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權臣前夫重生日常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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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著竹筷的長指微微一顫,心底也隨之意動,已然迫不及待與她探討學術。 晚膳后,二人正欲在小院走一走,恰巧墨臺進了院子,道有事相稟。 顧時行便也就去了書房。 入了書房,墨臺把門關上,再望向已落座的世子,道:“收到探子消息說,定淮王在入夜前就到了金都,而這事沒有多少人知道?!?/br> 顧時行沉吟了片刻,問:“在何處落腳?” “在元寶客棧落腳?!?/br> 顧時行點頭,又問:“那陳明閬何在?” 墨臺道:“按照世子吩咐,收買了他那些狐朋狗友,現在日日都讓其沉醉溫柔鄉?!?/br> “派人喬莊成百姓,在那客棧提一提陳明閬,就說……” 顧時行思索了一下,才繼續道:“就說陳家郎君先前與定淮王世子要好,定淮王世子落獄,他也被打了一頓,本以為是難兄難弟,可不成想,那定淮王世子還在幽禁間,他傷好了后沒有問起好友情況,卻是在外花天酒地,真真的是酒rou朋友?!?/br> “再者,暗指陳明閬先前被打,是我的意思。隨而讓喬莊成百姓的人細辯緣由是因陳明閬把蘇家姑娘貌美的消息告訴了梁邕,因此才會被打?!痹挼阶詈?,他補充:“記得把陳明閬如今所在說出來,再有去吩咐那些與陳明閬沆瀣一氣的酒rou臭之人,把陳明閬灌醉,待受到指示再行套話之事?!?/br> 墨臺隱約明白了自家世子的目的,這妥妥的禍水東引呀! 定淮王來金都,沒準還真會纏上忠毅侯府,這時世子來這么一出,把矛頭由陳明閬全都指向了大皇子。 所謂套話,不過就是從陳明閬口中套出是誰讓他慫恿的梁邕,那人除卻是大皇子,還能有誰? 而這些話要是被定淮王聽到了,那矛頭不就全對上了大皇子? 妙呀! 墨臺再看想世子的時候,兩眼放光,眼中盡是滿滿的崇敬。 看到墨臺那副傻樣,顧時行漠聲道:“還不快去辦?!?/br> 墨臺應聲,轉身出了書房。 人走了,顧時行想到了膳前未盡興之事,再想到定淮王的事,隨而輕嘆了一聲,今晚還需等消息,計劃也被打亂了。 目光觸及桌面上從宣紙邊角露出的一角小人書,又是一聲輕嘆。 原想今晚哄一哄阿蘊,讓其與他一同觀摩,再實踐。但現在看來,也就只能等明晚了。 第73章 心頭刺,不拔會痛,拔下更痛…… 大皇子府。 李嵇聽到皇妃今日去了忠毅侯府,立馬就去了東苑。 但未進屋就被攔阻了。 “皇妃有話吩咐奴婢轉述到殿下這里,道是這些天身子有所不適,擔憂服侍不好殿下,還請殿下去陳側妃那處?!?/br> 李嵇不言語的欲從女婢身旁走過,女婢還想攔,他神色微冷的暼了一眼女婢,冷聲一斥:“讓開?!?/br> 女婢也不敢再攔。 李嵇推門進了房中,便看到謝意冉從床上坐起,她的臉上沒有什么血色,沒有半點的精神。 原本帶著怒意而來,可看到她這模樣,怒意倒也消了幾分。 “身子怎么了?”李嵇問。 見到丈夫,謝意冉心底一陣陣的煩躁,但緩了半日也已經把情緒斂在了心底。 “太醫說先前小產虧空得厲害,近日休養不當,也就有所不適?!?/br> 想起她小產的事情,李嵇心底多少有些愧疚,當年多少都與陳側妃有些關系。 “你既然身子不適,便在府中好好養著便是,怎就去了忠毅侯府?” 謝意冉回道:“昨日在金月庵偶遇顧夫人與顧娘子,還一同用了齋飯,今日顧娘子邀我去品茶,我不好拒絕?!?/br> 李嵇臉色微緊:“她邀你過去做什么?” 謝意冉覺著他那一瞬間的緊張,是怕陳側妃對顧娘子所做之事會暴露出來而緊張,心底微一冷哂。 “妾身也不知,去了侯府后顧娘子也就真的只是與我品茶,沒有說旁的?!?/br> “真的沒有再說其他的了?” 謝意冉面露疑惑:“顧娘子還能與妾身說什么?” 李嵇沒有在成婚五年的妻子上見到說謊的跡象,只道:“往后還是少些與忠毅侯府來往的好?!?/br> 謝意冉頷首:“妾身省得了?!?/br> 話微頓,又道:“妾身身子有所不適,這段時日殿下還是去陳側妃那處歇息吧?!?/br> 李嵇微愣,妻子雖然賢良體貼,可從未大度到勸他去西苑。 這忽然讓他去西苑,心里頭竟覺得有幾分不適。 沉默了一息后,他道了聲“好好休息”后,便出了屋子。 他并未察覺自己轉身的那一瞬,妻子的臉色全然冷了下來。 人走后,謝意冉下了床,打開了窗戶,看向了西苑的方向。 眼神逐漸冷冽了下來,且讓陳側妃再過幾日安生日子。 * 清早,天色蒙蒙亮,下人有條不紊,很是細心打掃著侯府的每一個角落。 有下人路過前院,步子匆匆地去了清塵苑。 在院外見著了夏珂,就把消息告訴了她。 蘇蘊在梳洗的時候,夏珂也把這事告知了蘇蘊。 “昨晚約莫戌時的時候,春風樓又發生了打鬧之事?!?/br> 蘇蘊聽到“春風樓”這幾個字,正在整理發髻的動作一頓,思索了一息,便讓其他婢女退下,只留下初意與夏珂來幫忙。 蘇蘊看向夏珂:“這事可是與誰有關?”不然就算怎么再鬧,夏珂也不會特意的告訴她。 夏珂回:“是陳家小郎君,大皇府陳側妃的胞弟?!?/br> 蘇蘊面露疑惑:“怎么又鬧起來了,可是那陳明閬先挑起的頭?” 她心下想著若是陳明閬先挑起的頭,那便從中讓此事再鬧大一些,讓那陳側妃使勁鬧著李嵇幫忙,從而讓那李嵇后院起火。 夏珂搖頭:“倒不是那陳家小郎君先動的手,不過好像是喝醉了,在言語之間沖撞了那樓的客人,被四五個壯漢人摁著打了?!?/br> 蘇蘊眉梢一挑:“就沒人攔著?” “聽人說攔了,可帶來的十幾個護衛都不夠人家打的,全被打趴在地上了?!痹挼阶詈?,夏珂略一思索,補充道:“奴婢聽了這些話,覺著那些人不是普通人,像是有備而來的?!?/br> 像是有備而來? 那不正是沖著陳明閬去的? 陳明閬先前因被顧時行派人打了一頓,躺了小半年…… 蘇蘊思索驀地一頓,顧時行派人打過他一頓,那說不定還有第二次! 思緒之后,蘇蘊看向銅鏡,把簪子別入發髻之中,再戴上耳墜。邊戴邊問:“人被打成了什么樣?還有打人的人可有傳出來是誰?” 夏珂“好似打得很嚴重,但又全部傷不到要害,很有技巧。因春風樓有所損壞,而那些人打了人之后,給春風樓的老鴇還有陳家小郎君各自留下了幾錠金子就離去了?!?/br> 一是醫治費,二是修理費。 聽到這,倒不像是顧時行的作風了。 他若是出手教訓了陳明閬,必然不會留什么醫治費用。 但就算不是他出手,蘇蘊還是覺著與他脫不了干系。 妝整后,穿上外衫便出了屋中,朝著后院而去。 顧時行今日休沐,在小后院練拳。 因清塵苑的下人中女婢居多,所以他才知道那小后院練拳。 他從寺廟回到侯府也已經有十幾年了,從未荒廢過那既能強身健體,亦能護己的拳法。 而這也是顧時行為何身體精壯結實,并未像其他文臣那般身子薄弱,亦或者是肥胖的原因。 更是在晚間,在屋中地上托抱著她許久都不見累的原因。 蘇蘊去到小后院的時候,顧時行剛剛練完拳,額上覆著一層薄汗,就是上半身的淺色勁衣也濕透了,隱約可見rou色。 因濕透的衣服緊貼身子,手臂上那完美流暢的肌理也一展無遺。 他樣貌本就俊美,如此模樣欲感十足,又怎讓人能移得開目光? 蘇蘊入了月門見到顧時行如此,腳步驀地一頓,退后幾步,退出了月門之后。 她轉身吩咐夏珂與初意:“你們在外邊等我?!?/br> 兩人不明所以,但還是應了聲。 蘇蘊暗暗地呼了一口氣。 好在顧時行不在清瀾苑練拳,不然就這模樣,不知勾去多少小丫頭的春心。 復而進了小院,顧時行方才就已經看見了妻子。正要走去的時候,卻見她忽然退了出去,正在疑惑間,又見她返回了。 把擦了汗的汗巾放到了墨臺托著的托盤中,邁著步子朝她走了過去。 “今日怎么過來了?” 他現下穿著略有露骨,蘇蘊的視線一時也不知往哪放,只好抬著頭與他相視:“我就是想問你,昨夜春風樓的事情,是不是與你有關系?” 顧時行道:“我還以為你來看我練拳?!?/br> “那是真的與你有關?” 顧時行頷首,然后轉身看了墨臺一眼。 小蛔蟲墨臺會意,立馬放下東西,然后朝著蘇蘊一行禮:“小的先行告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