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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在無法自控的情況下,在他脖子上咬了那個痕跡,留疤至今。 慕笙說:“林曜,這一次,傅言算是怎么找到我的?” 林曜的呼吸一滯,緊張的說:“笙笙,我沒有出賣你,真的!你相信我,我……” 慕笙抬手捂住他的嘴,搖了搖頭,苦笑著說:“沒有,我沒說你出賣我,我是說,他對你做了什么,才找到我的蹤跡?” 林曜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慕笙笑了笑,說:“你不說我大約也猜得出來,打架了?” 林曜點點頭:“嗯?!?/br> 慕笙問:“動刀了嗎?” 林曜遲疑了一下,說:“沒,是槍?!?/br> 慕笙的眼皮跳了跳,立刻問:“打到你哪里了?” 林曜搖搖頭:“沒,就是從肩膀擦過去,擦傷而已,不要緊?!?/br> 他拉著慕笙,說:“快點換衣服,等會傅言算回來就來不及了!” 慕笙輕輕的拉下他的手,說:“不了,我不走了?!?/br> “笙笙,你……” 慕笙扯著嘴角笑了笑:“林曜,傅言算無罪釋放,他在亞特蘭城有那么大的莊園,他的勢力遠不止濱海市這一點點?!?/br> 林曜急了:“你還想對付他?笙笙,你瘋了!你斗不過他的!” 慕笙說:“我只是想說,我還能跑到哪里去?” “去米國,去西班牙,去世界的任何地方,傅言算都能找到我,他找到我的辦法,就是持槍威脅你?!?/br> 慕笙抬眼看著林曜,說:“我不走了,既然斗不過他,那就在他身邊,互相折磨也是一種折磨,不是嗎?” 林曜拉住她:“笙笙,你是不是舍不得他?” 慕笙的呼吸一滯,搖頭:“沒有?!?/br> “那就跟我走!” “林曜,你別說了,我不會走的!” 兩人拉扯間,房間的門被人無聲的推開,傅言算站在客廳,看著他們倆在臥室里拉拉扯扯。 林曜的衣領被往下拽了許多,慕笙身上的浴袍則在拉扯間有些散亂的意思,可兩人正專注著,壓根沒有注意到傅言算。 直到慕笙的余光瞥見傅言算,將手從林曜手中抽出來,說:“你回來了?!?/br> 傅言算冷笑:“是啊,我是不是回來早了?再晚一些,你們倆就該到床上去拉扯了?” 林曜鐵青著臉:“傅言算!你嘴巴放干凈一點!” 傅言算默默的從腰間抽出一把槍,上膛的聲音在房間里格外清晰,聽得人心驚膽戰。 他坐在桌子上,長腿隨意的支撐著,抬起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林曜。 林曜冷著臉:“你要打死我?” 傅言算冷笑:“有什么不可以嗎?我在國內的事情做完了,留著你還有什么用?” 慕笙立刻推開了林曜,擋在他面前,盯著傅言算:“把槍放下!” 傅言算怔了一下,笑了:“你要替他死?” 慕笙紅著眼眶:“傅言算!把槍放下!” 傅言算的槍直指慕笙的眉心:“我要說不放呢?你要替他擋子彈嗎?” 林曜拽著慕笙:“笙笙!讓開!他不會殺我的!讓開!” 慕笙卻紋絲不動:“傅言算,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殺了我一了百了,不要牽扯無辜的人!” 傅言算看著眼前的女孩,眸色堅定的擋在林曜面前,她是那樣的無所畏懼,讓他覺得刺眼。 因為那無畏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別的男人。 傅言算喊道:“肖寒!” 肖寒立刻走進來:“總裁?!?/br> “把林曜帶走,不許他靠近慕笙一步!”傅言算說。 慕笙松了口氣,推著林曜:“走!快走??!” 肖寒拉住林曜,低聲說:“林少,你先走吧?!?/br> 林曜帶不走慕笙,只能先離開。 傅言算拎著槍走進臥室,一步步的靠近慕笙,慕笙卻步步后退。 那后退的步伐讓他覺得心痛難忍,直到慕笙的腿彎撞在床邊,瞬間跌坐在床上。 傅言算欺身而上,壓住慕笙的雙腿,手卻直接鉗住了她的脖頸。 男人略帶粗糲的指腹在她柔嫩的脖頸間摩挲著,他輕聲問:“你喜歡林曜?” 慕笙沒說話,只冷漠的看著他。 傅言算問:“喜歡他什么?他會救你,會幫你逃跑,是嗎?” 他低低的笑了笑:“喜歡到為他擋子彈,是嗎?” 直到傅言算隨著說話的聲音,身子愈發靠近她,慕笙才嗅到他身上的酒氣。 她皺眉說道:“傅言算,你喝醉了?!?/br> 傅言算扯著嘴角笑:“沒醉,只是喝了點酒?!?/br> 慕笙皺著眉頭,她覺得傅言算今晚和之前不大一樣。 在之前,傅言算一直像個高高在上的王,他命令她,侮辱她,折磨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今天晚上,傅言算像個孤狼,他好像夜色下獨自行走在叢林中的野狼,沒有同伴,沒有對手,也沒有獵物。 孤獨和寂寞快要將他吞噬,可他非要用憤怒宣泄出來。 傅言算問:“我問你話呢,是不是想替林曜擋子彈?” 慕笙推他:“傅言算,你喝醉了,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br> 傅言算又湊近了些,說:“那我換個問題,如果是林曜拿槍指著我,你會替我擋子彈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