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剛剛說,你姓白? 傅文珠眉頭輕輕皺起,灰棕色的瞳孔從迷茫轉變為詫異,白承業,你認得嗎? 父親的名諱,白亦然已經快十年沒從別人嘴里聽說過了。 他不卑不亢,白承業是我父親,十年前就意外去世了。您認識他嗎? 傅文珠性格冷淡,和那些溫婉柔和的大家閨秀相比,她清高自傲,離經叛道,從來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她看人的時候不會把頭抬得太高,始終保持著微微頷首的姿態。 眼珠子上挑,露出下三白,輕蔑的模樣仿佛根本看不起對方。 而她之所以會對白亦然產生濃厚的興趣,也是因為她事先不知情。 傅成淵的小男朋友,竟然是a市白氏集團的繼承人。 傅老爺子曾有過吞并白氏集團的野心,也安排殺手在白亦然18歲生日宴上搞暗殺。 但當時計劃失策,傅老爺子也拒絕讓她插手,后續發展她就不太清楚了。 成淵,跟白家的小少爺談戀愛,你是認真的嗎? 到底傅成淵是真心實意喜歡上這小子了,還是假意誘敵,想用戀愛當幌子來迷惑白亦然? 他們傅氏覬覦白家已久,一心只想將其吞并,可傅成淵卻在和白亦然交往。 難道,傅成淵是打算用色相誘惑對方? 傅文珠這時候壓根沒細想,真正被美色迷惑的那一方,其實是傅成淵。 她改口問,父親那邊是什么態度,你有問過嗎? 傅成淵知道她暗指的是什么,語氣生硬地表明立場,老頭子的態度我并不關心。不出意外,我會跟然然結婚。 聽到結婚二字,白亦然耳朵動了動,表情一愣。 他揪住傅成淵的衣服,捂著嘴小聲說道,喂!我什么時候說要跟你結婚了?你不要亂講。 自己現在身處異國,無依無靠,傅成淵這個壞東西,可別突然給他來個逼婚啊。 好端端說什么結婚,嚇得他心跳都加快了。 有什么關系,遲早的事。傅成淵掐了一下白亦然光滑圓潤的臉蛋兒。 懶得繼續搭理這對姐弟,傅成淵攬上白亦然的右肩,飛機上你不是很困么,走吧,我領你去房間看看。 你喜歡彈鋼琴,三樓有一間琴房,平常沒什么人用,正好你可以用來練習。 待他們上樓,一旁擺著臭臉、氣惱許久的傅荊說話了。 姐,你也看到了吧,傅成淵對那小子的感情真的很奇怪。我上次就是輕輕攬了下那小子的肩膀,傅成淵差點把我鼻子打裂,現在還疼著呢。 斜瞥一眼傅荊鼻梁落下的傷痕,傅文珠冷笑,誰讓你主動招惹人家的男朋友,活該被打。 說著,傅文珠還勾起手指彈了下傅荊的鼻梁。 嘶,你干嘛!疼死了。傅荊捂著鼻子哀嚎,像一只無能狂吼的哈巴狗。 傅文珠依舊是那副陰晴莫測的笑容,丑話說前頭,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別在父親面前丟臉。 她思考片刻,要想鏟除傅成淵這個競爭對手,看來我們要從這位白家小少爺身上找機會了。 回過神,傅文珠若有所思琢磨著,可我總覺得,這個白家小少爺的各種舉止,像是在故意隱藏些什么。 總之再深入接觸看看吧。 直覺告訴她,那個瘦弱的小家伙一定不像外貌看上去那樣人畜無害。 第72章 他,我的 白亦然有些勞累,他沒去琴房參觀,而是直接跟傅成淵回了臥室。 進屋以后,白亦然環顧四周的陳設布局,果然也是一派奢華旖旎,富麗堂皇。 身后的傅成淵趁著白亦然出神,從背后偷襲他,突然把他攬腰抱起來,脫掉鞋子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你干嘛? 白亦然稍有吃驚,手掌心抵住傅成淵的胸膛。 與以往的深情凝視不太一樣,彼時傅成淵望向他的目光里,多了幾分沒來由的悲傷。 對不起。傅成淵滿懷歉意,挽起他的手親吻,我替我父親,還有我之前不禮貌的行為,向你道歉。 白亦然一臉的純真爛漫,笑起來露出潔白的貝n鳳齒,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 他聚焦于男人殷切而緊張的眉眼,不自覺地抬起手。 溫軟指尖如輕柔的鵝毛一般撫過傅成淵的眉心,眼尾,順著利落的下顎線一路滑到喉結的部位。 咕咚 被摸到的地方又癢又麻,傅成淵忍不住口干舌燥,喘息加深。 低頭吻住少年散發著清香的手背,他慢慢將自己的手貼上去,與其十指相扣,牢牢地鎖緊。 傅成淵另一只手也不閑著,在沒有經過白亦然的準許下,他撩起白亦然的上衣,暴露出一節細白平滑的腰肢。 灼熱的視線停留在肚臍周圍,隨即,傅成淵眸色微暗,火氣上涌。 想從頭到尾,把白亦然的身體舔一遍。 隱約間白亦然發覺到不妙,趕忙阻止傅成淵的下一步動作。 我、我有點困了,想睡覺,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