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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把你當了替代品,起名為眠,意味著花家大小姐睡著了?!?/br> “所以呢……”他掐住她的腰,把她雙手綁在背后,“我也不是你小舅舅?!?/br> “但我很喜歡你叫我小舅舅?!?/br> 花眠扭頭,她皮膚很白,那緋紅的顏色涂抹在臉頰,比罌粟還要讓人上癮。 跟她身體一樣,腔調也軟的不像話,惑人之余還有些茫然無措:“那…我是什么?” “我腦海里的記憶……” 季珩把繩扣拉緊,欣賞著自己的藝術品:“是我給你植入的?!?/br> “眠眠,雖然你一直逃避?!?/br> “但小舅舅還是要告訴你,你是個怪物?!?/br> “一個被創造出來,目的只是為了作為替代品活著的東西?!?/br> “就像你不喜歡粉色,但花家大小姐喜歡,所以你必須喜歡粉色?!?/br> 花眠眼瞼垂下,遮住那雙勾人心魄的狐貍眼:“是么……” “是啊?!奔剧裾f,“這就是你出生的意義?!?/br> 他摸著她嬌嫩誘人的臉頰:“不過你跟她長得一點都不像,性格也不一樣……難怪我姐不喜歡呢,不過小舅舅很喜歡?!?/br> 花眠腦子里燒成一團糟。 季珩也不需要她回話,只是訴說著自己激動的心情。 “跟我在一起吧,眠眠?!?/br> “小舅舅會讓你開心的?!?/br> “你想要親情,小舅舅可以給你?!?/br> “你想要疼愛,小舅舅同樣也能給你?!?/br> 花眠咕噥著叫了聲小舅舅,她說:“你好惡心啊?!?/br> 季珩冷著臉給了她一巴掌。 伴隨著清脆的巴掌聲,是研究院刺耳的警告聲。 向來文雅的人罵了臟話,又溫聲貼在她耳邊說:“小舅舅得先去解決一些事?!?/br> “眠眠,乖一點,嗯?” 花眠目送季珩出了辦公室,強撐著意識,站起身,明明只有幾步路,卻走了很久很久。 走到了一個荒誕詭譎的世界。 把她對自己以往的認知全部打碎,意識昏沉之下,開始懷疑哪一段是自己真實的經歷,而哪一段又是那位真千金的記憶。 她貼在墻壁,心想,啊,算了吧,就這樣吧。 她活著沒人期待,無人歡喜,死了也不會有人悼念。 抬眼時。 巨大玻璃窗里,不知道是不是人類的物種,在模擬陽光下,散發出黑氣,冷白色的肌膚全被灼傷。 就像,在太陽底下暴曬的冰激凌要馬上融化。 花眠用力移動到那邊,用腦袋撞到墻上的開關,把模擬燈光關閉。 ——沒幫多大的忙,因為他已經走到了門口。 “哎……” 那人是血色眸子。 花眠說:“我也算幫了你哎,你能殺了我嗎?” 他身影閃的很快,一秒也沒停留,走廊里是他的余音:“等我找到我的女孩,再來殺你?!?/br> 花眠坐在地上,喘著熱氣,說好啊。 她盯著慘白的天花板。 眼前漸漸虛化。 她心想,真好啊。 這種獻祭般地奔赴心愛女孩。真好啊。 花眠漸漸合上眼皮,身體貼上了一只guntang的手掌,因為藥物,她忍不住地想要渴求更多。 她沒睜眼,卻清晰地知道對方是誰,吐息纏綿,腔調也比平常更嬌媚:“迷路了嗎,譚以爻?” 繩子被譚以爻解開。 他扶起她,也在忍耐著藥性:“大小姐?!?/br> 一字一頓,即便是被苦痛折磨著,聲音卻仍然深沉穩重:“我、在、找、你?!?/br> 在找她啊。 還會有人在極度痛苦之際擔心著她啊。 花眠站起身,兩人互相攙扶著。 她忽然又想起剛剛那個非人類說的,他的女孩。 那道身影好像變成了譚以爻,變成了他冒著死亡的風險,獻祭般地沖破一切,尋找她。 花眠腳步虛浮地跟著他走:“為什么要來找我呢?” 她喘息炙熱,“我不是花家大小姐,給不了你工資了呢?!?/br> 譚以爻:“你是大小姐?!?/br> 花眠像是含著無限情意:“嗯?” 她說:“我是你的大小姐嗎?” 譚以爻被藥物侵蝕的思想讓他更直白地表達心意:“是?!?/br> “獨一無二的?” “嗯?!?/br> “不是替代品么?” “不是?!?/br> 花眠突然笑了,狐貍眼像是因為藥物而霧氣朦朧,仿佛直接折射出了心靈的淚光:“我是怪物呀,譚以爻?!?/br> 男人扶著她,沒任何不耐:“您不是?!?/br> “我是的?!?/br> 嗓音輕柔的似風吹過,在刺耳的警報聲掩蓋之下,譚以爻耳廓嗡鳴,他說: “您永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