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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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兩人跟著一起回警局作筆錄。 我能自己去做筆錄嗎?我報的警,他看到的沒有我多。出警的兩位警員對視了一眼,點點頭,可以,你跟我們走吧。 靳邵之動了動嘴,正想說點什么,被季南柯兇巴巴的瞪了一眼,乖乖坐了回去。 進到警局,季南柯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詳細的描述了一遍,包括最后他們的正當防衛行為,警察雖然覺得黃毛的傷勢過于重了些,但五個打劫兩個,反擊肯定算是正當防衛。 季南柯做完筆錄正在簽字,一位警察忽然興奮的沖了進來,這位先生,真是謝謝你了! 不用謝,季南柯平靜的說道,但是耳廓卻悄悄紅了起來,這是我作為守法的公民應該做的。 不是!那位警察笑道:你們今天遇到的那伙人,是一伙搶劫犯,他們今天傍晚的時候入戶搶劫了兩戶人家,我們收到報警之后正在抓他們呢!而且他們應該是群慣犯! 原來是這樣,陰差陽錯的抓到了一伙搶劫犯,季南柯也有些開心,我以為他們就是一群小混混。 最后雖然季南柯百般推辭但還是不得已收下了獎勵,他走出警局的時候腳步都有些飄。 季南柯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今天也更想要為國效力了呢! 你這是什么表情?靳邵之看著他嘴角的笑意,怎么看都覺得傻兮兮的。 不用你管。季南柯哼了一聲,默默把兜里的一千塊獎金塞的更深,雖然人是他跟靳邵之一起揍的,但是他一個人就解決了四個,這筆獎金才不要分給他! 突如其來的傲嬌讓靳邵之雙眼一亮,自從季南柯失憶以后總是裝成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難得會作出這種撒嬌賣萌的動作,他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真可愛。像一只驕傲高貴的小貓咪。 季南柯一把打掉他的手,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好吧...靳邵之戀戀不舍的摩挲著指尖,默默回味著方才捏在手里的軟軟彈彈的觸感,像果凍一樣,真想咬一口!他心里想著,隨口問,為什么不讓我一起去做筆錄? 季南柯有些嫌棄的擦了擦臉,嗤笑道:我怕警局里的光線太好,那些人把靳總的臉看的太清楚,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大家就都知道靳氏總裁是個欲求不滿的純0了。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靳邵之有些開心,雖然季南柯語調嘲弄,但是他很確定對方是在口是心非。 看著靳邵之臉上的笑意,季南柯忽然就覺得心情不太好了,自作多情,靳大公子有什么值得我擔心的? 怎么沒有,靳邵之嬌柔的往他身上一靠,手指撥弄著他小巧白皙的耳垂,雖然我看起來人高馬大,但其實我武力值很弱的,你之前一摔就把我摔地上了。 所以,你可不能丟了我,靳邵之完全將臉埋進他的頸間,甕聲甕氣的說,丟了我,我會害怕的。 與靳邵之相處的這段時間,季南柯已經大概了解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大家都知道他在生活上風流濫交,花心亂情,在工作上手段狠辣雷厲風行,看起來浪蕩多情實際上薄情寡義。 除此之外季南柯還發現,他是個戲精。 而且特別喜歡在自己面前裝柔軟扮可憐,時不時的還喜歡說幾句情話發幾下sao。 所以他剛才的鬼話,季南柯做耳朵進右耳朵出,等聽到對方沒動靜了,才慢條斯理的把人從自己懷里拽出來,我瘦弱的胸膛塞不下靳先生高大的身軀。 靳邵之立馬攬著他的肩往自己懷里靠,那我寬闊的胸膛給你靠。然后收到了小貓咪兇狠的一爪。 DS的珠寶展如期舉行。 季南柯對珠寶的興趣不大,因此并沒有去看下午的珠寶展,而是直接去了晚宴,反正在這個晚宴上也會對DS本季主打的三件珠寶進行拍賣。 季南柯進到宴會廳的時候發現已經到了不少人,成子鈺在門邊等著,手里還端了一盤小蛋糕,要吃嗎? 你吃吧,我下午吃了好多零食。他今天下午看報表看的昏昏欲睡,就讓劉新去買了一大袋零食回來,用吃來麻痹自己。 成子鈺了然一笑,兩口將小蛋糕吃完,我這段時間忙,沒時間sao擾你,你就連問都不問我。吃完蛋糕之后,成子鈺開始抱怨。 季南柯這個人很宅,之前還不用上班的時候就喜歡天天宅在家里,一般只有他去找人的時候才能把對方拽出門,還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他這次在國外呆了五天,季南柯除了發給他了一張和別的女生的畢業合照外,再也沒主動找過自己,這讓成子鈺感到有幾分失落。 呃...季南柯沉默了片刻,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對方,在他出國忙碌的這段時間里,他正跟靳邵之不倫不類的談著戀愛? 南柯,被默念到的靳邵之大踏步的走過來,旁若無人的往季南柯懷里一靠,才一天不見,我就開始想你了。 季南柯嫌棄的將像沒骨頭一樣的人推開,站有站相。 靳邵之撇嘴,跟他肩并肩站著,倒是沒再靠上去,只是垂在身側的小拇指卻偷偷的勾上了季南柯的手指。 季南柯臉有些熱,低下頭眨巴了幾下眼睛,卻是沒有拒絕。 站在一旁的成子鈺將他們兩個人的動作盡收眼底,神色漸漸沉了下去。 靳邵之雖然之前也喜歡故作柔軟的往南柯懷里靠,但每次都不是無緣無故,而實會找好借口,但這一次卻是直接就靠了上去,而且...他的視線落到兩人交纏的小指上,不自覺的緊緊咬住了下唇。 他不過是離開了五天,但他的珍寶卻落到了別人手中! 成子鈺一時間有些維持不住平靜的神色,他閉了閉眼,努里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在發顫,我去一下廁所。說完,也不等季南柯反應,逃一樣的離開了。 季南柯看了一那個稱得上慌亂的背影,微微斂起了眉。 成子鈺的心思他其實一直看的很清楚,但對方不說他就當作不知道,他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季南柯不想失去他這個朋友,所以這樣正好。 給對方足夠多的暗示讓他自己選擇放棄,永遠不要捅破這一層窗戶紙,那就可以當作跟之前一樣,只是單純的好朋友。 季南柯笑了下,我果然是個自私的人。 我幫了你一個忙,你是不是應該給我獎勵?靳邵之幽幽說道。 你想要什么獎勵?季南柯歪著頭,神情有些慵懶,他們兩人此刻在靳邵之的刻意引導下已經走到了無人的角落里,靳邵之單手撐著墻壁,將季南柯困在自己懷中,我的小王子,能否獎勵給我一個甜蜜的親吻呢? 惡魔再次引誘著漂亮的人類跟自己一起墮入深淵,季南柯微微抬著頭。 他有時候也會感到困惑,美麗的皮囊有那么多,為何他會對眼前這一副格外青睞? 他不得不承認,答應對方的求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臉和身體。 季南柯拽住他的領帶,將那張英俊的臉更近的拉向自己,鮮艷紅潤的嘴唇印上了對方的唇角。 一個蜻蜓點水的親吻,靳先生,馬上就是你的開場舞了。季南柯輕聲說道。 八點鐘鐘聲響起的那一刻,靳邵之站在會場中央。 歡迎各位參加DS的慈善晚宴,接下來我會邀請現場的一位嘉賓與我一起完成這一場開場舞。 這一場晚宴到場的幾乎都是上流社會的名流貴族,所以才會需要這種繁瑣的儀式。 靳邵之低沉性感的聲音回蕩在全場,他用假面的微笑回應了無數佳人拋來的橄欖枝,緩步走到了季南柯身前,這位美麗的先生,靳邵之彎腰,剪裁合適的西裝勾勒出纖細惑人的腰線,可以邀請我跳一支舞嗎? 不是可以跟我跳一支舞嗎?而是可以邀請我跳一支舞嗎?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注意到了他的用詞,這暗含的意思,是主動權的交付,這讓大部分人都十分驚訝。 明亮的燈光灑在季南柯的臉上,他微微一笑,朝著靳邵之伸出手。 然而卻被半路冒出來的人截了胡! 楚亦緊緊抓著季南柯的手,喘息著,南柯哥哥,我必須要告訴你一件事! 他盯著季南柯,低聲道:當初是他想要強迫你,說話間,手指向靳邵之,楚亦的聲音忽然拔高:他就是害你跳海的幫兇! 作者有話要說: 小楚:我要搞事! 第30章 大混亂【一更】 宴會廳里極其安靜, 安靜的可以聽到楚亦話音落地的回聲。 早在季南柯醒來的不久,他就去調查過自己當初跳海的原因,因為季洺沒有刻意對他隱瞞, 所以他查到的東西比靳邵之還要多一點。 因此他早就知道是誰在追殺他, 逼他到死路,同時他自然也查到了他與靳邵之之間的糾葛, 以及對方一直找人跟蹤自己的事。 他當時并沒有太在意,因為他覺得自己無論與靳邵之之間發生了什么, 對方都不是讓自己墜海的人,相反,在那群人要下死手的時候,對方雇的人還幫了自己一把。 他就是把你當成他自己的物件,不顧你的意愿,更沒有最起碼的尊重!見季南柯神色如常,楚亦有些急躁,南柯哥哥,你清醒一點,他那不是愛, 只是對你的占有欲而已! 季南柯半垂下眼, 用沒被楚亦握住的那只手輕輕點了下他的額心,這件事我們稍后再說。說罷,抬眸看向靳邵之。 對方一如之前那般唇角帶著笑意, 邀請的手一直伸在季南柯身前,季南柯緩緩的掰開楚亦的手,用右手握住靳邵之的手指。 南柯哥哥!楚亦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他沒有想到季南柯居然是這樣的反應!難道他早就知道了?也是,他能查到的事季家不可能查不到!所以南柯哥哥是真的對這件事情無所謂嗎? 他死死咬著牙看著攜手走向場地中央的兩人, 感覺胸口氣的想要脹開一樣,靳邵之到底給南柯哥哥灌了什么迷魂湯! 舒緩的音樂緩緩響起。 季南柯攬住靳邵之的腰,他們明明從來沒有練習過,但卻像是常年的搭檔那樣默契。 那些或想看熱鬧,或別有用心的人看著情意綿綿默契十足的兩人,居然生出了一種他們可能真的很恩愛的錯覺。 但是怎么可能呢?那可是靳邵之,情場老手的靳邵之,流連花叢卻片葉不沾身的靳邵之,他身邊有過無數的人,卻從沒有哪一個能真的站到他身側。 說起來,我好像真的是幫兇。被季南柯帶著轉了個圈,靳邵之在他耳邊低語。 季南柯目視前方,余光掃過他的臉頰,你當時一定讓我十分生氣。即使他失憶了,他也足夠了解自己,楚亦說的強迫他是信的,因為他一直以來都十分討壓被強迫著做什么。 確實十分生氣......靳邵之又想到當時他作死的后果,腿有些軟。 你對我用強了?季南柯問。 靳邵之點點頭又搖搖頭,在他追求季南柯的那段時間里,他確實用過非常不光彩的手段,但是最讓季南柯生氣的那一次他并非是用強,而是... 在經過鳥籠事件之后靳邵之徹底撕破了偽裝開始對南柯死纏爛打,那時候的季南柯已經被他逼的暫時休學,破罐子破摔的搬進了他特意用來金屋藏嬌的別墅里。 一步一步逼迫著獵物自己走進籠子里的獵人滿意的收了網,他得到他想要的珍寶,但是那美麗的珍寶卻一直對他視若無睹。 一開始靳邵之還有耐心,想要哄著南柯主動接受他。 但他無論是軟磨還是硬泡,對方對他的態度依然是不冷不熱,靳邵之就漸漸失去了耐心,他本想要霸王硬上弓,卻最后因為武力值的差距并沒有成功。 反而被季南柯揍了一頓之后,在床上躺了兩天。 后來靳邵之還想過再次下藥,但是因為有了前車之鑒,南柯對他格外防備,但凡是他遞過來的東西南柯一概不碰,以至于他把南柯養在別墅里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一個多月,還是沒能把人拐上床。 靳邵之實在是煩的不行,跟一群公子哥們約著一起出去喝酒,他那一個多月來只顧著南柯,都沒心情出去玩過,因此當晚自然被人輪番灌酒,饒是他酒量再好,也被灌得趴下了。 在他醉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有人說讓他把家里藏得小美人兒叫出來。 靳邵之是真的醉了,但他都醉的沒有意識了居然還是給南柯打了電話,然后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公子哥們就大喊著把地址告訴了他。 南柯居然還來了。 他來的時候靳邵之正半醒不醒的靠在周揚身上,懷里還抱著一個年輕美貌的小男生。 南柯想的簡單,靳邵之喝醉了,他人美心善來把人帶回家。 但是在那群公子哥心里,他就是靳邵之無數小情兒中的一個,不過就是靠著臉和身體得到對方的歡心,跟那些出來賣的□□沒什么區別。 所以他們毫不客氣的對南柯說著渾話,南柯靜靜的聽著,一開始還有些憤怒,到最后麻木了還感到有些可笑。 他甚至想他們有些話說的也不無道理,自己確實就是靠這張臉。 靠這張臉在酒吧里得到了不少的小費,靠這張臉得到了蘇明懷的喜歡,但是還故作清高的拒絕對方,結果最后還不是被靳邵之拐到了手。 這么一想,他好像確實跟那些賣身的沒什么區別。 靳邵之當時的意識已經不怎么清醒了,他就聽到周圍嗡嗡嗡的,像蒼蠅一樣煩人,然后這群擾人的聲音中,他好像聽到了南柯的名字。 南柯...靳邵之冷笑,這個王八蛋吃自己的住自己的還不讓碰,明明長的像一只美麗柔弱的小貓咪但非要張牙舞爪的做大老虎! 靳少,您的小情兒來了...那些人調笑完了南柯,又去靳邵之那邊找樂子,今天難得這么熱鬧,不如讓他跟咱們一起玩玩? 玩?靳邵之隨手摸著躺在自己懷里的小男生,昏昏沉沉的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玩...什么? 玩您的小情兒啊,他長得這么好看,不如...有人打著壞主意,你玩膩了的話,不如給我們玩一玩? 靳邵之猛地抬起頭,他迷離的目光沒有焦距的落到南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