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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撲向易松林,他雙手抱著易松林,大喊:“堯哥,快點把他的盆奪走?!?/br> 陳堯卻說:“盆就不用奪了,讓他敲去。既然是送葬,那必須大家一起,光送我們怎么行?你們等著?!?/br> 他出去找節目組了。 片刻后找來一把吉他、一把薩克斯,將薩克斯遞給加里。 “來,大家一起來?!?/br> 加里愣了兩秒鐘,接過薩克斯,對蘇眠喊:“眠姐,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就是要整整齊齊,大家一起?!?/br> 說著吹起來。 蘇眠,“……” 停了兩秒鐘,繼續拉,拉的搖頭晃腦。 導演吶吶的說,“瘋了,都瘋了,廚神最瘋的一季嘉賓!” 但他沒想到還有更瘋的。 藍嵐看看大家,都拿著樂器在瘋,唯獨她沒有,她懵逼的問:“你們怎么都吹拉起來了?這是送葬哀樂,懂不懂???” 沒有人回應他,一個個都吹拉敲的帶勁呢。 她又喊:“那我怎么辦???我沒有樂器!” 她看看場中間,忽然靈機一動,閉眼大哭,“我的mama呀,紫風啊我的好meimei啊,你死的好慘呀!你丟下我一人,可讓我怎么過啊,都怪紫衣那個殺千刀的啊啊啊……” 她一邊哭,一手還伸著,伸著伸著再拍下腿,學著人家哭喪的姿勢。 場內樂器聲驟然停下,集體錯愕的看著她,你可真是個小機靈,一手哭喪玩的6666啊。 導演一口水噴了出來,泡泡撲棱著翅膀滿屋跑。 “紫風啊你一路好走,jiejie一定,一定……咦?你們怎么不吹拉了?”藍嵐哭著哭著聽沒聲音了,忙睜眼問。 結果就見一群人拿著樂器悶笑。 她茫然的問,“你們笑什么?繼續啊?!?/br> 蘇眠憋著笑,“我們吹拉的明明是場悲劇,你一哭直接成了喜劇,這還怎么玩?” 陳堯:“沒看出來呀,你臨場應變能力這么強,這一手哭喪很絕?!?/br> “那是!”藍嵐驕傲的不行。 易松林卻在一旁拍加里的背。 隨后就聽加里嚷嚷,“你還驕傲,我跟你說,你剛剛那一哭,差點真把我送走,我被驚的嗆到了?!?/br> 藍嵐笑說,“對不住對不住?!?/br> 這時A國的幾人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其中一人還問,“她好好的為什么嚎啕大哭?你們這首曲子還不錯,叫什么名字?!?/br> “呃……”易松林淡定的上前解釋,“這首曲子是在人比較痛苦的時候放的,比如死亡的時候。我們剛剛是即興表演,她是演員么,在表演哭戲?!?/br> “哦?!睂Ψ铰牭乃贫嵌?,“可是你們馬上要工作結束了,這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么,為什么要表演難過的事情?” 而且他看這幾個人笑哈哈的,沒那么難過嘛,好難懂。 易松林,“因為我們是臨時搭檔,錄完這次的節目就要分開了,很有可能以后再也沒有機會在一起工作,從這個方面來說,挺傷心的的,剛才那一段表演算是表達我們難過的心情吧。但因為不是死別,所以我們還要笑著去表演?!?/br> A國幾個嘉賓恍然大悟。 藍嵐偷偷的和陳堯說:“易哥挺會掰扯的?!?/br> 剛才明明是蘇眠報復他們,他們又拉著蘇眠下水。 陳堯,“也不一定是掰扯,易哥跟我們不一樣?!?/br> 他們都是圈里的,以后他們有可能出現在同一部戲上,也可能會在同一個節目、同一個活動上遇見,易哥是大廚,這季錄完下季說不定就換人了。 “工作上見不著,還能去他那里蹭飯啊?!彼{嵐又說,“反正我問他要會員卡了?!?/br> 陳堯看她一眼,這你都能想到? 易松林在座位上招呼他們:“都過來吃呀,那兩盤特殊的菜不能吃,其他還是能吃的,再不吃就涼了?!?/br> “不不不,易哥,只有堯哥做的那條蛇不能吃,我做的那個其實是袋鼠,只是外形被我弄的像老鼠?!奔永镒^來說。 易松林搖搖頭,“不行,看著吃不下去?!?/br> 蘇眠幾人也放下樂器,重新回到座位上,那條蛇也被撤了下去。 一群人邊吃邊聊,聊聊A國的民俗,交流交流龍國的文化。 本以為到這里就結束了,誰知A國深海生物研究小組的麥森突然出現在錄制現場。 他告訴眾人,“我是代表海洋生物大學研究院向蘇眠女士送感謝金的,感謝蘇眠女士捕捉到的無臉魚,因為根據我們的醫學研究人員表明,無臉魚身體的某些部分對一些疾病有治愈作用,為此我們下一個需要攻克的難關就是無臉魚的大量繁殖問題。 這過程中需要無臉魚,但是無臉魚藏于深海,不那么好捕捉,現在多一條魚就是多一份希望,所以感謝蘇眠?!?/br> 他說完,現場有點沉默不,很明顯這環節好像不在他們的拍攝內。 藍嵐問:“這是彩蛋么?” 麥森道:“也可以說是彩蛋吧,聽說你們要回國了,再不送,我就要追到龍國去送了?!?/br> 他又和蘇眠說:“蘇眠女士,希望你收下這份感謝金?!?/br> 這份錢是不能真的收下的,不然媒體還不知道會怎么寫呢。 蘇眠上前道:“麥森先生謝謝你,也謝謝A國海洋生物大學研究院?!?/br> 對方將感謝金放在了一張卡里,裝在了紅包中,蘇眠心想還挺尊重龍國傳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