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酒后的可愛控訴(加更4000!求月票!求
“老大……” 那端龍一聽聲音快要哭出來了, “阮小姐她……” 英挺的眉頭習慣性的皺起,御修離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漠漠道, “你要想再飛一次中東你就繼續吞吞吐吐行了!” “她喝酒了……而且……還喝多了……” 這廂龍一已經快要抓狂,他不過是上了個洗手間,回來就見她已經小臉嫣紅搖搖晃晃,分明是喝醉了! 完了!他明天直接收拾東西飛中東行了,估計這次一年半載回不來了。 “shit!” 低低咒罵了一聲,御修離抓起外套便沖了出去。渾身散發著足以凍死人的寒氣,他驅車一路狂奔到了ktv門口。 抓起電話,他咬著牙說, “阮清夏,我限你兩分鐘之內馬上給我滾出來!” 這廂清夏唱完歌之后,又繼續跟大家玩游戲,新的游戲規則是誰輸了誰喝酒,從來沒有喝過酒的她幾杯下肚,腦袋便開始暈暈乎乎。 其實大家也有勸她讓她不要喝了,但是她自己非要喝,她忽然愛上了這種微醺的感覺,清醒著的時候她總是理智冷靜的像一個木偶,連她自己都害怕。 不允許自己說錯話,不允許自己做錯事,不允許自己偷懶,狠狠的把自己逼到極限。只有在此刻微醺的時候,才會放肆的做真實的自己。 會哭會笑會鬧會罵會喋喋不休,不然平時總是想哭的時候卻沒有淚水,想訴說的時候卻不知該說什么。 就在她暈暈乎乎想再喝一杯的時候,手機忽然響起,看著那串熟悉而又陌生的電話號碼,她該死的想不起這號碼的主人是誰。 迷迷糊糊剛接起電話,就聽到話筒里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 “阮清夏,我限你兩分鐘之內馬上給我滾出來!” 低沉危險的聲音,挾著勃然大怒似要將她撕裂,腦海中驀地跳出那雙毫無溫度的眸子,她打了個冷顫,酒也頓時醒了不少。 拍了拍有些混沌的腦袋,她抓起自己的挎包往外走去,本就踉蹌的腳步這下更加紊亂,肖雨辰見狀連忙上前扶住她, “阮清夏,你要走?” “呃……我去趟洗手間……” 清夏有些尷尬,她只能這樣說。 聽那個人的語氣,現在似乎已經等在門口了,要是肖雨辰送她出去的話,見到自己被那個男人接走就慘了,她還想為自己保留一絲自尊。 肖雨辰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要扶著她, “你過去玩吧,我沒事我沒事……” 她說完趕緊出了包廂。 一出包廂她才發現自己腳步虛的要命,整個人感覺像在太空游走。她知道自己該冷靜,只是大腦卻有點不受控制,扶著墻壁她飄飄搖搖走了出去。 御修離冷著一張俊臉坐在車里,大口大口的抽著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喝酒!不一會兒,就見她搖晃著小小的身子走了出來,他狠狠瞪了那個左搖右擺的身影一眼,下車將手中的煙扔在地上用力碾碎,然后大步朝她走去。 卻見她飄飄搖搖走到他面前,定定看了他半天,忽然咧開嘴笑的明媚燦然, “hi,帥哥,你是來接我的嗎?” 帥哥? 御修離臉色頓時難看的要命,但是雙手還是不由自主的伸了出來攬著她,防止她摔倒, “你似乎心情很好?” 他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跟了他幾個月,還從來沒見過她這般毫無防備甜美燦然的笑意,一張俏臉因為酒精的原因泛著誘人的玫紅色,讓他該死的熱血沸騰。 “那是相當的好,你知道為什么嗎?” 她腳下一個不穩撲在他寬厚的懷里咯咯笑著,抬頭揚起純澈美好的小臉,大眼迷離著, “因為……我今晚被男生表白了……嘻嘻” 她輕輕笑著,小臉上滿是雀躍。 被表白?她竟然敢在自己的金主面前說自己被別的男人表白?而且還興奮成這樣?他心里再次涌起想要殺人的沖動。 死死瞪著面前這個不知死活胡言亂語的小女人,該死的她到底喝了多少!一把將她拽進懷里,摟著她就想往車里走,看他回去要怎么收拾她! 她卻忽然很強硬固執地一把甩開他,并沖他大吼, “你走開!不要碰我!” 御修離氣的臉都綠了,敢沖他大吼大叫的女人,她是第一個!怒火沖天地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她,她卻忽然蹲了下去,像個孩子似的哭了起來, “你一定是他派來抓我回去的,嗚嗚,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她將頭埋進膝蓋,小小的身子蜷縮著,肩膀劇烈抖動著足以說明她哭得有多傷心。 御修離直接被眼前的狀況弄得愣在那里,俊臉上滿是錯愕,她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么嗎?她這是在朝極道界的主宰龍門的大少鬧脾氣耍性子? 龍一從ktv跟了出來,見到這副場面不由得也愣了, “老大……” “滾去車上等!” 御修離怒不可遏的沖他大吼,嚇得他趕緊溜到了車上。 瞪著那蹲在路邊依舊哭個不停的身影,他咬牙切齒地吼, “阮清夏!” 她卻忽然哭的更大聲,嘴里更是不停的討伐著, “你兇我干什么!我又沒做錯事,你跟他一樣就知道兇我,就知道用兇巴巴的眼神瞪我害我被凍成冰棍……” 一雙眸子似乎要噴出火來,御修離已經徹底抓狂,這么多年,就算是槍林彈雨他都不曾皺過一下眉頭,如今卻被一個女人整的焦頭爛額毫無辦法。 上前一步粗魯的一把抱起她,不顧她的掙扎將她丟進車里,肖雨辰和孫甜甜他們找出來的時候,就見到一個男人抱著她進了車里,留給他們一個英挺的背影。 車上,清夏縮在座位里繼續哭的驚天動地,她現在什么都不想思考,就是好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御修離頭快要炸了,只好一把攬過她將她的小腦袋按進懷里, “閉嘴!” 她無動于衷,捶打著他哭鬧著, “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我討厭那個人!” 前面駕駛室的龍一直接驚的嘴都合不上了,御修離則臉色陰沉的難看,他真的很想掐死她,她平日里話少的可憐,今晚怎么喋喋不休起來了。 此時的清夏腦袋早已完全混亂,意識根本不受控制,只是想盡情的發泄出自己心底的苦悶, “我討厭他每次總是徹夜狂歡害的我第二天起不了床!” 前面的龍一一張臉早已憋得通紅,想笑卻又礙于御修離想殺人的視線而不敢笑。 將他昂貴的西裝當成紙巾,她鼻涕眼淚全都擦在了上面, “我討厭他那么風sao,一個男人竟然有那么多衣服,不光衣服,鞋子也很多,還有那么多的配飾!” 風sao??? 這下龍一再也控制不住的狂笑出聲,也不怕再被發配到中東了,因為他覺得他要是不笑出來遲早會被憋死。 御修離一張臉黑了又青,青了又黑,似暴風雨來臨前的烏云密布,某個小女人卻兀自在那里抱怨, “我討厭他總是冷冰冰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的樣子,似乎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錢!” 車里的氣氛早已降到冰點,御修離剛想惡狠狠地警告她,她要是敢再說一句他就敲昏她,卻見她忽然無比溫順的朝他懷里鉆了鉆,小手軟軟環上他精壯的腰間, “嗚嗚!涼秋!” 她的語氣里沒有了剛剛的抱怨,嚎啕大哭也漸漸變成了小聲的抽泣, “我好想涼秋……我還想mama……還想爸爸……” 冷硬的心,驀地就軟了,滿腔的怒氣被這一個小小的動作撫平,瞬間化為烏有,他有些錯愕的瞪著安靜下來的人兒,此刻的她,蜷縮在自己的懷里,滿臉淚痕,竟是如此的……讓人心疼。 前面的龍一錯愕的張著嘴,看著由狂烈盛怒再到默然平靜的御修離,不由得在心底感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這要是在平日里,誰有本事平息御老大的火氣呢?當然前提是,也從未有人能將他惹到如此怒火沖天的地步,除了此刻趴在他懷里的那個小女人。 困意加上醉意熊熊襲來,車子還未到大學城的公寓,鬧騰了一晚上的清夏已經窩在御修離懷里沉沉睡著,御修離沒有叫醒她,只是臉色陰郁地抱著她上了樓。 懷里的人兒,雙頰緋紅,淺淺呼吸著,額前有幾縷發絲調皮的垂下,那趴在自己懷里滿足的神情,如同一只嬌憨的貓咪。 甜睡中的她卸下了平日里的防備與故作堅強,小女人的嬌柔之態完全曝露在他晶亮的黑眸中,不可否認這樣的她,很可愛也很迷人。 燦爛又冷酷!他的腦海中忽然蹦出這么一個詞,他覺得用這個詞來形容她最合適不過??雌饋頎N爛無害的笑容下,其實裝著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冷酷。 安靜的電梯間里,御修離不經意間抬頭,身后的鏡子中映出一張倨傲中帶著絲絲溫柔的面孔,他不由得嚇了一跳,這……還是那個鷙猛冷酷的御修離嗎? 所以下一秒,那絲溫柔便倏地從冷峻的面容上隱去,剩下的只有無盡的冷漠,還有冰冷的嘲諷,溫柔這個詞,永遠都與他的世界格格不入。 如果他是個溫柔的人,龍門怎么會在短短幾年成為亞洲極道界的主宰?攬世又怎會成為航運界的龍頭?如果他是個溫柔的人,他的滅門之仇……該怎么去報? 重新讓自己恢復了平日里的冷酷與漠然,御修離面無表情地將她放在了床上,轉身便欲離去。她忽然嚶嚀一聲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他一個不注意竟然被她拽倒在大床上。 冰涼的薄唇毫無預兆的覆上了她的,沒有溫度的黑眸陡然瞇起,就在他猶豫著該不該起身離開的時候,她卻忽然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他有些微涼的薄唇。 他頓時錯愕,柔柔濕潤的觸感讓他渾身劃過一陣激蕩的戰栗。僵著身子抬眼看向她,她卻似乎沒有醒來的跡象,雙眼依舊緊閉著,似是睡得有些迷糊了。 就在他怔忪間,又見那柔滑的小舌先是有些試探性的輕輕舔著,描繪著那薄唇的形狀,后來索性細細啃咬起來,御修離好不容易建設起來的心防,轟然崩潰。 他低吼一聲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張嘴含住那調皮的小舌輾轉肆虐著,引得她嗚咽痛呼出聲,那婉轉的嬌吟更是讓他黑眸愈發幽深。 強悍的將她納入懷中,強韌的唇舌敲開她緊閉的唇齒,長驅直入掃蕩她甜美的唇舌,狠狠將她吻了個遍,直到兩人都快要窒息,他才將這個吻停下。 清夏本來窩在一個溫暖的地方睡得好好的,陡然接觸到有些微涼的床畔,不由得難受地嚶嚀,雙手也不由自主的用力拉住那溫度傳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