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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差不多,就是你和嫂子不說,我也會……” 還沒等蘇南把花講完,宋玉珠象個猴子一般,轉眼間就坐在蘇南的沙發扶手上,一雙手抓住蘇南的頭發,來回搖晃著蘇南的腦袋,一對小腳丫踏在蘇南的腿上并上下跺著,口中還嘻嘻嬌笑,“嘻嘻,阿南,怎么你不樂意嗎?” “樂……樂意!”蘇南滿臉通紅地手舞足蹈著,顧上顧不了下,疼得他直咧嘴。 “這丫頭,怎么沒個正形……”宋遠庭無奈地苦笑道,雖然早早地找了男朋友,可性子卻是一定沒有隨著身體的長大而長大。 蘇南用手揉揉頭皮,抖動幾下被踐踏得酸疼的雙腿,“這丫頭,宋大哥,你得管管她呀!” 宋遠庭對著蘇南,雙肩一聳雙手一攤,滿臉遍布愛莫能助之狀,“我和你嫂子也沒辦法!這瘋丫頭從小就這德性,讓他爺爺給慣壞了!” 宋玉珠一看目的已經達到,玉臉兒不紅不白地從茶幾上拿起一個蘋果,高挑的身材有如風吹楊柳一般裊娜而去。 蘇南看著宋玉珠離去的背影,苦笑著對他說道:“宋大哥,以后有這丫頭纏著,我估計是掉進地獄了!” “呵呵,沒你說的哪么嚴重?!彼芜h庭用手理了理蘇南紛亂的頭發,“阿南,我們哥倆也算有著多年的交情了,從你十七歲開始,我就認識你到現在,都八年了,怎么不見你結婚???” “結婚?難道我昏頭了不成?哪像你,早早地結了婚,結果犯了妻管嚴?!?/br> “呵呵,你這就錯了,我那是深愛著你那嫂子!” “哎,不說這個了,希望那丫頭執掌宋氏大權后,可別來個朝令夕改的,那就……”蘇南還要說下去,忽聽有包廂的開門聲又響了,一對同他年齡相仿的俊男靚女進了氣氛正濃的包廂。 年齡在二十四五歲左右的佳麗率先來到宋遠庭身邊,身著一件做工考究質地上乘、剛可及膝的無袖白色連衣裙,翻卷的長發灑落肩頭,彎眉大眼,櫻口瑤鼻,臉型更是出落得無可挑剔,身材修長,玉腿筆直,一雙白嫩的小手在身前提著一個白色的手袋,氣質高雅地站在他身旁,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知性美,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一一跟著包廂里的男男女女打起了招呼。 佳麗的身后,一位高大俊朗的青年,合體的著裝,健美的身材,臉上洋溢著青春和自信,也一一帶著陽光的笑容跟著包廂里的眾人打起了招呼,然后向宋遠庭走了過來。 蘇南見二人走來,臉上重又掛起親切的笑容,點頭示意行禮問好,宋遠庭也呵呵笑著從沙發上站起,“阿南,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美女是何氏集團的順位繼承人,叫何妍,這位英俊的少爺則是何美女的暫時男友陳沖,陳氏紙業的接班人,小妍,阿沖,這位是我兄弟,蘇南?!?/br> 蘇南上前熱情地同陳沖握了握手,“初次見面,請多關照!”然后又是互換名片,客套著套取人家的背景,并試圖建立一種人情關系,這也是他最拿手的。 撲哧一聲,看著兩人一副假惺惺親熱無間的樣子,何妍笑聲已出,胸前飽滿的雙丸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櫻桃似的小嘴兒卻微喘著張了開來,而且愈罷不能,看得大家都愣在當場。 何妍好容易才止住笑聲,向蘇南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不好意思,失禮了!你好,我是何妍,現任何氏的營銷經理,剛才笑的不是因為……而是……你們倆的那個樣子讓我聯想到不好的去了,咯咯咯……”何妍又笑了起來,顯然是又想起了好笑的事了。 “呵呵,沒關系,我這人就是有這點不好,一見到真心的朋友,整個人就激動了?!碧K南紅著臉,打著哈哈轉移話題,一個不小心竟然被人家美女當作同性戀了,真是倒霉,看著何妍和陳沖說道:“呵呵,我有幸結識兩位能人,還望今后多多關照?!?/br> 這時,ST快遞分公司的總經理駱語冰端著一杯紅酒從公子哥的包圍中來到蘇南的身邊笑道:“阿南,很久不見了,沒想到又瀟灑了不少?!?/br> 聞著身邊佳人散發出芬芳馥郁的體香味,嫵媚的連衣裙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線,凹凸胴體若隱若現,裙下玉乳高聳,雪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僅堪盈盈一握。 蘇南一斜眼就看到了駱語冰那雙被薄絲襪包圍著的美腳、美腿,顯得那么漂亮、那么誘人,接近于透明的rou色的水晶絲光長襪包裹著渾圓的雙腿,那裹在透明絲襪下的玉腿有一種讓人犯罪的感覺,怪不得那些年少多金的公子哥會圍著她打轉,連他這個一向親和的兄弟都不顧了,看來,有句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美女如衣服,為兄弟兩脅插刀,為衣服插兄弟兩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穿我衣服我砍他手足,誰動我手足我穿他衣服! 還沒等蘇南對駱語冰的招呼出口,一個白胖的公子哥追了過來,而且喊道:“語冰,你可真是會溜,要不是我眼睛轉得快,你又跑掉了!” 駱語冰臉色潮紅,既心虛又不情愿地將那個胖公子介紹給蘇南,“這位是我……我的同……學,胡來……” “噢,你好,我叫蘇南,這是我的名片,請多多指教?!碧K南雖然有些不喜他的莽撞,但商場上的圓滑卻不得不讓他學會虛情假意,擅于使用自己的面部表情。 “哦,你好,我是喜樂餐飲連鎖集團的繼承人胡來,也是語冰的男朋友?!?/br> “什么男朋友?你是誰的男朋友?再瞎說,當心我翻臉了!”駱語冰厲聲呵斥著胡來,爾后,目光游移地看著一臉假笑的蘇南,“他……他……不是……男……是同……哎呀!”實在是說不清楚,干脆閉嘴不說了。 蘇南 雖然打過駱語冰的主意,但碰了幾次釘子后,加上蘇氏里面比她姿色好的又多了去,漸漸地也就不在乎起來了,以一副善解人意地看著胡來道:“你們這是……鬧矛盾了?” “嘿嘿,不是,確切地說我是語冰的追求者,準男朋友,嘿嘿……”胡來一邊說著,一邊跟著眾人打起了招呼。 “胡來,又過來粘著冰姐了?”宋玉珠笑嘻嘻地又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拉著蘇南的手臂輕聲說道:“這胖子追冰姐已經好幾年了,他可是一個有錢人?!?/br> 蘇南沒有理會這些跟他沒什么關系的事,而是跟陳沖一同坐在長條沙發上,宋遠庭一看,發覺這聚會也差不多了,心里又想著老婆的事,也就與蘇南等人打了聲招呼就離去了。 胡來也擠了長條沙發,“蘇南,你跟語冰很熟悉嗎?” “有些熟悉,僅限于商業上的往來?!碧K南笑了笑,干脆利落地撇開了關系,免得被他當作了情敵。 “哦,蘇氏也有和快遞業有掛勾嗎?” 蘇南搖搖頭,“沒有太多的掛勾,只是唱片公司偶爾需要用到?!?/br> “哦,原來是這樣?!焙鷣硪妰扇瞬]有商業上太深的聯系,不知不覺中,將蘇南的威脅度下降了幾分。 蘇南心里暗笑:“這家伙,怕是為女人得罪了不少人了,難道關系好就一定有那個意思么?!彼闹须m是這么想著,但臉上卻沒什么表示,只是在靜靜地聽著,同時也能感到陳沖對胡來的一絲不屑。 過了兩個小時后,作為發起人的宋遠庭再次轉了回來,并在俱樂部訂了一個可供三十人坐下的大餐席。 在他的招呼下,二十幾號年輕男女便聚在了三樓的雅間里圍著長桌吃喝交談了起來。 大家吃著吃著,坐在蘇南對面胡來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對。 整個大桌上一共十個女子,而絕色的有五個,即何妍,李麗,洪雅,宋玉珠,駱語冰,除何妍和李麗以外,另三只玉手中的筷子,頻繁地光顧蘇南的飯碗,胡來感到自己倍受冷落,“我靠,這小子的飯碗都盛不下啦,這些大美人怎么還在給他夾菜呀,他沒手哇!看把這小美人兒笑的,唉,我他媽都裝孫子好幾年了,她怎么沒對我如此笑過呀!看這小子渾身沒幾兩rou,穿戴也馬馬虎虎,還能是我的情敵不成?不行一會兒得找個機會,非讓這小子出出丑不可!” 因為沒有喝酒,所以這頓飯結束的也快。 胡來醋意大發,滿肚子酸水倒不出去,一直想找個令蘇南出丑的機會,因此他極力忽悠大家出去玩,“這么早就吃完飯啦,走吧,都別在家杵著啦,大好的夜色還等著我們呢,今兒我請客,玩什么任你們選,蹦迪?K歌?還是酒吧?” 宋玉珠歡叫一聲,“我舉雙手贊成!不過,現在天色尚早,不如……不如我們去游樂場玩兒吧?我可有日子沒去玩兒啦!” 眾人齊聲響應,大家都已經多年沒去過游樂場了。 剛出樓門,胡來就吃了第一個癟,他那輛R國鬼子的車無論如何也沒有蘇南的私家車上座率高,要不是駱語冰因為沒辦法而癟著嘴極不情愿地上了他的車,胡來此番就要空駛了,胡來在車上向駱語冰打聽蘇南的來路,僅僅換來一句“不知道”和一組大小不一的白眼。 大家都是多年沒有來過游樂場了,看什么都新奇,有些游樂項目只有在電視上看過,周圍的尖叫慘叫連成一片,一行人被刺激的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由于是晚場,游人特別多,玩什么都得排隊買票,游樂場的通票只能玩一些小的項目,因此,買票的重任自然落到掏腰包的胡來肩上,始作俑者宋玉珠樂呵呵地為大家排著隊,其他人嘻嘻哈哈地坐在旋轉木馬上,在身邊孩童鄙視的目光中追憶著童年。 要說胡來的腦子真不笨,找了幾個黃牛販子,沒一會,手掐一大把票找到眾人,邊走邊在心里壞笑,“車沒比過你,一會兒咱們機器上見,非得讓你小子把腸子留在這游樂場不可……” 第一個項目開始了,坐在高空降落椅子里的眾人,心懷忐忑地借著因慢慢升起而開闊的視野,觀賞游樂場中五顏六色的燈光,椅子終于鎖定在六七十米的高空,忽然,兩三秒鐘的自由落體運動,使大家感受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驚險刺激,在嗷嗷尖叫聲中眾人體會了一次少有的心驚rou跳。 在管理人員的催促下,蘇南才下了座椅,略感頭重腳輕。 盡管胡來此時的感受比起蘇南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看到蘇南走路有些搖晃,無疑又給自己注射了一針雞血,“好小子,演出才剛剛開始哦!” 沒走多遠,心有余悸的蘇南看到眾人已經排在隊后,離遠一看是過山車,他向并肩走著的胡來問道:“怎么樣?坐過山車沒問題吧?” 胡來一挺胸脯,“沒問題,小時候經常坐,你呢?” “我也應該沒問題吧?”蘇南的聲音逐漸轉輕,看來有點底氣不足。 胡來心中泛蜜,“先用這一關把你小子弄個七葷八素的,老子只要咬牙堅持住就會苦盡甘來,少爺我的強項還在后面呢!” 何妍見蘇南慢吞吞地不愿站入隊中,嬉笑著說道:“蘇南,怎么?不敢坐啦?” “哪能不敢呢?”蘇南信誓旦旦地說道:“這玩意,小時候經常玩!嘿嘿,主要是剛才那種跳樓的感覺把我弄的頭很暈……” “就是!阿南最威啦!過山車算個啥?”宋玉珠膩膩地搖著蘇南的手臂,“是不是?蘇南!” “是!我是蘇南我怕誰!”蘇南作了個鬼臉,“不過,我覺得在下面看就已經挺過癮啦,我真要坐上去,萬一忘了我姓啥咋辦……” “ 好哇!原來你還是不敢吶!”駱語冰也加入了調笑蘇南的行列。 大家說笑時,隊伍一個鐵柵欄入口處,走在最后的胡來往前一使勁,就把他的假想敵擁入門內,“蘇先生玩這個當然沒問題,是不是蘇先生?” 蘇南又好氣又好笑地回身看了看胡來,“兄弟,看來我今天得舍命陪美女啦,靠,你使那么大勁干嘛!要不然我還有逃的機會?!?/br> 胡來心想:“cao!你他媽往那逃?不扒層皮,你休想走出游樂場!”又一使勁,將蘇南推上了臺階。 蘇南萬般無奈地走上了臺階的勁頭,忽覺不對,急忙問身前的駱語冰,“這是過山車嗎?怎么跟我以前坐過的有些不同呢?” “噢?”駱語冰回頭看看身后的怪物,“你很久沒到游樂場了吧!” “是???……這東西我不熟,還是……”蘇南臨陣就要脫逃。 駱語冰一把揪住蘇南的襯衫,二話不說就把他弄到椅子上,自己坐在他的旁邊呵呵笑著,“想跑?一個大男人膽子怎么那么小,呵呵呵,服務員,把他的安全裝置鎖死,這家伙不太堅定!” 胡來其實也想打退堂鼓,不過他又實在受不了他身前一位美女的鄙夷目光,左右看看附近沒有空座位,沒辦法,他索性坐在那位美女的身邊,借著美女的眼光,清清嗓子挺挺胸,做了個大無畏狀。 車體開動了,與傳統過山車的運行形式基本相同,唯一不同之處就是雙腳懸空,過山車在緩慢地爬升。 蘇南杞人憂天地睜大眼睛,全神貫注地看著腿前腿側飛逝的鋼管,生怕有那根不小心飛到自己的腿上,剛剛體會完跳樓的滋味,現在又被強行地推入霧里云端,實實地又感受了一把飛躍的極限。 耳邊傳來駱語冰持續的尖叫,蘇南真擔心她叫到缺氧而分不清樹上到底有幾個猴兒。 好在時間不長,幾百米的軌道很快就被拋在身后,咯噔一聲,平撫了興奮,撫慰了驚恐,車上的人們腦子一片空白。 直到安全裝置松開后,蘇南才感到手臂上肌rou火辣辣地疼,扭頭一看,駱語冰臉色蒼白雙目緊閉,死死地抓在他的手臂上,“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