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六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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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帥到底比年輕氣盛的新帥要沉得住氣與有大氣度,狐狼在前,不是爭斗計較之時,唯有兩軍合力才能齊心斷白龍。 讓人將戰車趕到烏帥身邊,沉聲道:“烏軍白天發生了何?” 一句話將烏帥勾回了白天的記憶里,一幕幕銀色盔甲穿梭于烏泱泱的包圍大軍中,無論如何攻如何沖,都殺不死他的驚心畫面齊齊涌現腦海。 仿佛出入無人之境不知如何來的,等好似殺夠了玩膩了,銀色盔甲躍上高空,轉眼就不見了,尋遍整座軍營都找不到他,又不知怎樣逃的。 烏帥晃神道:“北泠根本就不是人??!” 只一把劍一個人,便能抵抗他的大軍包圍,根本就不是rou體凡胎能做到的事! 無疑,北泠一人敵襲,不僅將這位年輕氣盛新帥的自大狂妄、驕傲擊了個粉碎,終能重視燕帥口中鳳鳴戰神這個名頭。 還給了十萬多包圍他的人,一個狠狠地致命打擊,被摧殘到只剩那零星點的戰意。 面對已看到的殺氣凜凜的鳳鳴大軍,戰意與士氣不僅不升,反而極速降落。 腦海里白天的一幕幕,與昨晚大敗控制不住地腦海涌現,任憑此時他們人數依舊占上風,也無法壓下內心遲來的恐懼。 北泠一人都無法將之擒下,何能打得過這些人? 鳳鳴先鋒以近在咫尺,燕帥根本來不及細問一二,沉沉道:“烏帥,且將烏軍交付與老夫調遣?!?/br> 烏帥點點頭,氣再也盛不起來:“后生全仰仗燕帥了?!?/br> 吩咐人擊鼓傳令,全軍聽從燕帥指揮。 燕帥大吼:“傳令,祭出噬月陣!” 某處高坡,兩軍合而為一,極速在形成陣型的戰場被北泠盡收眼底,還沒成,他便已提前知這是什么,“不出所料,拿出看家陣型了?!?/br> 此陣不比凌鶴與蛇龜能隱隱約約看出形狀,白歡只看見漫天塵土間,烏泱泱的人在奔跑,戰車在奔,將士在奔,弓弩車也在跑,亂七八糟的,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不懂就問:“這是個啥?” 北泠吩咐完李鑫,回道:“噬月陣,從八卦里延伸出來的陣型,帥在中間被戰車、盾兵、弓手保護,此為陣眼?!?/br> 指著前方:“看起來極亂,卻亂中有序,寶寶你看,他們已將所有人馬分成八條型,每一條都有攻人與防守人?!?/br> 白歡定睛一看:“嘿,還真是,就像在亂七八糟旋轉的八個風葉?!?/br> “接下來會如陰晴圓缺的月一樣,聚攏收縮將敵人困在其中,再誅殺,再分散,反復如此損耗著敵人數量。一但迷失陣中,便很難再出來。是燕帥最拿手的兼備八成攻兩成防的陣型?!?/br> 白歡從凌鶴陣見識到陣型傷害,到此時終于認知到陣型對冷兵器世界的交戰有多重要,“看起來很牛逼的樣子,這咋破?” “此陣優端變化莫測很容易困住、絞殺敵人,殺傷力極大,劣勢便是極損耗將士體力,他們士氣不比鳳鳴,四十分鐘便會體力殆盡。且再過一柱香便會天黑,燕帥必會換蛇龜陣,只需要用防陣防過四十分鐘便可?!?/br> 北泠盯著戰場:“繼而,專挑軟柿子捏?!?/br> 提到士氣白歡才發現,身穿緋紅甲的烏軍,一個個跟爽打得茄子似的,連奔跑的動作都有氣無力的很,笑瞇瞇道:“你這一手敵襲算是將烏軍拉入冰窖里了?!?/br> 士氣與戰意無論是未來還是這里都十分十分重要,擁有充足的兩者就如同有打雞血buff加成,能激發出人類潛能,創造出一個個非人類的奇跡。 而連戰意都沒有,還怎么去打,還怎么去贏? 這跟那句老話“在戰場上越不想死的人會死得越快”,有異曲同工之妙。 噬月陣威力著實是猛,鳳鳴的防陣不過二十分鐘就被攻得搖搖欲墜,大片大片不小心迷失在陣里的人,成片成片的死亡。 也唯有機動性靈活的鐵騎,能沖陣與出陣,也不知是與北泠事先商量好的,還是狐朋狗友默契好。 張詢帶著數萬鐵騎,沖陣進陣,每每只挑沒啥戰意緋紅甲的烏軍誅殺,使陣的人傷亡竟比防守的鳳鳴還要慘重。 隨著天擦黑,左眼瞎了得燕帥視力急劇下降,而本殺氣騰騰的兇陣,隨著敵軍將士體力下滑,再無起初的兇狠。 燕帥咬著牙撐了十分鐘,終改令換防守陣蛇龜。 在燕國鼓令剛下沒幾秒,逮到敵軍換陣空擋的北泠,迅速吩咐李鑫讓張詢帶鐵騎與讓金子儀帶戰車,去瓦解原本合而為一的兩軍。 正常情況下,本合起來的軍隊在換陣型時沒這么容易被沖破,指不定沖的人反會被敵軍包餃子。 奈何烏軍根本沒啥戰意,只一個勁的傷春悲秋根本贏不了不是人的北泠。 行動力與聽令能力跟開了二倍速似的緩慢,比手指捅破紙張都輕松地被分割了戰場。 燕帥忙下令打開烏龜殼讓人去支援,可還沒跑到另一半戰場,十分熟悉的弓弩河橫空出世,瞬間便攔截住數萬人的步伐。 且第二天與第一天的兩個戰場,瞬間掉了個個兒,由大軍牽扯住燕軍,北泠只派劉威帶一萬重步兵與精兵,去絞殺已心態崩塌的烏軍。 燕帥應對的十分迅速,讓人拿盾去沖弓弩河,鐵騎與戰車從后方饒去另一半戰場,下令烏軍突破敵軍前來匯軍,三條鼓令同一時刻震響。 卻又被北泠給提前預料到,鐵騎與戰車還沒繞后便被陰森笑得張詢給攔截,拿盾的人,與我方拿盾抵擋箭雨的人所交鋒。 再看毫無戰意的烏軍,哪里能抵擋跟一頭頭猛獸似的鳳鳴軍。 面對兵敗如山倒之際,別說燕帥不斷響起的鼓令了,烏軍連自家帥的令都已再聽不進去。 烏帥心如死灰地跌坐在戰車上,憤恨又懼怕地看向高坡上的人。 果真,機關算盡狠辣如狐狼! 死灰之際,又不由得痛罵自己,若他未輕敵,若他第一天未中北泠激將法,若與燕帥合力齊心,豈是不同局面? 不,不會,烏軍的恐懼已被勾起,再如何掙扎也會轉回兵敗局面。 他抱著頭紅著眼大吼:“兩天,只兩天!” 她不會插手老北鼻的計劃,可明擺著敵軍已窮途末路,無論有沒有她都必敗,白歡看得手有些癢:“我去練會拳?!?/br> 北泠寵溺地一摸她的頭:“玩得開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