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半路剎車
還真是反了他們了,竟敢來算計他? 殊不知,他本就在“請君入甕!” “真不要臉!” 此時,安城城建局局長的書房內,打開了電腦的韓英俊,看著屏幕上一個點開的視頻文件內糾纏的身影,氣得老臉發白地吐出一聲咒罵。 “爸……” 書房外,一整晚焦躁不已的韓佳人,正想來問爸爸有何補救之策之際,也被那撩人的叫喊,給呆怔在原地。 半小時后,安城某軍區醫院。 “喲,佑子,不會是被美人meimei弄得腰折了吧?這可是送上門來的rou??!” 權慕陽軍裝外套了一件白大褂,銳利的視線掃過既中了迷藥又中了強效幻情劑的顧西甌,調侃地咧開了嘴角,發出“嘖嘖”的輕嘆。 “去,哥哥想當好人不行???誰像你,掛著白衣天使的招牌,盡干禍害之事?!?/br> 一路飆車而來的裴成佑,習慣性地掏出一支煙,腥紅的幽光,在病房白熾燈的映射下,為他的俊臉籠上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朦朧。 “別介,比禍害,誰有你佑子厲害??!” 權慕陽笑得很是欠癟,嘻皮笑臉地反駁了回去,他大學學的是醫科,從軍區進入軍情處后,為了掩飾特工的身份,他明面上就是部隊的軍醫。 這次來到安城,一是為了他自身的工作,二是為了幫佑子一個忙,公私兩不誤之下,他才請調到了戰北任軍長的部隊。 “嗚……” 兩人的談話間,深受刺激,靠在裴成佑身上磨蹭不已來紓解躁熱的顧西甌,酡紅了整張臉蛋,再次發出難耐的低吟。 “牧羊犬,快點?!?/br> 裴成佑眸光一凜,無奈地看了懷中的人兒一眼,要不是他定力足夠,這一路上的折磨,換了哪個男人,只怕都會化身為狼了。 “佑子,我盡力?!?/br> 說到正題,權慕陽臉色似多了絲凝重,醫學的領域,博大精深,就算他接受過各種訓練,但這種二合一的強效藥劑,要不留下任何后遺癥,他也沒有十成的把握。 若是在北京,他可以說不足為懼,可這里畢竟是安城,地級市的條件,相差甚遠。 “嗯?!?/br> 裴成佑的眸光有些暗沉,也不知是不是難以忍受這種撩人的邀請,邪肆的語調,透著沙啞的低沉。 “哈哈,你也有今天??!” 權慕陽唇角一勾,幸災樂禍地看了陰郁的裴成佑一眼,拿起針筒抽取了顧西甌的血液,先行化驗樣本。 此時,帝都大酒店,莫靜妍和顧一鳴一臉陰沉,似若剛剛的極致并未帶給他們任何的快樂,不敢置信地擰起了眉梢,“裴少他真沒碰?” “好了,藥效最多還有半小時,別忘了給她注射三天的血清?!?/br> 軍區醫院,半小時后,權慕陽似是松了一口氣,看了一眼依舊翻騰不已的顧西甌,邪眸間染上幾許深思。 這種強效藥劑,市場上并不常見,看起來倒像是獨家配方。 有這種能力,又與安城相隔不遠的,只有炎城被稱為黑道教父的顧家。 顧? 這么說,莫氏的顧副總,真和顧家有關系? 權慕陽眸底似是閃過光亮,興味地對一旁的裴成佑看了一眼,“佑子,離浮出水面之日,不遠了?!?/br> “嗯?!?/br> 裴成佑也低低地應了一聲,邪肆的桃花眼閃過迫人的冷厲,抬腕看了看手表后,漂亮的唇角牽出一抹譏諷。 應該是時候了吧? “裴少,東西拿來了?!?/br> 正在這時,手機適時的響起,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拿著一條異味彌漫的床單走了進來。 “靠,你還是不是人???用這么惡心的東西來叫我化驗?你當兄弟采不到他們的血了?” 權慕陽一見,胸間一口惡氣喘不過來,這該死的裴成佑,竟敢拿人家歡愛后的產物來惡心他。 “小子,辛苦了,哥等你結果??!天天在這高墻大院關著,讓你聞聞腥也好??!” 裴成佑笑得很是邪惡,將那三支血清裝好后,一把抱起了顧西甌,大步走出了權慕陽的辦公室。 “去!哥們上輩子欠了你不成?” 身后,權慕陽還在哇哇的大叫,可回應他的,只是裴成佑取笑的戲謔,“行了,回頭哥給你介紹個38a的,讓你在那里面淹死??!” “你才38呢!” 權慕陽沒好氣的回了一聲,認命的提著床單,一臉嫌棄地交給了下屬去提取。 這男人,還真是不放過任何機會,一個計中計,就把三人的樣本,全給弄來了。 “丫頭,還難受嗎?” 回到車上,裴成佑替顧西甌綁好了安全帶,看著那張酡紅的小臉,明亮的幽光,定格在她晶瑩欲滴的紅唇上。 “唔……” 迷糊中,顧西甌似是開了開眼,但殘余的藥性,還是讓她一把伸出了手臂,拉下了裴成佑的頭。 “呵,丫頭,還是這么主動??!” 裴成佑的呼吸帶著微微的細喘,那一雙似若吸納了日月精華的鳳眸,亮得驚人地掃過眼前精致而清秀的臉蛋,那朵朵紅暈渲染出的妖艷,鎖住了他眸底的幽光。 “丫頭……” 裴成佑狠狠的吻著,從開始的淺嘗輒止到后面的欲罷不能,唇齒糾纏,親密得似是相識了許久。 “嗯……” 只是親吻,似乎變得不夠,在兩人間的溫度急劇上升之際,裴成佑解開了由他親手穿上的睡衣,薄唇吻上了顧西甌的脖頸,邪肆的鳳眸間閃過邪惡,又似帶著無意識的沉淪。 “丫頭,你該慶幸,你還未滿十八歲?!?/br> “呼……” 這次,也不知是不是多少有了些清醒,從烈火中解脫出來的顧西甌,紅唇高腫,漂亮的眼睛依舊緊閉,只是那聲聲難耐的低吟,卻被她壓入了喉間。 嗯,這丫頭,克制力這么強? 裴成佑也不知是不是半路剎車太過痛苦,還是遭受了如此歧視,眸光陰沉地緊盯著顧西甌,半晌,又牽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適才發動了車子,在夜色中急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