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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張開嘴巴,把那紅撲撲的奶頭含入口里,起勁地吮吸著。 圣女凄涼地嚎啕大哭,可不相信世上會有這樣禽獸不如的兒子、由別人侮辱自己的生母。 山口吃完一只還不滿足,也把另一只rufang的奶水吃個干凈,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怪笑道:“好吃,真是好吃?!?/br> “可以動手了吧?” 李向東寒聲道。 “可以了?!?/br> 山口點點頭,一手握著圣女的rufang,一手卻提針刺下。 就在圣女的哀號厲叫聲中,怪蛇慢慢爬上粉雕玉砌的rou球,三角形的蛇頭張開猙獰的嘴巴,尖利的蛇牙,好像隨時便要把渾圓漲滿、櫻桃似的奶頭咬下來似的。 “蛇信可要碰到奶頭嗎?” 山口興奮地搓捏著玉峰問道。 “要!”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山口揉一下老臉,指頭按緊顫抖的乳峰,銀針往下刺去。 “哎喲……” 圣女又發出恐怖的慘叫。 雖然分叉的蛇信只是僅僅碰到嬌嫩的rou粒,但是隨著急促的呼吸,胸前波濤起伏,蛇信便好像活了過來似的圍著奶頭打轉,更是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這樣行嗎?” 山口指點著說。 “很好?!?/br> 李向東滿意地說。 “可以上藥了?!?/br> 山口點點頭,戀戀不舍地摸了兩把,才爬到圣女身下,探頭探腦說:“屁眼也是一般處理嗎?” “不,要有一點跑進去?!?/br> 李向東悻聲道。 “這些毛礙手礙腳,要刮掉才行?!?/br> 山口沒待李向東答應,便找了一柄剃刀,刮下長在菊洞周圍那些疏落的茸毛,還趁機狎玩中門大開的風流roudong。 “把yin毛全刮下來吧,看看可以刺點什么?!?/br> 李向東殘忍地說。 山口可不懂客氣,目露yin光地刮下鳥黑柔軟的茸毛,讓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里。 圣女感覺自己是徹底地裸露了,然而只能無助地流著淚,希望這個恐怖的噩夢可以盡快過去。 差不多刮光了,山口還不滿意,竟然捏指成劍,直接大剌剌的探進rou縫里,抬起花瓣似的yinchun,仔紐地刮了一遍,嘖嘖有聲道:“這個yin洞真美……就是黃花閨女也比不上她!” “可以刺點什么嗎?” 李向東問道。 “我曾經給幾個婊子刺上怪蛇,左右咬著yin洞……” 山口目露異色道。 “蛇不好?!?/br> 李向東搖頭道。 “那么刺花吧?!?/br> 山口點頭道:“刺一朵牡丹花,很漂亮的?!?/br> “刺花嗎……” 李向東目注緊咬著朱唇,臉白如紙,卻沒有做聲的圣女,沉吟道。 “無論刺什么,最好還是擦上麻藥,我還沒有見過有人受得了?!?/br> 山口同情似的說,怪手搭著圣女的腿根,戀棧不去。 “完成修羅夜叉再說吧,讓我想想?!?/br> 李向東搖頭道。 “是?!?/br> 山日答應道,發覺指頭濡濕,發情油開始發作,突然心中火發,指上使勁,探進暖烘烘的roudong里,縱狠掏挖了幾下,才懊惱似的抽出指頭,預備繼續動手。 “進去一點……呀……別走……給我……給我再挖幾下!” 圣女沒有叫苦,還忘形地浪叫起來,自然是三妙發情油作祟了。 “yin婦!” 山口竟然奇怪地怒罵一聲,扶著圣女左右張開的粉腿,提針便刺。 愿來山口人老心不老,雖然看不到圣女的花容月貌,但是那近乎完美的胴體,已經使他yin心大作,開始動手后,更是yuhuo如焚。 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為什么突然不能勃起,就是休息時,無論麗花如何獻媚,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得到發泄,憋得格外難受,如此一叫,不禁怒火勃發,憤憤不平了。 怪蛇的蛇頭是刺在大腿內側的,那里最是嬌嫩敏感,銀針一下,立即痛得圣女慘叫連聲,冷汗直冒,澎湃的春情亦隨之減退了不少,念到自己如此不堪,不禁肝腸寸斷,心痛如絞,rou體的痛楚便好像沒有那么受不了了。 不用多少功夫,猙獰的蛇頭便靠近股縫,一雙怪眼又圓又大,就像山口那樣,日灼灼地瞪視著前后兩個洞xue,煞是駭人。 山口停下喘了一口氣,便低頭湊了下去,左手使勁按著圣女的大腿,手又再揮針刺下。 “哎喲……” 這一針也許刺得深了,圣女痛得厲叫一聲,渾身發抖,驀地一縷亮晶晶的水柱從牝戶疾射而出,噴得山口滿頭滿臉。 “賤人!” 山口大吼一聲,慌忙退了開去,抬手亂抹。 “你怎么罵人?” 旁觀的里奈早已不滿山口的毛手毛腳,氣呼呼地抱打不平道。 “她……她撒尿!” 山口狼狽道,原來圣女痛得厲害,以致小便失禁。 “母狗自然是亂撒尿了?!?/br> 李向東訕笑道。 “饒了……嗚嗚……饒了娘吧……” 圣女失聲痛哭道:“是娘不好……嗚……娘知錯了……以后也不敢了?!?/br> “你錯了什么?” 李向東哂道。 “娘……娘不該跑的……當年更不該遺棄你……嗚嗚……娘以后一定會愛你疼你,以作補償的?!?/br> 圣女泣不成聲道。 “夜叉附身后,我一樣很疼你的?!?/br>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里奈,“弄干凈她,讓山口動手吧?!?/br> “不要……嗚嗚……東兒……我的兒呀……饒了娘吧!” 圣女哭聲震天地叫。 當里奈捧來清水給圣女洗抹時,山口也找到一塊布帕抹干凈臉上的尿水,隨手在圣女的腿根抹了幾把,然后提針再刺,幾針六,圣女已經吃不消了,倏地長號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也許暈了還好,山口無動于衷地針下如雨,分叉的蛇信慢慢地邁向一點神秘也沒有的菊花洞,一段掠洞而過,另一段卻鉆了進去。 “行了?!?/br> 山口滿意似的歡呼一聲,道:“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br> 李向東點頭道:“可以動手著色了吧?什么時候才能完工?” “這幾針可苦死她了,讓她歇一下,明天才開始著色吧?!?/br> 山口噓了一口氣道?!绑缟艿淖锔?,要是不下麻藥,每天最多能干一個時辰,怎樣也要兩三個月才能完工?!?/br> “不行!” 李向東嚷道:“當初你不是說只要一個月嗎?” “如果用上麻藥,一個月還可以,否則恐怕會活活痛死她的?!?/br> 山口搖頭道。 “也罷……” 李向東廢然道:“我給你麻藥,加上本教的獨門傷藥,該能快一點吧?!?/br> “老夫盡力便是?!?/br> 山口答應道。 “她說了什么?” 看見金頂上人春風滿臉的回來……大檔頭急不及待地問道。 “還是那些,也不知道李向東為什么要攻擊九子魔母?!?/br> 金頂上人笑道:“我看她知道的只是這么多,不然早已說出來了?!?/br> “昨夜她已經是這樣說了,只是你們不信吧?!?/br> 孫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東沒有勾結其他邪魔黑道,單憑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子魔母和天魔道?” 大檔頭沉吟道。 原來大檔頭接到榆城官府的報告,天魔道泊在海囗的幾艘海船,泡日突然無故揚帆出海,遂派人前往天魔圣殿所在的密林查探緣由,沒想到天魔圣殿竟然一個人影也沒有,大檔頭以為九子魔母為李向東所敗,被逼遠走東洋,遂著孫不二等從姚鳳珠口中查問李向東的實力。 “九子魔母初戰失利,傷亡不少,也許不堪其擾……才會被逼退走的?!?/br> 孫不二猜測道,他是二月二龍抬頭的主持人,負責情報工作,消息靈通,自然探得李向東強攻圣殿的戰況。 “九子魔母雖然退走,李向東卻不敢追擊,現在不知所蹤,該是返回魔宮,看來也占不到什么便宜?!?/br> 金頂上人接口道。 “李向東殺人一萬……自損三千,看來,經此天魔道一役,他的實力必定大損了?!?/br> 孫不二笑道。 “無論如何,此人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萬萬是不能放過他的?!?/br> 大檔頭森然道。 “姚鳳珠知道的門戶全封了,否則可以硬攻進去的?!?/br> 金頂上人惋惜道。 “李向東的妖法厲害,硬攻可不是辦法?!?/br> 大檔頭搖頭道:“最好是能設下陷阱,誘他自投羅網?!?/br> “此人詭計多端,誘他入伏可不容易呀?!?/br> 金頂上人記起萬年人參的往事,不禁嘆氣道。 “可以利用那個yin賤蹄子的?!?/br> 大檔頭格格笑道。 “她?” 孫不二等愕然道。 “上人,你不是從她那里習得心聲傳語嗎?能夠截聽嗎?” 大檔頭問道。 “應該沒問題的?!?/br> 金頂上人點頭道。 “那便有辦法了?!?/br> 大檔頭喜道。 被逼編造供辭后,姚鳳珠的待遇可好得多了,不再關押牢房,卻移居一個雅潔的房價,吃叭是贍飯美食,穿的是錦繡綾羅,還有侍女侍候,倒像個千金小姐,然而看似風光,實際還是任人擺布的階下囚。 房門外邊鎖上,刷圍守衛森嚴不消說,飯菜依舊混入軟骨散,使姚鳳珠有力難施更是不能反抗,衣服全是輕紗薄布,根本不能蔽體,就算僥幸能夠逃出去,也是見不得人了。 金頂上人和孫不二仍然自出自入,不時在房間里盤桓,有時還日夜相對,查問修羅教的秘密,猶有甚者,姚鳳珠已經成為兩人的泄欲工具,還得要應付兩人日夜輪番的宣yin,過著婊子不如的生活。 懾于兩人的yin威,姚鳳珠唯有含悲忍辱,逆來順受,悲苦之余上復念自己身懷yin欲邪功,當能使他們得到報應,好過一點。 盡管姚鳳珠以此為苦,無奈天生是床上的弱者,難堪風浪,總是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毅然把心一橫,同時運功采補,希望使他們早日得到報應,可沒有想到如此竟然能把汲來的真氣收為己用。 原來李向東知道姚鳳珠雖然生具異相,是修習yin欲神功的最佳人選,然而生性貞烈,又急于對付祝義,因此沒空費心調教,勢難大成,于是只授以部份邪功,利用她的大賦,作為采補男人功力的工具,更沒有告訴姚鳳珠其中關鍵,讓她能夠自行化功,增長功力。 豈料姚鳳珠志切懲jian,以為這樣能更快汲盡兩人的功力,誤打誤撞,無意中找到練功的竅門。 姚鳳珠泄身 的時候,yindao便會失控地抽搐,擠壓深藏其中的jiba,暗里汲取對方的真氣,納于丹田,這些突如其來的真氣,與zigong里傳來的快感,每每使她渾身酸軟,頭昏目眩,以致忘形地大叫大嚷,高潮越多,積聚的酥麻便越是難受,然后在極樂中失去只覺。 豈料有一趟為金頂上人污辱時,姚鳳珠及時運功,雖然泄身的快感不減,疲累的感覺卻沒有那么厲害,還能勉強支持,直至那個yin僧完事,暗里稱奇。 姚鳳珠事后運功再試,發覺郁結丹田的外來真氣,不知如何,竟然與自身真氣融成體,無奈仍為軟骨散所制,不能使用自如,饒是如此,已使她又驚又喜,從此與兩人周旋時,更不忘運功了。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姚鳳珠自行化功后,yin欲邪功固然大有長進,可是性情也逐漸發生了變化。 昨夜孫不二鬧了一晚,日出時才肯離去,去后不久,金頂上人又接踵而來,姚鳳珠就是使出yin欲神功,仍然應接不暇,疲莫能興,盡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至今周身骨頭還好像散開似的,所以吃過晚飯后,便上床休息了。 朦朧之中,忽地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姚鳳珠張眼一看,赫然看見孫不二和金頂上人賊兮兮地走進來。 “你們……你們又來干嗎?” 姚鳳珠害怕地擁被靠坐床頭,顫聲叫道。 “這么早便上床?睡了一整天還不夠嗎?” 孫不二笑嘻嘻地坐在床頭說。 “還不是給你們害的!” 姚鳳珠悻聲道。 “我們害你樂得呼天搶地嗎?” 金頂上人涎著臉說。 “你……” 姚鳳珠粉臉一紅,可說不下去。 “好了,該說正事了?!?/br> 孫不二笑道。 “什么正事?” 姚鳳珠問道。 姚鳳珠心中一凜,暗念他們的正事不外是審問口供,而且通常在云雨過后,自己累得要命時,才開始發問,甚少像現在那么正經的。 “你還念著李向東嗎?”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