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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向晨點了點頭。 那都這么熟了,我就不裝了唄。林晚冬把袋子搶過來拿到一邊揚起嘴角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你說是吧,二哥! 向晨盯著她看了半天,嘴張了又合,就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能反駁她,不過他卻突然注意到了林晚冬嘴角那一點點暗紅色的結痂。 他抬手指了指:三妹你這嘴角怎么弄破了?我記著昨天還好好的呢。 哦,這個啊。林晚冬淡定地吃完最后一口,今天早上出門被狗給咬了。 向晨:??? 祁舟: 一下懟了兩個人,好不容易在這場荒唐的結拜游戲中找回點自信心的林晚冬把吃完剩下的包裝紙扔進了垃圾桶,不緊不慢地上了樓。 身后的向晨還在嚷嚷:被狗咬了還是得去醫院看看才行啊三妹,可不能拖啊,該打針還得打針! 林晚冬沒理他,他又轉頭看祁舟:不是,大哥你管管她啊,我們這才結拜第一天,這樣可不行,得懂得尊敬兄長??! 嗯。祁舟破天荒地頭一次附和了他,你說的對,我上去給她講講道理,你在這待著別動。 快去快去。 折騰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林晚冬這會兒還真的有點困,一上樓她就朝著祁舟昨天給她準備出來的房間走,想著睡一會兒。 剛搭上門把手要轉動的時候,手背就被一雙略帶點粗糙感的大手給握住,整個人被他從后面環住帶進了房間,隨著一聲重重的關門聲把她抵在了門后。 林晚冬仰起頭不太開心:你干嘛?我要睡覺了。 我是狗? 我可沒說是你,那你非要對號入座的話,我也沒辦法。 是我想多了?祁舟思索了下緩緩低下身子湊近她耳側,但怎么想,今天好像也只我這只狗咬過你。 他故意把咬字說的很重,林晚冬的耳根不爭氣地紅了,但明明是祁舟剛才故意看熱鬧不幫她,所以她這脾氣發的也不算是毫無緣由。 誰讓你剛才不幫我,還跟著向晨叫我三弟。說完她用手推著祁舟的胸口,誰是你三弟啊。 祁舟握住她胡亂打的手,喉嚨里含著笑:不是你先說結拜的嗎? 我是想直接告訴他。他俯身與她對視,但是你好像更喜歡角色扮演,是么,三妹? 祁舟的笑意直達眼底,連帶著胸腔也隨之震動,被他半強制地握在胸膛的手指尖也跟著陣陣發麻:誰,誰喜歡了,我就是覺得你們昨天才吵了架,然后今天就告訴他們我們在一起的事情,怪怪的。 你不想讓別人知道?祁舟的語氣沉了幾分。 沒有!林晚冬抬頭急急地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怎么亂猜。 那是什么意思? 我跟你說不清楚,大不了我現在就下去告訴向晨總行了吧。 林晚冬說完就作勢要推開他,祁舟直接把她給撈了回來抱在懷里,下巴放在她的肩頭嘆了口氣:不說就不說,都依你,別生氣了,逗你玩呢。 林晚冬任由他抱了會,內心掙扎了好幾番,不爭氣地回抱他,臉埋在他的下巴處,說的含含糊糊的:沒不想說。 其實她無非也就是存了那么點別扭的小心思,之前那個爆料的人說祁舟以前說過自己喜歡游戲玩的好的人,雖然這話肯定不是眼前這個人說的,可大家總歸是這樣認為的。 驕傲如她,總想著有一天真正跟他比肩的時候,讓大家覺得,她也是一樣優秀的,足夠跟他站在一起,不差分毫。 祁舟。 嗯? 我一定會拿冠軍的,不僅要拿冠軍,我還要幫你拿回冠軍。 祁舟摟著她的手緊了緊,不明白現在這個場景眼前這個小姑娘的腦回路怎么就扯到比賽上去了,但他還是應了聲:好。 祁舟。 嗯? 林晚冬把抱著他的手收的緊緊的,整個人的重心都往祁舟那移,毛茸茸的腦袋在他下巴處蹭來蹭去:我好困啊,你拍拍我,我想睡覺。 軟糯困頓的語調透著說不清的依賴與撒嬌,他喉結上下一滾,抱著她的手不自然的握拳,最終只是抬手輕輕拍著她的背:睡吧。 不知道是不是懷抱太過溫暖,背后輕輕的拍打太過溫柔,林晚冬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被mama哄著睡覺的時候,她舒服地又蹭了好幾下,仰起頭輕輕地在他下巴處親了下,隨后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耳邊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在她攬著自己的手滑落之前,祁舟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了起來放到床上,給她掖好了被子,蹲下身理了理她凌亂的劉海,就這么看了她好一會兒,視線下移看到那個小小的暗紅色結痂。 他抬手用指腹輕輕地摩挲了下,傾過身親了親她的額頭,起身離開了房間。 看見祁舟下了樓,向晨趕忙擦了擦自己的嘴,把袋子給整理好,裝模作樣地問了句:教育好了? --