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的痛苦,我的生澀,都讓這段美麗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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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吟本是一把劍的名字,只是十四 歲那年,我問師父我的名字是什么,師父告訴我我沒有名字,后來師父給了我一把劍,劍名龍吟,于是我就把它作為自己的名字了。 自從我記事起,就跟著師父學習各種技能。師父多才多藝,自然希望我也像他一樣。 我一直很敬佩師父,看到他那么能干,自己就想像他那樣,于是對師父所教的都能認真的學習。 師父告訴我外面的大千世界很好玩,但是那世界中的很多人卻狡詐多變,恃強凌弱,所以叫我好好的練習武功。他告訴我練武中最困難的是練出一身高強的內力,武學中修習內力是沒有捷徑可走的。 我很聽話,照師父所說,每日在湍急的水流或瀑布中練習,因為師父說這樣事半功倍。 除了武學,師父還教我各種文雅的技藝,如琴棋書畫,但我素來不是很喜歡畫畫,因此就沒有在畫上下功夫。 師父說人心險惡,告訴我對惡人不要手軟,他說做什么事最好都用最省事的辦法解決。于是他教給我用毒,因為那是人不知、鬼不覺的殺人方法。同時他也告訴我醫術的重要性,因為行走江湖,難免會受傷得病。 但我卻精習毒術,對醫術僅是淺嘗輒止。 十七 歲那年,師父病重,我不分晝夜的照顧了他三天還是沒有好轉。我知道他不行了,于是我問師父叫什么,好讓我銘記于心,他只簡單的告訴我他叫“師父”。 師父的死,讓我知道了醫術的重要。我和師父所住的地方有很多的藏書,于是我找出醫術那部分,細心鉆研,一年后感覺和我的毒術水平已相差無幾。 我離開了居住了十幾年的山谷,因為師父說外面的世界雖然險惡,但依然美麗。 游歷了一年多,我漸漸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美,也發現了它的丑。 我坐在桌前,嘗著那可口的小菜,品著略有些渾濁卻帶有香味的米酒,聽著令源向我講著各地的風情。 令源是我半年前認識的,那可是不打不相識。那也是在一家酒店,我看到店主的女兒略有姿色,便調笑了幾句,沒想到被他看到了,他好像是師父所說的那種疾惡如仇的人。 他上前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告訴我莫要調戲良家婦女。我自小沒受過這種待遇,覺得很不爽,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交手七招,他便被我打趴在地。當時他很驚訝,后來我才知道他從來沒被人這么輕松的打倒過。然后我們就坐在了一起聊天。沒想到兩個人聊得很是投機,我愛美女,他愛金錢。他說我們很是一對狗友,我也這么認為,于是我們就走在了一起。 作為禮物,我把師父留下的光明神刀贈給了他。他欣喜若狂,因為那是把寶刀。他說他沒什么好送我的,干脆叫我大哥,我笑了笑,答應了。 我們坐了不久,店里又來了一個客人。我看出那人是女扮男裝,感到非常奇怪,就多留意了兩眼。那姑娘身材很好,看起來很是秀氣。 令源看我注意那姑娘,不由笑了笑,說:“大哥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我瞪了他一眼,沒有睬他,看那姑娘拿著寶劍,是個習武之人。我覺得沒意思,就拿著自己的短劍龍吟賞玩。 不多久,三個拿刀的漢子闖了進來,為首的沖著那姑娘罵道:“臭小子,敢在老子頭上鬧事,找死??!” 由于這店是在道上開的,沒有多少客人,那店主嚇得跑到柜臺后,還有幾個客人也遠離了那姑娘的桌子。 面對三個大漢,那姑娘倒是不慌,她抽出寶劍就沖了上去。 “那姑娘好像武功不弱??!”我對令源說道。 “大哥不上去幫她?我看她可不是那三個人的對手?!?/br> “呵呵,你不是向來喜歡英雄救美嗎,這種事該是你做嘛?!?/br> “想想也是,我們第一次相識也是由于女人啊?!绷钤催呎f邊向他們走去。 那女子以一敵三,漸漸處在下風,若不是她身手矯捷,恐怕早已落敗。 “叮當”一聲,其中一個漢子的刀已經被光明神刀砍斷。那三個漢子大驚,向后跳了一步,拿刀對著令源。 為首的驚問道:“朋友好快的刀,你是哪個道上的?干嘛妨礙我們?” 令源答道:“看你們三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大爺我就是看不下去?!?/br> “她是個女的?”其中的一個頗為驚訝的樣子。 “他們三個是很壞很壞的人,我要殺了他們?!蹦枪媚锿蝗徊遄斓?,言罷持劍刺向一人。 令源聽了后也向一人砍去。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強者生存,那三個人還不知怎么一回事,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你可是對女人的話偏聽偏信啊。你還不知道他們怎么壞就把他們殺了?!?/br> “他們就是壞蛋,你不信我說的嗎?”那個姑娘有點不高興地說道,“前兩天我親眼看到他們侮辱一個姑娘,我殺了他們中的一個。還好老天有眼,他們都死了?!毖粤T轉向令源,“多謝大哥援手?!辈挥煞终f地坐在了令源的旁邊。 在我看來,那姑娘很是開朗。她告訴我們她叫邵倩,并問了令源的姓名。很明顯,她對令源很有好感。 我一直保持沉默,靜靜地聽兩個人聊著。 “我要回家了,令源哥哥,到我們那里玩吧,很好玩的?!?/br> “你家在哪里?”我饒有興趣地插嘴問道。 “揚州?!?/br> “揚州?好地方?!蔽蚁肫鸸湃四顷柎喝孪聯P州的名句來,又想起揚州乃是聞名的風月鄉,不由得充滿了向往, “令源,我們也沒什么事,去揚州玩玩也不錯?!?/br> 令源狐疑地望了我一眼,我湊上頭去,低聲說道:“那里可是有名的煙花場所?!毖粤T,我yinyin地向他笑了笑,“那小姑娘好像喜歡你哦?!?/br> “做大哥的既然都同意去了,我能不同意嗎?”令源假裝不滿地搖了搖頭。 “好啊好啊,我們一起去揚州吧!”邵倩聽到令源同意了,高興地回答道。 路上風景依舊,只是多了一個女孩的笑聲。我走在他們兩個人的后面,暗暗想道:多一個人就是不一樣啊,想這半年來,我們在一起游歷,從來不曾像這樣有過歡笑??粗麄儍蓚€歡快的樣子,我都有點嫉妒起令源來。 哼,這小子比我還好女色! 由于心里充滿好奇,我暗暗留意他們的談話。雖然我落后他們十幾步,可就算是他們暗暗地低聲講話,憑我的功夫,也是小菜一碟。 “令源哥哥,你是不是什么事都聽后面那個人的???”邵倩先向后瞟了我一眼,然后悄悄地問令源道。 “嗯,誰叫他是大哥呢?!?/br> “大哥又怎么了,我也有大哥啊,但我才不聽他的話呢!對了,他是你親哥哥?” “不是?!?/br> “那你還萬事都聽他?我覺得他不是好人?!?/br> “嗯?為什么???” “他的笑就像被殺的那三個壞家伙一樣,色迷迷的?!?/br> 哼,老子的笑一向如此,我本來就跟那三個家伙差不多!我心里恨恨道:看我不找機會讓你好受!我快步上前,用龍吟劍狠狠地敲了她一下,“在別人背后說壞話的下懲是這樣,小丫頭 這種好事我豈會錯過,我伸出右臂,把她圈在懷里,看準她的香唇,吻了上去。被我突然吻了一下,她大概沒有反應過來,但很快她就在我的懷里猛烈地掙扎,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并沒有用力將她困在我的懷里,這一掙,她倒是猛地一下子跌向了床邊,而我也順手把她的匕首奪了下來。 “這里就是我家?!鄙圪恢钢蛔A麗的宅門道。 我走出翠月樓,卻驚奇地發現令源和邵倩正在外面?!澳銈冊趺磥砹??”我問道。 但我還是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絲慌亂,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突然在自己的閨房中發現個陌生的男子,心里難免會有那驚慌的感覺。 呵呵,才幾天啊,就已經手牽手了!“令源,你一個人去吧,我要到城里轉轉?!辈坏人鹪?,我就快速離開了這令人不快的宅門。 從屏風后看去,隱隱約約地看到她正坐在桌邊,噙著一口茶。我從屏風后輕輕走到她的面前,生怕驚壞了她。 “哼,他太可惡了?!甭犃肆钤吹膭?,她收起寶劍,對我一甩頭。 “ “令源哥哥,這下你可錯了,那琴姑娘確實還是個清白女子?!?/br> “初次見面,用不著拿匕首吧,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蔽規в幸唤z諷刺地笑她道:“我本是來聽姑娘彈琴的,卻沒想到被姑娘賞了一刀?!?/br> 我苦笑了一下,江湖經驗少就是吃虧,連女人都不給我好臉色看,既然鏢頭叫邵普,這丫頭一副神氣的樣子,看來應該是邵普的女兒了?!鞍?,大家小姐就是兇!”我故意偷偷地低聲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丫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還好沒有丫鬟?!蔽野蛋迪氲?。 古人說得果然不錯,三月的揚州確實很美,柳枝飄逸,清風拂面,讓我感覺就像是到了天界。 既然是這樣,我心里暗暗打定主意要把她的芳心捕獲,于是我讓龜奴領我去琴姑娘的房間,卻被告知琴姑娘從不待客,只有每天晚上在樓上撫琴,很多客人在樓下賞聽。哼,不待客我還不會偷偷潛進去嗎?我暗暗想,既然晚上才會客,我不妨先去作些準備。 等待的時間是那么地讓人心煩!好不容易等到戌時,我趕到翠月樓聽琴間,找了個好位子。不多久,一曲悠美的琴聲響起,聽琴間中立刻有人叫起好來。我看了看周圍,大多是文雅的仕子,看起來倒都像是懂音律的人。 “果然像頭母老虎,一言不和,便要殺人!”我向后跳去,“令源,管管你的小丫頭,哈哈?!?/br> “嗯?怎么可能,聽你們說來,她很出色了,像這樣出色的女子怎么可能會沒有大豪買她和那個?”令源疑惑地問向邵倩。 繁華的都市就是與小村莊不同,我四處逛著,眼不停地掃向兩邊,找著那揚州的招牌:青樓。 一路上,我不停地挑逗她,而令源則可憐地在當中充當和事佬。 “呵呵,那你們邵家是不是第二號惡霸???”我說道。 “天威鏢局是什么?”我問道。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我半天的搜索比較,終于找到了最豪華的青樓--翠月樓。才走進去,那惡心的龜奴和老鴇就走上前搭話。說實話,我喜歡女人,但我討厭這兩種人。我問了一個龜奴,知道這里最有名的姑娘叫琴冰,芳齡十九,彈得一手好琴,最令人吃驚的是她還是個清白女子,只賣藝。 了解了這些,我催促令源趕緊在翠月樓旁邊找了一家客棧的別院住下,又讓邵倩帶我買了一把玉簫,當然,這些東西都是令源替我付款,誰讓他那么有錢! 自從出師后,我做事頗無耐心,不多久,我就厭煩了這種挑逗。而我態度的轉變,讓邵倩以為自己勝了,在令源的勸解下,對我也就友善起來。想想自己到了揚州,肯定還有仰仗她的地方,我也就對她客氣起來。 “因為我們家的生意基本上都在江南嘛,雖然總鏢局在揚州,但江湖上都把我家當作江南的鏢局,而且我家在應天也有一家鏢局,雖說是分局,但規模卻大于這里。父親讓哥哥在那里打理,要不是他老人家戀鄉,早就搬到應天了?!比缓笏D向令源,“令源哥哥,我們進去吧!”言罷牽著令源向里走去。 “哼,你果然在這里,令源哥哥見完了我家人就要找你,他說你肯定在揚州最大的青樓,我們就找來了?!?/br> 邵倩高興的對令源點了點頭,然后轉向我,那不屑的神色明顯暗示道:“連我家都不知道?!?/br> “當然知道,我勸你這yin賊收了這份心吧,人家琴姑娘才不會喜歡你這種人呢!” 琴聲美,人更美,但我卻不能留在這里享受。我從那激動的人群中擠出來,偷偷向琴冰的房間明月閣潛去。這時候我真是感謝師父教給了我一身好功夫,還有那些瘋狂的聽眾。 “我聽說她還是個清白女子,真的嗎?” 我看了她一眼,想到她住在揚州,像琴冰這么有名的女子她應該了解,便問道:“我問你啊,你知道琴冰嗎?” 我抬頭看了看那彈琴者,不由得驚了一下:她就是琴冰?那副清麗脫俗的容貌,讓我從心底產生一種想憐愛,想擁有她的強烈感覺。她穿著一身翠綠色的絲裝,在我眼中就是一個天仙,霎時間那美妙的琴聲和嘈雜的歡叫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曹家是揚州最有勢力的富豪,而且曹家大公子曹訓功夫很高,聽哥哥說他武功比我父親還高?!?/br> “哼,我好心告訴你這么多,你卻反過來罵我家,我家可不是什么惡霸,但確是揚州的第二大勢力?!?/br> 邵倩氣得臉色發青,十足的一副小 女孩生氣的模樣?!板P……”她拔出劍,朝我刺來。 “咳,這你也信,青樓哪個女子清白?”令源不屑地說道。 ,別再惹我,小心……”我又用那招牌笑容對她笑了笑。然后轉向令源,“你別幫她?!?/br> 又是一番苦等,還好我腦中在不斷地考慮著各種計劃,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隨后腳步聲傳來。 “那既然是江南的鏢局,怎么宅子在揚州???”我疑問道。 “很有名的一家鏢局,鏢頭叫邵普,這可是江南最有名的一家鏢局了?!?/br> “女孩子家的閨房確實是好地方,空氣都帶著一股香氣?!蔽铱戳丝捶块g,發現屏風后確實是躲藏的好地方,于是輕輕擺弄了一下屏風,把身子藏好。 “曹家是什么?”我打岔問道。 邵倩被我說得臉唰地紅了,她正要刺第二劍,卻被令源攔住,“好了,別鬧了,你看不出我大哥是逗你的嗎?別理他就好了?!?/br> “我聽哥哥說,由于琴姑娘彈得一手好琴,而且背后又有曹家撐腰,所以沒有什么人敢去用強,那翠月樓就是曹家開的?!?/br> “你是什么人?”隨著一聲嬌叱,一把匕首向我胸前刺來?!斑??”令我奇怪的是她居然身懷武藝,那一刺倒也平常,只是那步法卻是非常地奇妙。我閃過身子,左手抓住她刺向我的右腕,順勢一拉,她那嬌嫩的身軀就到了我的懷里。 “天威鏢局?你家是天威鏢局?那你是?……”令源沉吟道。 可惜我沒有刺中你,你是什么人?”她瞪著我??粗琅畱嵟哪?,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不是說了嘛,我是來聽姑娘彈琴的?!?/br> “哼,剛剛你……” 〈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說道:“不瞞姑娘,我喜歡你,剛剛就是一種表現。我確實希望能聽姑娘的琴聲?!?/br> “剛剛我不是在聽琴間彈過了嗎!”她帶有一絲厭惡的口氣對我說道。 “姑娘生氣了啊,我不是說了嘛,我喜歡你,希望姑娘單獨為我彈一曲?!?/br> 只見她走到桌前,把琴擺好。一聲悅耳的清音響起,說我要聽她彈琴本是借口,我心里也沒指望她會彈琴給我聽,真是沒想到??!我靜下心來,暗暗想道:正好把剛剛的損失補回來。 ∩我越聽越不對頭,終于一曲罷了。我哼了一聲:“姑娘果然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我拿出玉簫,吹了起來??吹剿求@異的表情,我心里暗暗高興:“你拐著彎兒罵我呢,大爺我可不是吃素的!” 一曲終了。 “想不到公子也精通音律??!” 如此明顯的諷刺,鬼都聽得出來!我嚴肅的看著她,沒有回話。大概是我這副怪表情讓她受不了,她低下頭去,又彈起琴來。 我靜心聽來,琴聲中已經沒有那令我討厭的意味了。我吹著玉簫,和著她的琴聲。一直以來我都是獨練,這種合奏的感覺真是不錯,尤其合作者是對我態度并不好的美女4看曲將終了,我簫聲一轉,一股濃厚的愛意從簫中傳出。 曲畢,我站起身,“在下龍吟,就此告辭!”不等她回話,我使出自己引以為傲的輕功,飄然而去。 “大哥,怎么樣啦?”剛回別院,我還沒坐下,令源就笑嘻嘻地湊了上來。 “一邊去,管好自己的事就行!”我把他推出門,躺倒在床上,靜靜地想起來:這琴冰不簡單,居然身懷武功,看來我要重新估計她了。 第二天,我故伎重施。等她彈琴回房坐好后,我從屏風中走出?!扒俟媚锖冒?,在下又來聽曲了!”我笑吟吟地走到桌邊坐好。 她沒有答話,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擺好琴彈奏起來。接下來就像昨天一樣,只是曲子換了而已,照例,曲快終了時我用簫聲向她表達我對她的愛意,與昨天不一樣的是,今晚的簫曲是我白天作出來的。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我向她一揖,便回客棧了。 接連三天都是如此,雖然我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最起碼應該是接受我這種晚上的拜訪了,否則她也應該告訴那青樓管事的了。 到了第四天,我仍然提前去了她的房間,但并沒有躲在屏風后,因為我發現屏風后有一張凳子。我把自己吊在窗邊,雖然姿勢很不雅,也不舒服,但為了確定心里的某個幻想,還是堅持了下來。令我欣喜的是,她回來后就坐在桌前,把琴擺好。前幾次我都是在這個時候從屏風后走出來,今天,呵呵,我可不在老地方了。 果然,過了一會兒,她皺了皺眉頭,站起身子看了看屏風后面??吹剿歉笔谋砬樽屛倚睦镆魂嚺d奮,我暗暗抑制自己的心情,生怕自己露了餡。只聽見她嘆了一口氣,她的腳步聲越來越響,應該是向窗邊走來。剎那間我涌起一個念頭。 當她走到窗邊,我猛地躍起來,嚇得她花容失色,“嗚…”還沒等她叫出,我就已經用嘴將其封死。我不理她的掙扎,把她抱到床上?!皣u……小聲點?!?/br> 我松開她,向她笑了笑。 “你……”她帶有一絲紅潮的臉低了下去。 “今天我們不彈琴,說說話吧?!蔽野阉龘碓趹牙?,看她沒有反對,我心里又是一陣高興,真想不到這么快就……看來我真是魅力超群啊,我暗自得意道。 〈她不說話,我也就懶得找話題了,美女在懷,沒話也好,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回想著這幾天的經歷,雖然從相識到現在不過五天而已,但通過音律,我覺得在感情上和她走得很近了,這大概也是她今天為何會被我擁著而無言的解釋吧。 我從她的琴聲中感受到她那堅強的性格和悲涼孤寂的心情,我雖然不知道她的身世,但我推測她應該有一個不幸的過去,而我也在簫聲中恰如其分的安慰并且鼓勵她。 “冰兒,你以后可不會再孤寂了?!蔽业拖骂^,凝視著她,她仰起頭,看了我一眼?!拔抑涝谇鄻沁@種地方,雖然人前客人不吝美言,但他們其實骨子里是鄙視青樓里的姑娘的。但據我了解,你在他們的眼中并不一樣啊,可你的琴聲中卻有一種對他們的厭惡之情,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我問道。 “沒有什么和別人不一樣的,在他們的眼中,我們永遠是玩物而已。我原本是蘇州人,八 歲就被拐進了一家應天的青樓,因為還小,他們逼迫我打雜并且讓我練習琴棋、歌舞,還好我很喜歡琴藝,到我十四 歲那年,已經彈得一手好琴。 他們逼我接客,但被我以死相逼,因為我的琴藝也為他們賺了不少錢,他們也就不敢強逼。后來我遇上了我師父,是他把我從那里救出來?!?/br> “你師父?那么說你那身功夫是他教給你的?” “嗯,師父說我一個姑娘家,獨自在外難免會遇到不軌之徒,就教給我一些防身之術?!?/br> 好后就跟我走吧!” “呵呵,看你多像個拐人的賊?!彼D過身對我笑道。 “我本來就是個賊!專偷你心的賊?!?/br> “我想臨走前去一下曹府,向他道個別?!彼粗?。 “好啊,正好我也要看看這位對我未來夫人多加照顧的好人?!甭犃宋疫@番話,她的臉紅了一下。 不愧是揚州第一富豪,豪華的宅子顯示出了一切?!昂脷馀傻恼?!這曹家看來很有財啊,聽說有個叫曹訓的人,武功高強,他是曹家的?”我問道。 “他就是曹家當家的??!” 我們走到院中,一個四十多 歲的男人迎了上來。 “邱管家,曹大哥在嗎?” “是琴姑娘啊,少爺他在。這位公子是?……”姓邱的看著我問道。 “我叫龍吟,是陪冰兒來見你家公子的?!甭犕晡业脑?,那姓邱的一臉的疑惑,我心中暗笑:大概從來沒有人這么親昵的叫冰兒的吧! 跟著冰兒走到后院,后面更是別有一番天地,院中有一個水池,水池邊上是一座假山,不愧是富豪,院子這么美! “琴meimei,什么風把你吹來了?”只見一個面容嬌好的婦人從屋中走出。 “嫂子,曹大哥呢?我今天是來向你們辭行的?” “你要走?”一聲脆響,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這當家的居然是個文質彬彬的青年,我心下不由大奇:真是人不可貌相。 “嗯,小妹正是來辭行的?!?/br> “他是?……”曹訓問道。 “我是她將來的新郎倌?!蔽掖鸬?。 聽了我的回話,曹訓吃了一驚。只見他拉過冰兒,偷偷的嘀咕了幾句,過了一會兒,他走過來,“龍兄弟,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琴姑娘?!比缓筠D向那婦人道:“彥兒,去拿些銀兩來?!?/br> “曹大哥,不用了?!?/br> “曹兄,我們此次是來向你辭行的,拿銀兩未免太見外了?!蔽蚁蛩灰?,“告辭了!”言罷便拖著冰兒快步向外走去,留下一個在后面發愣的曹訓。 “你這樣也太無禮了?!北鶅亨止镜?。 “呵呵,還沒過門就批評起夫君來啦。我只是不知如何處理這種事罷了,對他并沒有惡意?!蔽疫呎f邊握緊了她的手。不巧正好在外院中又遇到那姓邱的,看到他驚奇的模樣,我心里又偷偷地樂了一下。 我帶著冰兒回到別院,“冰兒,我現在住在這里,隔壁是我的一個朋友,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他在不在?!?/br> 推開令源房間的門,里面空無一人,看來這家伙又跟邵倩出去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冰兒正在整理她帶出來的行李,我湊上前去,正看到那把匕首。我拿起來仔細看了看,“這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 “嗯?是啊?!甭犃宋疫@有一些莫名的話,她看了我一眼。 “冰兒,我送給你一把短劍?!闭f著,我從身上解下龍吟劍,塞到她手里。 冰兒好奇地把劍拿到眼前細細觀摩,“龍吟?這不是你的名字嗎?” “嗯,這可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哦,你就用它來防身吧。這匕首我就收著了?!蔽倚ξ卣f道。 突然,她一劍向我刺來,我吃了一驚,“你干嘛?”同時下意識的拿匕首格擋,身子向后一退。呯地一聲,匕首應聲而斷。 “果然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嘻嘻!”她笑吟吟地把劍插入劍鞘。 “可惡!”我把她拉過來,對著她的屁股就是兩下。聽著她那夸張的叫聲,我故意得意地說道:“哼哼,這就是對你不敬夫君的懲罰?!蔽野阉?,放到床上。 “那你用什么防身???” “我用不著那個,只要不是你刺我,誰都傷不到我?!?/br> “吹牛?!?/br> “你不信哪,為夫的功夫可是很好的,到現在都沒遇到對手?!蔽易剿磉?,看著她那嬌美的面容?!氨鶅?,我……” “嗯?什么???嗚……”她的香唇已經被我封住。不一會兒,她的身子變得僵硬起來。我上下其手,把她那翠綠的絲衫褪去。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如緞子般光滑的肌膚,心中的柔情油然而起。我把被子拖到我們的身上,緊緊的包圍著我們。 我的舌尖慢慢地滑到她的玉頸上,品著這么柔嫩的肌膚,我不由得張嘴含住一塊,用牙齒輕輕地嚙咬著。冰兒動情地扭動著她的身子。 我坐起身看著她,她那柔滑的雙肩,錯落有致的鎖骨,無不令我心跳加速。 大廳面積很大,本應寬敞明亮,卻布置得如十八層地獄一般。一群赤裸身體的女人,被小鬼們拿著各種奇怪的刑具,用慘無人道的手段折磨,女人們痛苦得嘴巴大張,發出無聲的慘嚎,場面恐怖無比。 這里是jian尸俱樂部,簡單的說,就是利用尸體賣yin,專門為戀尸癖們提供jian尸服務的地方。俱樂部自稱「地府之門」,所有的服務人員都做鬼差打扮,客人則按等級分成鬼將、判官、閻王,佩戴白黑紅三種顏色的VIP卡,其中紅卡等級最高。 鬼差打扮的服務員遞給我一本厚厚的畫冊,里面都是各種各樣的女尸資料,包括女尸的介紹及生前照片等等。無論是青春還是成熟美婦,甚至未成年的稚嫩童女,都可以在里面找到,符合不同人的不同口味。而且有著專業的尸體美容師進行化妝及護理,準備打扮了各種美麗的艷尸,專等有著jian尸癖好的有錢人蹂躪。 有錢人大多三妻四妾,喜歡金屋藏嬌,妻妾成群幾十人的也不在少數。這樣的時間一長,玩膩了活人想玩死人的也大有人在。jian尸俱樂部就是這么產生的。它只對各地極少數的大富豪和成功人士開放,據說閻王等級里還有能把握國家的大人物,所以安全問題完全不用擔心。至于過夜價格則極其昂貴,利用處理好的女性尸體賣yin獲取暴利。 尸體賣yin在哪個國家都是大罪,但是在這個盜竊+ 侮辱尸體只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而且法律大不過人情和金錢的神奇國度,只要你有錢有權,那么你的任何欲望都能得到滿足。 我上樓來到掛著320門牌號的房門前,裝飾精美的房門輕輕一推就開,在空曠的房間里只有一張豪華大床。今天我選擇了一個成熟的,據資料上說她是X市有名的交際花,能夠善舞,才藝也不錯??凑掌吓碎L相甜美,巧笑嫣然,讓人怦然心動。只可惜紅顏命薄,剛過三十就去世了。尸體卻用不知名渠道弄到這里來,任萬人褻玩蹂躪。 我輕輕的關上門,又上了鎖。相信每個不希望別人打擾的客人都會這樣做的。 床上的女人被穿上了一件連衣長裙,雙手張開,手腕綁在一個特制的架子形yin具上。女人被擺成了跪姿,頭部低垂,烏亮的青絲披散下來,看起來更有成人味道。 我拂起那遮住臉的青絲,露出一張美麗的俏臉。眉目與生前一樣,臉上化有淡妝,只是失去了血色看起來略白。房間四周的墻壁上貼著女人生前的各個場合的照片,展示著主人生前的風光。不過現在這種風光確是一文不值,只是讓我yuhuo高漲,更想cao她而已。 我來到艷尸背后,掀起她遮丑的長裙,露出兩瓣白光光的肥臀,里面果然一絲不掛。令人驚奇的是,在尸體的屁眼和yindao里,各插著兩根粗細不同的自慰棒。 我雙手握著那兩根自慰棒,好奇的交叉的抽動片刻,看著兩根顏色不同的棒子在女人的兩個洞里進進出出,只感覺更加的口干舌燥。 她的大腿很白,陰部有一叢黑色濃密的陰毛,呈倒三角形一直延伸到肛門附近,是典型的成熟女人。資料上說她和許多男人都有過關系,看來人說陰毛濃密的女人本性很sao,果然不假。 我脫下衣服,跪在她的身后,拔下yindao的按摩棒,雙手扶臀,jiba對準花瓣,下身一用力,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女人的yindao里已經注滿了潤滑液,加上剛才被yin具插過,我的陽具毫不費力的一下就全根盡入。能感覺出來里面很柔軟。女人的rouxue略松,不是那種緊緊包裹的感覺,不過涼涼的陰rou貼著摩擦的感覺也讓我很爽。 我雙手繞過她的腰,抓住她兩只奶子褻玩,rufang由于跪著更顯著又圓又大,下身頂著她肥軟的屁股,粗長的roubang在她具有成熟魅力身體里抽送。 rufang在我的手里又揉又捏,變成各種形狀,感覺雖涼卻彈性依舊,聽鬼差介紹他們用極高的價錢找了東南亞一些國家的養尸人,用藥物將尸體做了一些處理,讓尸體保留活著的面貌和柔軟的身軀來供客人們褻玩,當時只感覺是扯淡,現在看來所言不假。 新聞里曾說過,泰國有個叫龍普托的和尚,到現在死了三百多年了,rou身還完好。我不僅感慨世界的奇妙。難道那些降頭,養小鬼等超自然的東西都是真的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現在不是考慮人生的時候。因為我正騎在她身上,我的小腹頂在她豐滿的臀rou上,而我那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已經插入了她那個誘人的yindao,不用「百思」就能「騎姐」。我壓在她光滑的裸背的身上,一邊感受著她滑膩的皮膚,一邊挺動roubang,狠狠地cao她。 女人被我cao的前仰后合,但是雙臂被綁在架子上又倒不下去,只能無奈的繼續讓我抽干。從后面看不到她的臉,只看到她披頭散發似無力承歡,我又產生一個念頭:如果她知道她在死后身體還被男人褻玩,會是什么心情? 我像騎野馬一樣騎著她,頂著她,cao著她,roubang捅著她豐滿的屁股抽動,雙手揉搓著她rou滾滾的rufang,偶爾伸到她兩腿中間那隱秘處,摸摸她那卷曲濃密的陰毛,屁眼里的按摩棒深深的插在她的肛門里,隨著我的抽送一動一動。好像有兩個男人,同時在cao她的rouxue和屁眼。 演,卻把我的堅持擊打得粉碎。 那次表演是在地府寬敞的大廳上,我們帶著特制的判官和鬼將的面具充當觀眾,按規定,所有的客人是不能用真面目示人的,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本應明亮的大廳被燈光裝飾得意外的黑暗,背景是還是那群光著屁股的女人們,rou體被小鬼們折磨著,享受永不停息的痛苦。 表演的艷尸一共有五具,人字形狀排開。我們都很確認那是死人,甚至有的客人和她們還是熟人。趕尸人站在簾子后,cao縱尸體進行跳舞。伴隨著鼓點的音樂聲中,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因為艷尸真的動了!尸體仿佛小孩子學步般,在音樂聲中,做出各種yin穢的動作。 艷尸們扭著赤裸的身體,rou光閃閃,讓觀眾們的欲望逐漸燃燒起來,我們挺著jiba走上前,把表演大會變成了群P大會。各種各樣,長短粗細不一的roubang捅進女尸們的嘴里,yindao里,屁眼里,在里面攪動個翻江倒海。艷尸們順從的張開自己的每一個洞,身體像扯線木偶一樣,跟隨音樂有節奏的晃動僵硬卻有彈性的身體,好讓客人們插得更深些。 那次經歷讓我印象深刻,超自然力量真實的存在給了我無比的震撼。這也是我親身參與過的,僅有的兩次群P之一。 至于說另外一次……不知道列位聽說過這個笑話沒有:警察抓獲一俄羅斯小姐。審訊員問:你一天接客多少個?俄羅斯小姐支吾:有六、七個吧?審訊員拍桌怒問:到底有多少個?俄羅斯小姐冷笑:到底的?這個真沒有! 沒錯,還有一次群P的對象就是一個俄羅斯娘們。 俄羅斯人屬于白色人種,女人也長的人高馬大,yindao也更加的深,一般的男人根本滿足不了。因為尺寸問題,俄羅斯女人很瞧不起中國男人。有很多朋友想找俄羅斯女人嘗鮮,最后卻是大海劃小船,花了錢掃了興,悻悻而回。 那個俄羅斯女人來自西西伯利亞的一個小城市,據說還是當地小有名氣的歌手。長的十分的漂亮,膚白貌美,金發碧眼,是第一眼看上去驚艷的那種。她的尸體除了養尸人們用藥物防腐處理過以外,脂肪和皮膚還打上了特殊的化學物質,能夠去除僵化,像活人一樣保留著足夠的彈性。更絕的是手腳和軀干內部植入了五個微型發熱器,性吧首發能夠調節身體上的溫度,讓客人cao得更爽。簡直就是超自然與現代科學的完美結合。 準備cao她的有十多個人,大家商量好三人一組,輪著來玩她。算上我一共有兩個判官,屬于高等級行列,再加上一個猜拳獲勝的鬼將,就組成了第一波獵艷隊伍。 和黃種女人皮膚不同,女人的身體白得象瓊玉一般,細致晶瑩。她舒展四肢仰面躺在一個鋪著白色床單的墊子上,像一個美麗的洋娃娃,等待著客人去蹂躪。 我們毫不客氣的褻玩她美麗的rou體,女人柔膚的身體被我們擺成跨坐姿勢,我躺在她身下,roubang直直的插進她的yindao,女人淡金色的長發無力的垂下,被化妝師強行睜開的藍色眼睛像一汪最純凈的海水,全無雜垢。她就這樣用會說話一般的藍色眼睛看著我,像是在求饒又像是在。 那個鬼將扳起女尸的臉蛋,把一根黑粗的roubang塞進她的嘴里,前后晃動女人的頭,把女人軟軟的口腔當成yindao玩弄。另一個判官抬起女人白得耀眼的屁股,從后面把陽具捅進她的肛門里,抓著她的頭發聳動屁股來回抽插。 女人的尸體被當成發泄的玩具,被兩個男人撞擊得亂晃。我躺在她身下玩弄著她柔軟的金色陰毛,roubang沒在她最隱秘的部位里。女人yindao比她身體的溫度更高,就像一個火熱的rou壺緊緊包著我的陽具。感謝那兩個男人,我完全不用動作就能感覺到柔軟的嫩rou包著roubang摩擦,滑滑的暖暖的舒爽無比。 被改造的不光是體溫,女人的zigong也向下移了些,我的roubang很容易就頂在了女人的花心,guitou頂著那團軟rou,摩擦起來酸酸麻麻的說不來的銷魂。 過了一會,兩個男人先后到了極限,在艷尸的嘴巴里和屁眼里射了精。馬上又有兩個人挺著陽具上來替換了他們的位置。 我抓著著她亂晃的奶子揉捏,白瓷一般的肌膚晶瑩透亮。插在她下體里的roubang主動挺動,guitou感受著她身體深處的每一絲變化。綿軟的陰rou層層的壓迫我的roubang,抽插了幾十下后,我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guitou抵住zigong口,在里面噴射出來。 馬上又有人替換了我的位置,美麗的異國女尸被擺成各種yin蕩的姿勢,供男人們yin樂。每當一個男人退下來的時候,jingye就從女人的yindao或屁眼里流出,但馬上又被一根陽具重新堵住,雪白的身體里,三根丑陋的棒子進進出出,盡情褻瀆女人的美麗。 由于有了jingye的潤滑,里面更加的順暢,cao干女人變得更加容易。roubang和陰rou摩擦的時候,會發出yin蕩的「嘰嘰」水聲。加上rou體碰撞的「啪啪」聲,和roubang插進喉嚨里發出的「咕咕」聲,共同奏成了一曲美麗的樂章。 女人的尸體被男人們圍在當中,顛簸得如暴風雨中的小舟,偶爾露出一張精致的面孔,上面也沾上了穢物,我看著她那藍色的眼睛,依然美麗卻顯得空洞無神。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有人陸續離開,還有新來的人加入。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女人無力的撅起屁股跪在墊子上,小腹鼓鼓的,花瓣和屁眼大開,變成了兩個巨大的紅色roudong,一眼看不到頭。從里面留出的白色液體流淌到地上,把身下的床單都打的濕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