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我去踹他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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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不傻,自然不會把白歡哄樂兒的話宣之于口,但既白歡能想到這事,北鐸又怎會想不到? 北泠口中至今還沒抓捕的刺客,輕功絕佳連他都無法發現蹤跡――與皇宮那幾個可不是完全符合? 這招禍水東引的很成功,皇帝當即臉色就變了。 北鐸繼續煽風點火:“樂兒那般小,誰人會去殺一個可愛孩子?定是找不到合適的時機,便拼死來皇宮進行刺殺?!?/br> 北鐸滿臉痛心:“不慎被我那可憐的侄女遇到,臣弟一想便心如刀割,若沒有白姑娘,樂樂該如何是好?” 假模假樣的擔心完,看向面目表情的北泠:“幸好刺客得已伏誅,皇弟也相安無事,實乃大幸!” 白歡直磨后槽牙,媽的,狗東西! 皇帝一脈也氣的肝疼,光那一句誰人會去刺殺一個孩子,便能坐實刺客是沖著御賢親王來的! 北政很少這般動怒,氣到青筋凸起:“刺客不會只有這些,即日起,全城搜捕可疑人員!挖地三尺,也要給朕捉到??!” 白歡生平第一次體驗到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cao蛋滋味。 本想借著刺客一事讓北政對北鐸心生戒備,剛開始的前幾天是提防了,私下也派影衛查了,在得知此事與粱王無關后,重拾對他的信任,甚至自責為何去質疑皇弟…… ――在那天聽到飛飛說完,白歡恨不得沖到皇宮揪著北政的衣領,讓他清醒一點。 事沒搞成,在此時又被狗東西反將了一軍! 這一晚輸的徹徹底底,還賠進去一個尚古,烏紗帽雖沒下,卻被北鐸煽風點火停職三個月,罰俸祿一年。 皇帝吩咐完,便匆匆跟皇后去樂兒寢宮。 回前宮的路上,北鐸笑得像一條哈巴狗,就差搖著狗尾巴慶賀。 北容今晚不知去哪了,沒見他露面。文武百官呈對立方走在最前頭,白歡與北泠在最后面。 今晚北泠沒說一句話,表情如往常一樣冷漠,仿佛一直很平靜。 甬道黝黑,只旁邊幾個御林軍提著燈籠照明,白歡在那雙忽明忽暗的眼里,看到了幾分猙獰的殺意。 真的難以想象,北哥是用了何等忍耐力,才忍了一晚上,是條漢子! 才剛夸完,北泠突然扶住了額頭,掩在掌中的雙眼泄出了幾絲可怖的戾氣。 與此同時,理智再無法遏制那頭被禁錮的冰獸,嘶吼著沖出了牢籠。 他突然轉身,臉隱在黑暗中,白歡看不見表情,只看到了他突然去拔御林軍配劍的動作。 心臟猛跳了一下,大腦沒來得及下指令,身體便先一步拉住了那只手。 很涼,能清晰的感受到手背上凸起的傷疤,這只手在劇烈地顫,不是害怕,而是一種要屠戮的預警。 “爺,你手怎么這么涼,來,小的給你暖暖?!?/br> 某白羽御林軍:“……” 只看了一眼在空中交握的兩只手,便克制地轉了頭,很有眼力見地走到了前頭。 燭光一挪,二人周遭瞬間無光,白歡強制性地把那只手拉到身側,借著羸弱的月光,隱約看清北泠臉色。 嗯,僵成了一塊冰石頭,很好,眼睛瞪的像一只被嚇傻的小綿羊。 心里突然有點癢,像這種任人宰割的時候,在他身上可真不多見。 什么避諱,什么大鎖,全都拋之腦后。 白歡用手掰開那只微顫的拳,再一根一根地插進指縫,變成十指交握狀。 她給自己暗搓搓的私心,找了一個很合適的理由:給人暖手可不得交握嗎? 不知過了多久,微顫的涼手回歸平靜,比方才暖了不少,好似真給她捂熱了。 白歡覺著這人應該平靜下來了,就想把自己犯了避諱的小手給拿開,誰知,剛脫離指縫,那軟綿大手突的用力回握。 “不是要暖手么,繼續暖著?!?/br> 白歡:“……” 她突然看不懂他了,不是很厭惡肢體接觸嗎? 根本不敢多想,恍恍惚惚找了個理由――他可能是真心想找人暖手。 而心境從暴怒到驚愕,再變化為不知所措,最后主動出擊的某人,也把她一反常態的行為,歸結到了她想給朋友暖手上。 兩只手藏與寬袖下,就這么握著,兩個當事人好似局外人,誰也沒去看對方,一臉平靜地看前路。 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兩顆心紊亂的不像話,心跳順著脈搏傳到手上,浸出了一層薄汗。 白歡平生第一次認輸:“那個…你都出汗了,可以不用捂了?!?/br> “嗯,但禮尚往來,我幫你捂一會?!?/br> “……不用了,我挺熱?!痹餆岬奖?。 “不,你很涼?!北便鲇昧ξ兆?,“都快凍成冰疙瘩了?!?/br> 白歡:“……” 她又不懂了,難道他冷熱觸感失衡,感覺不到對方溫度? 又走半盞茶,來到一處拐角,過后是一截低洼處,要下幾十層臺階。 白歡突然抽回手,后者還沒回神,就見那人退到暗處。 “?”害羞到不敢見他? 正想去追人,身側一陣風吹過,空氣中傳來微弱的張揚聲:“我去踹他幾腳?!?/br> 不然真壓不下這口惡氣。 朝堂兩脈不僅在正事上,連走路都兩極分化,皇帝一脈不想看這到群丑陋嘴臉,走在北鐸一脈后頭。 北鐸被自己犬馬圍在中間,春風得意,笑容滿面。 突然,那笑一僵,他清楚的感覺到,有人朝他腿窩踹了一腳。 他以為是北泠,正想轉頭發難,右腿也猛地傳來一陣巨疼,由于慣性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犬馬看不到披著隱形衣的白歡,在他們眼里看來,是粱王自己不小心腳滑導致跌倒,忙七手八腳地去拉他。 剛站起來,腿窩再次傳來劇痛,跌倒的同時,后背被白歡用五分力道踹了一下。 對于一個不會武的人來說,猶如巨石壓頂,一口鮮血當即從北鐸口中噴出。 邊吐邊如一個球不受控制地朝下滾,到平地時,金冠掉落衣裳凌亂,狼狽不堪。 北鐸一脈大喊著王爺,魂飛魄散地朝平地跑。 皇帝一脈懵了一瞬后,人群中不知誰先笑了聲,接著壓抑低笑此起彼伏,蒼天終于開了眼??! 白歡踹完就立馬回到了北泠身邊。 北鐸被犬馬扶起,忍著鉆心劇痛,殘存著幾分神智,想去發作北泠。 卻看到他在最后面,中間隔了百名皇帝一脈的人。 這個距離根本不是北泠所為,北鐸卻不管那些,痛苦嚎道:“皇弟,皇兄做錯了什么,你竟要這般對我?” 這一次連自己人都忍不住為御賢親王說話,“粱王,御賢親王一直在后頭……” 那人還沒說完,就被房堅一個眼神給嚇的無聲了。 楊毅心里既痛快又火大:“梁王爺,御賢親王根本沒上前,縱使他有飛天遁地的本領,也不可能眾目睽睽下,無聲無息的去前頭!” 曲沽幽忍著笑意,沉重道:“臣等可拿腦袋擔保,絕對沒看見王爺上前?!?/br> 甬道雖黑,卻不是伸手不見五指,北鐸一脈都把這事歸到他不小心跌倒上,卻誰也不會腦殘地為敵人辯解。 崔元看了眼冷風陣陣的甬道,皇宮最不缺死人,聽說越是陰氣重的地方,鬼魂越沒辦法投胎。 一個不敬的想法破土而出:莫不是粱王壞事做的太多,鬼魂都看不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