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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吟感覺自己都能聽見霹啦的電流聲兒…… 這,不太好吧! 繁文縟節的折騰完,日頭也已經晚了。 她被丫鬟攙扶著送入洞房。等人都出去了,蘇晚吟將蓋頭掀了下來。 環視四周,卻不見新郎,蘇晚吟有點懵,那男人不會已經駕鶴西歸了吧? 正說著話,一個衣著華麗的大丫鬟推門而入。 她一臉不屑之色微微俯身,“奴婢碧秀,是三少身邊伺候的?!彼溲劭戳艘谎厶K晚吟,“新娘子怎可執行掀起蓋頭,不吉利的很,難不成蘇府都沒有教養規矩嗎?” 蘇晚吟冷笑,都想不起自己什么時候寫過這么個人出來,囂張跋扈的很,道了一聲兒,“置喙主子,可見你在沈府也是沒規矩慣了!” “奴婢不是尋常奴婢,是自小伺候三少爺的?!北绦阋荒樠笱蟮靡?。 “自小伺候就把你們少爺伺候成這樣兒?”蘇晚吟冷笑的說道:“可見是不用心的很!來人,把這個沒規矩的發賣了吧!” 院里沖進來的幾個婆子面面相覷,看了一眼平日里跋扈慣了的碧秀,不敢動。 “怎么,如今你們叫我一聲兒三少夫人,我還當不起發落個下人了?”蘇晚吟厲聲說道。 忽然,門外響起清脆幽沉的聲音,“主子都發話了,你們還愣著?是不是想被一同發賣?” 眾人轉身,竟是一身大紅衣裳的三少爺沈知節,趕緊上前按住了碧秀。 “三少爺,奴婢是碧秀,您看看清楚,您怎么能……” “今日本少爺迎親,你卻來觸霉頭,你說你活該不活該?”沈知節冷笑著伸手捏住了碧秀的下顎,那笑聲兒不大,從面具下傳來卻如鬼魅一般令人心中發冷。 沈知節猛然甩開碧秀的臉,拿了娟子擦了擦手,冷笑著,“碧秀,我看你真是奴才要當成主子了!今兒個正好拿你開刀,警醒一下府里的人,什么是主仆之分!” 那幾個婆子再不敢廢話,拉了人便出去了! 房間里瞬時安靜,蘇晚吟這才好好打量沈知節,這男人臉上面具遮臉,看不出模樣,一身紅衣纖瘦的有些不像樣子,文弱感盈盈……他走近幾步,身上的藥香氣便沁入鼻間。 蘇晚吟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有點詫異,他不是要病死沖喜才急忙慌的將自己迎娶進門嗎?連儀式上都未曾露面,可此時看著,身體并無大礙! 沈知節看著她那一臉的疑惑并無意外,只是將退無可退的女人圈在懷中,低沉的笑問:“聽說你要將我沈府攪的雞犬不寧?我在想,剛剛發落個丫鬟是不是你的第一步?” 蘇晚吟瞬間石化,這話是她在蘇正書房中與蘇正所說,當時并無外人,可沈知節怎么知道?細思則恐??! 下一刻她便一臉驚慌的發現,這男人正在拆解她的衣裳! “你干嘛?” “干嘛?三少夫人,你說呢?”他笑聲陰沉。 蘇晚吟心中警鈴大響,此時此景,與她預設的完全不同。原文中,這男人該是新娘子進門前就死透了的!可現在活生生的在扒她衣裳啊。難不成因為自己沒死,原文內容有所改變,所以沈知節也沒死! 不容她多想,這男人已經開始對她上下其手,掙扎之間,蘇晚吟不小心揮落了他臉上的面具,預想中猙獰的臉龐并沒有出現,清秀俊朗的容顏展現在她的眼前,原書中因毀容從未露過臉的男人竟然長的這么可? “等一下,我們才剛見面是吧,不熟……” “等下就熟了……”男人一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模樣。 “可……嗚!”蘇晚吟的后面的話全數被沈知節封入口中,他沒心情聽她廢話,修煉真氣到瓶頸,他需要雙修才能更進一層,自然不會放過眼前這個女人! 蘇晚吟被他著實折騰的死去活來,簡直不要太……累。 蘇晚吟不禁懷疑,這男人這么大精神頭怎么可能是快死了?直到天色微亮她終于是沉不住他的折騰昏死過去。 第4章 窗外的一雙眼睛 丫鬟們魚貫入內的時候,陽光灑滿了屋子,蘇晚吟是被小橘喚醒的,不見沈知節她才稍微松了心。 小橘笑的無比燦爛,“小姐,想是昨晚累著了,一會兒要給太夫人敬茶,您可不能懶著?!?/br> 等蘇晚吟收拾妥當,跟著小橘出了房門,便看見沈知節帶著面具坐在輪椅上一副病嬌模樣等著她。 蘇晚吟看見他氣就不打一處來,昨晚他可是……想到昨晚,她臉上嗖的浮上紅云。 面具下的沈知節冷眼看著,有些不耐煩,“快些,莫要耽擱請安的時辰?!?/br> 跟在沈知節后面進了太夫人房里,就看到一眾人依次而坐。還不等開口,外面匆匆茫茫進來個嬤嬤打開錦盒遞到太夫人眼前,她看了才眉開眼笑的讓丫鬟端了茶遞給新婦敬茶。 一圈長輩敬下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蘇晚吟只覺的自己膝蓋生疼。 起身聽見婆婆笑著說道:“今兒人最是齊了,這是那日替老三上門迎娶的老大沈知肅,那是你二哥沈知安,這是家里唯一的丫頭沈知歆!” 她微微屈膝一一行禮,過后踩在沈知節的下首坐下。 一群人又說了會兒話,老夫人就乏了,讓眾人退下。 回到蘭蝶苑中,沈知節便直接進了書房,一個晌午都沒出來,蘇晚吟也不在意,帶著小橘東瞅瞅西轉轉,熟悉一下環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