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死戰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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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死戰之城 “紫色斗氣?大劍師?”立刻又有殺手驚呼道。大劍師的級別,就非常了不起了,他僅次于劍圣級別!也就是說,海軼天現在的境界,僅次于人類的神話人物……劍圣易云! 說實話,他們被海軼天弄得有些糊涂了,他的身上顯示的分明是黃色斗氣,可是他的劍卻能發出紫色的光芒,真是奇怪了,他們從沒見過,一個劍士身上的斗氣,能發出兩個級別的特征。 海軼天懶得理會他們的驚訝和震驚,乘著這些殺手有些心神不定,就開始痛下殺手了。況且城墻上的守城衛兵剛才聽到裂虎震稱海軼天為大軍統帥,他們要越越而上了,殺了敵軍的統帥,可是戰爭中的首功啊,加官進爵,封地賞銀賜美女,那是指日可待! 在真元的催生下,飛劍上紫氣飛竄。立刻便有殺手和幾十名的普通首任士兵倒下了。 在城墻那頭,圍攻裂虎震父子的殺手,也有大批地向海軼天圍了過來,一時之間,海軼天的身邊已經聚集了三四千名的殺手,而裂虎天父子那里則壓力大減。 狂化的裂虎瀚。全身發出黑紅色的光芒,似乎一尊憤怒的神魔,正在怒嘯天下! 他滿身的傷口,都在詭異地融合著,全身的肌rou暴漲,把他的衣服都給撐爆,盤根錯節的肌rou也發出奪目的紅光,他的頭發,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根根飛揚跋扈。額頭的那一個“王”字,也變成了銀白色,顯得那么耀眼輝煌。 狂化后的裂虎瀚,在攻擊的速度和力量上,都得到了幾何倍的增長,就連防御力也是變態的恐怖,現在的他理都不理飛到面前的月輪,一拳一腳,毫無花哨地取走那些殺手的性命! 裂虎父子一時沒有什么大礙,可海軼天就有些苦了,面對三四千的殺手,和那些從各個未至角落飛來的月輪,他顯得有些手忙腳亂了,長劍舞成了一道紫色的虹,虹緊緊地包圍著他,看上去似乎是滴水不漏。 可百密必有一疏,偶爾還是會有一把月輪穿過那個疏忽,問候了他的身體。他的身上也漸漸掛了好幾處傷! 他慶幸的是,這些殺手還算崇高,竟然沒有在輪上涂毒,否則就算是金剛之軀,也會被一點點的破壞掉。 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擔憂什么,什么就要降臨到你的頭上。 “涂毒吧,這家伙,不好搞定??!”一絲細小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恩!”另一個聲音也傳進了他的耳朵。 這是兩個殺手的對話。 聽到這里,海軼天也忍不住在心里罵道:“他媽的,真卑鄙!” 一瞬間,幾乎是同一時間,那些殺手都消失了。向著各個黑暗的角落里藏去。 他們方才是被震驚的糊涂了,他們是殺手啊,只要把人殺死了就可以,干嘛要和別人較勁,放在別人面前,讓別人拿自己當練劍的靶子呢? “你們要涂毒就涂吧!干嘛都跑了呢?”望著藏身各個角落里的殺手,海軼天不滿地嘀咕道。 殺手藏起來了,那些沒腦子的獸人士兵,卻如潮水般地涌了上來。 海軼天無奈地嘆了口氣,用一種很悲憫的語氣嘆道:“既然你們活夠了,那么我就不客氣了,哎,下輩子希望你們別當兵吧!” 他提著長劍涌進士兵群中,如狼入羊群。 長劍起落,濺起漫天血雨,他有些感慨地想起前世熟悉的一句詩“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雖然現在沒有馬,但他不需要馬,他的雙腳一動,便可行如風。他不僅可以十步殺一人,就是要他在萬步之外取人頭,那也如探囊取物一般的簡單容易。 現在的他殺的暢快,這些獸人在他的面前,仿佛就是那沒有生命的木樁,一前一進,一起一落,一刺一挑,變不斷地有勇士,在他的劍下,化成了縷縷亡魂! 雖然是在殺人,但是他還是留意著藏起來的殺手,三四千的殺手,可是個致命的威脅啊。 終于有動靜了,不過動的不是殺手,而是彎月輪,漫天的月輪,繁如飛星,發出幽寒的光澤,鋪天蓋地的向著海軼天攻了過來。 到處都是月輪劃破空氣的呼嘯聲,幾千把月輪的呼嘯,在這一個小小的空間里,形成了一種極大的震撼場面。 海軼天側身讓開了一個正面而來的月輪,又一劍擊落了兩個向著自己頭部攻來的月輪,可是胸前又飛來兩把,腿下,身側,到處都是,并且剛才被自己擊開和讓開的月輪,又飛旋著飛到了自己的背后。 他感覺到后背一陣發冷,冷汗濕了他的衣服。 這些可是涂了劇毒的家伙啊,只要沾到身上,不死也會重傷,其毒性可比白狐族人用的軟骨粉強多了。就算憑借著現在的修為,不至于讓這些東西要了自己的性命,但是萬一其毒性讓自己無法動彈,真元封閉呢?那還不是要等死嗎? 海軼天一咬牙,大聲喝道:“來的好!”然后就提氣向著半空掠去。 可是剛剛掠到半空的他,又立刻叫道:“苦也!” 只見頭頂上也有數不盡的彎月輪向著自己攻來,而身體四周也都是密密麻麻的月輪,就連腳下的月輪也都向上涌了過來。 一時間,他面對的是四面楚歌的絕境。 他只好咬著牙,冒著真元耗盡的危險,調動全身的真元,在身體周圍加了一道又一道的防護禁制,防護禁制,跟這個大陸的結界差不多,他以前也用過。 “臨兵斗借,五雷正法……破!”與此同時,他再一次使出了“五雷正法”,五道明亮耀眼的雷電,劃破黑夜,穿過雨幔,向著腳下那幾千柄的月輪轟去。 砰砰砰!一陣陣的聲響之后,那些月輪在海軼天強大的法術之下,化為了碎屑。 腳下的月輪全都被毀之后,海軼天趕快從天上降到了地上,然后劍指曲動,飛劍便似有了生命一般,和天上的月輪交戰。一陣陣乒乒乓乓的撞擊聲,聽起來特別刺耳。 左手要用劍指控制飛劍,海軼天只好用右手,只手對付身體四周的月輪,一時之間,他是手忙腳亂。 “軼天兄弟,我先帶逆子回去,馬上就來幫你,你先頂住??!”裂虎震如雷似吼地喊道。 海軼天用眼睛的余光,勉強地瞥見裂虎震抱著裂虎瀚離開了。而裂虎瀚似乎睡著了一般,軟綿綿地躺在他父親的懷里,看來他的狂化時間已經過去了,現在正虛弱的如同嬰兒一般。 數不盡的月輪追著裂虎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