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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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浥神態自若,任務既然做好了劃分,他們公司的部分也一直有專人做上報,我為什么要關注他本人在干什么? 邢策嘴巴動了動,沒接著問。 他可不敢直接問顧長浥是不是偷摸把人殺了。 而且私心里就算他殺了,邢策也不覺得怎么的。 用黃鐘那條賤命補償姜頌的腿傷,他只覺得痛快。 內,內什么,邢策點了點廚房的方向,也不看顧長浥,小宋給,給姜頌收拾了一只老母雞,我放冷藏了。你今兒就給他燉了,別凍了沒法要了。 顧長浥抱著姜頌,低頭問他:想喝湯嗎? 姜頌不習慣讓這么多人為自己折騰,但是也不愿意糟踐別人的心意,我自己燉就行,等會兒我自己燉。 顧長浥這才抬頭看邢策,邢叔放心吧,等會兒我就給他燉上。 姜頌:? 禮貌嗎你? 邢策對著空氣結結巴巴地交代,還有那個花膠,促進傷口愈,愈合的。你給他,吃之前,先多泡發一陣兒,這些東西千萬別,別讓他自己弄。東西值不值錢一說,再磕,著碰著的。 姜頌:我怎么連泡個花膠都不配呢? 站都站不住個兒,您還,還是歇著,甭給大伙兒添麻煩。邢策警告他:再有點什么事兒,我媽那邊肯定要帶著孩子過來看,看著你了。 顧長浥似乎心情很不錯,對邢策說:邢叔要不要留下來吃午飯? 邢策的話只對著姜頌說:我媽做了飯家,家里等著呢,我走了。 邢叔慢走。顧長浥笑著跟他走到門口。 大門一關上,姜頌的表情就嚴肅了起來,黃鐘的事兒和你有關系沒有? 顧長浥露出一點受到傷害的表情,黃鐘的事,我也是才知道。 姜頌沒松口,真的?別和我玩文字游戲,你知道殺人是多大的麻煩。 和邢策他當然不肯猜忌顧長浥,但是在白云山林的那個晚上姜頌也忘不掉。 月光下顧長浥的臉,宛如降世的殺神。 我說了,黃鐘的公司有專人和這個項目對接,我不會專門去和他接觸。顧長浥的聲音有些急,你為什么不相信我?難道我在你心目當中就是個隨隨便便殺人的瘋子嗎? 姜頌捂他的嘴,停,不許哭。 顧長浥的眼睛果然就紅了,呼吸也粗沉了幾分,叔叔,你不信任我。 我錯了,我錯了。姜頌舉手投降,我晚上多喝一碗湯,行嗎?求你了,千萬別哭。 明明他就簡單問了兩句,現在顧長浥卻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緩不上來一樣,蹭著他的肩膀不起來。 姜頌就跟安撫大狗似的,輕輕揉他的頭發,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 顧長浥還在他肩窩里面又蹭又吸,最后把臉貼在他脖子上。 他就跟告狀一樣,委屈極了,叔叔,你真好聞。 作者有話要說: 兄弟萌,新預售康康嗎?康康康康康康吧! 宋云池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第二次穿進同一本替身狗血文里。 還是穿成同一個炮灰替身。 前期主角攻秦紹棠對這個替身百依百順有求必應,甚至連命都差點替他送了。 以至于首次穿書的宋云池以為自己有改寫人物命運的本事,有點過度真情實感。 他收斂了自己走腎不走心的風流天性,把秦紹棠當成了真正的愛人。 甚至連正牌白月光回來的時候,他也絲毫意識不到自己正在走殺青劇情。 當他有出氣沒進氣地躺在血水里,看見一雙璧人在雨中擁吻,宋云池悟了。 紙片人就是紙片人,誰當真誰燒餅。 好在他死了就穿回來了現世,又是那個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美少年了。 但是他怎么沒兩天就又穿回書里去了?! 行吧。 哪兒跌倒哪兒爬起來。 反正為了襯托主角,這炮灰在書里也是萬人迷貴少爺設定。 而且不過一堆紙片人罷了,只要他不靠近秦紹棠,就不會變得不幸。 當秦紹棠為了他攪得全城腥風血雨,宋云池翹著二郎腿,逢場作戲誰不會? 當秦紹棠紅著眼睛把他推在墻上,宋云池散漫一笑,我記得你舌頭不錯,臨時搭個伴兒我也不介意。 當秦紹棠傷痕累累地在雨夜來見他,宋云池抿了口熱茶,加油,你還能更努力。 * 秦紹棠發現宋云池消失之后,發瘋一般尋遍全城,卻只找到一個冰涼的答案。 手刃害死宋云池的兇手之后,秦紹棠行尸走rou般過完一生。 發現重回年少時,他只想緊緊抓住那只溫暖的手。 但床上那人指尖輕輕刮過他的鼻梁,溫柔至極,秦少,我們這種各取所需的關系玩出感情來,最沒意思。 風流不羈大美人穿書受 x 不相信老婆不要我他一定只是在考驗我QAQ重生攻 年下,救贖,追妻火葬場,不排除有生子,白月光事出有因? 第47章 姜頌被他的頭發扎得癢癢, 微微向后縮了一點,什么好聞,不就是洗頭水的味兒? 顧長浥把頭埋在他肩膀里不起來, 叔叔,你陪我看個電影嗎? 你不是不能看電影嗎?姜頌有些奇怪, 把他扎人的頭發往下壓了壓。 顧長浥歪歪頭, 不去電影院,就在家里看。 姜頌想著看電影也不是什么大事, 反正邢策給他帶的那些公司文件他也心里有數,明天之前怎么也收拾完了。 他記起來家里還有他之前買的微波爆米花, 放在旮旯里估計還沒被顧長浥清理掉。 果然, 廚房抽屜里還剩下一包奶油爆米花在顧長浥的掃蕩中得以幸存。 姜頌一瘸一拐地把爆米花放到微波爐里蹦上,空氣里很快就彌漫起奶油和玉米的甜香。 姜頌剛把爆米花拿出來,顧長浥就從后面把他攔腰扛了起來。 祖宗!姜頌埋怨他:嚇我這一跳, 差點全扣地上! 顧長浥不管不顧的,扛著他到了放映間。 以前他自己在家的時候, 很少看電影。 因為他老覺得電影里的故事都是瞎編的, 翻來覆去都是那點虛情假意。 頂多這房間混響好, 他會過來聽聽戲文,跟著拉一段胡琴。 顧長浥把一卷膠卷裝進放映機里。 房間的燈光暗了下來。 姜頌還沒能恢復抽煙喝酒的資格,只能就著茶葉水嚼爆米花。 你原先在國外, 還自己看電影?現在顧長浥在國外的那段日子已經不算那么敏感, 姜頌漸漸敢提了。 雖然過去他也在顧長浥身上留著心, 但從偵探那跟過來的, 和從本人那問來的,肯定還是不一樣。 算是吧。顧長浥盤腿坐在地毯上,算是一個任務, 我每周需要看一部電影。 任務?還有這種任務呢?姜頌很快自己想通了,學校社團留的作業那種嗎?要交解構和感想? 他上學的時候也參加過那種電影社團。 顧長浥輕輕一笑,算是吧。 你都看些什么電影?姜頌對顧長浥生命里每一段自己沒參與的過去都好奇,劇情的?還是懸疑的? 不,只是一些輕松的喜劇類。顧長浥笑了笑,有時候還看自然紀錄片。 姜頌點點頭,那倒是有助于放松心情。 一段抒情的音樂結束,電影開始了。 姜頌從玻璃碗里一粒一粒地抓爆米花,弄得滿屋子都是奶香。 電影前面很通俗。 一個背井離鄉的富家子弟被父親發配到荒無人煙的農場里歷練。 養尊處優慣了,主人公受不了玉米飯和硬床板,尤其受不了農場里粗俗下等的守門人。 這守門人挺帥的啊,姜頌怕顧長浥在放映間里不舒服,跟他沒話找話,年紀輕輕,皮膚曬得也很健康。 你喜歡深顏色的皮膚?顧長浥扭頭看他,臉上被幕布返回來的光照亮了一半。 無所謂吧,姜頌只是隨口一說,沒考慮過這些,健康自然就好。 進度條過半,富家子對守門人的態度越來越厭棄,把自己對生活的不滿都發泄在他身上。 守門人看上去只是無限度地容忍他。 姜頌微微挑著眉,這電影,是看主角欺負人的嗎? 后來富家子的父親病重,從家里發來了希望他早日回家的消息。 這也就意味著他從此要回歸鐘鳴鼎食的貴族生活,再也不用回到這個破爛的農場。 兩位主角坐在飯桌上不說話,氣氛很壓抑。 好像是一場無聲的告別。 姜頌開始覺出來這電影有什么地方不對頭了。 前面那些劇情也逐漸有了解釋,就好像本來是男女愛情故事里的橋段發生在了男人和男人之間。 他沒再說話,抱著那只半空的爆米花碗。 富家子說他要走了,守門人就走到他身邊,俯身抬起他的下巴。 兩個人就這么接吻了。 姜頌看見眼淚從富家子的眼角落下來。 他緩緩地眨了眨眼。 富家子在懇求守門人跟他走,跟他回應有盡有的繁華都市。 雖然他也知道那是幼稚且徒勞。 他是享受著社會最先進文明也承受著最多注視的上層,而守門人生在農場最終也只會死在農場。 他剛想問問顧長浥為什么要看這么幼稚的電影,就看見富家子開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 其實前面也有一些差不多的鏡頭,但是姜頌也只覺得他們是脫了衣服睡在一起,沒有多想。 守門人把他敞開的領口攏好,扣子重新扣上。 富家子又解開。 扣了又解,兩個人在沉默中不斷較勁。 最后富家子把領口一拉,那些包著金托的珍珠扣子就叮當全崩到了地上。 他就那么衣衫不整地仰著頭,和守門人擁吻。 姜頌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就像是聽老田罵赫一嵐時候的那種感覺差不多,在心里波濤暗涌,臉面上燙得要泛紅。 守門人把富家子按在墻上。 兩個人的膚色糅合在一起,好像牛奶澆進了熱巧克力。 姜頌的眼睛瞪大了。 聽說是一回事兒,看見和聽見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巧克力消融在鼓繃繃的牛奶里。 富家子還在罵守門人,但是那聲音斷斷續續,聽著又疼又快活。 他見過顧長浥的,比那位健碩的巧克力還夸張。 這守門人要是換成顧長浥去演,他簡直要擔心富家子的安危。 姜頌不動聲色地把盤著的腿屈起來,從旁邊拿了一個抱枕抱住。 顧長浥的側臉看不出什么起伏,似乎也只是在認真看電影。 最后富家子乘上了北上的馬車。 兩個人的故事簡單開始,無疾而終。 片尾曲響起來,黑白的字幕在熒幕上滾動著。 房間的光線更暗了。 開燈嗎?顧長浥似乎只是看了一部最普通不過的電影,語氣沒有任何異常。 不用咳,姜頌一開口就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你先出去吧,我把這收拾一下。 顧長浥笑著看看地毯上,把姜頌的茶水端起來喝了一口,還有什么要收拾的? 姜頌看見他喉結的滾動,下意識地跟著咽了一口口水,可能坐久了,我腿有點麻,緩一下。 顧長浥臉上的笑一下就變成了緊張,麻?不舒服嗎? 姜頌怕他又要抱自己,趕緊擺手,沒事沒事,不要緊。 一被顧長浥攥住腳踝,他立刻下意識地往回縮。 懷里的抱枕頂在了腿中間,姜頌控制不住地倒抽了一口氣。 顧長浥偏著頭打量了他一下,要拿他手里的抱枕。 姜頌不給,我冷。 顧長浥拿了一條絨毯把他裹好,還是不由分說把他抱到了自己腿上。 雖然是被抱著,但有個好處就是絨毯可以替他掩飾。 姜頌剛剛松了一口氣,就感覺到顧長浥的手伸到了毯子下面。 顧長浥!姜頌像是出了水面的魚一樣掙動起來,你松開! 噓顧長浥攏著他,半是禁錮半是安撫,這不丟人,這很正常。 姜頌以為他沒看出來,現在整張臉都紅透了,又氣又窘迫。 顧長浥輕輕給他揉著后腰,沒關系,你放松一點兒。 我真想揍你。姜頌快給他氣瘋了,但是他和顧長浥的力量本就懸殊,何況他腿還沒好,根本掙不開。 這又不是第一次。顧長浥的聲音依舊從容,我能為你做的事情里,這只是很小的一件。 姜頌被他揉得氣都快喘不上來了,控制不住地伸手按毯子,我,我自己 噓,放松一點兒。顧長浥輕輕吻他的后頸。 姜頌太瘦太白。 他后頸正中有一處骨節的凸起,現在黏了一層薄汗,隨著他身體的顫動微微閃爍著細碎的光。 像是歐珀石的千回百轉。 不姜頌用殘存的理智激勵抗拒。 顧長浥是他一手養大的。 自己要對他做了那種事,實在是太畜/牲。 他是叔叔,他不能也不應該。 何況他早跟顧長浥說了自己沒有可能許諾他的未來。 姜頌不能做沒有立場的守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