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重新洗牌
鄭憐蘭是天南大學表演系的學生,家境貧寒,每個月父母給的生活費根本不可能承擔起表演系那天文數字一般的開銷。 鄭憐蘭為了維持自己的開銷,在學姐的勸說下,在天南一家高爾夫會所做兼職的球童,能夠進入這家俱樂部工作的都是漂亮的女人,也有不少的女學生,甚至一些家境富裕的女生也會主動的進入這里工作,為的就是能有機會認識一些富豪公子哥,釣到一個金龜婿。 很顯然,鄭憐蘭的運氣是非常好的,她正是在這家會所里認識了連錫林,并且很順利的成為了他的女人…… 她沒有想過反抗,再說,反抗有用嗎?螞蟻能夠阻攔的了大象? 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因為貧困所遭遇到的種種磨難讓她早就認識到了這個社會的黑暗,雖然在學校有一些不好的名聲傳出來,但她都是嗤之以鼻的。 能夠讓家里的雙親過上好日子,能夠讓弟弟meimei有錢上學,以后能找到一份好工作,背負這些東西又算的了什么? 況且,學校里有多少女生為了一個留校的名額,或者想拿到自己的畢業證書而把自己的青春和身體送給學校的那些學者教授? 那些拼命的想進電視臺工作的學姐們又把自己的身體給了多少人?鄭憐蘭還聽說上屆他們學校的一個學姐為了進電視臺一個節目當主持人,挨個跟電視臺里的男人睡覺,甚至連一些小員工都有份。 跟她們想比,鄭憐蘭是幸運的。 鄭憐蘭對現在的生活是很滿足的,即便是以后連錫林厭倦了她,想必也會給一筆不菲遣散費吧? 拎著包走出學院的大門,正要朝著停在門口的紅色寶馬車走去的時候,突然迎面走來兩個身穿西服的男人,鄭憐蘭心里一慌,正要后退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開口了,說道,“鄭小姐,是少爺派我們來保護你的?!?/br> “哦……是你們啊?!编崙z蘭這才停住了腳步,連錫林給她打過電話,說會派兩個屬下保護她的安全,并且讓她最近盡量少出去一些,對于這些,鄭憐蘭是打心底里感激的。 或許,那個男人會愛上自己也不一定,這是鄭憐蘭內心深處的一點期待…… 鄭憐蘭本來要開自己的車,被一個黑衣男人攔住了,說道,“鄭小姐,請坐我們開過來的車?!?/br> 他們的車是特別定制的,有防彈的功能。 “好的,那我的車你們能不能幫我開回去?”鄭憐蘭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的那輛紅色寶馬車,天知道自己有輛這樣的車在學校里是一件多么風光的事情,放在學校門口她有些舍不得,再說了,也不知道自己這幾天還能不能回學校。 一個男人面無表情的接過鄭憐蘭的鑰匙,另外一個保鏢請了鄭憐蘭去自己開來的黑色奔馳,這是連錫林的座駕。 鄭憐蘭剛剛坐進黑色的奔馳車里,突然轟的一聲巨響傳來,一團火光朝著空中飛躍而去…… 車……那是鄭憐蘭的寶馬車…… 周圍的學生都受到了驚嚇,尖叫著四處逃散,鄭憐蘭坐在奔馳車里面如土灰…… 開車的男人只是臉色陰沉了看了看窗外,根本沒有下車的意思,一邊飛速的發動了車子,一邊取出了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一條生命,就這么沒了……要是剛才自己做進去,那豈不是一切都完了…… 鄭憐蘭頹然的倒在座椅上,頭腦一片空白…… 天南實力經過重新洗牌,四大家族之一的陳家已經徹底退出了天南權力的舞臺,陳家兩任家主都涉黑,家族簡接或者直接參與組織黑社會性質犯罪活動的高達七十二人,而陳遠洋的手上本來就血案累累,這次又組織人手攔截押送犯人的車,還打死了四名警察,傷了兩人,社會影響極其惡劣,公安廳已經下達了通緝令,要是被抓住的話,肯定也難逃一死。 陳家倒臺了,而與之關系密切的白家也受到了嚴重的牽連,先不說少了個陳家這個跟班白家的實力大減,單單是為了撇清和陳家的關系,恐怕白家也要低調好一陣子。 正所謂,此消彼長,在白家勢力減退的時候,原本就是天南四大家族之一的連家自然是聲勢大漲,除了收貨了不少戰利品之外,聲望更是獨一無二,隱隱成為新一任的四大家族之首。 而童家一直保持著低調,沒有參與這次兩大家族的爭斗,據說童源這個公子哥早早的離開了天南,童家走的是穩妥的路線,經過這輪的洗牌,勢力沒有削弱,反而還有上升的勢頭。 一些無聊的人又重新對四大家族進行新的排名,依次為,連家,白家,童家,沈家。 白家是瘦死的駝駱比馬大,他們世代在天南經營,即便是受到了些影響,也是實力強橫,所以被排在了第二名。 而童家是天南老牌四大家族的成員,這次排在第三名…… 而最讓天南人眼前一亮的是沈家,這個歷經挫折和磨難的家族,在一些有士之人的眼里就快要沒落的家族,竟然成為這次權利重新洗牌的最大黑馬,不知道是不是跟連家達成了什么協議,竟然消化了陳家一半的產業,實力一下子提高了數倍,再次在天南權利的舞臺上活躍了起來,原本沈老爺子建立起來的人脈網重新接納了沈家,正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如果穩妥經營,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之前的沈家可都要快淡出人們的視線,有這次騰飛的機會,都有不少人猜測是不是死去的沈老爺子顯靈了…… 在自己的經營下,連家一躍成為了天南市的龍頭,家里的老爺子第一次開口表揚了自己,那個一年難得見幾次的父親也特意抽出時間陪他吃了頓晚飯,外面的人再看到他的時候,眼神已經從輕視變成了仰視,以前受到的羞辱和恥辱經過這次的事件也被洗刷的差不多了。 本來這是應該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連錫林的心情卻一直好不起來,即便在自己心里得意的時候,也像有一塊石頭壓在心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想起陳遠洋,連錫林溫熱的心臟仿佛一下子觸冰了一般,快速的收縮…… 這個瘋子,屠夫!劊子手!陰險狡詐的變態,他這么就逃過了這一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