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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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錦婳握住她的手,垂眸摩挲很久。 我最單純的小meimei,如今也長大了,知道要疼人。她笑著說。 明瓔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目光。 下一秒,就聽夙錦婳說:只不過,三姐無需你照顧,醫院里也不大干凈,你若無病痛,不許多來。 明瓔愣了愣,想起她三姐本身就是醫生,即便心里愧疚,還是答應下來。 又和三姐說了會兒話,明瓔才戴上口罩走出病房,感覺頭有點暈。 她還在感冒,剛才是強打精神陪三姐,一走出病房,整只狐貍都蔫了。 見她出來,傅安鈺忙起身上前,牽住她的手,將她擁入懷中。 現在方便給小狐貍看病么?她低聲問何澈。 何澈把玩手里的掛號單已經很久了,聞言也起身,雙手插在衣兜里,走吧,跟我來。 到了診室,何澈問完情況,看了明瓔的喉嚨,給她量了體溫,又用聽診器聽了一陣,就開始開檢查單。 熱度有點高,保險起見,還是要做個血常規。何澈說,檢查結果沒問題的話,吃普通的感冒藥,或者不吃藥都能自愈。 她開檢查單的時候,明瓔趴在桌上蔫蔫地問:感冒會不會傳染給三姐呀 夙小姐一直用靈力護體,普通的感冒影響不到她。何澈邊敲鍵盤邊說,回去之后,除了多加休息,你還要抽點時間修煉,可別每天都掛在你家傅總身上,傷身。 何澈。傅安鈺皺眉冷聲,別和她開這種玩笑! 明瓔現在已經知道這種話的另一層意思,本來就燙的臉更紅了。 嚯喲,到現在你還用開玩笑來懟我,看出來你們什么也沒發生過了。何澈輕笑一聲,究竟是連狐妖都勾不動你,還是你不行啊,傅總? 傅安鈺沒有不行。傅安鈺還沒回懟,明瓔就輕聲反駁,我們已經約好了,但不是現在。 是么。何澈的聲音有些愉悅,那你這幾天可要好好養病了。 離開診室,明瓔半靠在傅安鈺身上,邊走邊嘟囔:我錯了,我剛才應該多給三姐告狀才是。何醫生真的好討厭!好好一個大姑娘,為什么偏就長了張嘴! 傅安鈺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沒有接話。 明瓔也只是抱怨,抱怨完也不會去追究什么,拿著檢查單繼續走路。 她記得每次提及何澈的毒舌和亂說話,傅安鈺似乎都沒什么反應,那么傅安鈺應該是知道何澈的性格成因,才會如此包容。 等抽了血、配完藥,離開何氏醫院之前,明瓔又去看了一次夙錦婳。 倒不是去告何澈狀的,她只是想多看看三姐。 進門之前,明瓔就將抽過血的胳膊用衣服遮起來,把配的藥全部交給傅安鈺。 但狐貍的嗅覺何其敏銳,明瓔剛靠近,夙錦婳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和酒精味,不等明瓔反應過來,她立即伸手,將明瓔抽血的那只手握住,撩起衣袖。 明瓔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三姐盯著自己胳膊上的針眼。 三姐,我沒事,就是、就是去驗了個血明瓔忙解釋,你也驗過血的,檢查單還是何醫生開的呢! 夙錦婳卻瞪了她一眼,放下衣袖,扣住她的手腕摸了脈,又讓她張嘴看舌苔。 你是九尾大妖,尋常病痛皆不近身,若近身,必是因為體虛靈弱??赐?,夙錦婳問,我聽何姑娘說,你們前兩日去了臨嵐山莊,你可有大量使用過靈力? 明瓔想了想,這倒是有,山莊內有一條沉睡的蛟妖,我們要將她帶出山莊,運到別處去,我就用靈力聚了一個大盒子 大量使用靈力后,即便靈力回歸體內,你也要及時進行修煉固靈。夙錦婳神情嚴肅,快回去罷,固靈三日,病情好轉之前,不必來醫院見我! 明瓔沒想到自家三姐給的建議會跟何澈這么一致,答應下來后,又忍不住嚶了一聲,委屈地說:三姐我錯了,你別兇我呀 夙錦婳便換回平日里溫和的微笑,伸手在小狐貍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走罷。她柔聲說。 走出病房后,明瓔更蔫了,甚至連路都不想走,直接變回狐貍鉆到傅安鈺懷里,尾巴一卷,閉上眼睛就睡。 她就這么被傅安鈺一路抱回家里,直到挨了床才迷迷糊糊醒來,伸爪搭在傅安鈺的衣袖上,不讓她走。 傅安鈺就在她身邊坐下來,問:有什么事? 何醫生和三姐都勸我修煉,三姐甚至說要固靈三日。明瓔瞇著眼睛,疲倦地看她,可我現在這樣根本集中不了精神,你有辦法幫我固靈嗎? 她倒是想修煉,可她修煉的時候必須專注,整個身心沉浸在修煉當中,但感冒引起的一系列生理反應讓她很難受,滿腦子都是抵抗和緩解,根本沒法專心讓靈力在體內依照一定的規則來周轉。 我記得剛化人的時候,我明明在睡覺,睡得很熟,誰知就把你的靈力吸走了,我壓根不知情。不等傅安鈺回答,明瓔繼續說,你的妖爐體質,是不是能讓我被動修煉呀? 作者有話要說: 傅總:我懷疑你想再榨干我一次 第一更 第96章 對上小狐貍期待的目光,傅安鈺平靜地提醒她:明天是周一,我有晨會,不能請假。 她沒忘記上回被小狐貍吸空了靈力后是什么狀態,所幸那次第一天的會議內容不算重要,否則就是耽誤大事了。 下一秒,她就看到狐貍的耳朵耷拉下來,孤零零的狐尾在身后不高興地一晃,晃成四條,每一條都不高興地在她手邊拍拍打打,卻并沒有卷上她的胳膊。 知道她身心都難受,傅安鈺沒有挼狐尾,只是在她背上一點一點地順著毛梳,為她按摩。 梳了沒多久,她就聽小狐貍的肚子發出咕的一聲叫。 中午我是喝菜rou粥還是吃清湯面?明瓔認命地問。 面里可以加個水煮蛋,或者鹵鴨腿。傅安鈺說,出門之前,我吩咐過小杜。 那就鴨腿面吧。明瓔有氣無力地說,如果我堅持吃藥,多休息,感冒一般要幾天才好呀? 五到七天。傅安鈺說。 那下周六我們就不能快樂結婚了。明瓔更加不高興了,狐腦袋枕在傅安鈺的胳膊上,悶悶地說,感冒好全之前,我得忌口,婚宴不能隨便吃東西 說著說著,她嚶了一聲,眼睛一眨,竟滾出兩滴熱淚。 傅安鈺微微蹙眉。她看不懂小狐貍是真的在為忌口而落淚,還是故意裝可憐給自己看,讓自己忍不住主動現出妖爐體質,助她修行。 她想了想,還是裝作沒聽到那聲軟綿綿的嚶,也沒看到小狐貍可憐楚楚的落淚模樣,在狐貍腦袋上挼了一把,聲音溫柔地說:乖,忍幾天,快樂就回來了。如果婚宴上有你想吃,但暫時吃不了的食物,等你好全了,我點一桌菜,全補給你。 如果明天是周六,她就毫不猶豫地讓小狐貍吸收自己的靈力,然而誰讓明天是最忙碌的周一。 明瓔倒也沒有想什么彎彎繞繞的,聽說還有補償菜肴這種好事,心情瞬間變好,尾巴也晃得歡快起來。 真要定在下周六結婚嗎?她問。 你覺得那個日子好,我們就定在那個日子。傅安鈺說,或者,我讓胡修禮為我們算算吉日?他推演學得很好。 也行呀,但是明瓔看向她,頭昏腦脹、身體發熱的時候,她還記得傅安鈺跟胡修禮的婚約還沒公開宣布撕毀,但是你要怎么處理婚約的事情?外界知道你和一只妖結婚,又會又會怎么說? 這是我要解決的問題。傅安鈺卻說,你不用cao心。 可我和你結了婚,就是你的妻子了。明瓔有些心急,身為妻子,我多少得為你 明瓔。傅安鈺忽然截住話。 明瓔就不吭聲了。她其實有點害怕被傅安鈺喚全名,可有的時候,又覺得被這樣喚很鄭重,是被傅安鈺放在心上。 你來的時間很短,在人界還沒站穩腳跟,也沒發展什么人脈。傅安鈺把小狐貍抱起來,一邊梳毛,一邊耐心解釋,婚后,我希望在你成長起來之前,我們以各自的能力來分工。外界的一切,你都不需要管,由我來負責。 明瓔和她對視,眨了眨眼,困惑地問:那我能做什么呢? 她既是問傅安鈺,也是問自己。 她現在會什么呢? 好像什么也不會,仍是一只依靠傅安鈺才能好好生活的小寵物。 學你想學的。傅安鈺俯下臉,下巴擱在狐腦袋上,輕輕蹭了蹭,每天快快樂樂就好。 這么簡單就行了嗎?明瓔問。 嗯。傅安鈺撥了撥狐耳,當然,如果你以后成長到可以協助我,我會給你派任務的。 明瓔就想到自己待在王城的時候,長輩們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于是點了點頭,好呀。 她的肚子應聲大叫,提醒她該吃午飯了。 傅安鈺拿起手機,給杜蕓歆發了條消息,讓她做兩碗鴨腿面。 你害怕清淡,我就陪你一起吃。發完消息,她對小狐貍說。 明瓔仍以狐貍身依偎在她懷里,心中暖洋洋的。 從醫院回來之后,明瓔就專心養病,有點力氣了就看看繪畫教程,或是向傅安鈺借來紙筆,自己畫一畫。 傅安鈺的儲物柜里,她見過的、沒見過的畫具一應俱全,就連顏料也有好幾個牌子,只不過大部分都放干了,需要處理一下才能用。 明瓔在富有生氣的客房書桌上,展開宣紙畫畫的時候,總會忍不住去想年輕時候的傅安鈺。 那個時候的傅安鈺,應該有很多興趣愛好吧,或許還養過寵物,不然她怎么會將寵物相關列入自己的禁提話題里。 也不知怎的,明瓔想到了《冰山總裁狠狠愛》的那位作者。 傅安鈺今年二十七歲,依照人族的年齡段和對應的任務,五年前的傅安鈺應該剛剛大學畢業,正是最富有活力的階段??伤齾s在那時遭遇意外,失去雙親,被迫給自己套上面具生活。 聯想那位作者的作話,她嘆了口氣,覺得命運當真是無常,這世間竟然會有兩個經歷那么相似的人。 不過正如傅安鈺所說的那樣,能在一個領域發光發熱的人,去其他領域努力后,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想完這些,她開始安心練畫了。 前兩天,胡修禮給她們算了吉日,婚禮倒是延期了,是七夕之后的一個周六,她有足夠的時間把身體養好。 因著養病和履行傅安鈺提出的現階段任務,她每天都沉浸在修煉和練畫里,累了就去找小杜聊天。 傅安鈺回家了,明瓔就和她吃飯、洗澡、聊天,或是變回妖身給她挼如此這般,她感覺日子一天天過得很快,卻也充實,每一天的自己都有在進步一點點,也在慢慢地朝傅安鈺靠近。 她確實像傅安鈺所說的那樣,每天都讓自己過得快快樂樂的。 七夕當天,明瓔醒得很早,一醒來就往身邊看,見傅安鈺還在休息,就小心翼翼地挪過去,想要把傅安鈺吻醒。 她自認為動作很輕,并沒有驚動傅安鈺,可當她將臉俯下去,剛貼上、還沒來得及做什么的唇瞬間被一股溫軟分開。 繼而一雙手將她環住、輕輕發力,她就趴在了傅安鈺身上,反而被傅安鈺欺負了一番,瞌睡蟲全被嚇得跑沒了。 明瓔當然也不甘示弱,學繪畫期間,她順便去接觸了一些成年妖才能看的圖片和文字,甚至還趁傅安鈺上班的時候,在微信上向何醫生請教過。 因此,等傅安鈺攻勢稍緩,她立即掌握了主動權,快速調整身體各部分的所放位置后,抱著傅安鈺,從額角開始,一路慢慢地吻下去。 傅安鈺的睡衣還有扣子,明瓔嫌不夠,索性把扣子也解開幾顆,正要伸手,卻被傅安鈺一下子扣住腕部。 你學壞了。傅安鈺看向她,眼尾微微泛紅,似是因為剛才被她欺負過了,現在的瓔瓔是只壞狐貍。 明瓔得意地晃了晃尾巴,想著見好就收,也不更進一步了,一左一右拉上傅安鈺的衣領,歪頭枕在她心口,聽她的心跳。 誰知下一秒,她亂晃的狐尾就被一只熟悉的手捉住,那手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挼著狐尾往下滑,最后搭在她的尾巴根上。 明瓔頓時打了個激靈,瞬間意識到自己將要面對什么,忙支撐起來就要逃,卻在成功逃走之前,挨了兩下輕拍。 哪怕不疼,她還是象征性地嗚嚶嗚嚶兩聲,挪到一邊,等傅安鈺坐起來的時候,再枕到她柔軟的肚子上撒嬌。 小狐貍要是變壞,全是你教的!她大聲說。 我從沒教過你那些。傅安鈺為自己辯解,是你偷學。 我這叫無師自通!明瓔不認。 傅安鈺就再拍了兩下,拍得明瓔當場變回狐貍,直接扭了出去,鉆到她背后臥著。 出來。傅安鈺笑著去輕揪狐貍毛。 明瓔就啃她的手,尖銳的牙齒抵著她的皮膚,卻并不用力,只是留下淺淺的痕跡。 傅安鈺一邊逗狐貍,一邊拿過手機,開始依次打開各個app,查看消息。 胡修禮為她們算完吉日后,當天她就和公司高層及宣發團隊做好了協商,第二天中午,以個人的認證賬號公開了婚期,并且和胡修禮一起解除了長輩定下的婚約,而圣唯集團的官方賬號也迅速轉發了相關微博。 盡管她所在的圈子不是娛樂圈,然而圣唯集團如今的影響力并不算弱,官宣一出,沒多久就上了熱搜。 不過,都不算什么好內容的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