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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我餓了?!?/br> 太醫:“……” 安排完沅沅飽餐之后,沅沅終于得到了太醫們的統一認可。 經過這幾天的診斷調養,少女已經成為了一顆合格的解藥。 大家露出欣慰的笑容,并且鼓勵沅沅:“為二皇子解毒的事情就麻煩沅沅姑娘了?!?/br> 沅沅:“不麻煩不麻煩……” 畢竟如果沒有這個事情打岔,她現在很有可能已經被二皇子震怒之下捏死了。 天黑了之后,范湍親自來到了沅沅門外,請沅沅去二皇子的寢屋。 終于到了解毒這個環節,沅沅要再一次面對少年,她的心口就仿佛揣了個兔子一樣,又開始“撲通”“撲通”個不停。 碎花陪著沅沅一直走到了那間屋子門口,然后碎花就在門外停留了下來。 “姑娘自己進屋去吧?!?/br> 二皇子如今的脾氣變得愈發喜怒無常,易暴易怒,他的屋子尋常人反而不敢輕易踏足。 而解毒的步驟太醫們也都已經交代過了沅沅,確實也不需要旁人陪伴進去。 沅沅抬手觸碰到冰冷的門板,她怔愣了一瞬,而后才下定決心直接推開。 室內燃了淡淡的冷香,屋子里甚至也沒有暖爐生碳。 沅沅喜暖,少年卻好似習慣了冰冷的環境,叫她進來就先是一個哆嗦。 “啪嗒——” 身后的門被人直接合攏。 沅沅徐徐吐了口氣,一步步往房間深處走去。 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偏偏還是碰到了一個凳子,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沅沅差點絆倒,趕忙扶穩身子遠離桌子旁,越來越緊張地走到了門簾后。 一只細細白白的小手將那門簾掀起了一個小角。 屋子里只有郁厘涼一個人。 到了夜里,他卻并沒有上榻,而是倚靠在了往日窗下看書的那張長椅上。 鋪著狐裘的長椅末端擺了一張雕花矮幾,上頭放置著一些雜書與茶具,靠近長椅頭部的位置卻是個簡易的檀木書櫥,少年的背便倚靠在櫥壁上,一條腿曲起踩在柔軟的狐裘上,另一條腿卻踩在地上,隨意的姿態看上去很是放誕輕慢。 他并沒有看向沅沅,而是盯著窗欞上的花紋。 少年抿著唇,眼底冷漠。 “殿、殿下……” 沅沅緊張地握住袖子,試圖開口說些什么讓自己放松下來。 “那個……殿下現在可能有點恨我,但為了解毒,還希望殿下不要在意……” 沅沅發覺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聲音也愈發沒有了底氣,“就……短暫地把過去的事情都忘掉,或者……或者也可以把我當成別人?!?/br> 少年轉過陰沉的臉,不耐地啟唇,“啰嗦?!?/br> 沅沅內心默默流淚。 他現在真的好兇,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那……那……” 被他一兇,她結結巴巴更有些不知所措。 可還沒等她憋出旁的話來,下一刻便被少年直接抬手攔腰抱到了懷里。 沅沅的心差點都從嗓子眼里跳了出來。 她的臉頰猝不及防地撞到他的身上。 是他們分別許久之后,從來沒有過的近距離。 偏偏他眼下卻又是那樣的危險,又讓人害怕。 沅沅小手僵硬著扶住他的肩,有些不知所措。 郁厘涼垂眸盯著她,語氣忽然暴戾,“不想幫我解毒就滾?!?/br> 少女身子瞬間一顫。 “想……” 她顫抖著睫,語氣輕輕道:“特別特別地想?!?/br> 郁厘涼卻沒動。 沅沅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好自己抬起手,緊張無比地解開了腰帶。 許是出于對她的恨意,郁厘涼接受了用她的血來解毒。 太醫說,要趁熱。 也就是說,要直接咬破她的脖子,喝最新鮮的血。 沅沅當時就被這種解毒的設定給雷倒了。 但一想到少年身上的毒,她只好又摳著腳趾忍了下來。 冬天的夜晚特別得冷。 導致沅沅過來之前穿得特多。 所以她脫的時候,就要褪去一件又一件的上衣。 直到嬌嬌弱弱的身體暴露。 腰上堆疊著層層疊疊的衣裳,由深到淺的漸變宛若花瓣。 沅沅上身只余下了一件薄軟親膚的柔軟里衣,半透的里衣底下映出了紅色的系帶,還有一片薄薄的抹胸。 即便如此,沅沅一側的脖頸仍然被包裹的嚴嚴實實。 雖然少年可以自己一步到位地扯開。 可他眼下就像個厭食兒童,根本不會主動去碰沅沅。 還得沅沅自己把自己剝好,免得厚厚的衣服擋住了他的臉,要讓他以最方便的姿態優雅進食。 所以到了最后一個步驟,也是少女自己害羞地抬手剝開了領口。 雪白細膩的鎖骨與脖頸都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肌膚柔膩如白梨花瓣一般,幽幽地散發出清甜的氣息。 那股屬于少女身上獨有的幽香擁著一團暖融融的熱氣撲入郁厘涼的鼻息間,令他微掀起眼皮。 沅沅偏過頭去,被他的目光注視著身體的感覺,讓她緊張地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 可下一刻少年卻掐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頰抬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