走了幼子卻把二兒子獨自留在家里這么說,現在津島家唯一還在國內的就剩這個津島修治了吧。 見潮生如此敏銳,福澤諭吉眼中閃過贊賞,他提點了一句,津島議員前不久剛卸下職務。 原來如此!潮生恍然大悟。 隨著戰爭結束,政局重新洗牌,這位津島議員卸任的時機實在太巧,搞不好是政治斗爭的失敗者,那么他們匆匆飛往國外的真實目可能是暫避鋒芒,單獨留下二兒子應該是津島先生向同僚傳遞的某種信號。 這個叫津島修治的九歲孩童,要么是人質,要么是津島先生為了未來能順利回歸鋪墊的后路。 潮生精準點評,爹不疼娘不愛的實慘工具人。 福澤諭吉:這么說好像也沒錯。 潮生接下來這個委托,這還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獨立出任務,不由躍躍欲試。 因為津島議員很著急,今天就要過去交接,這次任務期限不定,潮生收拾了幾件生活用品就要離開,福澤諭吉將少年送到門外。 不要沖動,遇到事情先好好溝通,津島家二公子才九歲,應該不難相處,如果有問題隨時聯系我,這段時間我不會接新任務好好努力。 大叔你這次話好多??吹窖矍斑@張清冷的臉,潮生就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大叔你在擔心我嗎? 福澤諭吉點頭,嗯。 回答得這么爽快,潮生愣了下,然后不由自主地低低笑起來。 津島宅在有名的富人區,潮生在仆 人的引領下走進豪華的別墅。 別墅是歐式風格,整個大廳富麗堂皇金燦燦到快要閃瞎人眼,兩邊有復式樓梯盤旋而上伸向二樓。 天花板極高,上面吊著超級華麗的水晶燈,也許是空間過于開闊的緣故,別墅顯得極為空曠,鞋跟腳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都能發出邦邦的聲響。 冷清清的沒一點人味,說這里是酒店大堂都有人信。潮生在心里默默吐槽。 放下行禮后潮生終于見到了這段時間的雇主。 小孩兒穿著三件套坐在花房里看書,陽光在卷發上鍍出一層暖黃的光暈,他抬頭看過來,鳶色眼眸有一瞬間深沉不見底,潮生再看,那雙眸子清澈明亮,只是比同齡人多了幾分脆弱孤獨。 和中也的朝氣蓬勃完全不一樣。 潮生上前介紹了自己,津島家二公子視線重新落回書上,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聽,我平時不出門,你不用一直跟在我身邊,隨便你做什么,只要用到你的時候能及時趕到就行。 真是個好雇主!潮生眼冒星星,就差沒跳起來抱起小孩親一口。 還有比拿著豐厚的報酬光明正大摸魚更爽的事嗎?沒有! 咳,你家大人呢,你能做主嗎?畢竟打著大叔的名號,面子絕對不能丟,潮生裝模作樣問道。 他臉太嫩,做明星還好,做保鏢簡直就是把不專業刻在臉上,之前沒少受到質疑,在來的路上他已經做好了被質疑的準備,結果這家大人一個都不在,小孩連試用都沒有就直接錄用了他。 這么好說話的么?這也太好糊弄了吧。 潮生后知后覺,你家人不會已經走了吧? 小雇主看了他一眼,他們前天上的飛機。 潮生: 前天離開,昨天才通過管家將安保委托交到福澤諭吉手里,這一大家子走的時候根本就沒想到要給次子雇傭個保鏢吧? 潮生對這位工具人的處境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小雇主話不多,通常獨自坐在花房里看書,一坐就是一下午,讓潮生奇怪的是,除了晚上 睡覺時間,小雇主身邊一直跟著至少一位仆人,寸步不離。 雖然小雇主看上去過得不太舒心,不過對人還是很好的。 潮生的房間就安排在津島修治旁邊,每天從散發著金錢味的大床上起來,吃個美美的早餐,窩在房間里打一天游戲,如果不想打游戲還可以坐在花房里曬著太陽嗅著花香吃點心,然后到了晚上又是豐盛的大餐。 日子過得太舒心,如果不是不能隨便離開,潮生都快忘了他還在工作期間。 不過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好幾天,潮生便漸漸開始感到無聊起來。 這晚他大半夜肚子餓,準備去吃廚師jiejie專門留給他的蛋糕,路過小雇主房間時忽然停住了。 小雇主的房門開著一條縫,里面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怎么可能a上去,年齡問題不解決社長再饞也不會出手噠。 小劇場: 福澤君: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現在不躲著你了,我把你支出去。 潮生發出渣男的聲音:太好了,大叔沒發現我親他,可以隨便浪啦啦啦~ 第49章 潮生悄無聲息推開門。 一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背對著房門, 彎腰站在床邊不知道在干什么,窸窸窣窣的聲音就是從那里傳來的。 潮生起初以為小崽子的房間進了小偷,但很快發現不是。 晚上睡覺時好好躺在床上的津島修治此時竟裹著小毯子睡在地毯上, 而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卻西裝筆挺,衣服看上去不太合身,套在對方身上顯得空蕩蕩。 哪個小偷會穿著高檔西裝跑來行竊哦? 潮生正要進去逮住鬼祟的人,誰知下一幕卻讓他瞪圓了眼。 只見西裝男拍了拍床,竟然直接躺了上去。 他發出一聲喟嘆, 一翻身,正好與站在門口的潮生四眼相對。 竟然是津島修治的貼身男仆! 男仆愕然, 似乎也沒想到潮生會出現在這里,他神色略有些不自在,不過很快就恢復鎮定,似乎要開口說什么, 潮生沒耐心聽,一個箭步上去直接把人掀翻在地, 你在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