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白切黑夫君以后 第1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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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葶坐在燈旁看花,只瞧何呈奕自背后貼坐過來,一手輕環住她的腰腹,下巴輕輕杵在她的肩頭,“你方才去哪兒了?席上久久沒見著你?!?/br>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氣都要將我給熏暈了?!鼻剌銈冗^頭來,擰著眉目。 “我也不知喝了多少,一到這種日子,酒水是少不了的?!彼念^面微微貼靠過來,輕啄了秦葶耳垂一下,“本來想著今天好好同你說說話的,哪知道一直脫不開身?!?/br> “現在不就能好好說話了嗎?”秦葶抬手捏了何呈奕的臉頰。 何呈奕壞笑一下,而后伸手將琉璃燈中的燈芯掐滅,剎時,船心漆黑一片。 明光乍滅,秦葶眼前一片黑,稍過片刻才緩應過來,但是已經遲了,只覺眼前有人撲過來,隨之被人放倒于船上。 酒氣夾帶著他呼出的熱氣一同撲在秦葶面上,溫香于懷,何呈奕低頭去覆住秦葶的軟唇,口中含糊著說道:“他來了?!?/br> “什么?”顯然,秦葶沒聽懂,“你說誰來了?” 許是今日當真是喝多了酒,鬧的他有些神智不太清明,竟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他口中之人指代的自然是徐琰行。 可他又怎么敢同秦葶提。 “沒什么?!痹挳?,他又將臉湊過去,重吻幾下,而后才道,“秦葶,咱們成親吧,做我的太子妃?!?/br> “你今日是怎么了?”秦葶眼帶笑意,以為他當真是被酒氣沖昏了頭腦,“親事不是過陣子便能訂下了嗎?怎么,你怕我反悔?” “怕?!彼敛华q豫說道,眼神認真。 明明秦葶說的是玩笑話,卻不知他為何成了這副神情。 隨之,秦葶便覺著衣帶一松,緊接著,何呈奕便將頭面埋于兩只兔頭之前,與它們面貼著面,隨著秦葶心口迅速起伏,何呈奕的悶聲傳來,“秦葶,別離開我?!?/br> 語氣中帶著乞求的意味。 “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秦葶望著烏篷船頂,雙手捧著他的頭,“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出事了,出了很大的事,讓他擔心,讓他受怕。 他竟是這么害怕那個叫徐琰行的出現,卻又無法阻止。 他生怕,秦葶似旁人一般,也會對這個南州來的年少有為之人動心。 他單手握住秦葶的指尖兒,輕咬紅兔目珠一下,而后身形上移,鄭重而溫柔地道:“秦葶,我......” 話未說盡,他貼面于她耳,在她耳邊輕喃兩句。 秦葶頓時臉紅了,“在這?” “嗯?!彼肭蟮?,“好嗎?” “會不會被人聽到?”她有些怯了。 “不會?!彼俅斡么降肿∏剌愕?,而后稍抬起,“這樣便不會?!?/br> 良久,那不起眼的烏篷傳于湖心越飄越遠,由夜色與水波的掩護之下,根本瞧看不出船身搖晃擺動。 何呈奕雙膝脆于船身,有兩條白蛇左右各盤纏于他腰身側。 他亦似方才所說的那樣,以口齒將秦葶所有的喃喚皆吞入腹中。 月朗星繁,醉后天水相接,滿船清夢壓星河。 船心內,就在何呈奕一次接著一次的討要之下,只聽他僅用氣聲一遍一遍的喚著她的名字:“秦葶......秦葶.......秦葶........” 【作者有話說】 推個基友的強取豪奪古言文《二重錦》作者:半溪茶 明婧柔出身寒微,也無家世,卻是太子蕭玧力排眾議帶回東宮的側妃,從此平步青云,連太子妃都要讓她三分。 可迎她入宮的那一日,一慣溫潤如玉的蕭玧看著她微隆的小腹,卻對她道:“既已如愿,往后便安安分分留在府中?!?/br> 這是蕭玧對她的施舍和報酬。 直到蕭玧被廢,新太子蕭珣闖入了明婧柔的臥房, 他打落了她手中的匕首,留她繼續待在東宮,甚至收容了她和廢太子的孩子。 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中,明婧柔從廢太子蕭玧的側妃搖身一變成了新太子蕭珣的姬妾, 不恥她的有之,羨艷她的亦有之。 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當初她為了蕭玧,曾害得蕭珣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蕭珣那樣喜怒不定,桀驁陰鷙的人,絕不會寬恕她一死了之。 和蕭珣在一起之后每一晚的錦帳春濃,婉轉鶯啼,都是她一輩子再難逃脫的夢魘, 夜半在蕭珣的身邊驚醒,她總能想起蕭珣對她說過的話, “不想你和蕭玧的賤種死,就乖乖留在孤的身邊?!?/br> 可隨著明婧柔帶過來的拖油瓶一日日長大,卻被發現長得越來越像蕭珣。 感謝在2023-01-05 23:46:15~2023-01-08 21:39: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假發爛柯人 20瓶;奧奧 10瓶;永遠是赤誠少年 5瓶;阿汝 3瓶;何處不知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41 番外11 ◎小雙和冷長清蜀州日?!?/br> 番外11小雙和冷長清蜀州日常 蜀地風光無限, 從前小雙只聽說過蜀州富饒,卻從未見過,而今隨著冷長清來此, 也當真是頗漲了見識。 一路上車馬勞頓, 幾乎從未出過遠門的小雙整整在房里睡了兩天才稍緩過神來。 若非因著來蜀州之事,只怕是二人現在早就已經是夫妻。 可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認定了冷長清,也只能隨著他一路來到蜀州。 冷長清之意, 是想在蜀州成親, 但小雙不愿,小雙想著回京城時,由著家人的祝福聲中嫁人,而不是山高皇帝遠, 一個親人都沒有的嫁了。 冷長清自是任何事都聽由小雙的,她說一不二。 整整緩了三日,小雙才將身上的乏給解了, 從前在京城晨起都是隨著冷長清一起吃早飯, 如今便不同了。想著許是新官上任, 才剛剛接手了蜀州的一堆爛攤子,總是要有很多事情要做。 既見不著他人,小雙也是個能自己打發時間的,干脆閑時出了門去, 東買西買,花的不是自己的銀子,如流水一般。 給秦葶買了許多京城沒有的新鮮玩意兒。 逛了一天下來, 累的腰酸背疼, 蜀州的天氣說變就變, 白日里還是晴空萬里,天色一擦黑,便下起雨來,睡到半夜時還打起幾聲響雷。 小雙自小在村里野慣了,倒也有些精明在身,卻唯獨怕這驚雷。 因得小時在村口目睹過有一莊稼漢站在樹下避雨被活活劈死,人生生在她眼前成了一具焦炭,那一日將她嚇的實慘,回去整整燒了三天,最后還是請了跳大神兒的婆婆來才將她醫好。 自打那次嚇掉了魂,她便最怕打雷。 半夜里驚醒,她驚的失了語,僵躺在床上一動不敢動。 窗外驚雷帶閃,偶爾一下將屋內照的通亮,小雙卻覺著門外似有一頭惡鬼,隨時會撲進屋里來。 越想越怕,干脆整個人蒙進被子里。 抖的似若擂鼓一般。 隔著一層錦被,外頭的雷鳴電閃仍舊聽得清楚。 忽然聽得門外似有腳步聲傳來,小雙還以為是自己幻聽,嚇的整顆心都揪了起來,甚至此刻腦子還有些不清楚,以為是惡鬼真的來了。 隨之便聽門聲響動,一陣閃電自夜空中劃過,將才入門的身影照的通亮,亦將冷長清的側臉照的明光,眼角眉梢似比往日多了幾分棱角。 似也覺著這雷電聲過響,冷長清怕擾了屋里的人睡覺,隨手又將門關嚴實。 被子里的小雙只聽腳步聲越來越近,嚇的周身出了一層冷汗。 自打來了蜀州,冷長清每日披星戴月,早出晚歸,兩個人就算面也碰不上幾次,每當他歸府時,小雙便已經睡下了,冷長清便會輕步前來瞧瞧她,在她榻邊稍坐一會兒才回房,今日亦是。 蜀州天氣雨水不少,一下了雨天氣變會有些發涼,冷長清知道小雙睡相不老實,夜里常踢被子,今日下雨,怕她著涼,想著來給她掖掖被角。 哪知才到了榻邊卻覺不對,平日里睡沒睡相的人,此刻似成了一顆團,整個人都包進了被中。 冷長清尚不知她醒著,輕手去扯她的被角,哪知手才放上去,便聽著被中傳來小雙的悶叫一聲,聽著似嚇的不輕,也將冷長清嚇了個激靈。 “怎么了,小雙,是我,小雙.......”還以為是小雙做夢魘住了,他忙試著將人叫醒。 隔著錦被聽到冷長清的聲音,原本三魂七魄嚇的快掉的人此刻又回了魂,良久才反應過來,偷偷自被中探出頭來,眼睛眨巴兩下,見著果真是冷長清,嚇的“哇”一聲哭出聲來。 這一下可將冷長清嚇的不輕,忙俯身過去問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多日不見他人影,本就心中掛念,加上這雷雨天氣,兩相交應,使得小雙心頭越發委屈,猛的甩開錦被,上去一把環住冷長清的頸肩,嗚咽著哭了起來。 見此,冷長清眉目一緊,環著她的背將她自榻上抱起,摟在懷里,一遍一遍撫著她的后腦和脊背,小聲又耐心地問道:“不哭了不哭了,怎么了,同我講?是有人欺負你了?” 此話一出,冷長清都覺著不太現實,她的身份何人不知,加上她的性子,被他嬌養的越發跋扈了,哪個不要命的還敢欺負她,只怕也只有她欺負旁人的份兒。 于冷長清的懷中抽泣了好久,這才稍稍緩平心緒,哪知此刻天公不作美,再降驚雷一聲,嚇的她身子發緊,又往他懷中縮了縮。 見此,冷長清才終于明白過來,“是不是怕打雷?” “嗯.....”小雙終于肯應聲,縮在他的懷里帶著嚴重的鼻音應了一聲。 其實更多的,是想他了。 “原來你怕打雷啊,你又不是壞人,怕打雷作什么?”冷長清一邊撫著她的背,一邊說笑寬慰。 “我不是壞人......我也怕打雷.......”小雙委委屈說道。 冷長清笑笑,“好了,我在,不怕?!?/br> 他的聲音此刻溫柔極了。 讓多日不見他的小雙很是受用。 好似真的,仿若他一來,便不打雷了。 四周一下子安靜下來,良久,小雙緊繃的神情才稍稍松懈下來,在他懷中一歪頭,一眼便瞧見他的喉結。 假這才想起來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就是想來看看你?!彼Z氣溫和,但難掩疲意,讓她一聽便聽出來了。 “這幾天累壞了吧?”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