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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渾身酒氣回來時鄧京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醉醺醺地換了鞋子,跌跌撞撞地走進來,故意將鑰匙和公文包砸的很響。 鄧京被驚醒,揉著眼睛坐起身來,看見周牧又一次喝的爛醉,無奈又乏力地穿上拖鞋走過去。 “怎么又喝這么多?”她上前攙扶著周牧,抬眸看了眼墻上的鐘表,“都一點多了。我扶你坐一會兒,要喝水嗎?” 女人聲音柔軟,周牧卻覺得十分聒噪:“你能不能閉嘴,吵死了?!?/br> 鄧京眼睫微顫,將周牧扶到沙發上坐下,過去拿了醒酒藥和溫水過來。 “喝一點兒好嗎?”鄧京蹲在他腳邊,把手里的東西遞過去。 結婚五年,周牧早已經對鄧京失了興趣,他倆本就是經父母介紹認識的,相處不到一個月就結婚了。 鄧京長得漂亮,五官精致小巧,一雙眼睛靈動有神,初見時周牧很喜歡,但現在卻怎么看怎么礙眼。 他粗暴的將鄧京的手打開,藥和水灑了一地,周牧滿臉不耐煩:“啰里八嗦,你他媽就不能安靜一會兒???” 鄧京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過去收拾地板。 周牧越看越心煩,起身時沒站穩,差點摔下去,他低罵一聲,經過鄧京旁邊時憤怒的將水杯踢出老遠。 臥室門被狠狠砸上,鄧京默不作聲地擦干凈地板,過去將水杯撿起來。 她進到房間,周牧穿著衣服就躺在了床上,鄧京想要幫他把衣服脫了,然而剛碰到,就被酒氣熏天的周牧壓在了床上。 他絲毫不憐惜鄧京,粗魯地將她睡裙拉上去,解開皮帶,一把扯下她的內褲闖進去。 毫無前戲的鄧京很是干澀,她吃痛,剛哼了聲,就被周牧狠狠甩了一巴掌:“叫什么?把嘴給老子閉上!” 周牧一直不喜歡她叫,事實上鄧京也不經常叫,但周牧卻連她喘息的聲音都聽不得,有時是他穿過的內褲,有時是領帶,鄧京每一次都被堵上嘴,被迫承受著他蠻橫霸道地撞擊。 鄧京被頂的上下起浮,但她卻絲毫沒有快感,她臉頰紅腫,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 “早知道是個二手貨,就算你全家跪著求老子,老子也不會娶你過門!”周牧掐著她的脖子,憤聲道,“你他媽是不是給那個賤男人打過胎?不然為什么這么多年你他媽都沒懷上老子的種?” 鄧京痛地緊咬下唇,她的一聲不吭在周牧看來是種默認,于是撞的更兇更狠。他越想越窩火,停下動作狠掐著鄧京的脖子又給了她一巴掌。 “賤人!”周牧抽出來,擼了兩把對準鄧京的臉射了上去,“你也只配這樣對待!” 他啐了口,起身搖搖晃晃走進衛生間里小便。 淚水從鄧京眼角滑落,直墜進耳朵里,鄧京直起身,顫抖著雙腿走了出去。 上次周牧喝多了酒也是這樣,她臉過敏了好幾天,眼睛也腫了,周牧酒醒后不但什么都沒說,還罵她臟了自己的眼,惡心至極。 鄧京用廚房里的水洗干凈臉,她沒有開燈,卻依然感覺到身下有點點微熱。 她知道那不是自己動情后滑膩的水漬,而是血。 結婚六年,周牧在床事上向來不注重衛生,鄧京曾反復經歷過幾次尿道感染和yindao炎,如今也算是被迫習慣了。 她不是沒有想過離婚,但在老一輩看來,離過婚的女人就是破爛,是垃圾,更何況,她爸有心臟病和高血壓,她不敢輕易觸碰。 回到房間后,周牧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鄧京換好衣服,拿著錢包艱難地出了門。 她打車去往醫院,深夜的車總是很貴,光去一趟就花了她叁十多塊。鄧京掛了號,剛進去醫生辦公室,那女醫生就道:“又是你啊,這次是因為什么?” 鄧京來過婦科很多次,幾乎和這里的醫生都混了個臉熟。這醫生只看過她一次,卻也從同事口中聽說了她的“光輝”事跡。 “撕裂傷?!编嚲宽?,輕聲道。 “還挺專業?!贬t生笑了聲,“跟我過來吧?!?/br> 掛號就診開藥花了鄧京一百多塊,等她走出醫院時已經沒有多余的錢乘出租回去了。 無奈之下,她只好一步一步走回去。 下身依然很痛,鄧京回到家里時已經快四點了,她沒有回臥室,在沙發上短暫地睡了叁個小時。 鬧鐘一響,鄧京就起來了,或許是因為夜里受了涼,她有點頭重腳輕,鼻子也很堵,她坐起來吃了藥,簡單洗漱后去臥室準備周牧的衣服。 做好早餐,鄧京站在床邊看了眼沉睡的周牧,猶豫半晌,還是沒有叫醒他。 她翻出自己的錢包,拿出僅剩的五十塊出去買菜。 鄧京沒有工作,結婚后周牧就勸她辭了,那時候的他信誓旦旦,說鄧京只要在家里送他出門上班和等著他回來就行,他完全可以養著她。 戀愛腦,又是新婚的鄧京信了,她辭了工作,每天專心在家伺候周牧,然而還不到一年,周牧就變了。 他嫌她啰嗦,嫌她煩,覺得她沒用,還是自己的負擔。 鄧京也找過幾份工作,但每次上不到一天周牧就開始抱怨,抱怨早上起來沒有干凈整潔的衣服,沒有熱騰騰的早餐,更沒有下班后放好的洗澡水。 她反駁過幾次,但每次換來的都是周牧的毆打辱罵,次數一多,鄧京就哪兒都不去了,待在家里專職做保姆,做泄欲工具。 她不是沒想過舍棄一切逃跑,但她卻始終不敢嘗試。 因為良心,更因為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