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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寧對什么三叔公的蜂屋沒有興趣,她只關心其它好玩的。 “山上有沒有兔子?”她問。 “有,不過沒以前多,但偶爾也能在雪地上看到兔子的腳印?!卑娊榻B完丁寧,“怎么?小表妹想上山打獵?!?/br> 丁寧連忙擺手,“我不打獵,我就是想看看兔子窩?!?/br> “兔子窩有什么好看的?!焙问缑舨荒芾斫?。 丁寧正想回答,一直沒說話的夏歧墨開了口,“她想看看內部結構,好學兔子狡兔三窟?!?/br> “什么意思?”何淑敏問。 夏歧墨笑而不語。 夏歧浩回答道,“我哥是想說丁寧去看兔子窩是想學習兔子打好幾個洞,這樣她就可以待在房間不出去,也不會掉進溝里?!?/br> 說完他捂著嘴笑。 何淑敏看了一眼丁寧的著裝,也跟著笑了起來。 丁文生跟著笑了一下說道,“我們寧寧平時就是喜歡宅在家里打游戲,這樣對眼睛不好,我說讓她出去找同學玩,她又說外面冷,就是不愛動,但是動起來呢又像個男孩子,上竄下跳的一點都不文靜?!?/br> “現在的年青人都這樣?!毕娜缒暾f道,“像我們家歧浩一天到晚不著家,歧墨呢也是,一個人待在A市,每天忙不完的工作,要不是回村修宗祠我們父子三還不能像現在這樣坐著一起喝酒吃燒烤?!?/br> 最后兔子窩沒看成,兩位父親倒是數落起自家小孩來。 丁寧想,這大概是春節特別節目吧。 火生起來了,串也烤起來了,丁文生跟夏如年兩人依然沉浸在子女教育、事業、未來的話題中。 “我們家就一個閨女,所以什么事都由著她,她畢了業想結婚,我們就給她置辦嫁妝,她不想結婚我跟她媽也可以把她當老姑娘養起來?!?/br> “女孩子就是好,可男孩子不行,成家立業是根本……” 夏歧浩聽不下去了,他怕再聽下去最后成了他的批斗會,于是他站起身邀請丁寧,“丁寧,我們回屋打牌去吧!” 丁寧掃了一眼他,搖頭,“不會?!?/br> “那你會什么?” “我啥都不會?!?/br> 丁文生自然是聽出女兒這是在拒絕,老友在場,女兒如此拒絕讓他微微有些難堪,他輕輕地拍了拍丁寧的肩,說道,“歧浩約你去玩你就去,不會就讓他們教你?!?/br> 他說的很是溫柔,臉上還掛著慈父般的微笑,但語言卻有一股不容反駁的力量。 丁寧看著父親,猛然意識到自己在執行老媽的告誡時,無形之中傷害到了父親的面子。 夏伯伯可是父親大人的好朋友呀,當面拒絕夏伯伯兒子的邀約就等于打夏伯伯的臉。 意識到錯誤的丁寧馬上露出笑臉,對夏歧浩說道,“我就會一點點斗地主,你們可不能說我牌打得臭?!?/br> “不要緊,誰輸了誰接受懲罰?!毕钠缒f完站了起來,靜等其它人一起回房間。 何淑敏馬上表示愿意參與,“我會斗地主,我打得可好了?!?/br> 夏歧浩見何淑敏也要參加,臉上微有難色,斗地主只需要三個人,這突然之間多出一個怎么弄。 還有,這個丁寧表姑家的女生,怎么總是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跟她很熟嗎? 他看向自己的大哥。 夏歧墨微微額首,對何淑敏說道,“你會打正好,我們三個打,我教丁寧?!?/br> 丁寧一聽猛地回頭看向夏歧墨。 他該不會假公濟私教她打輸吧,想想夏歧墨這個人從來都是有仇必報型,新年紅包放一張名片,這不是在暗示她把他拉黑,他生氣了。 不好,今天晚上有危險。 因為房間是和室的設計,所以四個人席地而坐。 夏歧墨自然坐到了丁寧的身側。 他脫了外套,穿著一件黑色的羊絨毛衣,高領,沒有任何裝飾,這顯得他肩膀寬闊脖頸修長,還更加禁欲。 夏歧浩也脫了外套,跟夏歧墨不同,夏歧浩里面穿的花俏多了,嫩白色的泡泡袖毛衣,上面七零八落地纏著絲帶,配上他脖子系著的男士方巾很有點異域風情。 如果化個煙熏妝典型的妖美男。 何淑敏見兩大帥哥脫了外套,她自然不會落后,于是她也把身上的彰顯高貴的貂皮大衣給脫了。 丁寧知道何淑敏是個巨無霸,所以何淑敏脫外套時她留心觀察了一下夏家二子,看看這男人們看到巨無霸的反應。 夏歧浩眼睛朝何淑敏身上瞟了一眼,然后做了一個吃驚的表情,隨后看向他哥。 夏歧墨呢倒是平靜,專心拆阿強表哥送進來的撲克牌,心無旁騖的樣子。 丁寧雙手攏在衣袖里,暗笑夏歧墨假裝正經,瞧夏歧浩多真實,她冷笑了一聲。 “你笑什么?”夏歧墨抬眸看她。 丁寧:“……”不是在拆撲克牌嗎,怎么能看到她在笑。 “誰笑了?”丁寧又把手朝袖子里攏了攏,否認。 這時夏歧浩插話進來讓丁寧也把大花襖脫掉。 “我看到這件衣服頭暈?!彼f。 丁寧切了一聲,嘀咕道,“我看你是暈奶?!?/br> 她以為自己聲音很小,沒想到身邊的夏歧墨聽到了,他看了她一眼。 丁寧呢,連忙假裝弄頭發。 何淑敏也開始弄頭發,她把自己的大-波浪甩過來甩過去,最后扒拉到胸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