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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肅做事一向陰晦,他害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明面上,大家都覺得他這個做大哥的總是對兄弟照料的體貼有加,卻也是個作兄長的樣子,要不是自小自己一次無意間撞見沈知肅往自己的吃食里“加料”,他恐怕還被他那待人謙和有禮的外表給繼續騙下去呢! “因該不是沈知肅!”沈知節忽然說道,“再去查,既然那些人身上已經查不出更多的線索,如今蘇晚吟還未好到,就是最好的線索?!?/br> “那些人點名跟您要個東西,他們說,你知道!”黑衣人繼續說道:“主子,要么我們假意交易,在將這些個雜種一網打盡可好!” “再等等……” “是!” 黑衣人與沈知節密談完一個翻身便消失不見了。沈知節坐在書案前寫寫畫畫,小橘急的沒了辦法,見也沒人真的去找自家小姐,擔心的不行,干脆咬著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直接沖了進來。 “姑爺,奴婢求姑爺救救我家小姐?!毙¢贊M臉是淚,眼睛都哭腫了,看著沈知節的時候,一副要拼命的樣子,“奴婢知道,我家小姐平日里行事是乖張了些,可還請姑爺念在你們夫妻一場的份上,幫幫我家小姐,就算姑爺不念及小姐,也要念及小姐肚子里的孩子??!” 小橘說完一個勁兒的在地上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可是坐在書桌前的沈知節還是泰然自若的看著,不置一詞! 小橘磕了半天都不見沈知節有反應,沒了辦法,伸手抹去了還掛在額頭上的血,“即是姑爺不肯幫忙,那奴婢就自己去想辦法了!” 看著小橘氣呼呼跑掉的背影,沈知節嘴角微揚,一抹不屑的笑意掛在了嘴邊:“什么主子養什么奴才,都一個德行,急!” 城郊外,一處莊子高墻大院的。外面看普通的和,進來院子,一處小房子,房門口種了些蔬菜,左右兩邊圈起來的地方分別樣了雞鴨和兔子……怎么看都不過只是個普通的莊子而已。 進了屋,里屋的土炕邊上有個把手,一拉,那張床便沉了下去,露出一個洞口。 男人一身玄色衣裳,腰間別著個酒壺,步履沉穩的走了下去,哐當一聲兒……那床土炕合上,與進來時候別無二樣! 男人眉眼清秀,帶著些紈绔的模樣,嘴角便始終掛著一抹玩味的笑意。蘇晚吟就被綁在這金碧輝煌的低下,在一張椅子上坐著被束住手腳,蒙著眼睛,口中也塞著東西! 此時聽見腳步聲兒,蘇晚吟“嗚咽”著,發出聲音似乎是想要呼救,可是那男人只站在離自己不過一步之遙的地方便停住,也不出聲兒,靜靜的看著她。 即便是被蒙住雙眼,蘇晚吟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一雙眸子死死的畷住了自己,她努力的想要透過蒙眼的黑布看到什么?可惜無果。 時間過的很慢很慢,就在蘇晚吟甚至覺得有人來不過只是自己的幻覺時候,那男人伸出冰涼的手指扯下了掖在她口中的帕子,饒到她身后,雙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那冰涼的十指不客氣的掐住她的肩頭,手上的涼氣入骨,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你是誰?為什么要綁我?”蘇晚吟說:“你要是與沈知節有仇你自己直接找他,找我沒用,他不在意的!” 那男人依舊只是冷笑,沒有說話。 “喂,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蘇晚吟繼續說道。 男人的手順著她的肩膀往上,冰涼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如同一條蛇滑行在臉上,膩味的很,就在蘇晚吟想要再次開口的時候,男人忽然摘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條! 第32章 可憐的躺槍人 是他!沈知安! “怎么?看到我很意外嗎?”沈知安笑著問道。 蘇晚吟有點懵,一時之間捋不出個頭緒來,這個幾乎在沈家沒什么存在感的沈二公子怎么突然會冒出來搞事情? 蘇晚吟沒說話,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之中,她努力的在腦海中尋找,早先自己在文中給沈知安的人設,他不過是被她臨時編出來湊數的而已……可眼下,這男人如同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危險且讓人膈應的很。 “二哥,你這是什么意思?”蘇晚吟跟著男人壓根也沒打過幾次交道,得罪他幾乎不可能,他指名道姓的點了沈知節,想必即便是有什么事兒在其中也跟她沒有實質性的關系,她不過是躺槍了而已! 見他只是陰冷的對著自己諷笑,蘇晚吟故作鎮定的開口說道:“二哥,有什么事兒是咱們不能在家談的,你非得這么請我來這樣個地方,有點不合禮法啊,若是公爹知道,會怪罪我的!” “繼續,我看你這張小嘴兒挺能說的?!鄙蛑惨琅f是笑,順手取下掛在自己腰間的酒壺,打開蓋子喝了一大口。 “不是,你到底有什么事兒直接說不好嗎?”蘇晚吟繼續說道:“就算你不愿意直說,這么綁著我也不是個事兒,你看我這么呆著也挺難受的,我又跑不了,不若你先松開我!” 沈知安笑著走向她,松開了繩子。 “三弟妹,二哥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你這開店做買賣的法子我看著新鮮的很,你師從何處???”沈知安問。 蘇晚吟愣住,看了一眼沈知安,笑著問:“二哥也感興趣!” “嗯,不過比起做女人衣裳我更喜歡‘好食’!”沈知安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