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權臣前夫重生日常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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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岸吵鬧,可他好似絲毫不受影響。 洛家兄妹二人模樣本就不差,那洛家兄長相貌英俊,坐在岸邊看書,而那些看胭脂的姑娘則時不時偷瞧著他。 洛妙筠賣出了兩盒胭脂,收了銀子后便看見了不遠處的蘇蘊,連忙招手,轉頭朝著洛明宴喊了一聲“哥哥”。 洛明宴聞聲,疑惑地抬起頭看向她。 洛妙筠以嘴型無聲地說:“是蘇姑娘?!比缓笸贿h處望去。 洛明宴循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站在柳樹下之下,美艷卻也溫婉姑娘。 略微愣怔一瞬才回過神來,算一算,已經有兩個月未曾見過蘇姑娘了。洛明宴忙把書卷放下。 等攤子的客人走了,蘇蘊才走了過去,佯裝看胭脂。 洛妙筠知曉蘇蘊不想讓旁人知曉她是胭脂攤子的東家,所以打發了另一個小姑娘,讓她回去多拿幾盒胭脂出來。 等小姑娘離開了,洛明宴才走了過來,朝著蘇蘊略一拱手:“蘇姑娘?!?/br> 蘇蘊輕點了點頭,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問:“生意可還好?” 洛妙筠激動地道:“從登高節之后,生意便越來越好了,因會送小盒的胭脂,回頭的客人也越來越多,也相互介紹,生意好的時候一天能賣出去二十來盒胭脂和香膏呢?!?/br> 蘇蘊也是知曉的,去莊子尋小娘的時候,初意便把前邊一個月的帳送回來了。 比起第一個月幾兩銀子,第二個月翻了個幾倍,除去成本和給洛家兄妹的分成都還有十幾兩銀子。 之前在蘇府的月例,加上賣給鋪子的香膏與繡品,一個月約莫有七兩。時下她與小娘的月例恢復到了十兩一個月,再加上這十幾兩銀子一個月的胭脂生意,攏共加起來一個月有二十幾兩了。 縱使一個月有二十幾兩的銀子,蘇蘊還是不安于現狀。 多些銀子傍身,底氣才會足。。 她現在有那蘇雯賠的五百兩銀子,也就相當是有了開鋪子的本錢。 蘇蘊與他們說了開鋪子,然后小攤繼續留著,讓兩個小姑娘中的一個看先守著。而鋪子也不需要開太遠,等到鋪子的名頭出去后,這攤子就轉個別人,但必須得在她的鋪子進貨,不能以假充真。 兄妹二人聽了她的話后,洛明宴沒有半點的猶豫,直言道:“蘇姑娘只要有想法,我兄妹二人必然鼎力相助?!?/br> 蘇蘊笑道:“那便好,等洛郎君考上了,洛姑娘也可以不用到鋪子前頭管著,只需要管人管賬便可?!?/br> 可洛小姑娘卻是道:“與我交集的都是女子,我也不怕,我可以打理好鋪子的?!?/br> 因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有成就感,所以洛妙筠對這胭脂生意有著滿腔的熱情。 蘇蘊也沒有多說什么,到時候洛家兄長若真考上了功名,那時再商量也不遲。 隨后說了一下讓他們幫忙尋一下鋪子,還有對鋪子的要求。 說著,有人過來看胭脂,她便停一下,等人走了再繼續說道。 這時,有一輛比普通馬車要寬敞許多的馬車從另一頭道路而來。 初意似乎看到了什么,臉色微變,忙拉了拉自家主子。 蘇蘊回過神,看向她,只聽到她小聲地說:“是顧世子的馬車?!?/br> 蘇蘊抬頭望去,只見墨臺驅趕著馬車從遠處而來,她們再想躲開,已然來不及了。 蘇蘊驚了一下。 顧時行怎會出現在這里,只是路過,還是因為旁的原因……? 他不是打算不再糾纏她了嗎? 墨臺看到了蘇蘊,馬車逐漸慢了下來。 墨臺似乎與馬車的人說了什么,幾息后,馬車內的人伸出修長白皙的長指挑開了一半帷簾,與胭脂攤子前的蘇蘊對上了目光。 這是他們從蘇長清大婚至現在第一次相見,時隔有半個多月了。 顧時行只是掃了一眼她身后的兄妹二人,便又落在了她的臉上。 目光略顯深沉。 許是一同生活一屋檐下四年了,蘇蘊隱約看得出來顧時行有些不一樣了。 可蘇蘊怕人知道她在外做了小營生,不自覺地露出了戒備。 而這絲戒備全然落入了顧時行的眼中,有些刺眼。 膝上的手心微微收緊,收回了目光,把簾子放下,朝外吩咐:“別慢騰騰的,快走?!?/br> 墨臺看向蘇蘊,面色略微遲疑了一下,但最后還是驅馬離開了。 看著放下的帷簾,還有漸行漸遠的馬車。 蘇蘊愣怔了一下。顧時行的反應,好似他們不認識一樣。 他裝作不認識她一樣,是她沒想到的。 所以說,嫡兄大婚那日,他是來真的? 馬車遠去后,顧時行冷沉著臉,冷聲道:“誰讓你從這里經過的?” 冷冷沉沉的嗓音落入墨臺的耳中,墨臺一個激靈,拉著馬車的韁繩,小心翼翼地道:“小的只是……恰巧路過?!?/br> 馬車傳出了清冷地一聲“呵?!?/br> 墨臺:…… 感覺隔著一張簾子,卻還是被自家世子看穿了。 他偷摸的詢問過了北硯,說他看上了蘇六姑娘身邊的小婢女,然后給了北硯好處,北硯才告知那個小婢女隨著六姑娘去了莊子,得去三日,今日才會回來。 墨臺跟在自家世子身邊那么多年了,也時常出入大理寺,所以也是知道一些分析的。 蘇六姑娘有胭脂攤子的營生,從莊子回來定然會去看一眼,如此肯定是一早就回來。 推算了一下時辰,正好是在自家世子中午下值的時辰,所以便想著給世子制造一個機會。 可世子似乎不怎么珍惜這個機會。 馬車中,顧時行眸色晦暗不明,唇線緊抿。 未見之時,倒是覺得自己沒有多想上輩子的妻子,可一旦見了,卻覺得自己有幾分自欺欺人了。 他的確是想她了。 曾經的四年,看似沒有太多的交流,可在那間屋子中,卻滿是她的蹤影。 他看書時,她便靜靜地坐在一旁做女紅,或是看賬冊。 他總是一抬眼便能看到她,看到她那嫻靜而認真的神色,然后他便繼續低頭看著手中不是必須要看的案宗,書卷。 知曉她依舊不習慣,所以總等她放下手中的活計,上床就寢后,他才會把書卷放下,躺到她的身側。 身邊沒了這個人,明明擺滿陳設的屋子,卻似是空蕩蕩。 這習慣便似慢性\毒\藥,起初不覺,等發覺之際,毒素已入骨三分。 顧時行抿著唇往后一傾,背靠著馬車的后方,寬大的手掌遮住了雙目。 俊美的臉上,多了幾分無奈與疲憊。 第39章 侯府茶席 相親現場 蘇蘊在湖邊遇上顧時行的事情,只是在當時驚詫了好一會,等回到蘇府,便也就沒有時間在意了。 一回到府中,主母院子的婢女就來把她喊了過去。 主母與她說了記名的大概事情。說是請幾個族中長輩過府,再在府中設個小宴。 蘇語嫣沒有繼續鬧下去,蘇蘊還是很意外的。 她原本還以為這記名之事怎么都會因蘇語嫣的鬧騰拖上好長一段時間,可不想會這么的快就落定了。 蘇語嫣怎么可能沒鬧,在蘇蘊離府的三日鬧過絕食了。 但蘇尚書并不是溺愛孩子的主,聽說她胡鬧要絕食,便沉著臉吩咐,吩咐誰不許去勸她。且直接讓人搜走了她屋中所有的吃食,再讓人在屋門外邊守著,不允任何人給她送吃的,只能給她送茶水。 鬧絕食的蘇語嫣整個人都傻眼了。 以前鬧絕食,一是房中藏了吃的,二則是母親第二天便會與她妥協。 可如今父親橫插了進來,做得這么絕情,心里滿滿的委屈,哭了大半日。 到底沒吃過苦,餓了一日,想要出去吃些東西,可卻被父親派來的人給攔在了屋子里邊。 實在受不住了,半夜的時候就哭著說她不鬧了,這事才算是了了。 柳大娘子也暗暗的呼了一口氣,她到底是心疼的女兒的,只是那日在屋外聽到蘇雯那丫頭隨意幾句話就能攛掇動她,柳大娘子心里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就她這樣的腦子,只怕嫁入了比蘇家還好的高門大戶,不知要受盡多少的委屈。 蘇蘊記不記名,對柳大娘子來說半點的影響都沒有,只是若是真的要為了這件事與丈夫鬧,總歸會生出幾分嫌隙。 蘇蘊記名之事也就定了下來,等從主母那處出去的時候,便遇上了蘇語嫣。 蘇語嫣看到蘇蘊,臉色一沉。從她身旁的走過的時候,直接往蘇蘊的肩膀上一撞,撞得讓人肩膀疼痛。 還扔下了一句:“你別以為你記名到母親的名下,就可以與我平起平坐了?!?/br> 出了院子外邊,蘇蘊面色淡淡的,絲毫沒有因蘇語嫣態度而有半點浮動。 上輩子,蘇蘊嫁入侯府后,主母給蘇語嫣另定了婚事,只是因為傳出了謀害姊妹的壞名聲,高門大戶都看不上她,蘇尚書只能從門生之中挑選了一個品性好,也頗為上進的進士做女婿。 哪怕這輩子,她不嫁顧時行,蘇語嫣估摸也是無緣侯府的。 * 顧時行聽墨臺說蘇蘊已經記名到了蘇家主母的名下,面色淡淡,沒有多說什么。 而是隨著母親進宮。 這一個月下來,加上這一回,顧時行出入了三回皇宮。 與母親去了姨母那處請安后,便說去尋太子殿下。 從皇后的殿中出來,行至東宮還有一大段的距離,路遇巡邏的禁軍。 目光掃了一眼,其中并沒有畫像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