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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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慈濟書院真的有問題,他們應該能用法術迷惑外人。報警沒用,我要親自去看看。 可萬一有危險你mama已經不在了,我不能再承受失去你的風險。 你就放心吧,我有把握。 不行,我還是不同意。 程星海:你是不是要逼我換個爸爸? 程云奎:?。?! 程云奎屈服了:那你想用什么理由進去? 程星海想了想:就說你看不慣我和淵祭搞基吧。 程云奎:好。 程云奎打電話聯系慈濟書院內,那邊很快就與他約定好了接人的方式。 程星海怕淵祭不會演戲,特地讓程云奎跟書院那邊強調他們倆戰斗力強悍。如他所料,書院聽說這事之后就給程云奎寄了安眠藥,讓他到時候摻在程星海和淵祭的飲料之中。 拿著兩枚一點點的安定片,程云奎痛心疾首:這些都是處方藥,竟然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可見不是正經地方。星海,要不還是別去了。 程星??戳怂谎?,程云奎只能默默坐下。 程星海與淵祭一個在沙發上躺下,另一個在臥室內假睡。 時間一到,程云奎通知外面的人。很快進來八名彪形大漢,將裝睡的兩人分別抬進一輛漆黑的SUV,隨后迅速駛離程云奎的別墅。 汽車行駛在顛簸小路上,逐漸朝遠離城區的荒地駛去。程星海雙眼緊閉,感受著車里的情況。 這四個都是活人,但身上陰氣很重。他們以為程星海睡著了,小聲交談著:這些學生一個都不收費,也不知道咱們書院是靠什么支撐到現在。 管他呢,反正咱們到手的工資沒少就是。 據說這次是對苦命鴛鴦,長得都挺好看的,怎么就在一起了呢? 不選好看的在一起,難道選你這種歪瓜裂棗? 去你的。 車內一片玩笑聲,怎么聽都是正常同事間的交流。 正當程星海疑惑的時候,他聽到了淵祭的聲音:車里都是活人。 這是傳音入密,程星海剛跟淵祭學過。他忍住想要揚眉的沖動,回復淵祭:我這兒也都是活人,看樣子好像對抽魂的事不知情。但他們身上的陰氣太重,再持續下去,身體會承受不住而崩潰。 我試試他們會不會法術,你睡好。淵祭說。 程星海應聲,下一秒,他感受路邊的一只野鬼被淵祭叫過來,直接朝他們的車子撲來。 因為要避人耳目,接送時間選的是晚上。突然在荒郊野嶺看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撲過來,司機被嚇了一大跳,猛打方向盤避開,沖入旁邊的綠化帶中。 程星海的車在后面,見到前面的車失控,疑惑地停下來,其中一人下車查看情況:你怎么了? 前面那車的司機后怕地朝馬路上看去,驚魂未定:我好像撞到人了。 同伴朝那里望了一圈:沒人啊。你是不是眼花? 不可能,就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長發飄飄的他說到一半噤了聲,后背泛起一陣涼意。 走夜路的時候馬路中間出現一個看不清臉的白衣女子,司機覺得撞到了她,但實際沒有 這特么不是經典鬼故事么! 下車的幾人都意識到這事,面面相覷,頭冒冷汗,不約而同地回到車里:走,趕緊離開這個鬼破地方! 兩輛車油門被踩到底,絕塵而去,只留下馬路上被碾成白紙的女鬼。 怎么說呢,這年頭鬼難當啊。 慈濟書院距離云山城39公里,位于一座荒山之上。 足有兩層樓高的冰冷高墻矗立在四周,上面還圍了四層電網,光是看外表就給人一股撲面而來的壓抑感,好似一座監獄。 程星海和淵祭被他們抬到擔架上,送入鐵門之中。 進門的那一刻,程星海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東西。他想給淵祭傳音,但這時他身旁的淵祭卻輕輕咳了一聲。 以淵祭的謹慎絕不會犯這種錯誤,程星海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他是想提醒自己什么。但淵祭沒有用傳音入密,應該是想告訴他這個在這里不能用。 剛學的新技能慘遭封印,程星海有點失落,想著得等男朋友親親才能好了。 抬擔架的人被淵祭的咳嗽聲嚇了一跳,但見他沒醒,也就放心了,快步將人送進去。 偌大的慈濟書院中,只有主干道上稀稀拉拉立著幾盞路燈,散發出冷清慘淡的微光。 所有的建筑都隱匿在黑暗中,沒有一扇窗戶亮著燈。甚至有一幢樓朝南的墻面上一扇窗也沒有,就好像是在那里放了個鐵盒子。 整個書院異常寂靜,沒有學生的鬧騰,甚至連風聲與鳥語都不存在。 這里仿佛一個與世隔絕的孤島,只剩下絕望。 程星海被送進一個擁擠的房間,抬擔架的人直接將擔架一歪,讓程星海從擔架上滾落在地,隨后一桶冰水迎面澆下:醒醒! 醒就醒! 程星海睜眼迎面沖他就是一拳。 臥槽!那人捂著臉吃痛后退,將手中的水桶往程星海身上砸去。 程星海起身避開,擼了把濕漉漉的頭發,懷疑赤炎不來就是因為知道里面是這么個鬼情況。 聽到同伴的聲音,站在門口的另一個男人走進來,遞給他一根木棍,粗聲粗氣地對程星海說:小子,我勸你識相些,能少受些苦。 我醒過來就被潑了一桶水,還要我怎么識相?程星海問。 還敢嘴硬?男人與同伴對視一眼,握著木棍迎面就朝程星海揮來。 程星海心中不斷默念:忍辱負重忍辱負重忍他忍不了了! 程星海躲開兩人的攻擊,一拳一個把他們放倒在地,走出暗無天日的禁閉室。 與此同時,淵祭也從另一側的禁閉室中走出來。 看程星海頭發濕了,他快步走過去:沒事吧? 程星海不大高興:要男朋友親親才沒事。 淵祭在他唇邊輕輕一啄:好了嗎?要不要再親一下? 程星海像個被問要不要再來塊糖的孩子,忍不住彎起嘴角:要。 淵祭又親了他一下,脫下外套幫他擦干頭發。 這里的工作人員不多,除了剛剛想打他們殺威棒的四人,其余送他們過來的人好像都不見了。 程星海小聲問:這里是不是有問題? 淵祭微微頷首,與他耳語:整個學校都覆蓋有陣法,在這里用法術會被對方察覺。 他們還不清楚這里到底是什么情況,在探明情況前最好不要暴露身份。 不過 程星?;仡^看向被他打暈在禁閉室的兩個人,為難地看向男朋友:這個怎么辦?我一時沒忍住。 淵祭安慰他:我也沒忍住。 他禁閉室里那兩個更慘。 先不管他們,我們把這里到處看看。淵祭拉起程星海的手,帶著他往外走去。 他們的禁閉室在五樓,樓梯旁擺著一張桌子,那兒有個男人正在吸煙,看起來是這一層的看守。 看到走出來的是淵祭與程星海,他嚇得香煙都沒夾住,抄起桌上的木棍惡狠狠地威脅兩人:給我識相點滾回去! 你們這兒不是學院嗎,怎么不教書,光打人?程星海問。 你少廢話,給我回禁閉室去!男人心底發憷,還是頭一回見到有人能毫發無傷地從禁閉室出來,還能這么淡定地跟他對話。 程星海的拳頭捏得咔咔作響,一步步朝男人走去:把我們關在這里想干什么? 男人太過害怕,舉起木棍就朝程星海頭上砸去。 程星海正想躲開,淵祭一把握住木棍,將男人往前一扯,便讓他摔倒在地,一腳踩在他背上,讓男人無法再起身。 程星海給淵祭遞了個男朋友真棒的眼神,在男人身旁蹲下:先回答我的問題,我要是滿意,就放了你。 男人顫抖地點了點頭。 這里的負責人是誰?程星海問。 男人顫巍巍地說:我沒見過,只知道是個男的。 在哪里能找到他?程星海問。 我不知道,我從沒見過他。 沒見過你怎么過來工作的?淵祭問。 我就是看到這里收人,過來面試的時候,他坐在老板椅上全程背對著我,讓我負責學院的平時運營。接人、管教這些,我們照著學院章程做就可以,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沒想到一下就找到個小領導,程星海覺得自己運氣不錯:那你帶我們去他的辦公室。 男人不大愿意,淵祭腳下用力,男人只覺得背脊都要被他踩碎了,連連求饒:別別別,我這就帶你們去。 他們這兒經常綁人,尼龍帶都是現成的。淵祭將人拎起來,程星海直接就用尼龍帶把他的手反綁在身后,示意他帶路。 四樓沒人看守,但淵祭能感受到里面被關著人。他與程星海對視一眼,都沒有貿然過去放人。 姜德茂被程星海與淵祭一前一后地擱在中間,走在前往三樓的臺階上,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五樓的禁閉室一般都是用來關押意識不清的犯人,因此才看守疏松,可三樓不一樣。 他暗暗算著時間,就在離三樓只剩下幾步臺階的時候,伸手去推程星海,卻被淵祭拎住衣領朝后一堆,重重地摔倒在臺階上。 姜德茂高聲痛叫:有人踢館子! 三樓立刻響起嘈雜的腳步聲,眨眼程星海面前就多了一群人,各個手里都拿著木棍。 我來,你背過身去。淵祭說。 那你小心些。程星海乖巧地退到他身后,把手中木棍遞給他,接替淵祭踩在姜德茂的身上,免得他壞事。 淵祭一步步走下臺階,明明他只有一人,卻好似千軍萬馬來臨。 對面的數十人下意識后退了一步,又覺得這么多人怕一個人未免太過可笑,壯著膽子給自己和同伴:又不是第一次見到敢反抗的學生了,打就是!打到他服!上! 程星海乖巧地捂住耳朵,覺得男朋友肯定也不希望他聽到接下來的動靜。 他可真是貼心善良。 作者有話要說: 【其他人:你他媽是魔鬼!魔鬼?。?!】 感謝在20210816 21:38:00~20210817 21:58: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肖兔嘰、雅達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6章 不愧是國家電網 程星海的身后, 數十人齊齊高舉手中棍棒朝淵祭腦袋上砸去,卻在下一秒被淵祭打飛。 看淵祭打他們跟打爛泥似的,姜德茂面露驚恐, 他好像惹了不能惹的人 不到半分鐘,剛剛還兇神惡煞的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解決了。淵祭丟掉手中染血的棍子, 用自己的身子擋住程星海的視線, 以免程星??吹侥切┭犬嬅?。 姜德茂雙腿發軟半步都走不動, 被淵祭直接拎起衣服往樓下拖去。 尾椎骨摔在地上傳來錐心的疼,姜德茂也忘了喊疼。一直到來到二樓,他才回過神,哆哆嗦嗦地問: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程星海露出嘲諷的笑:您的學生啊。 姜德茂打了個寒顫:別別別, 我不配!跟您說實話吧,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師, 我就是個無業游民,那天正好看到這里的招聘啟事就過來了。 不僅僅是姜德茂, 還有剛剛在三樓被淵祭打趴下的那些人,看面相都不是適合做老師的人,甚至夸張一些的說,這里面沒一個好人。 看來慈濟書院選員工也是精挑細選的,否則也無法一下集齊這么多垃圾人。 程星海沒出聲,站在二樓樓梯口打量著那條昏暗的長廊。 長廊兩側都是狹小擁擠的房間,布局與上面幾層一樣。有些房間的門開著,能夠看到里面的情況。不同于五樓,這里的房間很小,最多只有一平方,都不夠人平躺。里面除了墻壁,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有些房間的鐵門關上了, 淵祭能感受到里面有人:這里也是禁閉室? 姜德茂點點頭:這里是用來關押那些不聽話的學生 怎么這么多禁閉室?程星海問。 每層禁閉室的用處都不一樣,像您二位來的五樓,那是用來關意識不清晰的學生。姜德茂怯怯瞥了眼他們,省去五樓也是學生被毆打的地方,繼續說,四樓原來有電擊室,但財務上快沒錢交電費了,就一直沒開。 程星海: 不愧是國家電網。 你們賬上的錢都哪來的?程星海記得先前在車上聽那幾個人說工資是定期發的,那應該不至于連電費都拿不出。 我不知道。我應聘成功后,搬到這里的員工宿舍,就拿到了自己當月的工資和一張銀行卡。銀行卡用來負擔書院的開支,工資則是每個月都會郵寄過來。姜德茂說。 郵寄?程星海覺得這個詞用在這里有點奇怪。 姜德茂點點頭:就是郵寄,都是現金,裝在一個紅袋子里,寫著我們每個人的名字。 淵祭猜到了什么:紅袋子上的姓名是不是還是用毛筆寫的? 對對對,您怎么知道? 淵祭:有些地方燒給死人的錢就這么裝。 姜德茂:?。?! 姜德茂頭皮發麻:這不可能,都是貨真價實的錢,我每次拿到都會數一遍,整整一百張,壹萬元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