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事情的發展總是莫名其妙
人最好是不能讓自己閑下來,因為人一旦清閑下來,總喜歡想一些與自己無關的事情,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想多了,容易入魔,入魔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柳子歸總是有意無意的給自己找事情做,不讓自己閑下來。 盤坐在茫茫雪地里,周圍荒無人煙,天地寂寥的好像只剩下他一個人。柳子歸先沒有追究那場莫名奇妙的夢,先是仔細的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態。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乃是根基之水,斷不可出現意外。 柳子歸的身體很不好,虛弱的很,空虛的很,那些能夠供使人發育成長的營養都消失了,現在軀體仿佛就是被丟棄的渣子,雖然沒有什么糟粕,但是也沒有什么價值,說是行尸走rou更為合適一點。 另柳子歸放心的是夢中消失的神力,依然存在,只不過虛弱不少,這恐怕與離開神域有關。好在在慢慢的恢復,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看起來和正常差不了多少了。 柳子歸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躺在路邊就像丟棄的垃圾一樣,連看一眼的人都沒有,更何況說是過來幫一把。真是世態炎涼,世情冷的和這大雪天一樣。 其實這也怪不得別人,這么大的雪天,若是沒有個急事非要處理不可,誰又愿意冒著寒風冰雪,行走在漫長的好似么有盡頭的雪路上呢? 柳子歸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殘雪,看著遠處高高的雪峰,他又想到了夢中的馬琳,好像就在那個地方和馬琳接吻的,那種感覺真實的就像在嘴邊。柳子歸噠了噠嘴,抿了抿嘴唇。他搞不清自己為什么會夢見自己見都沒有見過的女孩,而且還和她接吻,還想要和她結合。 柳子歸覺得這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夢中的情景是那么的真實,自己還為那個可能并不存在女孩取了一個名字,想到這柳子歸笑著搖了搖頭,他聽說男人身體內有一種東西叫做荷爾蒙,荷爾蒙這種東西一旦多了,人就變得不像人,總是會做成一些超出尋常的事情。柳子歸覺得自己體內的荷爾蒙可能多了,而自己又沒有做出什么超出尋常的事情,所有就做了一個莫名奇妙的夢。 柳子歸大聲的笑了兩聲,慘敗的臉上多了幾分輕松,他總會被自己似是而非的理由說服,然后沒心沒肺的丟掉那些難解的難題。走了兩步之后,又一拍腦袋,夢中的情景總是像魔怔一樣在他的腦海里不停的浮現,剛剛剪掉一個鏡頭,又涌出了一個。 “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個大巴車司機呢?如果真的存在,他說的那個小心女人是個什么意思呢?如果不存在,那么這個聲音又是從何而來呢?” 柳子歸此時像是一個神經病人,莫名其妙的問題總是在腦海里翻來滾去,柳子歸覺得自己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這個一場夢,這一場夢肯定有什么寓意。 嘆了一口氣,柳子歸不會解夢,總能讓那些煩人的問題纏繞自己的心頭,邁開步子,向著章臺鎮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柳子歸感覺很累,又覺得自己這樣想普通人一樣在雪地里行走,非常的傻。有個偉大的詩人說,黑夜給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天道給了柳子歸一道敕符,他只是用來趕路。 一道金色的光芒倏忽的出現在柳子歸面前,然后打了一個彎兒又出現在了柳子歸的腳下,有一點像傳說中劍仙,御劍而行,倏忽萬里。柳子歸并沒有飛翔萬里,只飛十多里的距離就落了下來。雖然在這樣的環境里,在這樣的時間段里,野外不可能出現什么人,可以肆無忌憚的放肆。但是天上的風實在是太大了,雪下的又大,極速飛行的時候,那些平時溫溫柔柔的雪花就像刀子一樣,不僅痛,而且冷的不行。 柳子歸出了神域之后,身體并不是多健壯,相對而言還沒有一個正常人好,所以他只能落下來,像普通人一樣用腳去丈量路途的距離。 上了一個山坡之后,來到了夢中的主要地點小天峰。小天峰是真的存在的,并不是夢中虛構的,也正是夢中的情景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虛幻的,真真假假的攪合在一起,就再也難以分清真假了。 柳子歸在路上到最高點的時候,在路邊發現了一個人。 即使現在是黑夜,但是大地還是一片蒼白,在一片白色當中露出一點黑色的東西,即使只有那么一點點的黑,只要稍微靠近一點,眼神再稍微好一點,都是能夠輕易的發現。 雪花雖然落的很大,但是還沒有能夠把那些黑色掩蓋。柳子歸看著那黑色像是一個人的衣服,柳子歸也沒有靠近,在這樣的環境里,貿然靠近一個不確定的東西,那無疑是做了一件蠢事。 柳子歸一揮衣袖,一陣風吹過,吹起蓋在表面的雪花,看了一個清楚,那是一個人,穿著黑色的衣服,看不見臉,臉深埋在雪花里。 柳子歸在他身上沒有感覺到生氣,連死氣也沒有,柳子歸猜測,他身上的氣息都被這茫茫的大雪掩蓋了,或者被凜冽的寒風吹散了。 世間萬物的氣息都是來自天地,俗話說,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氣,來自天地,最終還是歸于天地。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氣息,而每個人的氣息又各不相同,即使是同一個人但是在不同時期也會有不同的氣息,只是紅塵渾濁,氣息難辨,沒有特殊的手段很難辨別。 柳子歸站在遠處,看著那趴在地上的人,想了想,又一推手,一股更大的力推了出去,把那個趴在地上人翻了一個邊,柳子歸這次終于看清他的樣子。 樣子看著很熟悉,消瘦臉蛋上胡子拉碴,好像在哪里見過,柳子歸苦思冥想之后,終于星期來了在哪里見過,在夢中! 柳子歸記得在夢中,自己暈倒暈倒在雪地里,有一個男人走過來,問了自己一句話,到底問了什么話,柳子歸不怎么記得了,這個符合夢的特點,一個翻身,就有可能把夢中的東西忘的一干二凈,若想多記一點關于夢中的事情,最好就是醒來的時候不要翻身。 柳子歸的眼睛瞇了起來,到現在他若還把那一場夢當作是真的一場夢那他就是真的傻子了! 柳子歸覺得自己被算計了,但是被誰算計了,怎么算計的,他不知道! 仔細看了看了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大叔,他已經死了,默默的感受一番,附近也沒有什么鬼魂,想要找一點線索,看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