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
身前的女子一雙美目被輕紗遮住,只露出精致秀氣的口鼻,紅潤的嘴唇微腫著半張,幾縷青絲逶迤在潮紅的面頰上,一張染了情欲胭脂的臉綺麗而又明艷。 孟云壑太陽xue的青筋直跳。 青青那處狹窄,上輩子頭幾次與她歡愛后每次都紅腫不堪,若是今晚他忍不住,叫她明日察覺了異樣,說不準要生出什么波瀾功虧一簣。 按說便是此時他也不應該在此,只是方才被她關心周文笙的情態撕碎了理智,心里的熊熊妒火只有她能按下去。 想親她,想抱她,想cao她,從第一次見面就想。 但黎青青這會兒委屈地想哭,孟云壑怎忍她難受,一想若是日后她能在清醒的時候這般需要自己,心中火熱更甚,低頭親上她的唇瓣,一只手來到她下面的花xue口。濕膩的一片,比水豆腐還要嫩,他用指腹順著縫隙碾壓里面的花核,一陣舒爽在小腹瞬間炸開,黎青青哼哼唧唧的低聲媚叫,顫著身子往他懷里挺。 長指從xue口慢慢插進roudong里,xue壁上層層迭迭的嫩rou立刻圍剿上來,水滑又緊致,輕而易舉便讓他想起rou棍頂進去的感覺。 “青青……” 箍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孟云壑又探入一指,兩根手指在里面靈活的摳挖抽插,粗糙的掌心紋路摩擦著水嫩的花縫用力,直把從未經過此遭的黎青青弄得顫栗不止,揪緊了他的衣服斷斷續續的呻吟:“相公……啊……不要……相公……” 雖然只有兩根手指在搗弄,但這種技巧帶來的淋漓快意卻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黎青青感覺自己如墜海底被那快意撕扯著浮沉拍打,每一下都要把她往極點送去,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一處,又sao又甜的啼叫一聲高過一聲。蜜水兒不知道涌出幾波,連孟云壑的手腕處都被沖地油光水亮,感受到xue壁內的瘋狂蠕動孟云壑把手指瘋狂搗送十幾下,黎青青如渾身過電一般每個細胞都被這強勢的電流擊中。 太刺激了! 孟云壑送地最深的那一下,她的腦海里宛有白光閃過,身體猛然繃緊,隨即便一痙攣著將他抱緊。 大腿上隔著布料都感到了濕意,沒有退下來的手迎著她xue口開閘似的水波,孟云壑低笑了下,親吻俯在他頸窩處氣喘吁吁的黎青青汗濕的鬢角:“乖寶你潮噴了?!?/br> 意識不甚清明的黎青青不知這是什么意思,卻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身邊的男人有些不一樣,又溫柔又強勢,懷抱寬厚手臂牢牢抱著她,讓她很舒服。 于是她貼在他脖頸里哼唧,那股洶涌的情潮過去后,她好像更需要這個懷抱。 孟云壑早就知道,其實歡愛后的黎青青是有點粘人的,上輩子在黎青則死之前,二人曾經有過及其短暫的和諧日子,雖然黎青青面上仍不給他好臉色,但每次做完后,她會由著自己對她親親抱抱,會軟嬌嬌地跟他說話,小手一直攀在他身上,嘴上不說,身體卻是不想讓他離開,像賭氣的小貓。 外間堂屋里醉暈的周文笙起了鼾響,孟云壑看了一眼房門處,視線又回到黎青青身上。 他摩挲著黎青青柔嫩的面頰,上面還有情欲暫退的余熱,黎青青閉著眼,無意識的在他指尖蹭了蹭。 “乖,就快了?!?/br> 他低聲道。 …… 第二日清晨,天光大亮的時候黎青青才醒過來。 一睜開眼,隨之而來的就是太陽xue的悶暈感,想起是昨天晚上喝了酒,黎青青纖手揉了揉腦袋,一側過臉,就看到周文笙躺在她身邊還沒要醒的意思。 衣服也沒脫,看來也是喝多了隨意和衣躺著便睡了。 今日是書院休沐,倒也不擔心他去教書遲到。 只是…… 黎青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也穿戴整齊的衣物,對于昨夜的記憶,除了與孟公子喝酒外,好像還多了一些模糊而零碎的片段。 被人抱在懷里激烈的接吻,有人埋在她胸前吃她的奶尖兒,粗糲的指頭在那里面進進出出……還有那一聲聲情意無限的乖寶…… 黎青青的臉又慢慢紅了。 周文笙怎么可能叫她這么親密的稱呼。 更不可能用手指弄她。 難不成是做春夢? 一定是了。 夢中的男人面目模糊,根本看不見,只有一些不太明確的身體記憶。 人都說夢境是現實的投射,她都結了婚竟然還會做春夢,難道自己內心深處欲求不滿?黎青青擰著眉胡思亂想,沒多久,就被饑腸轆轆的現實叫醒,折起身子收拾收拾去做早飯了。 洗漱完,黎青青到廚房里用昨天剩下的牛rou做了一鍋醒酒湯,走到院子里準備去叫周文笙起床的時候,眼角瞥見墻那邊孟云壑家露出來的屋檐角。 昨天孟云壑也喝了不少,也不知他需不需要。 黎青青躊躇片刻,便端著一碗湯推開門往隔壁去了。 孟云壑一打開門看到是黎青青的時候,心里就是一緊。 青青怎么會這么早就上門?難道昨天晚上的事被她察覺了? 不對,青青的表情不像是來問罪的樣子,手上還端著東西。 孟云壑心緒在短短的一瞬幾經起伏,安慰完自己,才佯裝無事云淡風輕的問道:“娘子這么早,有什么事么?” “我……我做了醒酒湯,想著你昨天也飲了不少酒,便給你送來一碗?!?/br> 朝陽從側面撫在她臉上,將她的眸子都照成了晶瑩的琥珀。 昨日夜里在他懷中婉轉的樣子就在眼前。 孟云壑看著她秀美的面龐,心中卻忽然生起無邊的邪火。 她對此時的自己尚且如此體貼,關起門來與周文笙還不知是怎樣情景。 他多一刻也等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