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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彷如銅墻鐵壁,關押的盡是待決的死囚重犯,遲早便要送上刑場,據說建成以后,從來沒有人能夠活著逃出去的。 廢去了武功的紅蝶,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三老還制住她的麻xue,才運送牢房,更是插翅難飛。 牢里沒有囚著多少人,而且全是男犯,也許是這個原因,紅蝶是獨自囚禁在一個石牢里。 兩個牢婦把紅蝶石頭似的扔下后,二話不說,便剝光了她的衣服,換上罪衣罪裙。 囚衣雖然尚算乾凈,可是殘舊破爛,粗衣麻布的囚衣之下,也沒有褻衣內褲,裂開的衣袖還露出了半邊香肩,穿在身上,涼沁沁的,怪不舒服,還生出有等如無的感覺。 三老解開紅蝶的麻xue后,又嚇又勸,反覆逼問修羅教的秘密,無奈紅蝶只是破口大罵,凈呼冤枉,甚么也不說,氣得三老暴跳如雷,最后臭罵了她一頓后,才關上牢門,悻然而去。 紅蝶不是不怕死,相反地還怕得要命,但是她也知道,俯首伏罪,只會死得更快,尤其是丁菱已經去了少林,三老既然有心把她置諸死地,要是知道實情,更不會饒她。 這時紅蝶的唯一希望,是李向東及早馳援,把她救出生天,死口不招,亦是害怕招供后,李向東會不管她的死活。 可惜的是連番使出心聲傳語,也沒有收到李向東的回話,以為丁菱結果還是留下降魔寶帕,禁制法術,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 丁菱也實在可恨,不單利用官府的力量,假公濟私,還沒有制止三老廢去自己的武功,分明不顧任何情面,縱然從實認罪招供,也一定不會給自己留下活路的。 紅蝶也很后悔,后悔沒有答應以速成之法增加內力,要是答應了,李向東或許會帶她離開,那便可以逃過此劫了。 念到那恐怖的速成之法,雖然紅蝶還是心驚rou跳,但是也生出一線希望,要是能逃出去,看來李向東當有法子讓自己回復武功的。 紅蝶正打算再次施展心聲傳語時,牢門忽然打開,進來的是那兩個兇神惡煞的牢婦,一言不發便把紅蝶架走,帶進了刑房。 “給陸大人叩頭!” 兩個牢婦把紅蝶按倒地上說。 “不用多禮了,讓她起來說話吧?!?/br>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滿臉橫rou,看來不是善類。 紅蝶豈會叩頭,掙扎著爬了起來,抿著朱唇沒有做聲。 “你便是柔骨門的叛徒紅蝶嗎?三老已經把你的事全告訴我了?!?/br> 中年人打量著紅蝶說:“我是錢彬,是這里的牢頭,甚么事也要聽我的?!?/br> 看見紅蝶倔強地甚么話也不說,錢彬繼續和顏悅色道:“三老吩咐,只要你說話,便不要難為你,你肯說嗎?” “我看她比那個殺夫毒婦還要倔強,怎會說話?!?/br> “像她這樣的yin賤蹄子,不打是不行的?!?/br> 兩個牢婦訕笑道。 “聽到了嗎?她們兩個最恨yin婦,拷問的花樣也不少,你的武功已廢,斗不過她們的?!?/br> 錢彬沉聲道。 “叫那幾個老鬼來問吧,我又不是犯人!” 紅蝶抗聲道。 “入得來這里,便只能聽我的了?!?/br> 錢彬哼道:“可知道有多少法子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 “頭兒,不用白費唇舌了?!?/br> 牢婦冷笑道。 “好吧?!?/br> 錢彬點頭道:“老規矩,不要打壞她?!?/br> “不要胡來,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紅蝶大叫道。 “你勾引jian夫,謀害總捕頭,難道不是胡來嗎?” “何止胡來,簡直是不要臉!” 兩個牢婦齊聲怒罵,看來知道的不少。 叫罵聲中,兩個牢婦亦擢小雞似的把紅蝶拖曳至一個木枷前面,那個木枷高與腰齊,前后只有兩根橫木,看來全不起眼。 紅蝶武功全失,沒有半點氣力,那里斗得過這兩個惡婦,被逼俯身枷前,后邊的橫木擱在腰弄,雙手左右張開,鎖在前邊的橫木上,接著兩腿亦是分開鎖緊,動彈不得。 “救命……殺人呀……” 紅蝶聲震屋瓦地叫。 “盡管叫呀,待會我們會讓你叫得更大聲的,這里是刑房,常常有人叫得像殺豬的!” 牢婦罵道。 “還是別讓她鬼叫吧,外邊全是窮兇極惡的囚徒,凈是這清脆的叫聲,已經能讓他們發狂了?!?/br> 錢彬走近說。 “發狂也沒關系,有她嘛?!?/br> 一個牢婦笑著走開道。 “那可便宜這個yin婦了,她可大食得很?!?/br> 另一個牢婦鄙夷道。 “你怎么知道?是三老告訴你的嗎?” 錢彬奇道。 “三老怎會說這些東西?” 牢婦紅著臉說:“是偵緝隊的阿狗說的,據說她與jian夫整天賴在床上,不用千里神耳,也能聽到她叫床的聲音?!?/br> “是嗎?” 錢彬按著紅蝶朝天聳起的屁股說。 “不要碰我,我……我會殺光你們的!” 紅蝶又羞又氣,更把丁菱恨之刺骨,如果她不是動用千里神耳,豈會讓人發現自己的丑態。 “她叫床叫得很大聲么?” 錢彬笑嘻嘻道。 “何止大聲,也很不要臉!” 牢婦嗤笑道:“不獨好哥哥,親哥哥的亂叫,還 自認是小yin婦哩!” “胡說……” 紅蝶罵了一聲,驀地發覺腰下一涼,罪裙竟然給錢彬翻起,光裸的玉股自然盡現人前,更是羞憤交雜,大叫道:“你干甚么?” “頭兒,這里有銜枚,舌夾,還有塞口木蛋,你要用甚么?” 走開去的牢婦回來了,手里拿著幾件東西問道。 “用銜枚吧,要是她不識相,總有機會嘗遍這里的好東西的?!?/br> 錢彬撫玩著滑不溜手的玉股說。 銜枚是一根皮棒子,牢婦把棒子橫亙紅蝶口中,再用皮索縛在腦后,便使她叫不出來了。 “……” 雖然不能叫喊,紅蝶還是荷荷哀叫,因為錢彬的怪手已經直薄股間了。 “可要我們回避么?” 牢婦詭笑道。 “不用回避了,我只是看看吧?!?/br> 錢彬蹲在紅蝶身后,張開胖嘟嘟的股rou說。 “看不出她的尿xue倒也鮮嫩?!?/br> 牢婦嫉妒似的說。 “知人口臉不知心,看她的臉孔,也不信她是這樣狼毒的?!?/br> 另一個牢婦哂道:“像她這樣的yin婦,里邊可能爛透了?!?/br> “看來也不太爛呀!” 錢彬點撥著粉紅色的rou縫,接著手上使勁,張開了緊閉著的rou唇說。 “頭兒,可要嘗鮮呀?” 牢婦詭笑道。 “不,先讓她吃一頓筍炒rou吧?!?/br> 也不知錢彬如何奈得住,嘆了一口氣,便站起身子道。 “筍炒rou該能讓她說話了?!?/br> 牢婦取來兩塊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br> 另一個牢婦接過一塊,在虛空中揮舞了幾下道。 “啪!” 無情的竹片子終於落下了,白雪雪的粉臀頓時添上一道紅印! 紅蝶痛哼一聲,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兩個牢婦雖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會落在同一處地方,才沒有使紅蝶皮破血流,饒是如此,嬌嫩的肌膚仍然變得紅紅腫腫,不難想像紅蝶是多么受罪了。 第四集 第二章 兗州大牢 紅蝶淒涼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夠熬下去。 入牢已經七天了,這七天里,天天為那兩個全無人性的牢婦以酷刑逼供,真是吃盡苦頭。 頭一天的筍炒rou,打得紅蝶的屁股紅腫一片,好像猴子屁股似的,就算完全不動,也是刀割一樣,痛不可耐,盡管現在沒有那么痛楚,但是還有點兒紅腫,使她無法仰臥。 筍炒rou之后,便是梏十指,那是用細木棍貫穿繩子,套在十指之上,再用力收緊,可痛得人死去活來。 還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種種,不一而足,有幾次紅蝶以為自己會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兩個惡婦還用上了夾棍,兩根楠木長棍夾著漲卜卜的rufang,使勁地夾下去,夾得紅蝶頭暈眼花,金星亂冒,結果是痛得暈死過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紅蝶沒有受辱。 除了初進牢房那天,錢彬便沒有再出現,然而從兩個牢婦片言半語中,紅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難免受辱的。 紅蝶至今還是咬牙苦忍,沒有招供,因為再苦也可以留下性命,除非不要命,否則還要熬下去的。 熬刑還熬刑,紅蝶愈來愈沒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別是每一次以心聲傳語發出求救,毫無例外地彷如石沉大海,完全沒有回音時,更是心灰意冷。 紅蝶不是沒有想過向美姬發話,但是李向東沒有傳授與美姬談話的咒語,根本無從入手。 現在看來只剩下一個希望了,就是李向東主動發話,或是使用那叫人難以置信的移形換影,要是他能看見自己陷身獄中,當會設法查探,那便有機會逃出生天了。 聽到有人打開牢門的聲音,紅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時間了。 “說不” 進來的果然是兩個兇殘的牢婦。 “……不!” 紅蝶幾經掙扎,才艱難地吐出這一個叫人心驚rou跳的簡單字兒,因為這個字總是代表苦難的開始。 “不識死活!” 牢婦怒罵一聲,扯著蓬松的秀髲,把紅蝶從地上拉起來,另一個牢婦卻捏開櫻桃小嘴,把手里的物事強行塞進了嘴巴。 那是塞口木蛋!也許是方便的關系,近日她們凈是使用這東西。 塞口木蛋其實是一塊有點兒髒,也有點兒臭的爛木頭,形狀像蛋,但是大的多,紅蝶的櫻桃小嘴可容不下這枚木蛋,塞進嘴巴里,壓著舌頭,兩顎也痛得難受,自然不能做聲了。 木蛋也如銜枚和舌夾,印著許多牙印,其中當然有紅蝶的,原因是吃苦不過時,只能沒命狂咬,念到這些東西不知給多少囚徒咬過時,便是噁心。 三種噤聲的器具中,以舌夾最殘忍,那是一個古怪的木夾子,用作夾著舌根,附著夾子的木條同時撐開口腔,使用時,還要給牢婦抽出舌頭,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松開后,舌頭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著嘴巴后,兩個牢婦便如常地把紅蝶架進刑房,就像昨天那樣,用繩索把一雙玉手縛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腳尖支撐著身體。 “啊……啊……” 看見刑房一角架著燒得熾熱的火盤,上邊還有兩根烙鐵,紅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 叫。 “你倒識貨!” 一個牢婦撿起一根烙鐵,走到紅蝶身前,獰笑道:“這些東西全是新的,本來是前陣子預備用來侍候那個殺夫yin婦,可是還沒有制成,她已經乖乖的說話,可以讓你嘗鮮了?!?/br> “那一根是賤,這一根是yin,用那一根呀?” 另外一個牢婦拿起剩下的烙鐵說。 “這個浪貨又yin又賤,自然一邊是yin,一邊是賤了?!?/br> 牢婦殘忍地說。 看見身前牢婦手里的烙鐵末端,倒鑄著一個“賤”字,紅蝶不難猜得到另外一根烙鐵,鑄著“yin”字了,更是害怕地叫個不停。 “她的臉蛋白白嫩嫩,烙上這兩個字后,可變得一塌糊涂了?!?/br> 另外一個牢婦也舉步上前,握著烙鐵在紅蝶眼前比畫著說。 “臉蛋不好?!?/br> 手握“賤”字的牢婦搖頭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們干過甚么了?!?/br> “那么奶子吧,這雙奶子又圓又大,多烙幾個字也成的?!?/br> 另外一個牢婦扯開了紅蝶散落的衣襟說。 “啊……” 紅蝶沒命地搖著頭,喉頭哀聲不絕,好像要說甚么似的。 “是你自己犯賤,怨不得我們的?!?/br> 牢婦握著紅蝶那沉甸甸的rufang,舉起烙鐵道。 “慢著!” 不見了許久的錢彬突然出現,喝止道:“烙鐵會使她皮開rou爛,那可不好看的?!?/br> “頭兒,這個賤人十分口硬,死活也不說話,我們不是躲懶,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則我們也不會用這兩根東西了?!?/br> 牢婦解釋道。 “你真的不說話嗎?” 錢彬挖出塞口木球,問道。 “……我……我說了是死,不說也是死,為甚么還要說!” 紅蝶哭叫道。 “她們不一定會殺你的,要是說了,最少不用受罪嘛?!?/br> 錢彬目灼灼地看著紅蝶光裸的胸脯道。 “要是她們保證讓我活著離開,我……” 紅蝶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