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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玦雖這般說著,卻下了床,靠近陸曉,仔細看她的臉色:“多難受?” 陸曉剛剛醒來,嘴上臉上抹著的胭脂都已經掉了,還沒有來得及填補。此刻陸曉的皮膚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像鬼多過像人。 受了重傷之人,若是吐出淤血,倒是還有得救。 像陸曉這般沒有吐出血來,反倒不好。且她的目光異常灼|熱,像是回光返照。 司徒玦搖了搖頭:“若有來生,不要輕易糾纏我這樣內力深厚的絕世高手。你畢竟是我教圣女,你有什么未了心愿,盡管說?!?/br> 司徒玦靠著她這么近,陸曉的小手已經饑渴難耐了! “倒是有些小小的心愿.”陸曉的小爪子立即搭在了司徒玦的胸膛上,順著司徒玦的胸口游走下來,摸到了司徒玦的腹肌。 陸曉臉上雖還帶著淚痕,但這時卻滿足的長嘆一口氣。她心愛的少年,果然很好摸。 陸曉歡喜得忍不住笑,瞇起眼睛,笑得賊兮兮:“玦玦,你對我真好,如果再讓我親親,就更好了。我想給你生個寶寶!” 司徒玦此刻再看不出陸曉根本就沒有受傷,剛才只是饞他身子饞哭了,他就真的蠢到家了。 司徒玦氣得咬緊牙,用力擒住了陸曉作亂的那只手。他這回被氣得下了狠手,但本該輕易被他掐斷的纖細手腕,卻沒有斷裂的聲音。 陸曉只是皺了皺眉頭,就用另一只手摸上去。 司徒玦忙又摁住了陸曉得另外一只手,他的臉徹底陰沉下來:“你沒有重傷?” 陸曉盯著司徒玦近在咫尺的光滑皮膚,饞得嚶嚶直哭:“我……我戴了金絲軟甲,可以化解一部分功力?!?/br> 剩余的功力,落在她身上,她雖然也很疼。盡管受過煉藥之苦,她還是很疼。但都顧不上去想,只盯著眼前少年的漂亮身體。 “迷香,金絲軟甲!你為了貼近我,倒是準備得很充分?!?/br> 司徒玦一字一字的咬牙說罷,冷聲問道:“玄冥毒功奈何不了你,點xue制服不了你,骨骼強韌,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陸曉忙搖頭,認真說道:“不,我不是怪物!我對你很重要的?!?/br> 陸曉說著,低下頭,羞澀道:“我是你的娘子?!?/br> 司徒玦深覺挫敗,不想再與陸曉糾纏,他用力甩開陸曉,飛身出了屋子。 陸曉看著司徒玦的背影,歪頭癡癡的笑著:“我還是你的藥?!?/br> 陸曉才說出這句話,就立即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不能說,什么都不能說。 司徒玦身上有很厲害的毒,陸曉一靠近司徒玦,她就知道了,她也知道自己能夠救他,雖然最后她活不了。但是她不能跟司徒玦說,因為陳長老告訴過她,如果司徒玦一旦知道她為了給他解毒,司徒玦一心疼她,就不會用她解毒了。 她一定要給他解毒,一定要救他。雖然在徹底為他解毒后,她就活不成了。 但司徒玦是她一切,她為了他,可以去死。 只是死前,她有一些小心愿。比如多摸摸司徒玦,看看司徒玦,親親司徒玦…… 陸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果能與他有個寶寶就更好了! 司徒玦離開的時候,使了輕功躲得飛快。但不過隔了一天,司徒玦就不得不與陸曉再次見面了。而且這次不是陸曉追上來纏著他,是他不得不過來見她。 司徒玦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滿月,因為今天是要用他的血液喂養那個古怪圣女的日子。 “給她喂過血,我明天就能下山?”司徒玦冷聲問。 曲長老忙說道:“您是教主,只要按照前教主的囑托,盡到教主的職責,去哪里都可以?!?/br> 司徒玦的神色緩和下來,他不免有些好奇:“那個鬼圣女怎么這般古怪?” 曲長老笑得慈眉善目:“若不古怪,怎么能做我們魔教的圣女呢?教主,圣女雖然要用你的血來喂養,但也是對她的牽制。這些日子下來,教主也該見過一些圣女的本事了?!?/br> 司徒玦想起被陸曉這些天的糾纏,悶悶地應了一聲:“嗯?!?/br> 曲長老在陳長老面前礙于面子,不愿意承認圣女的厲害之處。但在司徒玦面前,為了打成目的,卻壓低了聲音,說道:“可這也不過是些小伎倆,圣女真正的厲害之處,教主沒有見到呢!” 司徒玦一臉驚愕,竟難得有了幾分懼意:“她還能更纏人?” 見到小教主的關注點這么奇怪,曲長老笑容一滯。 但與司徒玦相處久了,他不過緩了緩就又笑道:“是些用毒控蛇的本身,她可比陳長老還厲害。所以圣女對于我教,極為重要?!?/br> 曲長老是按照前任圣女的本事說來,甚至有意夸張了。卻不知對于用了更狠絕辦法養出來的現任圣女,他還是太過謙虛了。 一直想要把陸曉弄死,甚至對她下過狠手的司徒玦又悶悶的應了一聲:“嗯?!?/br> 陸曉的話就少多了,她穿著一身粉色齊胸襦裙,聽過了給司徒玦引出毒血的要點,就乖乖巧巧的玩著小綠蛇。 到了時辰,陸曉就羞澀低下頭,小聲道:“你們都不用擔心我,雖然是第一次,但是我用心里準備的。我不會不緊張,也不會怕疼。為了魔教繁盛,我肯定會和玦玦在一起好好努力的?!?/br> 陸曉說罷,丟了綠蛇,就轉身羞澀的跑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