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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開,粉嫩嬌軟含香似蜜。 徐應殊愛煞此物,胸起yin潮,雙腿跪地湊過去拿臉兒貼在上面胡亂研磨,又對著花核啵啵作響地狂親一通,惹得仙草婉轉嬌吟,甜膩膩地直呼“主子爺”。玩了個盡興,復站起身來裝模作樣地撣了撣衣袍,肅然正色,仿佛剛才那鉆花陰的人與他毫不相干。 “筆插進去了,就要咬住,咬緊!不可令其脫出掉落。咱們循序漸進,由淺入深,先寫容易的,今兒便寫‘一、二、三’三個字,寫累了,便歇一歇,切記萬萬不得散力往下坐,仔細筆桿子捅進腸子里去?!?/br> 徐應殊一本正經地吩咐一通,往前貼上仙草,吻住嬌唇吐舌舔弄,手里向下在花陰褶兒里摸索,尋著那xiaoxue口,捻轉筆桿,將筆尾輕輕往里鉆。大頭入了xue兒,便順著弧形筆身往里一滑,至那細腰處停下,倒像是被xue兒吸將入內似的。 仙草下陰夾著異物,奇異非常,勉勉強強蹲下身子,內里rou壁覺著那筆似乎要滑落出去,遂奮力收緊盆底群肌,咬住那筆桿子,晃動粉臀,也不知筆尖兒有沒有觸到紙上。 “你這樣怎么寫,兩腿分開,扎個馬步,低頭看著下邊兒好好寫!”徐大人在家里擺起官威也不含糊,口氣聽著倒像是在練兵訓學生,哪里是在狹弄侍妾。 可憐的小仙草,只得照他吩咐,分開玉腿兒,撐著膝蓋,撅起粉臀,彎腰低頭使勁往下瞧,扭著細腰勉勉強強在紙上畫了一杠。 徐應殊在旁鼓掌叫好,“寫的不錯!粗粗款款,鋒芒盡收,騰挪起伏,仙草姑娘寫得這可是趙體?再接著寫!” 這腿一分開,筆就更難咬住,一松力氣便往下墜,仙草只得一門心思夾緊xue兒,蹲得雙腿打顫,筋骨發酸,如螃蟹一般在地上緩行慢爬,寫了八九個橫杠,便堅持不住,香汗點點地開口求饒。 “主子爺,奴婢不行了,您繞了我吧?!?/br> “小廢物蛋,如此懶惰,xue兒猴年馬月才能縮回去?罷了,筆也干了,起身吧,讓你主子爺疼愛一番,咱們再接著練?!?/br> 注:斗筆,一種大號毛筆,用來寫對聯或者提大字寫匾額之類。筆桿兩頭粗中間細,形如漏斗,或叫提筆。 0031 勤耕不綴 毛筆插愛妾幫她瘙癢,摸到她高潮 仙草把那毛筆拔出來擱在筆架上,筆尾還掛著一絲晶瑩,隨后爬上她主子的腿,窩在他懷里撒嬌。 “主子爺,這么弄真有用嘛?又羞人又累,腿兒也僵了?!?/br> “凡事不下苦功,焉能結果?我不在家時你也不許偷懶,鎖上房門練,我回府便要你查功課。也不準用手亂寫字糊弄我,下邊兒手指一插就知道真假了。若被我抓到你不用功,哼哼,便將你剝光了綁起來,吊在那院子里的葡萄架下邊兒,喊云請過來一起弄個和尚撞鐘?!?/br> 仙草雖不知什么是“和尚撞鐘”,但也猜到定不是什么好話兒,自然不敢追問,扯開話題道:“奴婢知道了,會好好練字等主子回來查。不過主子爺,您這下邊兒硬得跟金剛杵一般,要不要緊的呀?” “唉……”徐應殊故作姿態地唉聲嘆氣,“你說呢?可你這不是在練收xue嘛,若我忍不住插了進去,又把它撐開,豈不是前功盡棄?再說你這里拼命練著,主子爺也不好獨自享樂,好歹也得陪你忍個幾日。只不過你別招惹我,你也知道你主子爺早中了你這小sao娃的迷魂藥,見你就想cao你。似此刻這般光溜溜地坐我腿上,簡直要了我老命了。乖孩子,把胸挺起來,讓主子爺吃兩口解解饞行么?” “啊呀不行~爺,您這一吃,奴婢我、我、我下邊兒就、就滑不溜秋的,咬不住筆怎么辦?!?/br> 二人無奈相視,不約而同嘆了口氣。 “依我看,還是讓云請來盯著你練算了?!毙鞈夥鲱~抱怨。 “那怎么行啊爺,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br> “也對,那要不然這樣,心肝兒你夾著筆,給爺吮一個唄。夾緊,濕了也不準滑下來?!?/br> 仙草嘟起那水潤嬌艷的櫻桃小口兒,老大不樂意,“主子爺方才還說什么欠奴婢的,要陪奴婢忍個幾日,這才多久?半天還沒到呢?!?/br> 嘴里嘟嘟囔囔不情愿,人還是乖乖爬了下去,跪在徐應殊腿間,拿出那火熱的rou桿子,張口便要去吃。 “且慢!”徐應殊還念念不忘正事,取了適才那支斗筆,蹲下身子又給仙草插了回去,從身后瞧著她水蜜桃似的兩瓣雪臀,下邊兒戳了一支筆兒,便忍不住手里輕拽緩送,用筆尾桿子去刮那花芯。 “啊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