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權臣前夫重生日常 第82節
書迷正在閱讀:備胎他人設崩了[快穿]、我只想安靜的畫漫畫、大佬穿成嬌軟美人、醉酒后敲開了隔壁男神的門、重生之小玩家、重生之華夏文圣、史上最強召喚靈、重生成反派富二代他爹、首富從假冒神豪開始、我的黃金牧場
蘇蘊蓋著薄被,看了眼他,把他方才說的話還給了他,說:“又不是第一回了,也別那么講究了?!?/br> 顧時行失笑。半會后坐在床沿,脫了鞋后上了床,躺在了她的身側。 兩人再次躺在同一張床上,已經是隔了一輩子了。 他看著帳頂,靜默了一會后,才開了口:“雖已不是第一回了,但定下婚期后,每每想起都甚是期待,每日都在算著與你再次成親的日子?!?/br> 一旁的蘇蘊心頭微微顫了一下,轉頭看向他。 俊臉溫和,有淺淺的柔情。 看到他這樣的沉穩,蘇蘊緊張的心緒也平和許多。 身旁的顧時行側過了身子,手枕著頭看向她,目光繾綣。 蘇蘊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道:“這不已經成親了?” 顧時行應:“所以今日格外的開心?!?/br> 頓了一下,他道:“你把手給我?!?/br> 蘇蘊抬頭,不解地望向他,但還是把手伸了出去。 顧時行握住了她軟綿的手,隨而把他常年戴在手上的菩提佛串脫下,戴入了她的手腕中。 原本在他手上只需要纏兩圈的佛串,到了她纖細的手腕上,卻是纏了三圈。 “為何把這菩提佛串給我?”蘇蘊不解。 “只算這輩子的話,這佛串我戴了十七年,所有金銀財寶于我來說,都不及這一條佛串來得貴重。佛串是上任普安寺主持圓寂之前贈我的,說是可避病痛,帶來福運,我現在便把這福運給了你?!?/br> 聽到他的話,蘇蘊心跳徒然快了許多。 蘇蘊微微抬眸看他,只見他眸色幽深。 她的心跳與呼吸都有些些的紊亂他指腹觸碰到的地方,隱隱發燙,而那佛串還依舊殘留著他的溫度。 顧時行松開了她的手,往里側挪動,在蘇蘊回過神來,他已經抵在了她的發上,輕嗅著她的發香,長指也不知何時纏繞上了她細軟的長發,輕輕地卷著。 他動了動,唇離她的耳廓只有微弱的距離,她清晰地感覺到了他呼出來的熱息。 不僅是唇,就是他的身子也近在咫尺。 夏日炎熱,再有沐浴之后都只著了一身薄薄的里衣,所以就是隔著一層薄衾,她依舊感覺得到他緊實的胸膛。 蘇蘊逐漸緊張了起來,手心不禁的攥住了薄衾。 “我在浴間看到那白瓶了,好奇地看了眼?!彼亩贡痪砣肓怂目谥?,他聲音沙啞的呢喃道。 蘇蘊的臉頰“轟”的一下,紅透了。 “其實不需要了?!彼质巧硢〉哪剜?。 聽到他的話,蘇蘊的臉頓時似要著火了,尾音輕顫的說:“你別說出來!” 顧時行低笑了一聲:“我不說,用做的?!?/br> 隨而完完全全把她攏入了懷中。 朦朧的燭光透過紗幔,映出蘇蘊的杏眸水潤,波光瀲滟。 他坐了起來,拉開了薄袍。精壯結實的胸膛便露了出來,肌理分明,如蘇蘊上輩子所見相差無幾。 誰能想到那么淡漠冷淡,飽讀詩書的人,在衣袍之下的體魄卻絲毫不文弱,反倒是肌理緊實。 蘇蘊羞赧的咬著唇瓣,別開了臉。 明明,上輩子不會這樣的。 上輩子在經過幾回房事之后,她都暗暗地想著他若是不舉該多好,那么往后就是不孕,錯也不會在她,而且也不用同房。 可這輩子怎么感覺就不一樣了? 顧時行眸光暗沉,目光觸及衣襟松散的蘇蘊,喉結滾動。 隨而輕捏了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而后沉下了身子,含住了她的唇瓣,輾轉糾纏。 他低喃道:“莫要害怕,我已然改好了?!?/br> 蘇蘊羞赧暗惱的瞪了他一眼,想要他不要再提起那件事了,可因身體軟軟的,就是眼神都跟著軟綿無力。 瞪人反倒像是勾人。 之后二人緊緊地熨貼著,密不透風。 …… 天色漸亮,蘇蘊醒來。 她像是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所以醒來的時候,眼神有短暫的一會是迷茫的,可等逐漸回過神的時候,又是無比的迷茫。 她昨日才成婚,紅帳何時又變成了白帳? 她側過頭看了一眼,身側躺的還是顧時行。 可不知道為何,好像透露著絲絲的詭異,她的身子很是清爽,絲毫沒有洞房過后的任何不適。 她看了眼顧時行,再看了眼與昨夜完全不一樣的床鋪被褥,征愣了一瞬。 想了想,她起了身,動作輕緩的跨過顧時行,撩開了帳幔下了床。 站在床邊,映入眼簾的場景卻是讓她心下一沉。 下一瞬,身后傳來了清冷的嗓音:“今日我休沐,陪你回一趟蘇府?!?/br> 第62章 敬茶 “今日我休沐,陪你回一趟蘇府?!?/br> 清冷的嗓音落入了耳中,蘇蘊忽然覺得地轉天旋。 她在桃花林與顧時行說過,若是一切從頭再來,她會崩潰的。 意識到一切或許歸無,蘇蘊驀地從夢中驚坐了起來,薄薄的一層汗覆在了額頭上方。 等發現入目的依舊是一片紅意,她才恍然清醒了過來,輕拍著胸口呼了幾口氣。 顧時行也醒了,坐了起來,貼在她的身后,見她驚魂未定,問:“怎了?” 蘇蘊看向他,試探地問:“這是我們第二次成婚的第二日吧?” 顧時行只一息便猜到她是怎了,也就把人擁入的懷中,輕蹭著她的發頂,低聲應:“自然是?!?/br> 聞言,蘇蘊才松了一口氣,也就放空了心神依偎在他的懷中。 蘇蘊不禁想起昨日出嫁時候小娘說的話,她說做了一些夢,意思大概是夢到了她成婚時冷冷清清的,所以讓她不禁多想了。 許是如此,才做了這么一個夢。 顧時行掌心輕撫著她光滑的背脊,原只是想安撫,但想起昨夜的酣暢淋漓,目光落在了美景上,很難不心猿意馬。 蘇蘊的心緒也漸漸地緩了過來,隨而才發現自己不著片縷,而顧時行也是。 驀地想起昨夜顧時行嫻熟的挑逗,讓她之后抬起手,目光觸及他指尖沾染上潤濡的畫面,面色頓時緋紅一片。 悄悄地扯了扯落在了腰間的薄衾,下一瞬如滑膩的魚兒一樣從他的懷中出來,躺回到了床上,被衾蒙頭。 不一樣的感覺,也更容易讓人感覺到羞恥。 誰能相信,算是二婚了,她卻還是像第一次成婚的小姑娘那樣,在洞房后羞赧難當。 她昨日用的滑油也白用了,而木匣子中的青色瓶子也更是用不著了。 不一會,屋子外邊傳來婆子催促去敬茶的聲音。 蘇蘊從被衾中露出了臉,看了眼顧時行,催道:“你先下去,把我衣服拿來?!?/br> 顧時行低笑了一聲,隨而從榻上下來。穿上衣褲后才把蘇蘊的衣裳拿了過來,放到了帳幔之中。 “衣服放這了?!钡统恋纳ひ糁袔еp快愉悅。 隨而轉身去穿戴衣袍。 蘇蘊看了眼床上的衣物,抬眼看了眼垂落地帳幔,隱約地看見他背對著床榻穿戴衣物。 倒算是體貼。 畢竟不是真的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蘇蘊也沒有太過扭捏,穿上里邊的衣衫后,才撩開帳幔,從床上下來。 穿著外衫的時候,蘇蘊想起了一件事,看向一旁的顧時行,低聲問:“沒有落紅怎么辦?” 上輩子二人被抓\jian在床,成婚那日倒是沒有必要再造假。 顧時行抬眸看她,微微搖頭:“不用落紅?!?/br> 蘇蘊皺眉:“可婆母那邊如何交代?” 他們雖然都知道第一次都是彼此,可畢竟旁人不知。 顧時行轉身撩起了帳幔,讓她瞧一下。 “可是看得出有半點歡愛的痕跡?” 看到他這沒有神色自若地說出“歡愛”二字,蘇蘊暗暗地說服自己——他在榻下是正經人,絕對沒有調戲自己的意思。 說服了自己后,蘇蘊有些不好意思看向那張床頭床尾都有過他們歡愛痕跡的大床,只是床褥干爽,而且也沒有什么凌亂。 蘇蘊略微詫異地看向顧時行,問:“昨夜夫君收拾過了?” 顧時行把帳幔掛到了金鉤上,略一點頭,與她說:“你不是問過我,母親為何會這么快應下我們的婚事嗎?” 蘇蘊點頭。 顧時行沉默了一下,才緩緩的道:“母親以為我好男色?!?/br> 蘇蘊遲滯了一息才微瞪雙眸,露出了驚愕之色,隨而想起定親那日在后院他說過的話,他說若是提前說了,婚事恐會生出變故。 那時他是看著嫡兄說的。 好男色,嫡兄…… 蘇蘊頓時明白了過來,既覺得驚訝,又覺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