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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說得對,夏jiejie那么善良的人,因為太愛表哥才會如此,若夏jiejie愿意和表哥一起生活,我愿意永遠在他們身邊當一個小丫頭,服侍他們!” 她臉上都是豁出去的神色,言語中卻滿帶委屈。 柳氏不得不這樣說,她自幼出身貧寒農家,父母身亡后,投靠李家,李家富有,活得竟比之前的生活好太多,自此,她心里暗地生出幾分野心。 由于她長得有幾分顏色,自小也會看人眼色,又經常恰到好處拍老太太馬屁,李明榮正好也是一個假正經之人,她就這樣闖入李家。 她本就白身來李家的,連她的嫁妝這些,都是李府為她準備的。 也因此,走的時候,夏今命令人將她新娘首飾,頭上帶的,手腕圍的,通通取下,繡著花紋的絲巾都不留一張。 追根到底,本就是自己的,夏今取的理直氣壯,也不冤她。 罵夠了,老大大拿起一個破碗,喝了一口夾雜著些許泥的水。 看到這水這碗,怕是連以前最低賤的下人,都不會它們一眼,她抹了一把眼淚,開始嚎哭起來,仿佛受了天大委屈。 “這位老夫人為何如此傷心?” 突然,從門口傳來一婉轉悠揚的年輕女聲。 眾人連忙轉身回看,但見破廟走近一男一女,從他們手里的劍來看,應是江湖中人。 這年輕男子他身穿一件天藍色絲綢長袍,腰間綁著一根同色犀帶,有著一雙流行般的黑眸,五官清秀,身形高瘦,算得上清新俊逸。 那女子姿容上等,著嬌嫩的尖下巴,身穿一身嫩黃色的衣裙,腰系蝴蝶結子長穗五色絲絳,一頭飄逸的濃發,膚如凝脂,右手執劍,妍姿俏麗。 眾人皆是一愣,李明榮心里想,這女子又是江湖之人,雖相貌比不得夏今,但也算一上等美人,莫非江湖女子都是此般貌美如花。 最先反應過來的竟是老太太,她繼續嚎哭幾下,抽了抽嘴角,盡量維持一個和藹可親的模樣。 她開始向二位添油加醋、緩緩敘述“真實事情”。 一旁的柳氏見了,自然明白,她也時不時在旁邊補刀。 比如‘夏jiejie一定不是故意的’,‘夏jiejie很善良,怎么會如此對待老太太’等之類的。 黃衣女子越聽越是生氣,最后,也憤憤不平道: “這藍凝宮夏今的名諱我也聽說過,傳聞她曾經是上任宮主最為屬意的繼承人。今日聽老夫人言,才知這位江湖前輩竟然是一個道貌岸然、裝腔作勢之徒,老夫人等著,我和師兄這就找上門去,替你們討回一個公道?!?/br> 那藍衣男子也點頭同意道: “這世間只聽說過休妻合理,從沒見過,有哪家妻子仗著武力高強,將自己的夫君一家掃地出門的,這事,我們管下了!都是江湖之人,怎能容得過她如此欺壓普通百姓,我們飛星門就替這藍凝宮清清門戶?!?/br> “說得好,師兄,我們這就走!” 不等老太太假模假樣地挽留,二人迅速離開。 留下這一大家子繼續挨餓,挨凍,受累委屈。 夏今畫外音:很好,贊! ...... 奴仆是不能將就的,必須用得順手。 對此,夏今深以為然,她今天得好好帶著小丫頭一起,整治一下這些下人。 一來可以殺雞儆猴,以免以后又出現此類小人。 二來該賣的賣,該打發的打發,該新買的買,換了個主人,宅子當然須得換個面貌。 最主要的是,暗中欺負過原主的,她可以挑選出來發賣,打發出去。 若是欺負過小丫頭的,呵呵,小氣鬼夏今像是這么大方的人嗎? 她也沒時間跟他們慢慢耗來耗去,一次性全部報復打壓回去,然后遠遠的扔開,免得每次見到,還影響她和小丫頭的心情及食欲。 至于是否怕報復,夏今呵呵一笑,這個身體智商不太好,但是武力值天賦說是天才那都是小瞧了,簡直是萬年難遇的鬼才。 怪不得藍凝宮前宮主如此重視一個不太懂交際的孤女。 除去這個,夏今空間還有各類惡作劇奇怪藥粉,□□,呵呵,打不過,她就下毒! 在男尊女卑的古代,婚禮都鬧過了,還把丈夫一家丟出門。 比起這些,下毒算什么,毒只是一種工具而已,只要不違背內心原則,就是該這么不要臉。 實力強大是為了更舒適更爽的生活,而不是為了憋屈來的! 許久不見的系統:你妖艷jian貨,你說得都對! 夏宅最大的院子,佳木蘢蔥,奇花爛漫,奇石清泉,雕欄玉砌,貴氣十足。 此時,夏今端坐在正中涼亭,一旁軟椅上坐著的是她便宜閨女夏曉曉。 涼亭外,四周跪滿了一百五十多個人頭,全都心驚膽戰,戰戰兢兢,宛如驚弓之鳥。 “譚管家,念念吧!”夏今摸了摸小丫頭的呆毛,喂了她一口點心,笑著說道。 一位身材有些矮胖的男子站了出來,恭恭敬敬地答是,就從懷中取出幾張大字,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人名。 他拿出一張,開始一一念起來,被念之人皆是面如土色,將頭低的更低,無助地等待他們的命運。 夏今笑問小丫頭:“你可知道這些名字為何集中在一塊?” 小丫頭瞪大水靈靈的雙眼,很是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才用稚嫩的童聲回答:“他們都是偷jian?;?,扒高踩低,欺上瞞下之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