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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位公子醒了?!币恍P前來稟告。 “說的可是君月兄?”裴珠月忙問。 水蓮心臉上浮著清淺的笑:“正是,我帶你去?!?/br> “好?!?/br> 裴珠月進屋時大夫正看診結束,古君月雖然懂醫術,但也不至于連個大夫都不給他請,畢竟傷者不宜多動,并且傷口還是要包扎著。 古君月因為受傷流血,氣色不怎么好,嘴唇白的像是抹了一層面粉。 “君月兄,可曾好些?” 古君月對裴珠月溫和笑笑,搖搖頭:“好多了,神仙散的功效你是知曉的?!?/br> “那便好?!?/br> 古君月的視線落到水蓮心和塔木隼身上:“多謝二位恩人出手相救,往后若有所求在下定盡力相助?!?/br> 水蓮心:“公子客氣了,你是珠月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況且我也沒做什么,就提供了一處住所而已?!?/br>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不過……”塔木隼看向古君月眸色深長,他耳朵尖聽到了“神仙散”三字,“你方才可是說神仙散?那可是玉面醫仙的藥,傳聞可活死人rou白骨,千金難求,不知古公子是從哪得來的?” 古君月面色不變,語氣輕松,像是在說一件再不過尋常的事:“倒沒有活死人rou白骨的功效,神仙散歸根究底是療效好些的外傷藥,是我早些年游歷有幸遇到玉面醫仙,他與我投緣贈與我的?!?/br> 塔木隼于他有恩,他本不該隱瞞,但塔木隼身份不同尋常,他若是道出真實身份難保塔木隼不會生出心思。 “原是如此?!彼决傈c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 古君月很快將目光落回裴珠月身上,擔憂問:“皇上如何,祭祖大典可曾出事?” 提及祭祖大典的事,裴珠月的面色凝重起來:“如君月兄所料,祭祖大典確實有刺客出現,并且易容頂替了部分靈云寺中的僧人,萬幸的是皇上無恙?!?/br> “皇上無恙便好?!惫啪滤闪艘豢跉?。 看著古君月蒼白的臉色,裴珠月忍不住問:“君月兄,究竟是誰傷了你?還有易容術一事又是何原委?” 古君月沉寂沒有直言,水蓮心會意,淡笑道:“我還有些事處理就先走了?!?/br> 塔木隼攤攤手:“看來是我不能聽的,那我也走了?!?/br> 兩人一道出了門,并隨手帶上,塔木隼對探查古君月身份一事沒有放棄,他跟上了水蓮心的步伐問:“水小姐,你可知古君月是何身份,拿得出神仙散這等靈丹妙藥,醫術也不差,他不會就是玉面醫仙吧?!?/br> 水蓮心對這個曾經軟禁了裴珠月的人可沒什么好感,冷冷應道:“西丘皇想知道親自便去問?!?/br> 塔木隼沒再跟上去,回眸看了眼房間眼中蘊著興致,低喃道:“不簡單啊,有意思?!?/br> 房內,古君月向裴珠月一一敘述了事情的經過。 對于古君月所說的事,裴珠月覺得背后之人的身份撲朔迷離。 有一神秘人跟古君月說,古君月的師妹曼歌并沒有死在戰場上,所謂的墳墓也是座空墓。 古君月細查之下也發現了端倪,開棺之后也只見衣冠不見人,神秘人與他說,只要他肯跟他們合作便將曼歌的蹤跡告訴他,古君月知曉他們不是好人抱著利用的心思假意合作。 古君月要求他們先說曼歌的行蹤,而神秘人要求古君月先教習易容之術,古君月沒答應,他們便將古君月囚.禁起來以曼歌性命要挾,曼歌是死是活古君月無法確定,但他們手中竟有曼歌的貼身之物,古君月不敢打賭便應了他們。 得到易容之術后,他們覺得玉面醫仙拉攏過來以后大有用處,便留了古君月的性命,并且說等完成大事之后再將他放出來。 古君月是逃出來的,腰上的傷也是在逃跑時受的。 神秘人肯定曼歌在那場戰爭中沒有死,那定然是西丘國軍中之人。 此事與西丘國有關? 裴珠月對塔木隼消下去不久的戒心一下子又升騰起來。 另外,“如此說來,君月兄的師妹或許尚寸人世???” 古君月嘴角微微上揚,笑容清淺,又帶有幾分苦澀:“希望如此?!?/br> 他心里很不安,倘若曼歌真的活著,那為什么這么多年來都沒有聯系過他,一封信都沒有。 裴珠月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主意來:“君月兄,曼歌要是真活著,當年西丘軍中總有人看到過她知道她的去向,你去他們那里查查或許會有收獲?!?/br> 古君月眼前一亮,覺得豁然開朗:“你說的對,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定然會有蛛絲馬跡!” * 是夜。 裴珠月蹲在靈云寺的一間廂房里東翻西找,這里曾經是舟洋的住處,一連幾天,這個案件絲毫沒有進展。 朝堂上,丞相一派整日拿這件事說事,請皇上給她爹治個護駕不力、驚擾圣上的罪,皇上雖然私心里偏向他們,但不定罪難以服眾,最后就給了最后七日之限,如今七日之限已經只剩五天,她必須得找出線索。 舟洋手上的那個刺青,她們查遍典籍也沒發現端倪,或許這刺青跟所謂的圖騰根本就沒有關系,如此一來,她也只能來這舟洋的住所查找線索。 盡管,這里被她父親以及哥哥帶人找了無數遍,裴珠月還是抱著渺茫的希望過來查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