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麻煩的男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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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要離開……”每個字,為什么那么重,壓的梵笑好辛苦。 他身體一僵,隨即凄涼一笑,如飄渺的云中仙,誘惑著她的感官。 呵呵,這男人連悲傷的盛情都如此的讓人心疼,梵笑覺得自己的心臟又開始不規矩的跳躍了,身體一陣顫栗。 顏可猛的低頭,一口咬住梵笑的肩。 “啊……”驟然的疼痛讓梵笑繃緊了身子,但這個如神仙一般的人兒卻開始貪婪的舔吸著咬出來的血,輾轉反復,由猛烈變成細細的輕吻,一點一滴,柔軟憐愛,宛如最體貼的情人,讓梵笑從當初的刺痛感覺到身體一陣陣的酥麻瘙癢。 慢慢的,梵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心跳逐漸加快,身子也跟著燙了起來。 她不得不承認,這男人是做好的學生,剛剛脫掉處男的身份,這調情的技巧立馬上了臺階,神速。 不愧是神仙級別的人物。 只是為何要在她的肩頭咬一口,好痛的呀! 要是每一個被她拒絕的男人都來這么一手,以她這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姿色,就是再借十個肩,也不夠人家咬的呀! “小小,這樣你就是我的!”他顫抖的唇,痛苦的眼,漸漸落下,卻被梵笑躲開。 “顏可……,我們……不適合!”是真的不適合,她的身份怎么能容許自己貪戀這純凈的溫暖。 “小小,我是真心的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感覺到心在狂跳,那種感覺從來沒有過,我是真的喜歡你……不管你是誰?……不管你來自哪里?……我就是喜歡你……”顏可反復低喃,灼熱的氣息噴在梵笑的頸邊,修長的手順著梵笑受傷的肩緩緩的向下滑動,帶著微微的顫抖,撫上了她高聳的胸。 不是談離開的事嗎?怎么變成這樣了?情況怎么忽然間變得如此曖昧,這樣的情景,讓她怎么離開呀! 腦子里出現紅色警報,迅速的扭動身體想逃脫他的手掌。卻因為這個動作,敏感的粉色蓓蕾不小心擦過他的手指,帶來一陣刺激,一時間竟讓梵笑無法動彈。 “顏可……住手……”梵笑再做最后的掙扎。 “小小……我要你……”隨著他一聲低不可聞的細語,比礦泉水還純凈的眸子漸染情絲,紅的不能在再紅的臉緩緩落下…… 想必第一次勾引女人,咱顏可害羞了。 梵笑低低一笑,這可是你挑逗我的,就別怪我辣手摧仙。 雖然已經摧了,不過這次是他自愿的。 免費的午餐,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當機立斷,梵笑決定離開的事情放一邊,還是好好的享受美味吧! 溫熱飽滿的唇在他涼涼的唇上來回著,舌尖輕輕沿著他微顫的唇慢慢游走,他口中的味道還是昨夜的芳醇,淡淡的,不濃烈的酒,卻是梵笑最喜愛的味道…… 不行,不行,理智在做最后的掙扎,已經決定要離開了,怎么可以再傷害他? 顏可這是用他的尊嚴在挽留她呀!渾身一僵硬,慌亂的離開他映紅的唇…… 他眼中泛起的薄霧,是那么美麗,迷茫,不解的看著梵笑:“小小……” 他聲音略顯沙啞的低喚著,帶著微微的憂傷,她真的不要他嗎? 就是用美色賄賂,都不愿意給他溫暖嗎? 想到第一次動心的女人,會是這樣的結局,心緩緩地裂開一道口子,血,一點一滴,流出,風干,……痛…… “你……走吧!”低低聲音,好似用盡了生命中最后的一絲力氣。 “嗯……”梵笑虛弱的應聲,不敢看顏可的憂傷的面容,閉上眼睛,摸索著離開,昨夜的一切還是那么的清晰。 走吧,眷戀是最沒有意義的事情,傷心,傷情,甚至傷了他們彼此最可憐的自尊。 也許離開是對他最好的安排,畢竟她來自皇宮,那個陰險的地方,誰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么? 一步一步,走到那么慢,明明只有幾步的路,卻比一輩子走的路都感到累,終于來到門口,卻發現后背一層汗,冷汗,熱汗,交替著。 “小小……”一聲微弱的,痛苦的呼喚,好似來自靈魂的呼喚。 拉扯的不是她的轉身離去的肢體,而是她不知東西的心。 轉身離開的腳步霍然停止,心跳再那一瞬間凍結。 顏可蒼白的臉幾近透明,絕望的看著她,身影在梵笑的視線里也幾近透明,仿佛一尊沒有生命的水晶娃娃,梵笑感覺不到他的喘息,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他還活著,長長的睫毛垂下,在蒼白的臉上形成了蒲扇的暈。 梵笑的心,痛了,不是那種一刀劈開的痛,而是如千萬只螞蟻,在心房一下一下啃咬著,將鮮血吸干,最后只留下干癟的皮,不會死亡,只是會痛的無法呼吸。 這個男人,是真的喜歡她。 梵笑知道,有一種人天生的死心眼,只要第一眼認定就再也不會改變,她以前以為這樣的人只存在童話中,卻沒有想到她自己就會碰見這樣的一個笨蛋。 一眼就賠了自己的一生。 “別走……”那一聲微弱的乞求,這么驕傲的男人,在求她不要離開嗎? 一夜的時間,她梵笑將那么驕傲的人兒的傲氣折損,她果然有禍水的潛質,只是這一刻,梵笑寧愿顏可笑著揮著手說再見,至少她不用這般的難受。 梵笑抬起頭,不敢看他,怕眼中的淚落下,怕看見這般脆弱的顏可,更怕看見自己痛楚的心,如果可以,她寧愿沒有招惹顏可,這樣他就不會這么痛。 她想狂跑,離開,可是身子被定住一般,不能移動分毫。 心的沉重,是她載不動的負擔,只能一遍遍告訴自己,梵笑,你該離開,不能心軟。 可是那個臉色越來越透明的人兒,卻始終讓她放不下。 梵笑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一個麻煩。 麻煩,麻煩的男人。 明明那么堅強,最在此刻表現的這般軟弱,原來男人也可以用軟弱做繭,敷住鳳凰的翅膀。 麻煩的男人,我該拿你怎么辦? 梵笑這一刻,忽然沒有了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