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五章 流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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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賢親王親自帶兵坐鎮驛館,接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涂奮也不好派人再去排查,卻因皇帝的軍令狀在,不能置之不理。 早上派人去驛館問了一嘴情況,回來的人稟告,王爺只留下幾人看守驛館,帶著大軍穿過鬧世不知去了何處,而驛館幾人閉口不談具體事宜。 涂奮立馬心知,剝皮兇手是有眉目了! 早上七點,又有人來匆匆來稟,王爺讓所有白龍軍回了駐京營,馬車直奔大理寺而去。 涂奮兩個被大石壓著的肩膀一瞬輕松,喜不勝收地起身:“走走走,速去大理寺!哼!本官倒要看看那儈子手長何等模樣!” 走到門口,又謹慎吩咐道:“派人去驛館保護那些使節,若要去皇宮便帶他們去?!?/br> 這兩天幾乎扎在王府的周末瀚自然收到了消息,為了確保計劃萬無一失,且不沾上泥點子,與北鐸各自找了理由高告假幾天。 暗中緊盯著驛館與白龍軍動向的人,在北泠凌晨帶人前去暗影閣時,便速速來府,去大理寺時又急急來報一通。 周末瀚激動道:“第一步順利實施,王爺可第二步了!” 他們的第一步計劃早已埋下幾個月之久,本打算讓那人先混進暗影閣里,無論御賢親王能不能在朝貢時趕回來,都殺之正使,嫁禍于御賢親王,引起五國憤怒,促使攻之鳳鳴,讓御賢親王離之都城。 剝皮兇手抓到是否根本無關緊要,重要的是暗影閣有殺人惡魔的事是坐實了,而第二步便是——拉百姓的保護神跌入泥潭。 沒想到御賢親王趕得如此巧,節骨眼剛好回來。 也著實沒料到竟出現一個房堅變故,他怕太過引人注目才擔憂一二,此時憑計劃順風順水來看,擔憂萬分多余。 看到北鐸陰著臉點頭,周末瀚心領神會地急急跑出。 百姓對御賢親王是盲目恭敬信任的,視其為只可仰望的神,而只要染上了幾點子黑,使信仰沾上污垢骯臟,此后百姓便會對其生出質疑。 一但質疑形成便不會再全心信任,再在北泠領軍打仗之時加以布局,使信仰完全被黑給吞噬,那么,他的好皇弟之前受到的恭敬有多重,反噬后的憤怒便會有多狂風驟雨。 神又如何,北鐸眸中一片陰霾,手中兩個核桃被他轉的“咯吱”作響,并不是刀槍不入不死不滅,照樣能將他從云端落下摔個粉身碎骨! 這幾天都城最熱議的并不是朝貢,不是免費發放的羊rou,也不是即將到來的新年。 而是白龍軍頻頻現身都城,里三層外三層把守驛館,且竟出動了王爺,百姓預感這是有何大事發生了,卻絲毫不擔心。 有他們王爺在,任憑妖魔鬼怪作亂也不怕! 就在議論紛紛究竟出了何事間,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一伙子知情人,四處散發一則消息—— 御賢親王手中有一個秘密組織,多達幾百人一直不見天日,王爺建其組織意欲不明。 而就在這幾天,其中一個暗影閣人,不知受誰指使,殘忍剝皮殺害三個附屬國正使,王爺為了壓下風聲,親自坐鎮驛館,以防消息泄露。 而其中不知受誰指使,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聽者自動帶入是北泠下令。 此等令人膛目結舌的消息一出,還不到一個上午,如暴雪般席卷全都城,整城嘩然震驚。 留守鳳鳴的無論正使還是要公道的副使,經有心人來“好心提醒”,也紛紛得知了消息。 來鳳鳴求和,竟被當朝王爺殺之正使,如此挑釁不敬之意,氣的有腦沒智商的幾百人,都沒去好好思考一下,便當即帶著滔天怒火刮去了御書房,跪在北政腳下,急赤白臉的要說法。 其中不給說法便要協議破碎的暗暗威脅,別說曲沽幽與楊毅他們了,連太監總管都聽懂了。 皇帝一脈只驚訝王爺竟有一手組織,卻絲毫不信下令殺之正使的無稽之談,第一個念頭便是北鐸那廝又作了風云。 北政自是也不信的,對于暗影閣的存在,他有耳聞,卻從來沒問過,誰知竟扯出這么一樁被連累的糟粕事。 底下幾百人還在進行火冒三丈的大型哭喪,北政直覺頭疼,擰眉問尚古:“小九兒在何?” “回陛下,王爺在大理寺審問兇手?!?/br> “你且去候著,等小九兒審完讓他來宮?!?/br> “是,陛下!” 都城的喧囂塵上暫時還沒吹到大理寺重犯牢房里。 大理寺卿何賦閑與張詢親自審問,桌子對面坐著的剝皮兇手,頭發凌亂遍體鱗傷,儼然已經歷過一番嚴刑拷打。 可讓二人氣急的是,無論如何酷刑拷打,兇手似是一點兒都不懼疼般,只露出一抹怪異的笑,說北泠輸了他贏了,絲毫不吐露受北鐸指使半分。 從七八點逼問到中午,張詢幾次氣急想殺之而后快。 白歡與北泠坐在一邊看著,還分外有閑情雅致地在牢房吃午膳。 “你他娘的說不說??!”張詢不知道第幾次拍桌子叫罵。 也不知多少次換來剝皮兇手平靜地看他一眼,便拿被他咬的深可見骨潺潺流血的手,整理被張詢拍歪的筆墨紙硯。 張詢一把揮掉筆墨紙硯,拎著剝皮兇手的衣領,便是一頓拳拳相向。 剝皮兇手的牙已被錘掉大半,裂開嘴露出一抹笑,看著北泠,說話都漏風:“你輸了,哈哈哈哈,你輸得徹徹底底!” 白歡從北泠碗里扒拉了幾塊紅燒rou,邊無語道:“若不是知道他是個變態,還以為你對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br> 北泠將剩下的幾塊夾到她碗里,淡淡道:“優秀的人總使人嫉妒?!?/br> 張詢聽之這句sao話一下扔掉變態,火冒三丈地沖過去奪走北泠的飯碗,呼哧呼哧地往嘴里扒了幾下。 “吃吃吃,老子手都打疼了,你還有心情吃飯!全給你吃了,我讓你吃!” 北泠:“……” 白歡無語,得,兇手還沒招供,這就先瘋了一個。 何賦閑靠在椅背上揉了幾下眉心,繼而看白歡:“王妃,牢房陰氣重,要么您先出去?” 白歡更加無語,大概是從王府開始普及的,但凡遇到她的都喊王妃。 都親親摟摟親親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懶得去解釋,吃完最后一口,動了動脖子,已讓兇手得瑟夠了,該她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