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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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升這邊收到消息后也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季南柯居然這么容易就答應了。 不過任務這么輕松就完成了,秦升也松了口氣,畢竟他現在也沒琢磨出如果季南柯不同意,他要怎么說服他。 周日晚上,靳邵之難得主動約周揚喝酒。 幫我個忙,他翹著二郎腿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對周揚道:找個理由,幫我把南柯約到這里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長了!夸我! 第63章 心軟了 聽完靳邵之的話, 周揚樂極了,不是,我跟他非親非故的, 我怎么約他? 你是他前男友你不約讓我約,你可真看得起我。 就是因為你們非親非故,靳邵之耷拉著眼皮,看起來沒什么精神, 你正好可以用你是我娘家人的名義約他出來談談心。 去你的娘家人, 周揚一個抱枕扔過去, 正好砸中靳邵之的臉, 你要不要臉了, 我才不去做這種晦氣的事。 靳邵之將抱枕抱在懷里,扭頭瞪著周揚, 你做不做? 我告訴你哈, 我這個人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yin,你別想威脅我!周揚大義凜然的仰著頭, 然后被靳邵之一把揪住耳朵。 靳公子施施然道:前幾天周叔叔約我喝茶,我還在想要不要把你搞小男生的事告訴他 放你的狗屁,周揚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怒道:老子一個直男什么時候搞過小男生,靳邵之你他媽少胡說八道給老子造黃謠! 這樣啊靳邵之努努嘴, 那可能是我記錯了,但是周叔叔是會聽你解釋呢,還是揍一頓之后再聽你解釋呢? 靳邵之你這個死不要臉的!周揚決定用拳頭說話!他惡狠狠的撲過去,然后被靳邵之輕而易舉的一腳踹開,就你這兩下子還要跟我打? 你牛什么牛, 周揚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道:你這么牛怎么打不過季南柯還被他干進醫院了? 這句話一下就戳到靳邵之痛處了,早在兩年前他被南柯按在床上搞到四天三夜下不了床的時候他就在想,這個人看起來瘦弱又單薄,明明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怎么會那么能打?! 我看你就是欠揍。靳邵之終于坐直了身體,他活動著手腕,一張俊臉跟鍋底一樣黑。 周揚見狀,立刻非常識時務的討饒,咱們好兄弟就應該互幫互助,他挨著靳邵之坐下,哥倆好的攬住他的肩,不就是約他來喝酒嘛,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靳邵之一聲冷笑,不是約他來喝酒,他收回拳頭,再次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順便用周揚的胳膊當rou墊,神色幽幽的說道:是來讓他開心一下的。 接到周揚電話的時候,季南柯正在跟成子鈺吃飯。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季南柯微微一挑眉,周少。 季少,打麻將嗎?電話那一邊聽起來有些吵,季南柯垂眸輕笑,周少難得約我一次,我自然奉陪。 周揚約你?看到季南柯掛了電話,成子鈺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問道。 季南柯低笑,約我去虹色打麻將。 他為什么會約你打麻將?周揚這個人雖然說是個自來熟,但他會主動約出去玩的人一般都是跟他很熟悉的。 我怎么覺得不像是他要約你,成子鈺抬眼道:更像是受人之托。 誰知道呢,季南柯看起來好不在意,他慢條斯理的剝著手里的大蝦,隨口道:是他也好,是別人也好,反正最后受傷的又不會是我。 話雖然說的沒錯,但最后成子鈺還是跟著他一起去了。 周揚定的房間在最里面,季南柯跟成子鈺并排走著,走到倒數第二個房間的時候他聽到了一些雜聲。 季南柯無意的一瞥,卻剛好看到里面門邊側靠著一個人。 那是一件套房,最外面的門敞開了一半,在外面房間的幾個人都顯得十分的局促不安,眼神時不時就往門邊站著的人身上瞟。 門邊站著的人季南柯也認識,不僅認識,還十分熟悉,是那些負距離交流過的熟悉。 他停了腳步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打算看看靳邵之要作什么妖。 套房內的那扇門也沒有關嚴,里面吵吵鬧鬧的,季南柯一邊關注著靳邵之,一邊漫不經心的聽著,然后他聽到了一句 早知道靳邵之是個零,老子也去試一試了,雖然老子是個直男,但他的屁股那么翹,搞起來一定很帶勁! 季南科原來懶散的神色瞬間冷了下來,他看到靳邵之也一樣。 對方側靠在墻上,聽著里面一群人嘻嘻哈哈對他的意yin,臉上露出一個極其漠然的笑。 就在靳邵之要伸腳踹門的時候,忽然被人從身后大力拽了一下,緊接著便是砰的一聲。 靳邵之低垂的雙眼微微一閃,他轉頭,臉上的表情帶上了一絲茫然的脆弱。 就好像剛才那些人的話,真的讓他感受到了羞辱一樣。 季南柯握著靳邵之的手腕走進去,冷漠的轉頭看著屋子里的人。 孫啟言心里苦啊,上一次他大放厥詞被靳邵之揍得在醫院躺了兩天,回去之后還被他爹關了禁閉,這剛能出門散散心,又被他叫了過來演戲。 演戲就演戲吧,還他媽是演這種挨揍的戲,孫啟言在心里欲哭無淚的祈禱著季南柯下手輕一點,面上還得表現得囂張神氣。 剛剛是你說的?季南柯問他。 孫啟言咽了口口水,硬著頭皮挑釁,就是我說的,事是他自己做的,我為什么不能說! 說完這句話,孫啟言已經做好了自己被一腳踢飛的打算了,甚至為了少受點傷,他還特意買了防護衣穿在里面。 不料季南柯卻贊同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他笑瞇瞇的拍了拍孫啟言的肩,你只是想搞一搞他 他明明笑的溫和,孫啟言卻感到頭皮發麻,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的想法沒有錯,有性沖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的手還按在所啟言肩上,看他緊張,季南柯還給他捏了兩下,不如我們問一下靳先生的想法? 他說著,轉頭看向靳邵之,上床這種事,如果一廂情愿那叫強.jian,靳先生,你說呢? 靳邵之神色陰沉,下壓的雙眼如同一汪冰冷幽泉,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只是覺得與其靳先生總來sao擾我還得不到想要的結果,那不如換個目標,季南柯再一次拍了拍孫啟言的肩,比如他就不錯,年輕氣盛,體格也不錯,應該可以讓靳先生爽到。 呼嘯而來的拳頭擦著季南柯的發絲而過,靳邵之兇惡的盯著他,有意思嗎? 挺有意思的,季南柯輕笑,看你不開心,我還挺開心的。 靳邵之死死攥著拳,他忍耐了半天,終于忍不住的一腳踹到旁邊的桌子上。 長桌被他踹的晃了幾下,放在最外面的被子和酒瓶掉在了地上,發出一陣刺耳的碎響。 你倒是知道怎么讓我不開心,靳邵之暴躁的抓了抓頭發,季南柯,你厲害!他伸出大拇指,幾乎要點在季南柯臉上,你真他媽的厲害! 一直沉默站在一邊的成子鈺見靳邵之狀態不對,連忙上前將他從季南柯身前拉開,靳少,大家都是朋友,你冷靜一點。 關你屁事!靳邵之一把甩開他的手,將成子鈺推的后退兩步,我跟他之前的事跟你有關系嗎?我跟他分手了你很開心是吧?成子鈺,你整天裝模作樣的說實話真的很可笑,你以為季南柯喜歡你這種的嗎? 靳邵之冷笑,他不喜歡,他壓根就不會喜歡你,所以別想著借著朋友的名義上位了! 誰說我不喜歡?季南柯忽然出聲,他把成子鈺拽到身邊,迎著靳邵之憤怒又不可置信的雙眼,緩緩說道:靳先生,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喜歡? 他將手指插.入成子鈺的指縫中,舉起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不瞞你說,我還挺喜歡他的。 你在說謊,靳邵之深吸一口氣,放軟了語氣,南柯,你不需要為了氣我而這么說。 季南柯確實在說謊,但他卻愛極了靳邵之這慌亂的模樣。 他美艷的臉上露出了無比真摯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擊潰著靳邵之的心理防線,你在我心里,還沒有那么重要。 最后的麻將局理所當然的沒有約成。 靳邵之被氣的摔了酒瓶劃破了手,被周揚拽著去了醫院。 季南柯沉默的坐上車,成子鈺坐在副駕駛上,整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知道季南柯之前的話是為了刺激靳邵之,但他又忍不住幻想,萬一是真的呢?萬一他說的不是氣話呢? 你 抱歉,倆人幾乎同時出聲,成子鈺眼中期翼的光漸漸消失,季南柯沒有看他,目光沉沉的目視著前方,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指的是什么,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若我偏要放在心上呢?這一次,成子鈺想要為自己搏一把。 季南柯垂下眼皮,子鈺,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季南柯甚至有些想笑,有點像渣男發言,他還對不同的人說了好幾遍。 南柯,成子鈺祈求的握住他的手,就不能試一試嗎? 試一試?季南柯濃長的睫羽輕輕一顫,他抬眸看向成子鈺。 這個從他醒來后就一直陪在他身邊的男人,紅著眼圈,小心翼翼的請求著。 人的心到底不是石頭做的,季南柯想,最起碼在這一刻,他心軟了。 第64章 一整夜 包間里放著纏綿哀傷的情歌, 靳邵之一杯又一杯的灌著酒。 周揚勸不住他,只能斷斷續續的陪著他喝,我說阿邵,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靳邵之喝著酒,渙散的眼神冷冷的瞪著他,滾。 周揚哼笑一聲, 得, 我滾, 他扶著桌子站起身, 抹了把臉, 我得去上個廁所 他一邊說著,一邊搖搖晃晃的走出去, 靳邵之用手撐著頭, 繼續喝酒。 沒過多久,有人走了過來,被甩了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 靳邵之如今真沉浸在自己悲傷的情緒里, 壓根沒聽清他的話。 李呈瞇了瞇眼,他看著眼前已經喝到恍惚的男人,緩緩露出一個陰險的笑意。 一杯酒被推到眼前,靳邵之頭都沒抬,端起酒杯就灌了進去。 周揚從廁所回來就看到有人在給靳邵之遞酒, 等他好不容易認出那是誰,正忙不迭要阻止的時候,靳邵之已經豪爽的一口悶了。 壞了!周揚被酒精腐蝕的腦子瞬間清明了一下,他連忙晃晃悠悠的走過去,你給他喝了什么? 李呈現在靳邵之身后, 一只手正放在他的后背,聞言挑眉一笑,還能是什么,不就是一杯酒。 一杯酒?周揚看了眼已經空了的酒杯和神色渙散的靳邵之,冷笑,恐怕不止是一杯酒吧? 周少別這么緊張,李呈的手順著靳邵之的后背向上落到他的后頸輕輕撫摸著,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何必說的那么明白,如果周少想的話,我也不介意三人行。 滾你媽的,周揚一拳揮到他臉上,少他媽惡心老子。 他把已經完全醉過去的靳邵之半拖半抱的拽起來架到肩上,冷漠的對李呈道:誰他媽要跟你三人行。 別把自己說的這么正人君子,李呈站穩身子,嘲諷一笑,周揚,你的那些小九九你自己心知肚明。 別想拉我下水。周揚冷笑,他費力的把靳邵之扛在身上,拖著他往外走。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機會,李呈當然不會那么輕易的就讓他們離開,他擋在周揚身前,挑眉道:周少,你既然不想下水,又何必趟這趟渾水,你把他給我,我絕不會賣了你。 別做夢了,周揚嗤笑,靳邵之是我朋友,我憑什么把他給你。 掌心下的肌膚溫度正在逐漸升高,周揚低頭看了靳邵之一眼,對方難受的皺著眉,躁動的拽著自己的衣服。 周揚在心里罵娘,喝的不省人事就算了還他媽誰的酒都敢喝,被人下了藥還得讓老子來擦屁股。 你覺得,就你們兩個現在的狀態,你能帶走他嗎?李呈看著靳邵之通紅的眼尾,臉上露出勢在必得的笑,而且就算你把他帶走了,你這個樣子,你要怎么解決?奉獻自己嗎? 他看著周揚愈發難看的臉色,低聲輕笑,還是說,周少本來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攬在靳邵之腰間的手微微一緊,周揚強忍著想上去跟他打一架的沖動,咬牙道:別給臉不要臉,滾開。 我就不要臉了,李呈沒臉沒皮的笑著,直接上手去搶人,既然周少這么正人君子,那壞人還是我來當好了。 周揚本身也喝了不少酒,身上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跟李呈拉扯了半天還是讓他把靳邵之給抱了過去。 渾身燥熱難耐的靳邵之艱難的睜開眼,用盡力氣一腳把李呈踹到在地,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李呈罵罵咧咧的爬起來,正想要追上去,卻被周揚從身后鎖住了脖子。 路邊的路燈給昏暗的車廂帶來隱隱的光亮。 季南柯低低嘆了口氣,子鈺,不是所有事情,都有試一試的機會,他緩慢的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很抱歉,我不想給你希望之后再給你更大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