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不喪尸 改編加料版(12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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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圈圈你個叉叉 27年9月3日 字數:35294 ※※※※※※※※※※※ 百二十一章內應 程子介笑道:「老鄧,這不像你的風格啊,婆婆mama的。啥事,說唄?!?/br> 「呃?!灌噲F長笑著看了大家一眼:「就是那個老吳,我跟隨老大以前的副 手,大伙都認識的。他有個表弟,在今天我們抓的那些俘虜里面。老吳雖然不敢 說,但那意思是希望老大能網開一面?!?/br> 「行啊,我們正缺人。既然他是老吳的表弟,加入我們就好了。你去讓他們 把他放出來吧?!钩套咏楹敛贿t疑地答應道。 鄧團長有些尷尬地笑著:「這個……老大,有些麻煩事。剛才我已經讓老吳 去和那小子單獨談了半天,那小子說現在是沒法加入我們,他老婆孩子都在玉佛 寺……」 「???那他的意思是讓我們放他回玉佛寺去?這個……」程子介托著下巴, 心里不由得有些不舒服起來。 「是這樣,老大,老吳說,他那表弟愿意回去做個內應,以后再有糾紛,可 以給我們提供情報?!灌噲F長趕緊道。 程子介這才釋然,笑道:「嗯,這樣的話還不錯,不過……」 「我叫老吳來和你說吧?!灌噲F長站起身來,程子介只得點點頭:「好?!?/br> 很快鄧團長就帶著老吳來到了房間,他身后跟著那個俘虜,一見程子介,老 吳就推著他跪了下來,然后欠著身子:「老大?!?/br> 程子介也不多廢話,開門見山地道:「起來,我不喜歡人對我跪著。說說怎 么回事?!?/br> 「你自己說?!估蠀菍⒄酒鹕韥淼谋淼芡频钩套咏槊媲?。那家伙看起來倒機 靈得很,眼珠滴溜溜地轉著,也不顯得害怕,而是陪著笑:「多謝老大寬宏大量, 只是我三個老婆都在玉佛寺那邊,還有個小孩……我要是不回去,他們就死定了 ……求老大開恩,放我回玉佛寺去,今后老大再要跟姓朱的打起來的話,我 時間想辦法送情報過來?!?/br> 程子介定定地盯了他半天,那家伙雖然不敢和程子介對視,倒也毫不退縮, 東張西望著,顯得挺輕松的樣子。良久,程子介點點頭:「我也不指望你做內應, 以后別帶著他們的人來打我們就行。這次我是看老吳和老鄧的面子。你最好不要 辜負他們的好意?!?/br> 「是!是!多謝老大,多謝表哥,多謝鄧當家的!」那小子大喜過望,拼命 道起謝來。老吳一直顯得非常緊張,現在總算出了口氣,低聲道:「老大饒了你, 你可以滾了?!?/br> 「那個……」那小子撓了撓腦門,訕笑道:「老大,能不能把我的槍還我, 不然我回去就慘了?!?/br> 老吳不由得大驚:「閉嘴,留你狗命你就夠了,還槍呢!」 鄧團長也不滿地盯了老吳一眼。程子介倒笑了起來:「行,我就好人做到底, 把槍還給你。老李,田田,去武器庫找一把半自動還他,子彈就別給了?!?/br> 「多謝老大!」那家伙笑得合不攏嘴:「老大實在是英明神武,寬宏大量 ……」 那家伙不停地拍著馬屁,程子介終于忍受不了他的吵鬧,皺著眉頭:「行了, 老吳,你帶他出去吧。等會拿了槍就走,不許耽擱?!?/br> 「哎!」老吳趕緊拉著那家伙出去了。鄧團長不好意思地笑道:「給老大添 麻煩了?!?/br> 「沒事啊,老鄧,這沒什么。大家還有別的事嗎?」 一天的事務總算是結束了。手下們告辭以后,程子介洗了個澡,回到床上躺 下。腦子里還在想著這兩天紛繁復雜的情況。雙河縣三鎮四鄉,除了遠在縣城西 北的胡進二鄉以外,基本上都有了接觸。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縣城竟然有這么多各 種不同形態組織起來的幸存者。邪教組織的陵川、土匪窩一樣的玉佛寺、家族式 管理的六旺、采用等級制度的新金……還有自己帶領著的茭洲和被打散瓜分掉的 白尾。自己以前還天真地想著,希望所有幸存者都能集中起來,齊心合力對抗喪 尸,現在看起來簡直是個笑話。姑且不說不信瘟君菩薩者死的陵川,就連六旺小 小的一個鄉內部都會因為爭權奪利而手足相殘。如今之計,也只有在夾縫中保住 自己這一批人的安全了。 連續兩天的緊張勞累,加上下午在山頂上一場激烈的「戰斗」,饒是程子介 這被改造過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難得的沒有去折騰幾位老婆們,一躺上床,眼 皮就漸漸開始打起架來。鐘美馨見他疲勞的樣子,悄悄地起身出去巡視傷員,蘇 田田和蕭玉梅兩位嬌妻也是乖巧地保持著安靜,沒有打擾他。 陵川的……一定要阻止他們再濫殺無辜……玉佛寺的人雖然也壞,但至少沒 有傷人性命,現在吃了個大虧,只要不再來招惹自己,也不必去和他們發生沖突 ……新金……新金……你們到底在怕什么?……還有……六旺……他們的關系最 復雜……分成兩個派別……無論和哪一派交好,都必然會遭到另一邊的敵視… …處理不當的話,會是個大麻煩……傷腦筋……還是打喪尸省心……好困……練 弩……小靜她……教媽……弟兄們……訓練……雙河……去白尾看看…… 想著想著,程子介越來越困,終于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夜里又下了一陣雷雨,第二天早上才放晴。早餐之后,鄧團長召集起男人們 開始訓練,另一邊則是何安靜帶著二十多個自愿參加訓練的女人們,開始進行槍 械知識的基礎學習。 程子介悄悄地走過去,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些日子女人們吃得好睡得好,衣 服鞋襪也是富余得很,于是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燕瘦環肥,鶯鶯嚦嚦之間, 只有何安靜著急的聲音:「哎,不對。這樣往下按……好,把彈簧卡下去……你, 彈夾不能這樣拿……」 畢竟都是些普通女人,對武器天生就如不男性那么容易掌握,實際上何安靜 的工作比鄧團長他們更辛苦。何安靜滿頭大汗,總算給每個女人都講解了一次如 何裝卸彈夾,壓取子彈,開始讓她們自己嘗試,才舒了口氣。擦著汗,看到了笑 瞇瞇的程子介,呆了呆,不好意思的走過來:「老大?!?/br> 程子介點點頭:「辛苦了。能行嗎?」 「可以的,我一定能把她們教好!」何安靜趕緊大聲答應著。但是這次她不 再像上次說要放哨的時候那么信心滿滿,畢竟放哨的事自己也是夸下???,卻出 了糗,還差點丟了小命。這次訓練女人,剛開始就發現教她們裝子彈都有些吃力, 以后還真沒把握能教會她們如何戰斗。 程子介也看出了她有些底氣不足,微笑著看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中分的 短發,鼓勵道:「嗯,沒關系,耐心一點總能教會的。你也不是天生就會,對吧。 更何況這些姐妹以前大都是普通家庭婦女,別說槍了,拿刀也只會切菜。慢慢來 吧?!?/br> 「哎?!购伟察o感激地看了程子介一眼。這男孩子雖然之前有些沒把自己放 在眼里,但是畢竟別人本事確實比自己強,手下的能人也多。不說別的,光是鄧 團長昨天指揮的伏擊,就讓何安靜佩服得五體投地。自己的魯莽本該受罰,但是 現在卻又給自己機會將功補過,實在是沒什么可抱怨的。 他從雙河把我救回來,又從朱老五手下救了我……兩次救命,還救了哥哥, 自己卻沒好好給他道過謝。程子介微笑著點點頭:「好了,你去吧,耐心點,別 急躁?!拐f著轉身就要離開??粗套咏檗D過身去,何安靜咬著嘴唇,低聲道: 「老大,謝謝你?!?/br> 程子介有些意外的定了定,卻只是笑了一聲:「不用?!挂矝]有回頭,而是 背著弩離開了??粗套咏榈谋秤皾u行漸遠,何安靜心里不由得浮起一絲復雜的 情緒。 程子介離開訓練的地方,很快找到了李建斌。他正帶著幾個女人準備出發去 山上找能種地的地方??吹匠套咏檫^來,迎上來笑道:「老大,找我有事?」 「沒事。你這是去找種地的位置吧,山上濕滑,小心點。新金昨晚來的兩個 人什么時候走的?」 「天蒙蒙亮就走了,說是家里當家的急著聽那位劉當家的情況。我送的,就 沒打擾老大休息?!?/br> 「行。你找好了地,得計劃去六旺一趟了?!?/br> 「明白?!?/br> 一時無事,程子介看了一會手下們的訓練,自己也找了一處,練了一會弩箭 的射擊。但是他心中卻始終牽掛著陵川那邊的情況,一直定不下心來。每天都要 獻祭,意味著自己每遷延一日,就要多一條甚至的冤魂。一想到那天晚上, 那可憐的女人在烈火中哀嚎著變成焦炭的場景,程子介就坐立不安起來。既然現 在沒什么事,他決定再去陵川探探情況。 說干就干。程子介沒有驚動手下們,只和鄧團長以及鐘美馨打了個招呼,就 悄悄地離開了。很快來到了去魯家村那條岔路口,程子介一時起意,想去看看六 旺的流亡者們的情況。剛走了幾步,卻又驚覺,自己孤身一人,而對方是有槍的。 萬一對方不懷好意,自己獨身一人,身手再好也沒用。 防人之心不可無。要和他們見面,還是得帶著手下們護衛。程子介慶幸自己 想到了這一點,遠遠地眺望了一下魯家村,看到一棟房頂上有兩個人在放哨,這 樣的距離他們卻沒能看見自己,于是轉過身鉆進了一片苧麻地,沒有再上大路, 而是就在田野里抄直線向陵川的方向奔去。 百二十二章不信 這樣走比繞大路近得多,而且也避免了撞上敵人的危險。一路平靜地來到了 可以看得見陵川鎮的距離,老遠就看見前面鎮外的一片樹林邊,有一大群人正在 一片水田中勞作著。 上次夜間就聽到了他們談論插秧的事宜,看來這就是了。這也是程子介 次看到有人種水稻,但是如今的他完全沒有什么好奇的心思,而是遠遠地觀望了 一會??磥碜约呵耙沟呐e動讓他們提高了警惕,田邊散布著十余個槍手,都在警 覺地巡視著。 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實在是很難接近他們,雖然這樣的距離他們也發現不了 程子介的存在。程子介遠遠地繞著鎮子轉了一圈,發現他們現在是戒備森嚴,鎮 內幾棟最高的房頂上都有三三兩兩的崗哨眺望著四周的田野,實在是很難大白天 的進入鎮子。 看來以后要來打探情況或者制造混亂,只能是晚上來。利用自己的視力優勢, 才能接近鎮子而不被發現。程子介放棄了冒險摸進鎮子的想法,決定等晚上再來。 但是時間還早,太早回去程子介又有些不甘心。在鎮子遠處的田邊抽了支煙,程 子介突然想到該去白尾看看。 今天看到的對方武裝人員人數不多,必定是前夜他們說的,有一部分人又去 白尾了。白尾會是什么情況?朱老五的人有沒有去?朱老五在自己這兒損失了一 大批手下,還有沒有足夠的實力和陵川抗衡? 事不宜遲,程子介于是轉身向南。和陵川到白尾的鄉村公路保持著數百米的 距離,他就這么順著路在田野中奔跑起來。初夏的陽光在這晴朗的上午漸漸變得 炙熱,昨晚的雨水已經被曬干。經過一片片水田,前面開始出現了小片小片的樹 林。不久,地平線上就出現了一大片白亮的水面。 這是一個大湖。程子介很快來到了湖邊,看著碧波萬頃,吹著湖風習習,倒 頗有一些心曠神怡的感覺。湖邊樹林濃密,湖對岸隱約可見一片房子,大概就是 白尾鄉的所在地。 雖然是白天,但是周邊都有樹林的掩護,程子介遠遠地繞著白尾鄉的邊緣偵 查了一圈,也并不冒險進入鄉內,因為這兒的警戒更加嚴密,看來陵川至少是來 了一半武裝人員。繞著白尾轉了一大圈,來到白尾湖的另一邊的樹林內,很快就 發現前面的湖邊停著幾條小船。湖岸上有幾棟大房子,程子介在樹林邊緣凝神注 視,看到了「白尾湖水產養殖基地」「海源市漁業生態旅游區」之類的字樣。白 尾鄉周圍也都是樹林間著片片魚塘,基本上沒有什么田地。遠處就是小凌河,白 尾鄉正在河湖之間。 好個風景怡人的去處。程子介贊嘆了一聲,開始記憶接近的路線。和陵川周 圍都是水稻田不同,這白尾鄉周邊的大量樹林可以掩護程子介進鄉。他很快選定 了一條安全的路線,正在努力記憶著各種地標,準備晚上再探,卻看到前面不遠 處水產養殖基地的大院里出現了一些人。距離不遠,程子介能看到他們胸前的青 色紋章。 這兒還有一批人。程子介潛伏在樹林中,靜靜地注視著他們的行動。大院中 集中了四五十名持槍的武裝人員,還有數十名沒有武裝的男男女女。這些人很快 列好了隊,接著一棟房子里走出一個穿著青袍的光頭,開始對他們大聲說著什么。 程子介運起改造過的目力仔細辨認,那人身材高大壯碩,渾身的肌rou隔著寬 大的衣服也能感到強勁的力量,正是二方丈??粗嵌秸芍v了一會話,然后手 一揮,那些沒武裝的男男女女就和一部分持槍的槍手分散上了幾條小船,接著發 動了引擎,小船拖著白亮的尾流,分頭消失在廣闊的湖面上。 從他們的行為推斷,這是二方丈指揮原來白尾的水產養殖戶帶著他的手下去 檢查白尾湖的水產。這樣看來,朱老五的人還沒到白尾。程子介不由得有些失望 起來,自己打的朱老五太狠,他的人和槍都遭到了嚴重損失,現在挑動他們和陵 川的打起來這個計劃怕是要擱淺了。 該怎么辦才好呢?看著那二方丈帶著留下的十來個槍手又進了房子,程子介 一時不知該如何繼續下一步行動。晚上再來?那二方丈就在這兒……現在走會不 會錯過什么重要信息?正苦惱間,卻又看到那二方丈帶著一個女人出了房子,向 自己這兒走過來。 程子介趕緊退回去一段,跳上一棵枝葉茂密的大樹,隱身在樹冠中,俯視著 樹林邊緣的動靜。那二方丈很快就和那女人進了樹林,走了幾步,就在程子介藏 身的那棵大樹旁邊的一棵樹下停下了腳步,接著那二方丈就把那女人按在樹干上, 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他不是和尚嗎?程子介倒有些驚奇。那女人看起來最多二十歲出頭,倒是姿 色絕佳,不僅臉蛋俏麗,肌膚雪白,身材更是那種長腿細腰,前挺后翹,最吸引 男人眼球的類型。女人水汪汪的桃花眼和尖尖的下巴帶著一種狐媚的神情,一條 水蛇腰扭得像蚯蚓一樣,嘴里嬌滴滴地笑著:「二爺……他們會看見呀……」 那二方丈一邊迫不及待地扯著女人的衣服,一邊笑罵道:「誰他媽不知道我 們出來是干這調調的。你放心,他們都知趣得很?!拐f著一只手伸進了女人的衣 內,在飽滿的胸口處一陣亂摸。 那女人嬌喘起來:「那我們為什么不在房里……」 「在房里不好。畢竟還帶著白尾那些人過來了,他們不比我那些老手下,人 多嘴雜?!?/br> 「您身邊沒人護著,沒事吧……」女人左右張望了一下,有些緊張地說著, 將手伸到二方丈的胸前,替他解開了衣服,露出一身橫練的腱子rou來。 「沒事。昨天我們已經把玉佛寺那一小群人趕跑了,現在那么多人在外面放 哨。再說,老子還會怕玉佛寺的那些垃圾?來十個也是一起殺了?!苟秸瑟熜?/br> 著握了握槍柄,按住女人的頭用力往自己身下壓去:「來,先給老子吸一吸jiba?!?/br> 兩人看起來已不是次干這事了,女人不再說話,默默地跪在二方丈前面 替他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至膝蓋處,拿起那東西擼了幾下,便一口含進了嘴里 開始taonong,吞吐間還不斷抬起頭拿妖媚的眼神拋著媚眼,顯然很懂得如何挑逗男 性的欲望。 程子介貓在樹間,瞧著樹下的活春宮,既緊張,又暗暗有些好笑。這已經是 他第二次躲在樹上偷看別人做這檔子事了,上次不小心撞見李建斌他們幾個的換 妻場面至今還歷歷在目,沒想到出來打探個情報,也能碰到這樣的事情。他手握 弓弩,決定先靜觀其變,看看能不能從這兩人口中聽到有用的信息。 女人的技巧顯然非常不錯,口中不住地將那話兒吞進吐出,還分出一只手來, 熟練地解下自己的上衣和胸罩,很快便成了半裸的狀態。 從程子介的角度看去,樹下的女人身形苗條,膚白勝雪,裸露出的香肩又滑 又細,姣好的面容下,偏有一雙勾魂奪魄的狐眼,那二方丈的陽具算不上粗碩, 長度卻遠勝普通男性,挺動起來一丁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似乎只把身下的 女人當作泄欲的工具般狠命抽刺,有好幾次猛地戳進她的喉嚨深處,連女人的鼻 子都碰到了自己的小腹,引得她身體一陣陣痙攣,雙手掐在男人大腿上,拼命忍 耐。女人被嗆得淚眼汪汪的,卻仍然抬頭看他幾眼,似不滿,又似嬌嗔,嘴里絲 毫不停地繼續做著活塞運動。 程子介看得暗暗吃驚,不禁也有些臉紅心跳,想象起來要是對著這樣的一張 細細薄薄的櫻桃小嘴全根而入,該是多么銷魂的體驗,下體竟隱隱有些反應起來。 觀戰的人尚且如此,當事者的感受更不用多說。二方丈抱著女人的頭持續了 好長一陣的猛烈聳動,突然扯著她的頭發將女人猛地向后摔到樹干上,喘著粗氣 說到:「臭婊子,想用嘴就把老子吸出來嗎,你倒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盤!」 女人被細長的roubang頂進喉管一陣沖刺,原本打算忍著作嘔的難受感就這么讓 他口爆進來,沒想到正在緊要關頭卻被硬生生扯出,后背也被摔得隱隱作痛,臉 上的失望一閃而過。 「怎么著,不服氣?」二方丈鼻子一哼,「是不是覺得老子是個粗人,想換 個人跟???行,回到陵川老子就把你交給大方丈,看他老人家怎么安排吧!」 女人驚覺自己失態,馬上換回那副勾魂的狐媚神情,抱著二方丈毛茸茸的腿 用自己堅挺的雙峰廝磨起來,膩聲道,「二爺說到哪里去了!人家不也是為了讓 二爺舒服嘛……既然您喜歡慢慢來,那人家就陪著您在這小樹林里玩個夠……」 說著抬起頭又拋來一個媚眼,「人家的身子早就是二爺的了,二爺想怎么玩,人 家都會順著您的意思來,好不好?」 能在陵川這么惡劣的環境下活下來的女人,確實不簡單——那女人明明年紀 不大,卻像個經驗豐富的小姐一般,用自己的身體盡心地取悅著對方,那媚態十 足的眼神,連程子介看了也忍不住心里突地一跳。 二方丈這才捉著女人的頭發將她一把提了起來,滿意道:「這還差不多?!?/br> 在那女人挺翹的rufang上用力揉搓了一陣,扳著她的身子轉向樹干,「給老子把屁 股抬高點!」 那女人扶著樹干俯下身子,對著后方的男人高高地翹起了臀部,嘴里還嬌滴 滴媚地笑著:「二爺……你到時候玩膩了我,可別把我交給大方丈拿去燒死啊 ……」 「豈有此理,我是這么沒良心的人嗎?!苟秸尚靶χ闷鹋说亩倘?,在 圓潤豐滿的屁股上摑了幾掌。女人嘻嘻笑著:「唔……還良心呢,一個大和尚跑 出來玩女人……」 「什么狗屁大和尚!」二方丈粗魯地伸手扳開女人的兩瓣翹臀,細長的yinjing 對著那條粉嫩的細小rou縫徐徐貫入,接著有節奏地挺動起來:「……去他大爺的 瘟君菩薩……老子才不信……誰信啊……要不是當初看中了當和尚能掙錢,我他 媽才不當和尚……什么狗屎菩薩,能給我掙錢是好菩薩……只要沒人敢公開說不 信就行……唔……你這小屄,干了這么多次了,還是這么緊……唔……爽……」 「嗯……嗯……二爺,您cao得人家好舒服……再,再用力……啊……」那女 人也不再接嘴,而是閉著眼垂下了頭,咬著嘴唇配合著二方丈的抽插一聲聲地浪 叫。一邊樹上的程子介倒有些訝異,沒想到陵川的人竟然并不是真的全部相信瘟 君菩薩,就連這個核心領導成員也不信。這人名為和尚,卻在這兒做這樣的勾當, 而且言談中也隱約能感覺到,這些女人對這幫匪徒并非真心真意,只不過為了保 命,不得不出賣自己的rou體,甚至是逼迫著讓自己放浪起來。 自己都不相信的說法,卻要強迫別人去信,否則就要殺死;對待女人如對待 牲口一般,玩膩了就拿去燒死。程子介思索著,內心愈發憤怒起來。前夜那女人 在火焰中的形象又開始在他眼前搖晃、扭曲,這兒這個二方丈,作為陵川掌管武 裝人員的領導者,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無辜的鮮血,而且勢必還會繼續作惡下去。 ——這是送上門來的機會。程子介輕輕地從背上取下弩箭,拉弦瞄準。但那 對男女都在激烈的動作著,加上程子介藏身的樹枝在湖風中輕輕搖晃著,附近的 樹葉也在干擾,程子介現在的技術很難做到一擊命中。一旦一擊不中,這兒離聚 集著他手下的房子并不遠,雖然樹林遮掩了視線,但是叫喊聲是絕對能傳到那房 子的。 算了。弩還得練。程子介掂量了一會,放棄了并不熟練的弩,抽出獵刀,靜 靜的等待那個最佳的機會。那二方丈的架勢顯然并非一般的雜魚,他敢自信滿滿 的說自己能打十個也絕不是夸???。作為一名在男女之事上已經頗有經驗的男人, 程子介當然知道男人在什么時候是最脆弱和不設防的。 樹下的兩人已經換了一個姿勢,二方丈一只手抓起女人的左腳腳踝提到了半 空中,繼續猛烈地抽插。那女人被這么一提,只得側過身來,將纖細修長的美腿 高高抬起,維持著一種單腿劈叉般的難堪姿勢,rou體相接處,能清晰地看到她一 撮細細密密的陰毛,被帶出的白漿漸漸濡濕。 兩人體型身材極不對稱,二方丈就像一只兇猛的雄獅撲在瘦小的獵物身上, 全身一條條肌rou虬起,屁股大聳特聳,看得程子介暗暗擔心女人那不堪一握的細 腰會不會砰地一聲折斷。 二方丈顯然非常享受這個姿勢,一手抓著小腿,另一只手伸到女人胸口,攫 住一只翹乳使勁揉捏,白嫩的rufang不斷變換成各種形狀,那力道根本不是情人間 的愛撫,只能用殘暴來形容了。 程子介心里的憤恨又多了一層,朱老五把人當奴隸使,但這些人,根本就是 把女人當成畜生一般對待了……卻見女人咬著牙拼命忍耐,嘴里還配合地喊著: 「哎喲……二爺……真厲害……啊……可比我老公……厲害多了……」 二方丈終于快到臨界點了,他喘著粗氣,每一次插入都盡根而入,堅硬細長 的yinjing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血紅色,像一把燒紅的烙鐵,記記戳刺著女人嬌嫩的xue 心。 「啊……快……再快點……」女人痛得臉色慘白,仍舊在浪聲尖叫:「二爺 ……二爺好厲害……快……快射給我……二爺……啊……這次……這次還是,射 在臉上嗎……」 「唔……啊……」二方丈面容扭曲:「當然是……臉上!」突然抽出yinjing, 一把扯住女人的頭發,將她按在自己胯下。 終于……結束了……女人跪在地上閉著眼,習慣性的準備迎接撲面而來的腥 臭。 咔嗤—— 預料中的液體并沒有到來,女人有些疑惑,慢慢睜開眼睛抬起頭。 她身前的二方丈兩眼圓睜,一截閃亮的刀尖從他心窩露出了一截,鮮血正順 著刀尖流到她的身上。 足足愣了五秒鐘,她才張大了嘴巴。還沒來得及叫喊,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 住。 程子介一邊緩緩地抽回獵刀,一邊沉聲道:「不想死的話,就別出聲?!?/br> 那女人已是一臉慘白,雙腿哆嗦的像篩糠一樣,拼命點著頭。程子介這才收 回手,一腳把二方丈的尸體踹倒在地上,看著他丑陋的yinjing還在不住地往外滴著 濁液,覺得無比惡心,「呸」地吐了口唾沫,不再看這死人,而是轉向衣衫不整, 靠著樹已經面無人色的女人,沉聲道:「衣服穿好?!?/br> 那女人趕緊哆嗦著穿好了衣服,程子介這才問道:「你們來了多少人?多少 帶槍的?昨天就是這個王八蛋打死我們那些弟兄的?」 「……老、老爺饒命……」那女人嚇得連哭都不敢了,抖得像一片風中的樹 葉,牙齒格格地敲著:「我們、我們來了五十個帶槍的,五十個沒帶的……昨天、 就是他……帶著人……老爺你是玉、玉佛寺的……?」 「不錯?!钩套咏楹軡M意這個效果,故意做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繼續說?!?/br> 「老爺……昨天你、你們那邊來的十個人……就是被、被他帶著人打、打跑 的……老爺饒命、他、他回來說沒有打死你們的人啊……只把你們的人趕跑了 ……」 看樣子朱老五在白尾又吃了小虧,但沒有實質上的損失。想了想,程子介繼 續問道:「你們還是每天燒死一個女人?」 「我、我不知道……我本來就是白尾的人,才過去呆了幾天,昨天就隨二方 丈回來白尾了……」 程子介知道再也問不出什么來,而自己的目的也已經達到:制造混亂,干掉 對方領導成員,以及將禍水引向玉佛寺。于是站起身來:「我也不為難你?;厝?/br> 跟你們的人說,白尾是我們朱老大的,識相的,早點滾出白尾?!?/br> 那女人呆呆地看著他,程子介嘆了口氣,轉身正要舉步,那女人卻撲上來一 把抱住了他的腳:「老爺,帶我走吧!我留下來,他們肯定會以為是我殺了他, 我就慘了……」 百二十三章報答 程子介吃了一驚,趕緊捂住她的嘴:「閉嘴,想死啊?!?/br> 那女人卻拼命抱住程子介的腳,壓低聲音,卻哭了起來:「求你了,老爺, 帶我走吧,我不能再呆了,我們女人本來在他們那兒就過得慘,我也只有陪這死 人睡覺,才保住小命。誰知道他哪天玩膩了我,就會把我抓去燒死的!以前就有 兩三個女人,都是陪了他幾天,他懶得玩了,把她們都燒死了……求你了……我 給你做牛做馬,不、我給你做狗……現在他和我單獨出來,卻死在這兒……我回 去就死定了……」 「你說清楚,是我們玉佛寺的人殺了這王八蛋不就行了?!钩套咏榈篂殡y了 起來。這女人拼命搖著頭,涕淚橫流:「沒用的,他們肯定會說我勾引二方丈, 害他落了單,才害死他的……求你了老爺……求你了,求你了,我不想死?!?/br> 女人臉上絕望的神情讓程子介想起了那個被燒死的女人?;仡^看了看樹林邊 緣,這二方丈的手下還沒有動靜,看來都習慣了他帶著女人獨自離開一段時間。 這女人該怎么處理?出手滅口?程子介絕不是這么殘忍的人,出手殺害一個無辜 的女人,何況他觀察了這么久,也早就看出這女人是為了保命才對那二方丈委曲 求全的,也是個苦命人。 但……也絕不方便帶她回黃云山??粗似恋哪樀昂凉M了鼻涕眼淚,眼 神中滿是對死亡的恐懼,程子介終于心中一軟,伸手將她拉了起來,小聲道: 「你別急。我現在不能帶你回玉佛寺,我們老大給我派了任務的,我也不能帶著 你在身邊。這樣吧,我帶你找到路,你自己到玉佛寺去,找我們朱老大。這幾天 不少白尾的人跑到我們那兒了,我們老大都收下了,沒事的?!钩烈髌?,又道, 「但是切記,決不能說碰到了我,就說你是自己跑過去的,聽到沒?你要是說我 救的你,我們老大知道了要懲罰我的,他派我出來做任務我卻去救不相干的人, 他要生氣的。到時候我回去了,我可跟你沒完?!?/br> 「謝、謝謝老爺!謝謝老爺。我什么都不說!」那女人跪下給他磕起頭來。 程子介想了想,用獵刀在大樹上削開一片樹皮,在白色的樹干上刻上了「滾出白 尾,否則我們朱老大要殺的你們雞犬不留」一行字,才拉起那女人:「走?!?/br> 那女人趕緊跌跌撞撞地跟著程子介在樹林和草叢中拼命奔跑起來。兩人很快 穿過樹林,繞到了湖的另一邊,遠遠地看著從白尾鄉向南的公路,朝玉佛寺的方 向跑去。程子介強忍著扛起那女人的沖動,畢竟是外人,還是不輕易顯示自己的 本領比較好。 按捺著性子,控制著速度,程子介帶著那女人在原野中足足跑了兩個小時, 才終于將白尾湖拋到了身后,在視線中消失了。那女人早就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一條薄薄的短裙被各種荊棘雜草掛的支離破碎,露出兩條雪白的腿上也是紅一道 紫一道。只是求生的欲望支持著她拼命跑了這么遠,直到程子介看她實在堅持不 住了,才停下來笑道:「差不多了,你歇會吧?!?/br> 那女人一屁股坐到草叢中,大口的喘著氣,看著程子介,眼神中滿是感激。 程子介只是淡淡一笑,畢竟這樣看著自己的眼神他已經見得多了??粗桥舜?/br> 息了一會,突然爬到身邊的一處水坑邊就要喝水,心中不忍,趕緊叫住了她: 「別喝,那水臟?!拐f著取下腰間的水壺遞了過去。 那女人沒敢接,只是眼巴巴地看了程子介。程子介只得上前一步,將水壺塞 進她手里。她這才小聲道:「謝謝老爺?!拐f著擰開壺蓋,大口灌起水來。足足 喝了大半壺,才不好意思地將水壺還給程子介,怯生生說到,「老、老爺,對不 起,喝了好多……」 「沒事?!钩套咏閽旌盟畨?,向著南方眺望了一會,在地平線上看到了一片 房子,正是玉佛寺。于是回頭對那女人道:「好了,我們也跑出了十多里地,他 們是追不上來了。那邊就是我們玉佛寺,你自己過去吧,我還有事,帶你跑這么 遠都耽擱了半天,沒時間帶你過去了?!?/br> 那女人感激涕零地對著程子介跪下:「這位老爺,貴姓。多謝你救我?!?/br> 「沒事,不用記我的名字。記得過去了千萬別提碰見我,只說自己跑的就是。 否則別怪我翻臉?!钩套咏檎f著故意做出兇狠的表情。 那女人趕緊害怕地答應:「我知道,我知道,今天的事就我們兩個知道?!?/br> 「嗯,就是這個意思,你去吧?!?/br> 「多謝老爺!我……我叫陸小艷!謝謝你!你……我一個女人,沒什么報答 你的,……我、我陪你睡覺吧!」那女人咬著嘴唇,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但還 是將手伸向自己的衣扣。 「別!」程子介大囧,趕緊轉過身去:「我還有事,你別鬧,快走吧!」 那女人只得住了手,呆呆地看著程子介,突然笑了:「好,那我先過去了。 等你回來了一定要來找我啊,我再好好報答你?!?/br> 這女人的眼神天生就極為魅惑,即便不刻意使媚,笑起來也有一種勾魂奪魄 的力量。程子介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哪種「報答」,趕緊一揮手,不敢再看她的眼 睛:「快走吧?!龟懶∑G這才轉向玉佛寺的方向,在一大片蔬菜大棚間跌跌撞撞 地跑了過去。 聽著陸小艷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程子介才松了口氣,回過身來看著女人纖細 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一片大棚白色的塑料薄膜后面。沒想到今天運氣如此之好,一 出來就干掉了陵川的二方丈,而他又是陵川武裝人員的指揮者。這樣的話,短時 間內相信可以減輕不少玉佛寺的壓力,雙方如果能保持均勢,對自己是最有利的。 同時,自己這邊想必也不會受到陵川的攻擊。 只是沒想到這二方丈剛愎自用,竟然離開手下獨自帶著女人到樹林里亂搞, 并被自己撞個正著而已。實在是有些運氣好的令人難以相信。不過,自己是在知 道他們會來白尾才找過來的,而且繞這兒轉了一大圈才撞上,倒也不能說是完全 巧合。既然已經干掉了他,那也沒什么好多想的了,也算是他惡貫滿盈。 程子介點起一支煙,喝了些水,休息了一會。此時剛過正午,正是一天中最 熱的時候。初夏的陽光當頭照下,讓程子介有些擔心起剛才那個陸小艷起來。玉 佛寺還遠在地平線的盡頭自己目力堪堪所及的距離,她一個柔弱女人,這大日頭 的跑這么遠,可別中暑才好。如今到處荒無人煙,在野地里中了署恐怕就危險了。 那么直接地說要陪自己睡覺來報答自己……程子介不由得有些啞然失笑,一 個笑容剛剛浮現在嘴角,卻又僵住了。如今的世界,這樣的女人實在是過得太辛 酸了,才會有這么不顧廉恥的舉動,實在是不該嘲笑她。 程子介嘆了口氣,吐出一團煙霧,遠遠地還看得見陸小艷的背影偶爾閃現在 蔬菜大棚間。 希望她沒什么事吧……朱老五雖然也挺混蛋的,但最少不會隨便傷人性命。 以她的容貌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