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達了人身的第三次高chao,高chao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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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和希。我絕對不會讓他碰你一根汗毛,只是讓他看看而已?!?/br> 我知道誠一是認真的,我因為太羞恥而差點哭了出來。 差點出聲,我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怎么啦?和希,讓他聽聽你可愛的聲音啊……」 修長的手指捏住我前端特別敏感的部位,我激烈地搖著頭。 「不過你很有感覺對吧?看,流出這么多液體呢……讓他聽聽你可愛的聲音,又沒有關系?!?/br> 不要……這樣實在是太丟臉了啦…… 居然還在別人的注視下做這種事情…… 在我羞恥部位的旁邊,就是松宮的臉。 雖然可以確定他是碰不到我的,但還是感覺得到他在看,要不令人在意也難。 「誠、誠一……啊……」 別這樣啦……我的身體越來越熱了。 誠一從身后緊緊抱住兩腳張得開開的我,火熱的巨棒在體內竄動著,前面的分身則被誠一玩弄著,我不住地扭動著身子。 「我……不要……這、這樣……」 「可是,你這樣很有感覺對吧?比春藥發作時更有感覺,對吧?」 我抗拒地搖著頭。 但這種謊話騙不了誠一。 我的身體,真的比剛剛更有感覺,那是因為誠一在我體內,取悅著我。 「我知道,你覺得很丟臉吧?對不起哦~和希。不過,你這么可愛,我真的很想炫耀一下呢……」 誠一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回響著。 可是那惡作劇的指尖,又在前端的開口處磨蹭著。 「啊啊啊……」 「好緊哦……和希,你很高興吧?」 誠一真是過份,故意說那些丟臉的話欺侮我。 為了逃開松宮射過來的可怕視線,我閉上眼睛。 可是,一閉上雙眼,就更、更…… 「啊啊啊啊……啊嗯……」 更有感覺了—— 松宮的視線,簡直就像是在我全身上下來回撫摸一般,誠一的指尖撫摸著我,還有那貫穿我身體的粗硬roubang,在在都讓我更有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我明明不喜歡這么丟臉的事,但卻好有快感。 難道在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變成暴露狂了嗎? 我開始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你要不要說幾句話啊,松宮?我的和希很可愛吧?」 他猛地沖刺一下,讓我的思考中斷。 「你很興奮吧?松宮,你在喘息呢……是不是因為我的和希太漂亮,讓你好想摸摸看呢?不過呢,我可是不會讓你摸他的,因為他是我最寶貝、最寶貝的情人啊……」 誠一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從遠處傳來一樣。 「啊啊……嗯啊……」 摩擦著,沖刺著,整個感官仿佛只剩下那里是存在的。 太有感覺了,好痛苦喲……不不,不是痛苦……而是好奇怪。 「想不想讓他射在你臉上?要不要吞吞看?」 誠一……你……你在說什么呀? 「和希的那個呀……非常甜哦~~~」 手指從根部到前端反復刺激著,我總算聽懂他話里的意思了。 「不、不要……啊啊嗯……」 松宮的臉……我的……? 不要這樣,誠一,求求你…… 「你很想吞吧?松宮?怎么樣???」 誠一好像認真的。 「請讓我吞吞看……」 聽到松宮混合著喘氣的沙啞聲音,我的身體僵硬了起來。 「不要!不要啦……誠一!」 就算想逃,身體也被抱得緊緊的,完全無法動彈。 而且,誠一的腰部動作漸漸激烈了起來。 「啊啊啊……我要射了!」 巖漿已經來到火山口了,好像要超出界限了,我受不了了…… 「多射一點,和希?!?/br> 就在誠一在我耳邊甜蜜地低語時,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終于忍不住宣泄而出。 我不喜歡這樣……不過,還真是爽快。 「你看,和希?!拐\一催促著。 我睜開眼一看,松宮正舔著臉上白色的液體,他用舌頭來回舔著嘴邊,一副陶醉的表情。 一看到他這樣,我又……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唔唔——————」 又射出來了…… 誠一把精疲力竭的我放在沙發上休息。 「讓你這么勉強,真對不起,和希?!?/br> 他溫柔地低語著。 我輕輕搖頭。 雖然非??蓯u,但要是能讓松宮從此對誠一死心,那也是好事一件。 而且,我也感到非常舒服啊…… 「不過,還沒結束喔……雖然我很想讓你早點睡,不過,和希,你再等一下下哦~」 誠一卻如此說道,還嘻嘻地對我一笑。 「——咦?還沒……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還想再在松宮面前再做一次嗎? 辦不到的啦……我體內已經空空如也了。 「不是的,我也想讓松宮嘗嘗這種羞恥的感覺,為了不讓他再做出這種事,我想好好提醒他一下?!?/br> 他說完并轉向松宮。 「松宮,要是你到現在還把我當作你的玩具,那就 「謝謝你,和希。我就是喜歡你這么純真。謝謝你為了我生氣,我的和希果然是最棒的?!?/br> 「和希,別那么生氣。接下來我會讓他很難看的,現在我只是在做準備工作?!?/br> 但松宮就不同了。 誠一毫不猶豫地指向我腳下,松宮的那話兒。 誠一靠近松宮,用殺人般的目光冷冷地俯視著他。 「好……好了……讓我射……!」 「和希,你要是走得動的話,幫我把凱倫跟瑪娜帶過來好嗎?」 我想也不想就走上前,一腳踩在松宮勃起的那話兒上。 「松宮,我現在要讓它喝這酒了哦~要是你亂動的話,說不定會受傷、發炎,所以還是別亂動的好。要是你逼不得已去看醫生,醫生問你是怎么受傷的,我想你也回答不出來吧?」 誠一把吸管刺入松宮那里前端,不停地注入葡萄酒,酒從吸管直接流進去的。 什么???凱倫跟瑪娜?他到底想干什么? 誠一站起身,走向廚房。 「咦?嗯、嗯……」 不過,只剩兩、三公分高的酒了耶?我們喝的量比這多得多,這樣真的能讓松宮跟我們一樣嗎? 我泄恨似地又踩了松宮好幾下。 他手上的動作不但沒停頓下來,反而更加用力。 「這種東西,最好是再也不能用了!」 雖然我有點知道,但卻無法確定。 被綁住手腳,形成屈辱的姿勢,松宮吐了口口水。 互相瞪視了一會兒以后,誠一緩緩開口。 也許松宮是想要發出怒吼,但他的聲音聽起來卻一點魄力都沒有,還比較像是哀求。手腳都被綁住,就連想要自己解決都辦不到,那是很痛苦的。 這時我終于發現,雖然誠一臉上在笑,但其實他非常生氣。 唔——被他這么一說,害我要氣也氣不起來了。 原來小時候的誠一,是被松宮這樣虐待的啊…… 誠一微笑著拿出了吸管。 真讓人火大,松宮到底打算要爽到何時??? 「葡萄酒還有哦……不過剩很少就是了,讓松宮喝這個吧?我們剛才經歷過的體驗,也讓他好好感受一下?!?/br> 「我可以打他嗎?」 「——和希?」 「好痛!你在搞什么???要是不能用了,你打算怎么陪我???」 這簡直是多此一問,看一眼就可以知道誠一在做什么,他正在玩弄松宮的那里。 「這樣啊……怎么辦呢?不是還早嗎?你的 誠一手一停下來,松宮就如此說道。 大錯特錯了。雖然我沒有權力炒你魷魚,但也不打算讓你這樣為所欲為下去。我要你在這里發誓,以后不會再對我跟和希出手?!?/br> 「誠一,快點!」 松宮的那個還真嚇人。又紅又黑的筋絡沿著根部向上蜿蜒著,前端不斷地滴出液體來,使得表面非常光滑。 兩人的視線交纏,交會處仿佛火花四濺……好可怕哦…… 「嗯啊啊……真舒服……」 「好了啦……誠一,繼續啊……」 然而松宮也沒打算退讓。 「要是從嘴喝,的確是少了一點,不過要是從別的地方呢?」 「松宮,你不是教我做事不能半途而廢的嗎?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得徹底。你死了這條心吧!」 在誠一的玩弄下,松宮好像是很舒服地瞇著眼睛。 這樣好像很痛耶…… 咦?我聽不懂誠一的意思,歪著腦袋思考。 「你為什么要替他做這種事???」 「誠、誠一……你、在做什么啊……」 我雖然覺得很疑惑,但還是不敢開口問一臉緊張的誠一,只好拖著踉蹌的步伐,把凱倫跟瑪娜拿了過來。 「當然是要讓他喝啊……從這里哦~」 我非常想海扁松宮一頓。 看起來好像更痛了說…… 「嗯、嗯嗯……」 他大概是非常想發泄出來吧? 我生氣地叫道。 我瞪大了眼,看著誠一在松宮的兩腿之間。 「這個要……要怎么做???」 「那時我不覺得怎么樣,因為你曾告訴我,這種事是很普通的?!?/br> 誠一若無其事地這么說。 他曾經對誠一做到這種程度??? 「我不能原諒他。我想海扁他一頓,再丟到外面去?!?/br> 我忍不住別開視線。 雖然他想逃,不過卻辦不到,手腳都被綁住了,只能像只菜蟲般地在地上不斷扭曲著身體而已。 松宮非常緊張,拼命扭動身體想要逃跑。 誠一笑嘻嘻地拿著酒瓶走過來。 「等……等一下!誠一,別這樣,惡作劇也要有個限度啊……」 「從體內吸收果然是很快呢……松宮,很舒服吧?」 誠一高興地笑了。 我甚至想把它從根部切掉呢! 「要我發誓?我才不干這種事。在我眼里,你還是個小孩呢……想威脅我?過十年再來吧!」 他不是那個溫柔的誠一,而是我所陌生的誠一。 劇烈的喘息與呻吟在起居室內響起。 「小時候,我也常被你這樣玩。松宮,怎么樣?我很拿手吧?」 口頭禪,我記得很清楚哦~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在痛苦的時候能忍耐多久……對不對???」 哇!誠一真是壞心眼。 「你以前都是這么說,讓厭倦讀書的我又坐回書桌的吧?」 誠一站在松宮面前,交叉著手,用冷淡的視線俯視著他,一動也不動,好像是在等他更焦急。 「別、別這么說……誠一……求求你……」 那里還是昂然挺立著,松宮的聲音好像快哭出來了。 「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誠一……」 松宮的那里顫抖著,額頭上也沁出汗水。 「我不會了,不會再向你出手了……」 松宮終于屈服了,主動開口發下誓言。 「嗯,就這樣?」 「當……當然……我也不會再對你的情人出手了,所以……所以……」 松宮拱起腰部。 「快……幫我……弄出來吧……」 「松宮,你以為我會這么簡單就相信你的話嗎?這話若是人和??谥姓f出來,我還會相信,但對象換成是你,我就無法相信了?!?/br> 喜歡捉弄人的誠一,向松宮的分身伸出手,卻在快摸到時又縮回去。 「唔……啊啊啊……」 由于期待落空,松宮好像非常痛苦似的呻吟著。 也好,讓松宮這種人多痛苦一下也好……不過,同樣身為男人,我還是有點同情他。 「誠一,呃……他已經跟你協議好了呀……」 我小聲地說:所以也該原諒他了吧?誠一笑了笑。 「和希,你還真是善良呢~好啊,既然你這么說,我就讓他射吧!」 我還以為,他真的要開始幫松宮解放那里了說…… 「和希,把凱倫跟瑪娜放在這里?!?/br> 要我把凱倫跟瑪娜放在那里?是要做什么??? ???在我歪著腦袋之前,誠一已經把凱倫跟瑪娜放在松宮的腳邊了。 然后,他讓兩個玩偶的手握住松宮那里。 「——咦咦?」 這么做,到底會怎么樣呢? 「唔唔、唔哦哦哦哦哦—————!」 松宮狂叫著,從下面射出白濁的液體。 誠一也拍下了這個嘲。 他到底是什么時候準備好數位相機的??? 「松宮,是不是很舒服???對玩偶幾近狂熱的你來說,這應該是最棒的刺激吧?」 松宮把凱倫跟瑪娜弄得濕黏黏的,誠一變換著角度,又連續拍了好幾張照片。 「松宮,你想射幾次都行哦~能讓玩偶撫摸而射出的,也只有你了吧?」 松宮像是不滿足于只射一次,再度蓄勢待發。 誠一靠近他那里,又按下快門。 「瑪娜,抱住他那里……瑪倫,舔他前端?!?/br> 誠一邊說著,邊改變玩偶的姿勢。 松宮興奮地拼命擺動腰部。 什么啊……這樣真的很變態耶…… 我實在是無法正視這一幕,松宮看起來像是危險的變態份子。 ——不,他本來就是個危險的家伙。 「松宮,今后要是你還敢向我們出手,我就公布這些照片,并告訴大家,你跟玩偶們做了這種事,這么一來,你的未來也完蛋了吧?」 松宮還沉醉在解放他的欲望,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誠一的話。 我茫然地看著不斷攀上快感高峰的松宮,以及被白色液體污染的凱倫與瑪娜。 「今天要不要試試看這樣?」 誠一笑嘻嘻地提議道,我羞恥地把視線從他手上移開。 室內的空調快速運轉著,暑假已經快結束了。 「別、別這樣……好丟臉哦……」 我的可恥部位就在誠一的臉部上方,用這種姿勢的話,根本就是看得一清二楚嘛。 所以我想要一直留在身邊?!?/br> 我想,誠一果然很喜歡玩偶,但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那你怎么想凱倫跟瑪娜放在別墅呢?」 那是在作弄松宮時,壓根沒想到誠一會把凱倫跟瑪娜用來做那種事。 誠一不是很疼愛凱倫跟瑪娜的嗎? 凱倫跟瑪娜的頭發、臉、手腳……都被松宮射出來的液體給污染了。 「在我小時候,凱倫跟瑪娜真的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要是沒有她們,我想我一定會很寂寞的?!?/br> 誠一靜靜地低語著。 我輕輕點點頭。 「那把她們一起帶來,不就好了?」 「不?!?/br> 誠一搖頭。 「我已經不需要以前的朋友了。這個夏天跟和希去那個別墅,是為了讓我能向過去道別,因為我已經有你了?!?/br> 被誠一抱在懷里,我幾乎快淪陷了。 不過,等一下—— 「可是,那時你不是對凱倫跟瑪娜很著迷嗎?」 他那時對凱倫跟瑪娜應該比對我更有興趣才對啊……因為他一直都在照顧他們,讓我覺得好寂寞呢…… 誠一抱住不斷掙扎的我,輕輕笑了。 「那是一定的啊……這本來就在我的計劃中……因為我想看看你會不會嫉妒。你明明就很喜歡我,但是對我的告白,卻一次也沒說過OK,讓我很心急呢……所以這是對你的報復?!?/br> 「???」 可是看起來不像耶…… 「和希你穿我喜歡的衣服來時,我真的好高興哦~我是真的打從心底認為你比玩偶好太多了……只要有你在,沒有凱倫跟瑪娜也無所謂。就是因為這樣,我已經把她們送給松宮了?!?/br> 「咦?送給松宮?」 這樣松宮會高興嗎? 他應該會氣到抓狂才對吧! 「我就是希望他永遠不要忘掉那天的事,他要是看到玩偶,也會自我警惕吧……而且,他好像對這真的上癮了呢……我想他會很高興吧?可能每晚都會用凱倫、瑪娜來玩喔……」 要是真的如此,那松宮果然是個變態。 「本來我會喜歡玩偶,就是因為受到松宮的影響。雖然我不討厭喜歡玩偶的自己,但卻不想把他送的玩偶放在身邊?!?/br> 誠一靜靜地說道。 想到小時候誠一是多么寂寞,我似乎可以明白。 不過—— 「要是這樣,你為什么把這兩個玩偶帶來呢?這也是松宮做的??!」 我指著誠一玩偶跟我的玩偶,生氣地叫道。 誠一笑著聳聳肩。 「那當然是因為……玩偶做得太好了呀!我喜歡他,不是因為他是玩偶,而是因為他長得像和希,所以不能放著不管,你懂嗎?」 嗯…… 我好像也只能接受了。 那部位的感覺,有點超出我能理解的范圍。 「可是我……就算沒有誠一玩偶……只要有誠一在就好了啊……」 「我也是這樣想呢I是,有這個玩偶在,就可以這樣做,不也很好玩嗎?」 誠一一邊抱著我,另一手又抱起誠一玩偶跟我的玩偶。 「可以模擬今天的體位,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誠一笑著看我的臉,我轉開火熱的臉。 我的確是不討厭這樣。 而且還覺得很好玩,可以獲得更多快感。 不過,要是我承認的話,那不是很丟臉嗎? 「然后呢?和希,你今天想要怎么做?」 個樣子。 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就被一個小姐叫住,她很客氣的請我去超商買褲襪。給了一百元,回來時的時侯她揮揮手要我別找零了,這是我第一次拿到小費。 另一個少爺則很好心的教導我少爺謀生技巧。別以為當少爺很簡單,要想多賺小費還是需要高深技巧的。 首先,店里小姐最大。不是該客人最大嗎?錯!小姐最大!怎說?要有會灌迷湯的小姐,客人才會黏在店里,沒有小姐就沒有客人,沒有客人就沒有小費。所以我們的衣食父母是酒小姐,而不是客人。 所以少爺們必須很小心的,與每個小姐打好關系。不但跑腿時小費不能拿,而且不熟的客人來時還要幫客人介紹小姐。這樣子小姐就會三不五時的灌客人迷湯,要客人給小費給少爺。小姐們心情不好時要逗她們開心,肚子餓時要幫忙買食物,酒喝多了要幫她們買解酒益,手上大包小包時要幫她們提行李,日子來時要幫她們買普拿疼;有的少爺甚至服務更好,小姐需要時能充當免錢牛郎。 所以一些白癡酒客,以為找少爺介紹能挑到比較好的姑娘,真是大錯特錯。少爺們只會介紹能幫他賺小費的小姐,至于小姐姿色如何,身材好不好,就不干少爺們的事兒了。 再來,要會認客人??腿诵諒?、姓李、姓王,絕對要牢記在心。下次再見著時,一句「張老板您好!」搞不好就能賺到一兩百元小費。而且既然都「認識」了,幫他們送酒送菜送毛巾時,他們還會常請你喝一杯。別懷疑,這種酒喝一杯就能領小費。 更厲害的招術是,一定要特別關照被冷落的客人。來酒店這種地方就是來找樂子,萬一有的客人被同行的人冷落了,要適時幫他們倒倒酒兒,磨磨牙兒。他們心情一好,給的小費可能就五百一仟,而不是一百兩百了。 拉拉雜雜的接受好勤前教育之后,就開始正式上工。 剛開始上工時倒還好,端端酒菜毛巾,酒客稀稀疏疏。到了半夜十一二點,酒客們都喝七、八分醉時,好戲才開始上場。 最常見的戲碼之一,就是客人會對小姐們上下其手,這個很稀松平常。面對這種客人時,就能見著小姐們不同的本了。 有的小姐很敢玩,拿了客人一兩千小費之后,會自己用手把客人的手往衣服里伸進去。我們送毛巾小菜進去時,一個不留神還會見著衣服被拉到脖子上,兩個半大不小的rufang在半空中搖晃的嘲。這種小姐的小費數量通常都不會太少,當然啦,也不能長得太不像恐龍,客人才會愿意花點小費去摸她。 另一種型的小姐則屬于吊胃口型,你花了一千元,她才讓你隔著兩三公分厚的魔術胸罩在衣服外面碰碰。有的魔術胸罩里面的襯里還灌水灌硅膠下去,可能要大陸來的特異功能人仕才能摸到東西。 于是客人愈摸心愈癢,只好再多花多一點小費,讓手可以由衣服的袖口伸進去。所以手指夠長的人,就勉強能摸到rufang的邊邊,反正沒魚蝦也好,能摸多少算多少。想摸更多一點嗎?錢再撒一點出來就對了,于是想摸個上半身就花掉五千一萬去了。 方法雖然不同,但小姐們賺錢的本領可是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暑假下來,實在看了太多場,連哪個小姐哪顆rufang上有個痣,大概都記住了。 摸上邊的算客氣,有時我一進包廂里,還會見著手往小姐短裙里伸的客人。說句良心話,看比摸有福。破喝多了又伸手往人裙子里亂摸,難保不會想上廁所。萬一小姐們有些什么奇怪的病病,手摸了小姐那邊又上廁所摸到自己那邊,不曉得會不會跟著生病。 倒是咱們在旁觀戰的人嘛,反正看個意思倒也十分愉快,又不怕生怪病。一些敢玩的小姐,不但讓客人伸手到秀褲里,還會發出奇怪的呻吟聲助興。 們跑腿跑多了之后,還會認得哪個小姐要穿哪個牌子的絲襪,哪個小姐要用什么牌子的衛生棉,哪個小姐要吃哪一家的雞腿飯?! ≡蹅儺斏贍數钠匠6紲蕰r上下班,唯一有機會加班的時候,就是送酒醉的小姐回家。由于下班時候都半夜三點了,小姐喝醉之后,放她們坐出租車回去實在有點危險,所以我們得負責載一些喝醉的小姐回去。 那個時候我是住淡水,所以小姐們不論住中山北路、承德路、士林、石牌等地的,萬一喝醉了,都得由我載回去。 騎機車載喝醉的酒小姐,是十分恐怖的。若只是有點醉的還好,醉得兇的時后,還要擔心她們會不會由機車上掉下去。更要擔心埋伏在路邊的條伯伯,最喜歡臨檢我這種載著奇怪女子的摩托車,每回被逮到都要解釋半天?! ⊥ǔN野研〗爿d到住處后,她們多半都還有能力自己開門,所以用不著我特別替她們cao心。第二天上班時,被載的小姐們還會對我特別客氣,死命的幫我向客人拗小費,所以基本上我是蠻喜歡載她們的。 直到有一次,花名小紅的小姐醉到爛掉,我才體會到載醉酒小姐的可怕。 那回我還是如往常般的載她,只是她醉得太兇,一面騎車,她一面要我停下來讓她在路邊嘔吐。這也就罷了,最后一個不留神,她竟然直接吐在我衣服上。酒味兒,嘔吐味兒,黏糊糊的東西沾在衣服上,實在十分惡心。偏偏我還得把她載回去之后,才能溜回宿舍洗澡。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酒醉的人重心不穩,使得我車子更加難騎。到了她家,竟然沒有力氣開門,整個人軟在地上,還得要我把她由一樓扶到四樓,開了門讓她進去,累得要死。 小紅是住一間很漂亮的公寓,看起來就像是專門做出來給人出租的那種,裝潢得十分漂亮。大約廿幾坪的空間,竟然只住一個人,顯然小姐們的收入還算不錯,一個人也住得起這種地方。 然到了她家,我就二話不說先找浴室,想把她吐在我身上的東西擦干,否則老沾著這些黏糊黏糊的嘔吐殘余物,實在太難受了。 過了一會兒,突然小紅也跑進來,只見她一絲不掛,放熱水想洗澡?;蛟S是醉得太兇,沒注意有人在里面。我實在很尷尬,站在浴室里不知怎么辦。一方面想要快點溜回家去,又很色的想看看裸體的美女。 除了在A片A書上見過裸體的女人外,這是我第一次見著完全沒穿衣服的女人,難免會想要看個仔細。 「小Sam呀,你……你……怎么……怎在這里呀?」 『你吐在我身上,我得把它清一下呀?!?/br> 「啊……啊……那……那……真……真不好意思呀……我看看……臭……臭死了……」 『所以才要清它嘛……』 「脫、脫、脫下來……我幫你洗洗……」 『不必了啦……』 「叫你脫你不脫……不給面……面子喔……」 和酒醉的人吵,只會更麻煩,我只好忙著把上衣脫下給她。 『那……我就到客廳等著……』 「去……去去……」 光著上半身,我也沒法子騎車回去,只好在客廳看電視。問題是,看了老半天電視,也沒見著她出來,我再不走,會困死在路上。 一方面也是起了點色心,一方面也有點擔心,所以我又溜回浴室去。只見小紅倒在浴缸里呼呼大睡,身上還抹滿了肥皂泡兒。我可憐的衣服,則老實不客氣的躺在地板上。 這回可麻煩了,大家都知道小紅是我載回去的?,F在她睡倒在浴缸里,萬一第二天醒來,十之八九會感冒,偏偏她身上又抹滿了肥皂泡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