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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 李向東笑問道。 “臭母狗沒有尾巴可不像樣的?!?/br> 里奈笑道。 “沒有弄臟她的屁眼吧,帝君還要給她開苞的?!?/br> 妖后皺眉道,認得尾巴是一根拂塵。 “沒有,柄子只剩下兩三寸,也不很粗大,不會弄壞她的?!?/br> 里奈答道。 “帝君,你現在給她開苞,還是等到晚上?!?/br> 妖后問道。 “現在,就在這里吧?!?/br> 李向東笑道。 “不……嗚嗚……求你不要……” 玉芝恐怖地叫。 “你吃過男人的jiba沒有?” 李向東yin笑道。 “沒有……不……我不吃!” 玉芝芳心劇震,悲叫道。 “那便要嘗一下了?!?/br> 李向東沒有理會,當眾脫下褲子,拔出巨人似的jiba說。 “過去,快吃!” 里奈想也不想,一鞭朝著玉芝的粉背抽下去。 “哎呦……” 玉芝痛得滿地亂滾,哭聲震天地叫:“不要打……嗚嗚……吃……我吃了!” “快吃!” 里奈喝罵道。 玉芝嘗過里奈的手段,知道這個惡婢心狠手辣,要不從命,只會多吃苦頭,唯有強忍心酸,爬到李向東身前,淚眼模糊中,目睹一根怒目崢嶸的龐然大物在眼前耀武揚威,更是害怕得不得了,無奈閉上眼睛,張開了櫻桃小嘴。 “算你識相?!?/br> 李向東扯著玉芝的秀發,拉到腹下,手握roubang在蒼白的嬌顏上點撥著說。 “帝君,小心她咬下去?!?/br> 王杰警告道。 “這可要看她有沒有這個膽子了?!?/br> 李向東哈哈一笑,便把roubang送進玉芝口里。 玉芝真的沒有這個膽子,別說未必能咬死這個魔頭,就是可以,自己也難逃一死,實在不劃算。 偉岸的jiba一下子便填滿了嬌小玲瓏的口腔,骯臟的氣味中人欲嘔,難過得玉芝淚如雨下,喉頭發出陣陣凄涼的哀叫。 “她的口技行嗎?” 妖后笑問道。 “遜的很……” 李向東搖頭道。 “可要我教她嗎?” 妖后問道。 “不,不用多費功夫了?!?/br> 李向東抽出jiba道:“我不過是沾點口水,方便給她的屁眼開苞吧?!?/br> “不……嗚嗚……饒了我吧……不要……” 玉芝才能說話,便喘著氣撲到李向東腳下泣叫道。 “如果我們落在你的手里,你會饒我們嗎?” 妖后冷哼道。 “臭母狗上下三個孔洞都要供人玩樂,總會有第一次的?!?/br> 李向東桀桀怪笑,走到玉芝身后,扶著柳腰說。 玉芝知道劫數難逃,不再討饒,含淚咬緊牙關,希望這個可怕的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玉芝茫然張開眼睛,發覺自己置身牢房,牢外艷陽高照,看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了。 低頭看見自己身上仍然一絲不掛,本來是光潔雪白的粉乳多了幾個淤黑色的指印,腹下穢漬斑斑,玉芝便悲憤欲死,接著發現一塊素帕棄在門旁,如獲至寶,趕忙坐了起來,豈料只是動了一動,股間便痛不可耐,頓時喚醒了昨天受辱時的痛苦回憶,忍不住又潸然淚下。 哭了一會,玉芝才強忍傷悲,爬到門下,撿起素帕,上邊染著一些該是男人jingye的穢漬,看來是王杰留下來的。 玉芝可沒有選擇,找了一角比較干凈的地方,先把牝戶揩抹干凈,看見兩片嬌柔的rou唇左右張開,而且略帶紅腫,又在股縫輕輕揩抹,發現還有點血水滲出,心里更是難過。 昨天是玉芝有生以來,最凄涼最受罪的一天,倍受羞辱不說,身上三個孔洞,全遭那些妖人肆意蹂躪,無一幸免,至此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生死兩難。 除了李向東的jiba,玉芝也曾給白山君和王杰作口舌之勞,其中王杰還在發泄之后,逼她以嘴巴清理,盡管偷偷吐了許多口水,也借著喝水時,不住漱口,口腔里還殘存齷齪的氣味,說不出的惡心。 屁眼受創最重。 李向東硬闖菊洞時帶來的痛楚,已經是錐心裂骨,苦不堪言,更苦的是那冷酷無情的沖刺,實在使玉芝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話說回來,玉芝以為自己快要痛極暈倒時,李向東突然改弦易轍,入侵前邊的風流roudong,雖然狂暴粗野,但是那種充實漲滿的感覺,可比人造的偽具棒得多,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如登仙界,完全忘記rou體的痛楚,最后還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 玉芝從來沒有想過男人能讓自己如許快活的,醒來后,竟然很想再試一趟,可惜李向東已經不在,自己卻是倒在那臉目可憎的王杰懷里。 這個王杰也真可惡,不知哪里弄來許多yin器,逗得自己失魂落魄,才肆意宣yin,結果又是丑態畢露,受盡凌辱了。 王杰盡興后,玉芝已是累得不能下地,飯也不想吃,然而在他的恐嚇下,還要強忍傷痛,用嘴巴給他清潔,然后趴在地上和淚吃了半盤狗飯,才能躺下休息。 到了李向東等晚膳時,還要像狗兒似的伏在筵前,供他們笑謔取樂,吃的不僅是丟在地上的冷飯剩菜,更吃遍了三個妖人的jiba。 這一頓飯愈吃愈是荒唐,玉芝自然無可避免地成為眾矢之的,任由那些男女 妖人肆意玩弄狎侮,到了最后,竟然人人脫光了衣服,不知羞恥地席地宣yin。 玉芝首先給王杰jian了一趟,還沒有喘過氣來,白山君又興沖沖地手執那恐怖無倫的餓虎鞭,預備騰身而上。 白山君的餓虎鞭不僅粗壯,而且毛茸茸的,實在使玉芝膽戰心驚,然而知道害怕也沒有用,唯有咬緊牙關,等待他的摧殘。 千鈞一發時,突然傳來有人夜襲城池的消息,李向東等趕忙外應變,王杰則把玉芝帶回牢里。 玉芝焦急地待了一晚,以為有人前來救援,可惜差不多天亮時,牢外還是沒有半點聲色,終于失望地進入夢鄉。 此際一覺醒來,玉芝真想知道昨夜的戰果。 夜襲城池的一定是丁菱,如果失敗告終,可真擔心李向東會遷怒自己身上,不僅事關性命,最害怕的是又要受盡摧殘。 經過這兩天的非人生活,玉芝已經完全屈服在李向東的yin威之下,為了活下去,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性奴便性奴吧!就是心里多么抗拒,玉芝也不敢抗命,事實如此任人魚rou摧殘,不正是活脫脫的性奴嗎? 念到自己堂堂郡主之尊,卻要成為這些妖人的泄欲工具,玉芝自然是羞憤莫名,但是別說不當不行,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逃出這里后才有機會報仇雪恨。 看來李向東真的有意以自己換回那幾個被擒的妖女,只要能熬下去,也不是沒有逃生之望的。 念到這里,玉芝不禁暗恨丁菱沒有聽命退兵,要是李向東為此改變主意,她便是百死莫贖了。 玉芝胡思亂想的時候,驀地有人打開牢門,里奈手執皮鞭,滿臉怒容地叱喝道:“臭母狗,快點出去洗干凈,帝君要見你!” 第十三集 第一章 移心變節 “玉芝,你是不想回去了?” 李向東目視隨著里奈爬進來的玉芝,寒聲道。 “不……不是的!” 玉芝芳心劇震,急叫道。 “那么為什么丁菱昨夜率領數十高手,夜襲城池?” 李向東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一定……一定是她自作主張的!” 玉芝顫聲道。 “她以為摸黑夜襲,便能攻我們于不備,然后打開城池,讓外邊的駐軍攻進來?!?/br> 李向東冷笑道:“誰知我的無敵神兵不用睡覺的,結果遺尸十數具,偷雞不著蝕把米了?!?/br> “我……我回去后,一定會重重地責罰她的?!?/br> 玉芝囁嚅道。 “你還想回去嗎?” 李向東冷冷地說。 “你……你答應明天換人的!” 玉芝哀叫道。 “不是明天,本來是后天的?!?/br> 李向東哂笑道:“但是丁菱不僅沒有退兵,還妄圖攻城,我還能換人嗎?” “我……我再給她下令便是?!?/br> 玉芝著急地說。 “她要是聽你的命令,昨夜便不會偷襲了?!?/br> 李向東哼道。 “聽的,她會聽的!” 玉芝心里發毛,急叫道。 “聽也沒有用,你還沒有當上本教的性奴,如何能夠回去?” 李向東戲弄似的說。 “我……我答應便是……” 玉芝臉如白紙地說。 “你真的答應嗎?” 李向東笑道。 “真的,我答應了?!?/br> 玉芝哽咽道。 “性奴不是說說便行的?!?/br> 李向東詭笑道:“除了看你的表現,還要留下記號,讓人家知道你是本教的性奴?!?/br> “留下什么記號也是沒有用的?!?/br> 妖后皺眉道:“不管什么記號,她回去后,也可以弄走的?!?/br> “我留下的記號,自然是弄不走,洗不脫的,就是回去后,也永遠記得自己是本教的性奴?!?/br> 李向東大笑道。 “我知道了,可是把她當作牛馬一樣烙印么?” 妖后拍掌笑道:“青萍,快去準備火盆烙鐵?!?/br> “不是火烙,那會弄得她皮開rou爛,又不漂亮?!?/br> 李向東搖頭道。 “不是火烙是什么?” 妖后問道。 “我要給她刺青?!?/br> 李向東笑道。 “刺青?你懂么?” 妖后奇道。 “我什么不懂?!?/br> 李向東往空一抓,手上便多了一個黑盒子。 “這是不是山口留下的工具?” 給圣女刺青的山口死后,里奈就是用這個黑盒子盛裝他留下的工具,一看便認出來了。 “不錯,有了這些工具,給她刺什么也可以?!?/br> 李向東大笑道。 “這……這不行的!” 玉芝如墮冰窟地叫。 “如果不行,那便不要回去了?!?/br> 李向東唬嚇道。 說到這里,王杰和白山君興高采烈地闖門而進,嚷道:“丁菱以箭矢傳書,坦言昨夜是她的不是,現在立即退兵,要求明天正午換人?!?/br> “告訴她不換了?!?/br> 李向東冷哼道。 “為什么?” 王杰等愕然道。 “告訴她,我要待這頭臭母狗當上本教的性奴后,才會換人的?!?/br> 李向東白了玉芝一眼說。 “不……嗚嗚……別告訴她……嗚嗚……我當了……你要 干什么也罷?!?/br> 玉芝可不想丁菱知道自己當了修羅教的性奴,盡管知道哀求也是徒然,她是崩潰似的叫。 “算你識趣?!?/br> 李向東大笑道:“王杰,要人給丁菱傳話。要想得回他們的玉芝郡主,明天正午,要如此這般,才可以換人?!?/br> “知道了?!?/br> 王杰點頭答應,立即外出辦理。 “你要刺些什么?刺在哪里?” 王杰去后,妖后好奇地問道。 “你可有主意么?” 李向東反問道。 “要刺自然要刺在當眼的地方了?!?/br> 妖后眼珠一轉,格格笑道:“在她的臉上刺一個修羅鬼臉,一看便知道是本教的人了?!?/br> “不……嗚嗚……求求你,不要刺臉!” 玉芝大哭道。 “鬼臉太是復雜,刺在臉上也使人倒胃……” 李向東沉吟道:“還是刺字吧!” “刺什么字?刺在哪里?” 妖后追問道。 “看著辦吧?!?/br> 李向東想了一想,道:“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讓我看看給你在哪里刺字?!?/br> 玉芝咬了咬牙,戰戰兢兢地爬上方桌,也不用李向東分赴,便是自行仰臥桌上。 “我知道該刺在哪里了!” 妖后目視玉芝的裸體,格格笑道。 “刺些什么呢?” 李向東點點頭,問道。 “唔……臭母狗最是下賤,不僅下賤,也很yin蕩,就給她刺上yin賤母狗幾個字吧?!?/br> 妖后思索著說。 “你說呢?” 李向東撫玩著玉芝的胸脯說。 “刺……刺……” 玉芝雖然害怕,卻也知道李向東是故意玩笑她,心念一動,毅然道:“刺個奴字吧!我永遠給你為奴便是?!?/br> “筆畫這么少,加個賤字吧?她這樣惡毒,不能便宜她的?!?/br> 妖后殘忍地說。 “不用了,要是不賤,也不會給人刺字了?!?/br> 李向東搓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