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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黃昏的太陽,但是抬頭就見冰冷的高墻,頓時也沒了興致。 初看甚是興奮,住里面幾天就覺得真是空曠又孤寂。不過他也不是悲傷春秋的性子,一會就想著沒人爬樹上看景。 吃完了飯,特意找了個粗壯少叉的樹干坐上去,可惜不夠高,別說看到墻外了,就連旁邊是什么宮殿都不見著。 他慢慢的滑了下來,一跳到地上連忙甩甩腳,坐起了cao。背后有點要出汗就進了屋,后背擦完也沒有換衣服,直接盤起了腿看書本。 * 適應宮里的日子比自己想的還要快,就像每日上學一樣,更別說每天還有免費的戲看,還換著法的不重復。 就是偶爾早上想賴床,想著不能懶,但是就是抵不過慣性。幸好每周都有一天的歇息時間,他就直接跑進了藏書閣。 對于這些網羅天下珍藏的地方,乍一進還覺得進錯了地方,樓梯和書本都被打掃的很干凈,但是自己每次去都沒有碰見過人。 或許是因為自己好歹是個皇子,年邁的管事太監準許讓自己拿回去看,隔天不管什么原因必須還回去。 在故意查找史料下、還有小賢子的拼湊,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那天氣氛凝重的原因,大梁皇朝自開國之初就飽受北邊匈奴的肆虐。雖說上一個朝代末期就腐朽不堪,民不聊生,被匈奴欺負的夠嗆。 但是連皇宮都被圍了好幾次,本人也真是沒想到,幸虧匈奴只是在北地雍州和翼州燒殺搶掠的折騰,不敢越過黃河。 一味的強盜行為自然是沒有民心,又沒有治理的才能,讓在南方積蓄力量的高祖瞅準了時機建立了大梁,但是步兵根本不敵草原民族的弓箭和馬匹,損失慘重,若不是答應了無數的條件、給了無數的好處,建朝之初被破了京師,這大梁還有沒有另一說。 等金銀珠寶、各地美人都不能滿足的時候,匈奴的單于起了和親的心思,還非要每代大梁皇帝的嫡女。 到惠帝這一代已經和親了整整五朝,也就是說除了高祖那一代,都是用女人和利益才換取大梁的統治。 惠帝這一代,與太子一母同胞的長公主就在3年前的成年之際和親,而其實這一代的匈奴單于當時就已經40多歲,子孫成群。 八皇子那一番話可是把臉面都揭了下來,皇宮內明令禁止的不準談論長公主三字,也就是本人還沒傻到那個程度,只是提起匈奴二字。 都是高高在上的龍子,誰會愿意承認是靠女人獲得和平;還有前幾代皇帝也不是沒有收到女兒的求救書信,但是都面上唉聲嘆氣、直呼心疼,但是一點實際的作為都沒有。 趙非林萬萬沒想到,這背景是如此設置的,在文字上不過和親二字,可是真身臨其境,滿篇的鮮血。 * 小賢子敏銳的察覺到主子有心事,但是見面上越來越開朗,笑容也越來越多,他真想不通是什么原因。 不過,想想現在的殿下真的是長大了。說到長大,驟然想到無論是太子還是年長的皇子在這個年紀都已經被親自安排宮女了。 并不是單純的伺候,而是教導房中術。 無論是三皇子還是四皇子雖然都沒有定下正妃,但是早就有了側妃、庶妃和侍妾,通房丫頭是沒有名分的。 小賢子想到這些覺得自己明白主子為何煩惱了,可是他毫無辦法。 又到了新的一周,趙非林奇怪這日只有八皇子悶悶不樂的趴在桌子上,總是第一的四皇子居然不見人影。 還沒等他問呢,前面的小胖子就從那里貼著耳朵說四皇子被父皇罰跪了一晚,若不是賢妃娘娘向皇上求情,還要禁閉三日呢。 趙非林覺得自己這什么消息都不知道,情報啊。 他把目光放在被五皇子安慰還不吭聲的八皇子身上,也是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今個無論都坐在那里聽講,讓人懷疑真像是被換了個人。 休息時間,五皇子從那里義憤填膺的說道明明就是太子的錯,但是四哥也真是倒霉,總是被牽連。 不過短短兩句話,再結合昨日文太師說了兩句治理黃河的碎語,趙非林猜測了個大概。 太子是一國之儲君,惠帝法定的繼承人,不用想其派去的官員犯了錯不能說是太子的問題,所以這還真是四皇子得背鍋。 趙非林習慣性的打了個響指后,輕拍拍前面的后背低聲問:“兩位弟弟,四哥并沒有參與這事,怎么就被牽連了?” 十一皇子被嚇了一跳,驟然一個哆嗦,只聽見耳邊傳來抱歉的聲音,他定定神轉過頭去才發現是有人的。 不由拐拐一側的兄弟,“哎,咱們后面有人嗎?瞧著比咱們大的?!?/br> 趙非林正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呢,一聽這話滿頭黑線,轉過臉止住淚流的沖動。 這一番動靜正好把八皇子和五皇子吸引來注意力,頓時走了過來,嘴上還拖著唱腔:“哎呀,這不是三腳踹不出個屁的老六嗎?” 趙非林一聽勃然大怒,立刻拍著桌子檸眉:“怎么說話呢,什么老六,好好說話?!?/br> 五皇子不僅招風耳醒目,一笑還有兩個小酒窩更是可愛,但是這家伙好聽戲是整個京城出了名的,但凡哪位樓里出了個唱的好的,直接擼了,可以說是外表和脾性截然黑白。 怎么這皇宮里的都是這個性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