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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垂在耳邊,林晚冬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又被祁舟給耍了,于是紅著臉開始虛張聲勢,笑什么笑,該你了,學的要是讓我不滿意我就不原 話音未落,祁舟直接打橫把她抱了起來往床邊走。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就已經穩穩地躺在了床上,祁舟摟著她的腰,手肘撐在床邊低著頭看她,隨后緩緩俯身湊到她的耳側低語:主人,恭喜你正式成為GOD的一員,你很棒。 說完,他薄唇輕啟親了親她的耳垂,林晚冬不自覺地抓緊了他身前的衣服,他抽出一只手跟胸前的小手十指相扣,嘴唇從耳廓滑過,又親了親她的臉頰,驀地,祁舟直接將她的兩只手置于頭頂,整個人傾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嘴唇,林晚冬禁不住輕呼了聲,祁舟直接抵開了她的牙關,唇舌探入,帶著guntang的氣息,不知饜足地纏著她的舌尖。 周遭一片安靜,唯有細細的喘息和接吻聲格外清晰,雙手被他縛著,整個人像條逆流的魚,失重的不安感讓她從清澈淺溪重重地跌落至無邊深海。 直到她實在喘不過氣,祁舟才慢慢松開了她的舌,輕輕吮著她微腫的嘴唇,額頭輕輕相抵,兩個人都沒說話。 林晚冬輕喘著氣,在祁舟異常透亮的墨藍色瞳孔里看到了極重的欲念,他的黑發堪堪垂在額前,薄唇鮮艷欲滴,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妖冶的痞氣。 原來,每一次淪陷的,不止她自己。 她沒忍住,向上弓了弓身子親了親他的眼睛。 祁舟愣了下,下頜緊繃著,喉結克制的滾了滾,最終只是親了下她的唇角,隨后翻身側躺在床上將她擁進懷里。 睡吧。祁舟理了理她略微凌亂的衣擺,拍著她的背低哄,不是說想睡覺。 林晚冬把臉埋進他寬闊的胸膛,聽著那熟悉又有規律的心跳聲,整個人安心的不行,抬手環住他精瘦的腰低喃:祁舟,為什么我總覺得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了。 我前段時間總是做夢。 夢里你也是這么抱著我的,好溫暖啊。 祁舟拍著她背的手一僵,低聲問她:上次昏倒之后,還有再犯過嗎? 唔?林晚冬仰著腦袋盯著他臉看了半天,這才明白祁舟在問什么。 跟祁舟剛認識不久的時候,她曾經因為在出租車上低血糖暈倒了好一會兒來著。 她搖了搖頭:就只有那一次,后來我有好好吃早飯的,沒再犯過。 祁舟松了一口氣,將她攬緊了點。 懷里的人呼吸漸勻,就在祁舟以為她已經睡著的時候,林晚冬突然動了動身子含糊不清地低語,似夢囈一般。 對了。 我前幾天做了個特別可怕的夢。 夢里。 有個人好兇,長得好嚇人。 我夢見 她漸漸進入了夢鄉,最后一句話的音量小到幾乎無法辨識。 但祁舟依舊聽的清清楚楚。 我夢見那個人把我殺了。 這不是她的噩夢。 是他的。 第49章 夢 來到書里的很長一段時間,林晚冬經常會做各種各樣奇怪的夢,她曾經以為,這是夏初的夢境。 可隨著夢境越來越光怪陸離,她甚至可以夢到自己的小時候,場景真實的可怕,這是她的夢,不是夏初的。 但她并不是一個容易做夢的人,說的嚴謹一點,她從前的睡眠質量很好,幾乎不做夢??赡嵌螘r間,她只要睡著了,即便是淺眠,夢魘依舊纏繞著她。 夢的內容很復雜,她有時候醒來能記得一些,有時候就什么都記不得了,但她唯一確定的是,這些夢全部都跟祁舟有關。 夢境里霧蒙蒙的一片,她瞧不見別人,視線所及只有一間陰暗潮濕的小房子和里面瘦瘦小小有點營養不良看起來像個小蘿卜頭一樣的幼年祁舟。 每跟祁舟見一次面,夢里的真實感就增加幾分,也正因為如此,她對祁舟,從一開始就有著不一樣的感覺。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境中呈現的景象往往是一個人潛意識里最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也是她最重要的秘密。 就像是,在林晚冬還未察覺的時候,她的大腦已經開始悄悄地在夢境中釋放信號提醒著她。 而那個信號的名字就叫喜歡。 為了驗證這個看似嚴謹實際上略顯荒誕的假設,兩個人在一起以后,她竟真的不再做那些奇怪的夢了。 她覺得,是因為她已經把這個喜歡的信號釋放成功并幸運地收到了回應。 可就在前幾天,她深夜訓練完回到基地的房間,整個人疲累到一動不想動,換完衣服直接癱在了柔軟的床塌上閉眼淺眠。 思緒游離,四周全都變成了密不透風的黑色,她抬手摸了摸又嘗試著推了一下,不是堅硬的墻,而是某種有點軟,可以推動但卻無法弄破的東西。 密閉空間里只有正前方一個微小的孔洞往里輸送著空氣,但不起任何作用,因為她感覺自己的呼吸正逐漸變得困難,本能的求生欲讓她不安地在這片密閉的空間里尋找出口,無果,她只能透過那個小口焦急地向外呼救,以祈求有路過的人能幫她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