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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漲紅著臉叫:“待你傷愈后,你喜歡我怎樣服侍你也可以,現在可不行?!?/br> “要不讓我樂一趟,我的傷是好不了的?!?/br> 李向東堅決地說:“乖吧,聽得的話,快點脫吧?!?/br> ****里奈緊咬著朱唇,頭臉埋在寬闊而結實的肩頭上,使勁地抱著脖子,蹲在李向東身上,努力忘記那根深藏體里的roubang,還要壓下扭腰擺臀的沖動,全力催動自身真氣,希望能助他早日康復。 每當擁抱著李向東這個強壯的身體時,里奈便會生出美滿和幸福的感覺,好像只有這樣,才真正與這個冷酷無情,兇殘暴虐,卻又使人又敬又愛,甘心與他同生共死的男人結成一體,成為他生命里的一部份。 沉重而紊亂的鼻息,使里奈心痛如絞,腦海中又出現了李向東那張一點血色也沒有的俊臉,和那悲哀心碎的眼神,恨不得以身相待,更把那個據說是貌勝天仙的惡毒女人恨得要命。 從王杰等的片言只語之中,里奈大概已經知道了戰況,更渴望能夠會一會那一個連紅蝶這樣漂亮,沒有把其人放在眼內的女孩子,也要自愧不如的天池圣女。 在東洋時,里奈也自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崖岸自高,隨了李向東后,才明白自己只是一頭沒有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 美姬身為異類,或許懷有不可告人的神通,能夠隨心所欲,變化自己的樣貌自屬尋常,可不足為奇。 那個用作天魔祭舉行時的祭品的麗花,不過出身青樓的小戶人家,已經貌美如花,使沒有碰上自己之前,曾經為了魔姬的人選而傷透腦筋的九子魔母,沒有多想地便讓她取代自己的位置。 至於柳青萍等這幾個魔女更不消說了,要是在東洋,她們要不入宮侍候天皇,便一定成為諸侯的內寵,甚或傾國傾城,鬧得烽煙遍地的一代尤物。 里奈沒有半點委屈地當上李向東的丫頭,當然是感恩圖報,一見傾心,事實也有點自慚形穢,不敢與她們相題并論。 念到王杰等鎮日與這些美麗的女孩子鬼混,理應眼界甚高,連他們也是驚為天人,讚不絕口,這個蛇蝎心腸,心狠手辣的天池圣女,豈是庸脂俗粉,里奈怎不渴望一見,認清楚這個毒婦的臉目。 里奈全不明白,這個天池圣女怎能下此毒手,把出類拔萃,該是世上所有女孩子的深閨夢里人的李向東傷得如此利害,看來她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李向東的呼吸好像沒有那么急促了,里奈芳心略慰,慢慢吐出郁結胸中,因為行功而生出的渾濁氣息,才繼續催動真氣。 吐出的氣息殘存著許多李向東的氣味,春心蕩漾之余,里奈又一次奇怪這個男人怎能受此重傷,仍然能在自己的嘴巴里勃然而起,而且雄風如昨,使人不知是驚是喜。 或許是寂然不動的關系,里奈的感覺特別清晰,才能夠充份體會李向東是多么的偉大,多么的使人魂牽夢縈。 時至今日,李向東的龐然巨物,還是會給里奈帶來撕裂的痛楚的,然而念到自己的一點點難受,能使他得到更多的快活時,便滿心歡喜,甚么也不放在心上了。 此刻李向東不動如山,里奈便感覺自己更是渺小,硬梆梆的jiba不僅填滿了roudong里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還好像隨著呼吸膨脹抖動,一收一放,逼迫著嬌嫩輕柔的rou壁,叫人難過的不得了。 更受不了的還是那彷彿剛從火盤里拿出來的烙鐵,該有雞子大小,飽滿結實的guitou,不留余地,鐵石心腸地緊壓著敏感脆弱的方寸之地,瞬即生出熊熊烈焰,燃起深藏體里的火球,燒得里奈頭昏腦漲,心浮氣促。 李向東愈是不動,里奈便愈是受不了,里邊的火球也燒得更是熾熱,渴望他能夠像以前那樣,不管死自己死活地狂抽猛插,大施撻伐。 無論多苦,里奈還是要熬下去的,因為此舉關系愛郎性命,別說受罪,就是要了她的性命也是在所不計的。 “動吧……讓我快活一趟!” 李向東忽地張開眼睛,喘著氣說。 “行嗎……” 里奈嬌喘細細道,已經耐不住地扭動纖腰了。 “行的,我沒事?!?/br> 李向東抱著里奈的纖腰說。 里奈固所愿也,不敢請耳,嚶嚀一聲,扶穩李向東的肩頭,腰間使勁,小心奕奕地taonong著那雄風勃勃的jiba。 李向東竟然大異平常,神情肅穆,垂首低眉,恍如老僧入定,一點也不像浮沉欲海之中。 里奈可不同了,盡管擔心自己太過輕狂,會使李向東傷上加傷,可是過不了多久,便敵不住yuhuo的煎熬,失控地上下taonong,口里還發出銷魂蝕骨的無字之曲。 taonong了數十下后,里奈突然渾身打戰,接著長號一聲,頹然倒在李向東身上急喘。 “行了嗎……” 里奈歇了一會,發覺體里的李向東依舊一柱擎天,兀立不動,知道他還沒有得到滿足,有點害羞地問。 “不……” 李向東才說了一個字,驀地俊臉變色,一口鮮紅,噴在里奈的頭臉上。 “教主,你怎么了……” 里奈大驚失色,動手抱著李向東的虎背,淚流滿臉地叫。 “……我很好!” 李向東吐完了血,竟然精神一振,道:“動吧,我還沒有樂夠!” “行嗎?你又吐血了!” 里奈憂心如焚道。 “沒關系的,這口只是瘀血,吐出來后, 可舒服得多了?!?/br> 李向東喘了一口氣道。 “那么先讓婢子給你扭一塊香巾,抹乾凈吧?!?/br> 里奈滿臉血污,李向東的身前也是血印斑斑,可真一塌糊涂。 “我不用了,你要抹便用這個吧?!?/br> 李向東隨手取過一些脫下來的衣物,塞入里奈手里道。 “婢子是不打緊的……” 里奈舔一下唇旁的血污,先給李向東揩抹乾凈,然后胡亂擦了把臉,靦腆道:“婢子要動了?!?/br> “動吧,還等甚么?” 李向東大笑道。 ****“累嗎?” 李向東愛憐地淺吻著里奈那顫抖的朱唇說。 “一點點……婢子……婢子實在動不了……讓婢子再歇一會……才侍候你吧?!?/br> 里奈喘個不停說,知道李向東還沒有得到發泄,可是她已經先后尿了三四次,累得有氣無力,要動也動不了。 “我不在的時候,你沒有練功嗎?” 李向東沒有逼迫,改口問道。 “有……有的……噢……一天三趟……” 里奈嬌喘細細道。 “怎么還沒有練成萬妙奼女功的入門功夫?” 李向東皺眉道。 “不知道……婢子不知道!” 里奈慚愧地答。 “奇怪……” 李向東臉露異色道:“為甚么你的元陰會虧損得這樣利害的?” “甚么是元陰?” 里奈不明所以道。 “除了我,還有沒有其他男人碰過你?” 李向東隨口問道。 “沒有,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沒有你的吩咐,婢子是不會讓其他人碰我的?!?/br> 里奈立誓似的說,發現李向東沉吟不語,還加上一句道:“婢子沒有騙你的?!?/br> “我知道?!?/br> 李向東嘆氣道,倒沒有懷疑里奈說謊,因為她是自己親自開天闢地的,豈能弄虛作假,然而剛才使出yin欲神功吸取她的內力療傷時,卻發覺有異,及至運功探索,才發現元陰喪盡,外強中乾,要練成萬妙奼女功,簡直是緣木求魚,可恨自己一時大意,傳功前沒有詳加檢驗,使這一趟又要白費心機。 “是不是婢子練功不夠勤力么?” 里奈惶恐地問道。 “不是?!?/br> 李向東罕有地心生憐意,柔聲道:“是這功夫不適合你,別再練了,待我傷癒后,再傳你另一種奇功吧?!?/br> “謝謝教主?!?/br> 里奈看見李向東的精神頗佳,以為他的傷勢已經好轉,關懷地說:“現在可是好多了?” “還可以……” 李向東不置可否,目注目外喝道:“你們兩個看夠了沒有?” “你怎么一點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還在這個浪蹄子身上花費氣力?” 紅蝶推門而進,悻聲罵道,看她臉紅似火,春意盎然,可不知偷看了多久。 “是我要的?!?/br> 李向東冷哼一聲,望著紅蝶身后的美姬說:“干么作這樣的打扮?” “人家是教主的母狗,自然要像頭母狗了?!?/br> 美姬手腳著地,搖頭擺尾道:“教主別惱美姬吧,人家知錯了?!?/br> “母狗還要遮羞布么?” 李向東哼道,美姬身上的遮羞布,只是三塊三角形的布片,掩蓋著重要的三點。 “平時光溜溜的不大好看,但是侍候教主時自然要脫下來的?!?/br> 美姬諂笑道。 “這可不夠,還要穿環!” 李向東刁難地說。 “穿環?穿甚么環?” 美姬可憐巴巴地說,知道還是要受罪。 “鼻環,乳環,陰環,全要穿上!” 李向東殘忍地說。 “那不是要痛死人嗎?” 美姬驚叫道:“饒我一趟吧,母狗真的以后也不敢了?!?/br>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李向東陰惻惻地說:“這樣吧,乳環陰環暫且擱下,鼻環可不能不穿,還要加上一根金煉子,讓我牽著走路?!?/br> “這樣人家還能見人么?也不能給教主辦事了!” 美姬著急地叫,她是魔體之身,些許痛楚也受得了的,只是太難看了。 “誰說不能?可以幪著臉給我辦事的?!?/br> 李向東冷笑道:“是不是要我親自動手?” “婢子動手便是?!?/br> 美姬無可奈何,唯有含淚答應了。 “紅蝶,該你了,脫衣服,也學著里奈那樣坐上來吧?!?/br> 李向東扭頭看著紅蝶說。 “你還要么?” 紅蝶喜上眉梢道。 “為甚么不要?” 李向東拍一下里奈的粉腿,示意她下來道。 歇了這一會,里奈也好多了,雖然心里不愿,還是戀戀不舍地爬下來,豈料腳一著地,竟然軟弱無力,差點便跌倒地上,才知道採取主動原來是這么累的。 ****“喔……我又不行了……呀……教主……人家累死了……怎么你還沒有來……” 紅蝶軟在李向東身上叫道。 “差不多了,你再動幾下吧?!?/br> 李向東喘著氣道。 “讓我歇一下吧……我……我很累了……怎么你還沒有樂夠么?” 紅蝶氣喘如牛道。 “教主,讓臭母狗助你療傷吧?!?/br> 美姬 賣好地說,她見多識廣,早已發覺李向東是藉著男女交合療傷。 “你非人體,怎能助我?” 李向東惱道。 “教主,讓婢子來吧,紅蝶jiejie也很累了?!?/br> 里奈自告奮勇道。 “不用了……” 李向東扶著紅蝶的柳腰,暗里運功,龍吐珠發,泄出了滿腔yuhuo。 “呀……美……美呀……射死人了……呀……教主……你真好!” 紅蝶樂極忘形地呱呱大叫。 李向東可不再耽擱了,立即閉目調息,使出yin欲神功的化功之法,把從兩女那里汲過來的內力送往奇經八脈,融入自家功力。 運功完畢,發覺汲過來的內力足以開始自療,李向東才松了一口氣,知道假以時日,便能再戰江湖,問題是沒有三五年的時間,也別指望回復戰前的七成功力。 張開眼睛,看見里奈捧著清水香巾回來,預備侍候給自己洗抹,暗嘆這個善解人意的小丫頭,不知為甚么元陰大損,竟然比不上歷盡風雨的紅蝶,要不設法助她練成奇功秘藝,武功難有寸進,在本教還有甚么作為,這輩子算是完了。 原因是手下諸女,除了美姬以異類修成人身,不用自己多花時間外,人人身懷異術,均有助成就大業,論地位,可比里奈重要得多了。 念到姚鳳珠時,李向東便暗里擔心,害怕在此重要關頭才失去了她,因為沒有她的yin欲神功採陽補陰,收集外來功力,自己可無望短時間內回復昔日功力,拿下那個萬惡的毒婦,了斷大仇,於是又再施法,尋找她的下落。 “教主,你回來后,還沒有正正經經地休息,早點上床吧?!?/br> 里奈洗抹著李向東的jiba,心痛地說。 “我沒事了,待我……” 李向東發覺鏡里漆黑一片,還是沒有姚鳳珠的縱影,失望之余,改口道:“看看佩君招供了沒有才休息吧?!?/br> 三女不用多看,也知道方佩君是吃盡苦頭了,然而看見鏡子里的情景時,仍是觸目驚心,不忍卒睹。 方佩君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