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耐力大幅度提升,但此刻看到這對情侶唧唧歪歪,他還是有些憋氣。 ……生死關頭,可以先支棱起來嗎? 徐言尚且如此,更別提暴脾氣的劉然了。 這種情況也不敢大聲嘩嘩,只能小聲嗶嗶:“你們能不能先感受下凄慘現實,然后再活到瑪麗蘇偶像劇里?” 倉庫里能搬得動的東西都拿過去堵在玻璃那邊了,但這里是個廢棄倉庫,能利用的實在太少。 花眠聞言,又打了個哈欠,從譚以爻懷里起來,慢吞吞地走到了窗戶前面,踩著不怎么牢靠的堆積物,撩開了窗簾。 直接跟半張臉都已經腐爛的喪尸對上。 瞬間精神了。 那個喪尸像是看到了花眠,發出興奮的“嗬,嗬,嗬”,后退幾步,又猛地沖過來。 “嘭” 花眠輕輕地倒抽一口涼氣,微微蹙眉。 喪尸好耐砸啊,明明看起來就很疼的。 譚以爻站在她身旁,黑色背心將肌rou線條勾勒的更加性感優美,散發著濃烈成熟的荷爾蒙,品嘗過后,宛如烈酒燒喉,卻又欲罷不能。 花眠放下窗簾,阻隔了喪尸可怖的面容:“一共有九個?!?/br> “如果任由他們撞下去,會吸引來更多的喪尸呢?!?/br> 她說著,眼眸晶亮,從堆積物上跳進譚以爻的懷抱,勾著他的脖子:“我們被喪氣圍住了呢?!?/br> “譚以爻,你要和我死在一起啦?!?/br> 譚以爻喉結滾動,正要回話的時候,嘴巴就被花眠捂住,她踮起腳,唇瓣親吻在她手背,吐出纏綿語調:“是不是很浪漫?” 隔著柔軟雪白的手掌,他們像是在接吻。 譚以爻垂眸,看著她的狐貍眼彎出惡劣的弧度,卻自虐地想讓她對他更惡劣些。 把脖子套進項圈,把鐵鏈交給主人。 尋求著在她心中,獨屬于他的,那一絲絲的獨特。 但虛無縹緲的獨特卻如風一般,散的快極了。 少女從他懷中抽離,身形輕盈,好像在翩翩起舞,婀娜多姿,回眸看他時也風情萬種。 譚以爻腦海全是她的身影,加了無數層濾鏡,令原本就詭麗妖媚的身影更是美的窒息。 下一秒,大媽斥責他們:“你不知道喪尸在晚上視力比白天要好?!你還撩開簾子讓他們看清楚里面有多少人夠他們吃嗎?!你這小姑娘啊,心思歹毒的很,自己不想活還要把別人也害死當墊背!” 花眠唔了聲:“那我們公平點,大家都活著,好嗎?” 劉然問:“你有什么辦法?” 花眠看著大媽,笑:“外面有九個喪尸呢,我們剛好九個人,一人解決一個,大家都能活下來呢,怎么樣?” 劉然覺得這辦法不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喪尸數量會持續增加,現在殺了他們,還有一線生機?!?/br> 徐言跟白領男也同意。 至于譚以爻的意見,根本不用詢問,他看著像狼,實際上是狗。 還是個自我馴服,死心塌地的忠犬。 ——這是劉然的形容,他出于對譚以爻的欣賞,不想用舔狗這么卑微的詞來形容他。 大媽囁嚅:“我,我不行的。我已經四十三歲啦,現在還體力不支……” 她越說越沒底氣,又開始轉移話題:“而且,而且你們不把他們全部殺死,哪怕剩下一個喪尸在撞,也會引來其他喪尸的,到時候你們也會死的!” 她說著,底氣越來越足。 花眠幽幽地嘆了聲,摟著譚以爻結實的手臂,手指不安分地勾著他背包的帶子,似有若無地滑過他的緊繃的肌膚,帶子輕輕勾起又落下。 像是被她松松垮垮攥在手中的鎖鏈。 她咕噥了聲,腔調撩人:“譚以爻?!?/br> 譚以爻垂眼看她。 見她只是無意識地喊了聲,自己也沒想好要說什么,晃神的似是根本沒意識到她剛剛叫了他。 花眠勾著他背包帶子的動作漸漸遲緩,她軟乎乎的臉頰貼在他硬邦邦的胳膊。 ——沒有任何布料阻擋。 譚以爻的外套還穿在花眠身上,寬大的外套襯得她更顯柔弱與嬌氣,她眼中浸著倦怠,又犯困了,打了個哈欠,困倦地撒嬌說:“我想睡覺啦?!?/br> 她很快又任性地說:“我不想睡?!?/br> “我不想待這里了,好臟,也好難聞?!被邒蓺獾?,“我們走吧?!?/br> 她拉著譚以爻,打開了卷簾門。 這幾乎發生在眨眼之間。 劉然感覺這就跟他曾經上學一樣,剛學會一加一等于二,結果考試考的是九成九乘法表。 轉場過快,懵逼至極。 話都沒來得及說,眼睜睜地就看著他們出去了。 劉然連忙跟著鉆了出去。 夏季夜晚悶熱,讓人無端升起幾分煩躁。 譚以爻手起刀落已經解決了一半的喪尸,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